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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梅貝爾(梅貝兒)    


  「你不問我剛剛和皓庭在聊什麼嗎?」

  司徒狂鷹臉色倏地一沉,「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

  他氣悶的別開臉,明明在意得要命,卻又死鴨子嘴硬。

  「既然這樣,那你剛剛幹嘛吃那麼大的醋?」白水灩一臉嘲弄的嗔笑,「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皓庭,你剛才的臉色真是怪嚇人的,好像要把我和他給宰了,還好我膽子大,不然早嚇昏了。」

  司徒狂鷹表情有些彆扭,「是你看錯了。」

  她咯咯嬌笑,「我才不信。」

  「好吧!你們到底在聊些什麼?」司徒狂鷹沒辦法再假裝不在乎。

  白水灩美目往他臉上一瞟,「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喔!」

  「好。」他回答得也很乾脆。

  「我拜託皓庭去將你給我爹的聘金偷回來。」

  司徒狂鷹黑眸瞠大,「為什麼?」

  「因為從小到大,我爹從來沒有關心過我,甚至連來探望我一眼也沒有,在他心中,我這個女兒存不存在和他根本沒有關係,所以我要給他一點教訓,要是那兩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被偷了,他鐵定會懊惱死了,這就是我和皓庭談的事。以後你要吃醋之前,先把事情問明白,我不喜歡被人冤枉。」

  他表情微赧,「你應該先來跟我說,我不喜歡被人蒙在鼓裡。」

  「是,我下回不敢了。」白水灩笑睨的問:「不氣了?」

  司徒狂鷹有些發窘,趕忙用咳聲掩飾。

  「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很高興。」她臉上浮是笑意,「我讓皓庭將夜明珠偷出來之後,再為它們找好買主,以最高的價錢賣出去,然後在京城一帶用梟王堡的名義捐助給貧苦人家,這樣既可以洗刷梟王堡過去的污名,也讓皇帝知道梟王堡的人不是從前的山賊。」

  他聞言不禁動容,「你都知道了?」

  白水灩鎖住他的黑眼,「珊珊都跟我說過了,你是不是也曾經擔心過我會因此而怕你嗎?」

  「我這雙手曾經殺過人,難道你不會覺得噁心?」司徒狂鷹喉頭窒了窒,「你不會覺得害怕?」

  「我為什麼要感到害怕?」她用雪白的柔荑包住他的大手,仰慕的凝睇著他,「你殺的都是那些為非作歹的大惡人,他們本來就該死了,你是為民除害,我崇拜你都來不及了,為什麼要怕你呢?」

  司徒狂鷹心中突然流過一道暖流,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相公。」她低喚。

  他疑惑的望進她的眼底,「什麼事?」

  白水灩半是嬌羞,半是邀約的迎視他,「今晚……你可以回房睡嗎?」

  「我……」他心跳如擂鼓。

  她嬌羞的凝睇他,鮮艷的紅唇微張,勾成惹人憐愛的嬌媚。

  「以前你是怕若是表現不好會讓我失望,有損你男人的自尊,不過,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再分房睡就不太好,或許咱們可以試一試,說不定你的病早就痊癒了,你覺得呢?」

  司徒狂鷹一瞬也不瞬的瞅著她那兩片一張一合的紅艷小嘴,眼神轉為深邃,宛如中間有塊強力磁鐵,他的喉頭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充滿慾望的低吼,雙唇已經急切蠻橫卻不失溫柔的佔有她,更進一步的與她糾纏。

  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似乎早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就發生了,只是,他拚命壓抑這份渴望,如今潛藏在他內心的野獸已經破籠而出,無論此時身在何處,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制止他。

  「嗯……唔……」同樣的情形對白水灩來說,無疑是一種意外而陌生的衝擊,她的小嘴不住的逸出嚶嚀,卻沒有一絲抵抗,只是全身虛軟的偎靠著他,一雙藕臂出於本能的圈住他的項頸,讓兩人急遽的心跳聲相互呼應。

  白水灩好喜歡這種相濡以沫的滋味,她拋棄了女子的矜持,火熱的回應他,差一步就要擊碎司徒狂鷹的理智。他喘著氣,輕舔著她的唇角咕噥,「我真傻……」

  經過這一吻,司徒狂鷹知道自己再也放不開她了,就算她將來後悔,會因此恨他,他也不打算讓她離開。

  「大嫂、大嫂,你在哪裡?」韋珊珊的叫聲由遠而近,就這麼貿然的闖了進來,當她看到立刻分開的兩人,連忙用兩手摀住臉,「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喔!你們繼續,我不打攪你們了。」

  司徒狂鷹發出懊惱的吼聲,「珊珊!」

  「不能怪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怕被遷怒,轉頭就跑掉了。

  白水灩只是掩嘴吃吃的笑。

  「你還敢笑?」他漲紅著臉低斥。

  她笑得更厲害,司徒狂鷹索性用嘴再次堵住她的。

  ???

  龍鳳花燭高高燃著,在新房等待的白水灩,只覺得時間像蝸牛爬行一般緩慢,她早早就將喜雀打發,滿心期待相公的到來。

  當門扉被人推開,她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為了治好相公,白水灩決定使出渾身解數,完成圓房這道最重要的程式,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魅力是無人可擋的。

  司徒狂鷹落下門閂,做幾次深呼吸,踏著沉穩的腳步進入內室,在燭光搖曳中,瞥見斜臥在寢榻上的美人,一頭烏黑的青絲披瀉在腦後,身上僅著單衣和褻褲,從敞開的衣襟看去,裡頭是一件桃紅色肚兜,那香肩微露的嬌態,不禁讓他連吞了幾下口水,全身也跟著火熱起來。

  「相公。」她用手肘撐起自己,勾魂攝魄的眼光定定的鎖住他,還朝他勾了勾手指頭,「怎麼還不過來?」

  他的神色不再自制,變得更加狂放不羈,閃爍的黑眼就像是兩把火炬,「經過了今晚,我們誰也不能後悔了。」這話彷彿是在對他自己說。

  白水灩的粉頰燒得更紅,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不過這樣勾引男人,畢竟還是很羞人的事。

  「你再不過來,只好我過去了。」她似嗔似怨的說。

  司徒狂鷹不再猶豫,邊走邊卸除身上的衣物,很快的越過屏風,大步的來到床榻前,雙眼緊盯著包裡在肚兜下的飽滿胸脯,他的呼吸一緊,體內的男性慾望迅速的勃發,雙眼再也移不開來。

  「相公,你的表情好嚴肅喔!」白水灩跪在床榻上,自動的協助他褪去剩下的衣物,「放輕鬆一點,我們有整晚的時間慢慢來。」

  他啞然失笑,「我沒有緊張。」

  白水灩柔聲的安撫他的情緒,「不要想騙我,萬一真的失敗了,相公也不要太灰心,我們可以再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謝謝娘子的安慰。」從他已經蓄勢待發的身體來看,今晚誰都別想睡了。

  她的手指怯怯的在他結實的裸胸上遊走,愛撫他僨起的肌肉,「我這樣摸你,感覺怎麼樣?」

  「好極了。」司徒狂鷹強忍著呻吟,「繼續……」

  「那這樣呢?」她輕輕的在已然硬實的男性乳頭上打轉,聽見他低喘一聲,忍不住咯咯嬌笑,「看來應該很好,那麼接下來是哪裡呢?」她繼續往下探索,溜過他的肚臍眼,在褲頭上停住。

  司徒狂鷹臉孔漲紅,牽引著她的小手,隔著布料,覆在他挺翹的頂端,「想知道的話,何不自己去找?」

  她好奇的搓揉它,明顯的感受到它的巨大變化。

  白水灩美眸發亮,「這表示你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是不是?」

  「嗯!」算了,就讓她誤會到底好了。

  他開始動手褪去她的單衣,劇烈起伏的肚兜裡有著掩藏不住的春色,讓他呼吸急促,可是,司徒狂鷹的動作並沒有因此稍有停歇,輕手輕腳的將白水灩放倒在鋪著大紅錦被的新床。

  「相公……」她身軀微微一顫,開始感覺到氣氛改變了,從主動轉為被動,接下來的事再也不是她能理解的了。

  司徒狂鷹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撲壓在身下,眷戀的吻著她的櫻唇,以自己從未有過的溫柔疼惜著她。「水灩,你是我的,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嗯……」她暈眩的攀住他。

  沒想到他這個相公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瞧他熱情有勁的模樣,可見隱疾已經全讓她給治好了。

  啊!好痛……

  ???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司徒狂鷹不期然的想到這兩句詩,他現在總算體會到其中的含義,懷中擁著曲線玲瓏、活色生香的嬌軀,沒有男人捨得拋下她起床工作。

  自從三天前他們圓房以後,幾乎是夜夜春宵,他從不以為自己是好色之徒,可是碰到白水灩,居然可以讓他從清心寡慾的和尚變成一夜七次郎,連他自己對自己的轉變都感到很意外。

  「嗯!」沉睡中的嬌妻動了一下身子,白嫩的粉臀擦過蠢蠢欲動的男性象徵,讓司徒狂鷹瑟縮一下。

  他輕喚著熟睡不醒的美人,「水灩。」

  白水灩含糊的低吟一聲,又沉入夢鄉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捨不得叫醒她,因為這幾天他確實把她累壞了,可是自己高漲的慾望怎麼辦?只好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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