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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梅貝爾(梅貝兒) 「芷絹,好……我能不答應嗎?」說實在的,他也喜歡這可人的女嬰,有她在,他的家又能再度完整了。 神秘女子鬆了口氣,像是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任務。 「謝謝,那公主就交給你們了,我該走了。」 「需要我送你一程嗎?要不要載你去車站?」商基並未相信她來自什麼異次無空間。 她笑笑:「我是搭乘空間轉換器來的,你是沒辦法送我的。」 「空間轉換器?」他望著神秘女子手中抓著一台銀色的機器,有點類似遙控器。 神秘女子按下幾個鈕,瞬間周圍罩起一座透明的玻璃罩,她最後再一頷首,表達無比的謝意,一秒鐘後,她已消失在空氣中了。 當時他們夫妻倆以為是在做夢,但懷中的孩子證明確實有這回事。 那時候起,這從天而降的嬰兒帶給他們不少快樂。 她個性活潑、頑皮,愈是長大成人,她那令人眼睛一亮的美麗便愈使他們驕傲,她是他們最愛的女兒,是不是親生的已不再重要。 曾經他們也害怕那神秘女子會再來要回她,一年年過去,全然沒有消息,他們也搬了家,所以,他決定把秘密隱藏起來,永遠不讓她知道。 商基將紙箱蓋上,放回衣櫃中。 那男人若真的來自異次無空間,萬一他發現了這秘密,一定會把小絹帶走,回到她真正的世界,這樣他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不行,小絹是他的女兒,是他惟一的依靠,他已經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女兒,絕對不行! 第四章 「記住,不能再跟他見面了。」商基臨出門又交代一次。 「知道啦!快去上班了,拜拜!」她好不容易才將他送出門。 儘管答應不跟薩爾飛見面,但真的避得開他嗎? 他是個不輕易妥協的男人,而自己對他也很難做到無動於衷,親情與愛情,到底孰輕孰重? 「媽,您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好?」她拿起擺在酒櫃上的全家福照片,對著去世的母親自言自語。 如果母親還在世,商語絹也許會選擇愛情,但是現實不容她有這打算,老爸只有她這女兒,她必須留下來代替母親照顧他下半輩子。 「鈴……」電話突然響起。 「喂?找哪位?」她本能地接起電話。 「呵……我喜歡你穿短褲的樣子,你身材真好。」 又是昨晚那打猥褻電話的人。 「變態老兄,你是不是太閒了?竟然敢打來這裡騷擾我。」她正好拿他當出氣筒,言詞上也不客氣。 「呵……為什麼不敢?你爸當警察了不起嗎?還不是捉不到我,哈……你叫他回家吃自己吧!」對方口氣囂張得很。 商語絹磨著牙,看來這人早摸清楚她的背景了。 『你有種就來找我,不要畏首畏尾的,像只縮頭烏龜。」對付這種人就要用激將法,等他現了身再一舉成擒。 對方一陣憤怒的喘氣:「沒有人能罵我是烏龜!我會讓你跟那兩個女人一樣付出代價,你等著瞧!」 「什麼女人?你是指那兩個被姦殺的女人是不是?」 她原以為只是一般性騷擾電話,沒想到卻是她老爸始終抓不到的兇手,「喂!說話呀!你敢殺人不敢承認嗎? 你真是名副其實的烏龜。」她抓住他的弱點大罵。 那端靜默數秒,除了沉重的呼吸聲外,再無聲響。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很快的我會找上你,呵……」 「喀!嘟……」電話掛斷了。 「喂!喂!我話還沒問完……」 商語絹呆若木雞,怎麼辦?該不該跟老爸說? 她抱著雙臂,覺得手臂升起一片雞皮疙瘩,說不害怕是假的,誰曉得他何時會冒出來,可是若報警,那兇手恐怕不會露面,想緝捕他歸案,只怕難上加難。 怎麼辦?怎麼辦?她在客廳裡轉著圈。 她想幫老爸抓到這個兇手,案子一破,老爸也風光,壓力自然減輕不少,事到如今,她只有鋌而走險,兇手既然都找上門了,她何不將計就計。 對了,先找人幫忙再說,才七點多,不知薩爾飛起床了沒?現在是非常時期,顧不得不跟他見面的約定。 她按了隔壁的門鈴,開門的是米修司。 「早安,嗯……薩爾飛起床了嗎?」她敏感地發覺米修司對薩爾飛和她的事很不以為然,雖未直接表明反對的態度,卻是若有似無地流露出不贊同。 「王子還在睡,商小姐有事?」他禮貌性地問。 「有一點事想請他幫忙,沒關係,我晚一點再來好了。」說完她就要走。 「商小姐,我能跟你談談嗎?」他嚴肅的表情讓她心一驚。 「好啊!」她點頭,隱約猜得到何事。 米修司關上門,和她一起站在庭院裡。 「商小姐,很冒昧必須跟你說些事情,身為賽克洛普斯的子民,我必須存著某些私心,王子殿下是所有人民的指望,他的終身大事更是不容馬虎,並不是我對商小姐有所不滿,而是法律規定王子妃需要有王室的血統。」 商語絹強作微笑:「你恐怕誤會了,我對當王子妃毫無興趣,我承認喜歡薩爾飛,但還沒到想嫁他的程度,所以你放心,我絕不會阻礙他的王位繼承。」 「請商小姐諒解我的處境。」他一再表示歉意。 「我能體諒你的苦衷,你放心,我不會跟他回去的。」她的心是不是在滴血?否則,為什麼那麼痛? 走回家的腳步比平常沉重,她怎麼了?居然會那麼在意他,她愛上薩爾飛了嗎?才三天時間,怎麼可能就愛上他? 她呆滯地凝視著天花板,強忍著心痛,一手擱在額頭上,任淚水滑落至纖白的頸項,為了老爸,她只有放棄這段初戀情懷。 「叮咚!」門外的電鈴響了。 商語絹用手臂抹去淚,手碰到把手才想到,萬一是那個兇手怎麼辦? 「誰呀?」她靠在門邊問。 「是我。」正是薩爾飛。 一聽是他的聲音,她趕緊打開門:「我正要找你……」 薩爾飛仍是一身牛仔褲、襯衫,對女人卻仍有致命的吸引力,他雙手勾在褲子的口袋上,露出有些壞的笑容,披著一頭黑髮,使他像個平凡人,而不是高不可攀的王子。 他挑高入鬢的濃眉,嘲弄地躬身行禮:「薩爾飛在此恭候你的差遣,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商語絹撇撇唇,有些譏諷:「要勞動王子殿下,只怕是大材小用,我看我拜託別人好了。」 「怎麼了?你的眼睛紅紅的。」他觀察敏銳地問。 她別開臉:「我好得很,只是剛剛有沙子跑進去了。」 薩爾飛可不會讓人隨便敷衍過去,他將她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 「你哭了?為什麼?」他伸手要觸摸她的臉。 「誰說我哭了?不要碰我。」她拚命地轉動頭顱,逃避他的追問。 「你在說謊,告訴我為什麼哭,不然,我不會罷休的。」他箍住她,制住她晃動的手臂,讓她只能面對他。 「你講點理行不行?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她嬌蠻地吼。 「當然關我的事,你是我愛的女人,你的眼淚、你的笑容都是屬於我的。我再問一次,為什麼傷心掉淚? 是為了我的事,你父親罵你了,是嗎?」 有哪個女人聽到這番話不會心動的?商語絹克制著不讓自己心軟,那只會使事情變得更複雜,對目前的狀況無濟於事。 「當然不是,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爸才不會干涉我交友的情況。」 薩爾飛抓住她的下巴:「我跟你不可能只是普通朋友,為什麼你還要否認感情的存在?你明明在乎我,語絹,不要再逃避我了,好不好?承認吧!」 她咬住下唇搖頭,不讓自己開口,怕說溜了嘴。 他放開她,自我解嘲:「愛我有那麼難嗎?看來,我的魅力減退不少。」 「你該愛那些適合當你王子妃的女人,我們的身份相差太過於懸殊了。」她何嘗不痛苦。 「誰在你面前多嘴了?是米修司,對不對?」他想揪出那個破壞他們的人。 「你不用管是誰說的,難道這不是事實嗎?你身為王子,所娶的妻子絕不可能是我這樣的平民,而又是另一個空間的女人,你該承認這都是事實,不容改變,你就饒了我吧!」她語氣十分無奈。 「我會想出法子的,一定有辦法可行。」他說服自己相信有這可能性。 商語絹哀威地望入他眼底:「我還是不會跟你走,薩爾飛,先聽我說完,有一件事情我說了以後,你就能明白為什麼我離不開我爸。」 他審視她一會兒:「好,什麼原因?」 「我並不是我爸媽親生的孩子,這是有一次我發現我的血型和他們不合,悄悄地逼問我媽,最後我媽才透露的。我是一名棄嬰,要不是我爸媽收養了我,我早就死掉了,當時我心中除了對他們的愛,還有深深的感激,我發誓要一輩子孝順他們,照顧他們。後來我媽死了,這更加堅定我的決心,為了我爸,我可以拋棄任何東西,那也包括你在內。」她只有跟他攤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