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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梅貝爾(梅貝兒) 「你回去以後就會忘掉我,身為王子就必須忍別人不能忍的事,不是嗎?薩爾飛——」 「不!絕不!」他不要忍受這種事,要他忘了她,比剖開他的心還痛苦。 他瘋狂地封住她的檀口,失控地直搗她的唇內,咽去她抗議的呼聲,像在懲罰她也在懲罰自己地吮咬她的唇瓣。 她的唇又腫又痛,胸口被他勒得快喘不過氣來。 無助的淚水流人兩人密合的口中,他嘗到那鹹味,才恢復原有的理性。 「語絹,原諒我,對不起。」 他用唇吻去她的淚,痛恨自己的行為。 她無言地趴在他胸前抽噎,以往一向開朗不常流淚的她,也因愛情而變得喜怒無常。 「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她沒忘記找他的目的。 ※ ※ ※ 商語絹晚上照樣送便當到警局,在裡面和警員打打屁,拖了好久才出來。 住在這一帶的好處是安靜,夜晚沒有車聲的干擾。 八點左右,她騎著腳踏車,看似漫不經心,心裡卻提高著警覺,注意四周圍的動靜。 兇手會在今晚行動嗎?會從哪裡下手? 一路平安地回到家,兇手沒有出現。 她無聊地按著電視轉台器,沒有心思去觀賞節目內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半躺在沙發上幾乎睡著了,心中還在奇怪老爸怎麼還沒回來,他很少待到那麼晚的。 當電話響起時,她還掃了時鐘一眼,十一點半。 「喂,老爸——」 「商小姐,組長受了傷,現在正在醫院,你趕快過來。」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要不是因為聽到她老爸受傷的消息,她一定會發覺在警局內沒人叫她商小姐。 「我爸受傷了?他在哪家醫院?嚴不嚴重?」 她聽得手腳冰冷。 「在公園旁邊的公立醫院,他被歹徒開槍打中,你快點來。」對方不再給她問話的時間就掛斷。 商語絹不疑有他,趕緊騎了腳踏車奔出門。 爸,您不要有事,您不能丟下我!她不停地祈禱。 從家裡到醫院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她花了十分鐘就趕到了。 將腳踏車往路邊一丟,她拔腿要往石階上跑。 「商小姐,你總算趕來了,組長在裡頭。」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向她走來。 「我爸傷得怎麼樣?」她只想到父親的安危,腳步沒停地跨上石階。 「醫生正要幫他取出子彈。」他簡略地說。 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這男人她怎麼從沒見過? 警局的人她都很熟,卻沒看過他,在那一秒中,她才領悟到他對她的稱呼。 「你——」她回頭想問話。 突如其來地,在她轉身之際,那男人早有預謀地往她的腹部用力揮出一拳。 劇痛使她暈眩,想叫也叫不出聲,終於,她明白自己上當了。 「我說過要你付出代價的。」那男人抱著她的腰走進公園內。裡頭除了幾盞路燈外,一片漆黑。 來到公園內的涼亭,他將她放在地上,微弱的燈光映著他扭曲的面容。 「你還記得在這裡對我說了什麼嗎?臭女人,你敢讓我戴綠帽子,在外頭找別的男人,我對你不夠好嗎? 努力賺錢給你用,你居然拿去養小白臉,你再笑啊,不要以為我會再被你唬過,你的笑騙不了我的,我要讓你笑不出來。」 他握著雙拳,邊念邊來回走動,那是精神異常的徵兆。 商語絹稍稍清醒些,半瞇的眼只看到有黑影在晃動,皮膚觸到冷冰冰的水泥地。 「嗯……」她努力撐起身子。 一發覺她的動作,他變得暴戾凶狠。 「你想去找那男人對不對?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我就是殺了你,也不會讓你拋下我的。」 他撲上去壓住她,兩手掐住她的喉嚨,開始大笑。 「哈……叫啊,你叫啊!沒人會來救你的。」 她不能呼吸了,商語絹試圖抓開他的手,雙腳不斷地踢。 爸,快來救我!薩爾飛,薩爾飛,救我!她心底發出求救聲,是她太不謹慎才會上當,她不要就這麼死了。 魂魄因痛楚而欲離開軀殼,她能感受到一股往上飄的力量。 忽然間,她感到飄浮的力量消失了,魂魄又回到軀殼內。 隨之而起的是咒罵聲及打鬥聲,她被攬進一具溫暖熟悉的胸膛。 「咳……」重新獲得呼吸,她貪婪地大口吸著空氣。 「語絹,該死,你為什麼不找我?你差點就沒命了。」薩爾飛氣急敗壞地吼,擁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 她撫著喉間,驚悸得說不出話。 「王子,他昏過去了。」哈奇不屑地踢著昏迷不醒的男人。 「這種人沒必要讓他活下去——」在賽克洛普斯凡是犯了傷害罪,一律處以死刑,毫無轉圜的餘地,「殺了他。」 哈奇接令,只稍一用力便能扭斷他的脖子。 「不行,不能殺他。」商語絹伸手制止。 「他該死,我不容許有人傷害了你還活著。」薩爾飛眼神陰沉地瞪著地上的人,彷彿想用眼神殺了他。 她漸漸平順了呼吸:「這裡不是你的國家,你沒有權力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把他交給警方處理吧,你怎麼會知道我有危險?」她猜不透他為何能及時趕到救了她。 薩爾飛臉上肅殺之氣漸退,扶她坐下:「你以為當你說出想誘出兇手的計劃時,我還能安心地睡覺嗎? 等我聽到你半夜出門的聲音而追出門喊你時,你根本沒聽見,幸好我決定跟著你。當我們在醫院門口發現你的腳踏車,詢問醫院櫃檯的護士小姐,卻沒人見到你的影子時,我才想到公園找你,還好趕上了。」這一切真是千鈞一髮,如果他沒跟來,那隔天見到的將是她冰冷的屍體。 「你的莽撞使我減少了好幾年壽命,商小姐,這筆賬我們得好好算一算。」他不懷好意地瞅著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是被騙了,對不起啦!」她嬌憨地耍賴,「我以為我爸真的受傷,慌慌張張地想趕去醫院看他,怎麼會想到是騙人的,原諒我好不好嘛?」 他的手輕撫她脖子上的勒痕,一顆心還跳得好快。 「原諒你可以,你要如何補償我的損失?」他俯視坐在石椅上嬌笑的她。 商語絹學他挑著眉:「你想要我怎麼補償呢?」 「一個吻如何?」他目光定在她誘人的香唇上。 「有何不可。」她大膽地踮起腳尖,勾住他的項頸,首次主動吻他。 薩爾飛喉頭咕噥一聲,像是呻吟,像是歎息,扣住她,按在自己剛硬的身軀上,已分不清究竟是誰主動,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直到遠處數輛警車駛入公園內,吵醒沉睡中的社區公園。 ※ ※ ※ 公園之狼落網的消息傳開,使警局的人振奮不已。 報章雜誌上刊載兇手道妻子拋棄,因而將不滿的情緒發洩在其他婦女身上,而他挑上的對象,竟都是和他妻子一樣,擁有燦爛笑容的女人,任誰也預料不到這樣也會引起兇手的殺機。 商基為女兒的膽大妄為捏了把冷汗,光憑想像已十足的驚心動魄,那晚他們接到謊報電話,趕去卻撲了個空,沒想到是兇手故弄玄虛。 對於薩爾飛救了女兒的命,他自然感激萬分,卻仍不改初衷地反對兩人的交往,他並不是要女兒終身不嫁,若是尋常人,那他當然願意成全,但薩爾飛不是,要他將女兒嫁到另一個空間,即使她也是那裡的人,他死也不會答應。 而商語絹每見他一次,對薩爾飛的愛戀愈深,她領悟到遲早自己會不顧一切地跟他走,是該慧劍斬情絲了。 她站在程家門口,鼓足勇氣接了門鈴。 「小絹,進來坐啊!」程婉如和她寒暄幾句。 「不用了,婉如姐,我是來還東西的,麻煩你把這空間轉換器拿給薩爾飛。」她將被她扣留的東西送回。 「要不要進去坐一下,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就是因為他們不在,她才會選這時候來。「婉如姐,我還要趕著幫我爸送便當,改天吧,我先走了。」 她不想碰到薩爾飛,怕動搖了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 她話才說完,門正好打開,薩爾飛喜出望外地迎向前,她已經躲了他兩天。 「語絹,你是來找我的嗎?」他的嘴裂得大大的。 「我——」她一時語塞。 程婉如接口:「小絹特地把空間轉換器送回來。」 薩爾飛當場變了臉:「什麼意思?你是想撤清我們之間的關係嗎?語絹,你是故意挑我不在時偷偷送回來的是不是?」他何等聰明,一猜就中。 「那本來就是你們的,我留著有什麼意義,何必還挑什麼時間呢!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有份量吧!」她嘲諷地笑道,無奈地想以這種方式解決煩惱。 「你不可能會說這種尖酸刻薄的話,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愛?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什麼要否認它?」他抓住她的肩膀搖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