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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米琪 「我看看。」他握住她的雙肩令她轉身,在裝飾玩物後獨自欣賞可是最佳娛樂。「長度剛好,和奶的衣服顏色也相配。」華洛夫道。 「謝謝你。」她鬆手將高綰的長髮放下,烏亮的柔絲散成惑人的雲海。 他瞬間捕捉這個美麗的畫面,情不自禁地擁她入懷,低頭問:「奶只會感謝,沒有別的行動了嗎?」 小舞並不懂這是一個「暗示」,迷茫地看著他。 華洛夫期待她像其他女人一樣用「行動」來回饋,沒想到她只用她惑人的眼神看著他。 「奶一定要把我逼瘋才甘心是不是?」他攫緊她,悶聲責問。 小舞驚訝他似乎又生氣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使他生氣。 「我沒有啊!」她無辜地搖頭,眼波似水蕩漾。 「沒有什麼?」他逼視她那雙可惡的眼睛。 「我沒有逼你啊,是你自己說要做這些衣服的。」小舞看他臉色愈來愈糟,心想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奶!」他怒瞪她,猝然的封住她令人生氣的唇,她不只眼睛可惡,連小嘴都可惡到了極點。 他懲罰地吻她,像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大手恣意地撫過她可惡的肌膚、可惡的曲線。 她性感得如此可惡,卻逼得他陷入瘋狂…… 她在他的懷裡狂顫,他的吻野蠻又火爆,點燃了她心底一根神奇的引線,她的心著了火,身子像火球一樣燃燒了起來,腹中尤其灼燙,似乎有絲絲熱流在雙腿間氾濫…… 她憧憬愛情,期盼一份愛與被愛的感覺,但這和她的期盼大不相同! 她開始慌張退卻,但他的大手卻恣意妄為,磨人地逼近她的雙腿間,手指纏上她美妙的蜜津…… 一聲嘶吼發自他的喉間,他的吻變得更威猛,撫觸更大膽,完全沒有理會她的驚懼及羞怯。 他邪魅的唇火速落到她的胸口,隔著衣服吮住她的蓓蕾。 她驚惶地推拒,但他的手指卻直接侵入她無人探訪過的禁地中! 「不要這樣……」她含淚拒絕。 「閉嘴!」他的手指往更深處探索。 「求求你。」她戰慄,淚潸潸墜落。 但他置之不理,手指穿梭在她細膩的幽谷中。 她的心起了驚濤駭浪,滿臉的淚痕,滿眼無助,使勁地推開他,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清脆的聲響中,一切都靜止了。 「奶太大膽了!」他低沈的嗓音蘊涵著巨大的怒火,她看見他眸中冷戾的眸光。 她慌張不已,懊悔得想向他道歉,可是他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堅實的男性體魄欺壓住她,令她喘不過氣來。 「奶禟禟」他想用最極端的方式懲治她,可是禟禟她默默地瞅著他,淚從眼角無聲地墜落。「對……不起!」 老天!他竟下不了手。 他的怒火最後焚燬的是……他自己!他倏然放開她,旋即轉身離去,連頭也不回,怕是多看她一眼,他就會再次發瘋! 她怔怔地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從自己淒迷的眼波中消失,心碎的淚化成濛濛煙雨,細撒過她的心。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但小舞再也沒有見到華洛夫,她得不到他的音訊,也見不著他的蹤影。 她知道他一定恨死她了,說什麼她都不該衝動地打他的臉,這下他一定不肯原諒她了。 唉!夜深了,屋外又飄雨,雨夜天總會惹來愁滋味。 她真想回家,想見安琪及夢寒,可是……家在哪兒啊?在這個年代裡她要去哪兒見安琪及夢寒? 她無故的「消失」一定令姊姊們擔心死了!但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能和她們相見了! 淒寒的淚悄悄地在小舞臉上泛流,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冷,也許她將在這個年代裡孤獨的抱著遺憾直到老死。 她撲倒在床上,傷心無助地慟哭。 ※※※ 「洛夫,我心愛的男人……」愛妮在搖晃的大床上浪叫,她不斷愛撫身前猛獸般的男人,他雄壯的體魄是她渴求的甘霖,她多希望他永遠不要走,永遠只屬於她一個人。 華洛夫夜夜都將熾盛的精力毫無保留的奉送給愛妮,但她不過是他發洩的工具,暫時救贖他狂野飢渴的靈魂! 多日以來,他心底想的是另一個他難以原諒的小女子,他恨不得將她掐碎,永遠不要再見到她,可是他卻瘋狂地想念她! 她的身子輕如羽翼,她的眼眸如夢似幻,她的笑靨像羞澀的花…… 「呃!」他痛苦地呻吟,不斷將對她的熾狂慾望轉移到愛妮身上。 「你好……強!」愛妮的嬌軀像水蛇一樣扭動,愛語如潮的奉承,愛死了他粗獷的佔有方式。「你……一定是太久沒來找我……對我想念萬分……」 華洛夫邪惡的一笑,不想回答這個蠢問題,只想將自己心底強烈的慾火快點澆熄。 「吻我……大人……」愛妮嘟著唇乞求。 華洛夫盯著愛妮冶蕩的表情,沒有吻她,她的美艷再也不能和性感劃上等號,他對性感的定義改變了。 性感該在自然的舉手投足間,而不是在表情或身體上的矯揉造作! 他心底有個性感的影子,她柔弱害羞,天真無邪…… 噢!想到她,他身下狂肆的律動就愈加猛烈。 他向來放蕩不羈,霸道自負,要女人就像吃飯一樣容易,可是他卻一直壓抑著自己,搞得他愈來愈弄不清楚自己了。 「大人……大人……」愛妮隨著他瘋狂的速度而全身戰慄,她陶醉在天旋地轉的情慾中,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只是一個替代品。 ※※※ 時光匆匆的過了半個月,可是小舞仍未見到華洛夫。 她向管家要了許多信紙和筆,天天孤獨的在涼亭裡寫信給姊姊們禟禟 安琪,夢寒,我好想奶們!可是我在另一個時空中,我們無法再見面了……我只能將對奶們的思念化成字句,寫在信紙上,我知道這些信永遠無法寄出,只希望有朝一日,奶們可以看到,知道我對奶們的思念…… 淚水悄聲地滴在信紙上,她心底好生難過。 也許她根本不該來!她望著草原,心情沈陷在悲哀的谷底。 華洛夫是不是真要從她的生命中消失掉了呢? 他灼熱的吻痕似乎還留在她的唇瓣,他夢中的呼喚猶在耳畔,可是一切都變了調。 她所追尋的夢,原來是一片淒冷的絕境。 她真想告訴他其實她也好想念他呵!她想告訴他她的手傷快好了,想向他再一次道歉,可是他卻一直不回來…… 那天他侵略的舉動確實嚇著了她,她本以為愛情該是細緻的呵護,沒想過狂野的男女熾情! 也許她太天真了…… 她深深的歎息,將信紙收進一隻蕾絲手提袋裡,落寞地離開涼亭。 她就像一個無所依恃的飄蕩遊魂,順著草原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來到一座綺麗的湖畔,湖水清澈如鏡,水面輕波蕩漾,她悲傷得直想跳下去…… 樹林裡有幾十隻銳利的眼睛同時發現了湖邊的倩影。 「就是她,我聽女僕說洛夫大人為了她,半夜差人冒著風雨買鮮奶。」 「洛夫大人讓她住大屋裡呢!」 「我聽女僕說,她從洛夫大人那裡削了不少好處,光是新衣和珠寶就多得數不清!」 「太可惡了,她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 「對啊,那天我們和洛夫大人玩得好好的,她一來就把他整個人都霸佔了……」 「洛夫大人會不會從此遺忘了我們?」 「我們待在小屋裡都快發霉了!」 「不如……把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丟到湖裡好了,這四下無人的……」一向自鳴得意的蘇珊娜,悶悶不樂地坐在木凳上修著手指甲。 「說得可真輕鬆啊,要去奶不會自己去。」 「對啊,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才做不來。」 「奶們就是不合群,難怪洛夫大人會被搶走!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應該要團結,團結力量大啊,我們應該合力將那女人趕走,這樣洛夫大人自然就是我們的了。」蘇珊娜美麗的眼睛變得惡毒。 女人們相互對望一眼,覺得此話不無道理。「要怎樣才能趕走她?」 「看我的吧!」蘇珊娜邪笑,起身領著眾女人不懷好意地走向湖畔的小舞,對她吆喝。「喂!魔女,奶從何而來?」 小舞回頭,看見華洛夫的一群人體模特兒個個齜牙咧嘴地朝她而來,把她團團包圍。 「回答啊!」一個極美的女人張牙舞瓜拿著搓指甲的尖刀在她眼前晃。 小舞臉色蒼白得像紙,她沒有回答她們,落寞地垂下眼簾。 「瞧瞧她,像個小媳婦似的,我還以為她有三頭六臂呢!」有人指著她笑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