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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米琪    


  他手中的棉巾擦過她柔美的頸部曲線,溫水順著她胸前細膩的溪壑落到平坦的小腹上,他的目光順遂而下,恨不得自己成為那「幸運的」水滴,而她的臉老早紅上了眉梢。

  「我從沒這麼幫過人,經驗不足。」他調侃自己。

  「我希望自己的手很快便能恢復。」她感到抱歉。

  他倒不這麼希望啊!「不喜歡我的『服務』嗎?」他富魔力的墨綠色眼眸盯著她靈氣動人的小臉。

  「怎麼會,我很……感謝你。」她閃爍的眼睫流露著感動的神采。

  是嗎?他冷笑,棉巾順著她的雙手滑進她的腋下。

  「格格……」她發出逗人的笑聲。「好癢!」

  他立刻將棉巾撫向另一隻纖纖玉臂,她仍笑著,但他不再看她,怕是多看一眼,都會逼得他瘋狂。

  他很快的讓棉巾拂過她胸前微顫的柔波,順著她纖細的腰肢輾轉落在她白皙的雙腿間。

  雪白的肌膚映著蓊鬱的幽園,美妙的色調令他這樣的情場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手放在我肩上。」他粗苡地道,蹲下身,將她不盈一握的足踝,拉到自己的膝蓋上。

  她照他所說的做,當他將棉巾向下移至她的雙腿間,她的一顆心就像傾瀉的洪水奔騰,雙腿止不住顫抖!她不敢將視線向下移,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觸。

  他很快的在她的腿刷上泡沫,低聲說:「轉過身去。」

  她暗自地喘息,背過身去。

  他撩起她的長髮,輕刷她優美的背,像一個藝術家正精心雕塑藝術品那般專注用心。

  「奶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很適合當模特兒。奶說的條件是什麼,想好了嗎?」他問。

  「條件?!」她早忘了。

  「只要你覺得合適,我樂意當你的模特兒。」小舞甜甜地對他笑。

  華洛夫欣然地點頭,掬水為她沖淨身子,無意間她細密如絲綢的肌膚滑過他的手心,激起他心底渴望的浪花,但他完全的壓抑了下來,雖然他是那麼的為她美麗的身子著迷!

  「好了,奶可以下去泡泡水。」

  「謝謝你,你可以扶著我的手嗎?」她請求。

  他沒有拒絕,傾下身握著她的手腕,協助她走下水池的階梯,忽然紫晶從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見紫珠珠落在水中發出魔幻的光芒。

  「噢!」華洛夫伏在濕淋淋的地板將袖挽高,伸手進水池裡,將之撈起。

  「奶這顆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幫奶芧成項煉讓奶戴著。」華洛夫喜歡這顆晶瑩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靦腆地對他點頭。

  這一夜就這麼「折騰」過去了,兩人似乎十分的「來電」!

  可是,在另一個時空裡卻已天下大亂!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嗎?」安琪不安地打電話問夢寒。

  「沒有啊!怎麼了?」

  「她……不見了!」

  「不見了!這麼大的人怎麼會不見呢?我立刻趕過去。」

  掛上電話後安琪焦急地發動了所有的家丁,到處找尋小舞的蹤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沒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獨自待在偏廳的啊,她說要一個人安靜,我就離開了。」老女僕是最後一個見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揮手,懊喪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裡,一夜無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寶寶哭壞了,奶已超過一小時沒有喂母奶了。」保母抱著哭鬧的藍寶寶催促安琪。

  「先給他牛奶吧!」安琪無法分神去照料寶寶。

  「夫人,我發現畫室門是開著的。」一名僕役匆匆前來稟告。

  「什麼?!」那個神秘畫室屬於華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鎖的啊。

  安琪有個糟透了的預感,她匆匆趕往畫室去。

  門真的一推就開,她查看門鎖是否有被破壞的痕跡,但令人驚奇的是,門鎖完整無缺。

  她開了燈入內,一進畫室就發現置於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經畫好了!

  難道……小舞進來過?

  小舞看見這畫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樣的,於是動筆完成這幅畫像?

  就算是小舞畫的,但她去了哪裡?

  該不會是……到畫裡去了吧?不,這想法大荒謬了!

  她最擔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遊,碰上了野狼,華家後山在這個季節常有野狼出沒……

  噢!若是這樣,叫她怎麼向夢寒大姊交代?!安琪焦慮得已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章

  日子匆匆過了三天,小舞在另一個時空中幾乎從來沒想過「回家」這件事。她和華洛夫幾乎都逗留在畫室中。

  裸裎的她像個害羞的精靈,而他總是不斷地為她作畫,一點也不厭倦。

  華洛夫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這小女子似乎帶給他無數作畫的靈感,使他手中的筆無法停歇。

  他對她的慾望仍是蠢蠢欲動,但似乎有某種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強烈激增,而他就一直徘徊在慾望的橫流中「動心忍性」!

  也許他對她的情愫來自她那雙似水柔媚的迷濛大眼睛,她常常不自覺的對他流露仰慕之情,老實說,任何男人看到這樣的眼神都會被迷惑,他當然也無法例外。

  「大人,服飾店送來羽裳小姐的新衣了。」一名僕役在門外稟報。

  「送到她房裡。」華洛夫下令。

  「是。」僕役恭敬地領命而去。

  華洛夫放下畫筆,朝小舞伸出手。「過來,羽裳。」

  「是,大人。」小舞喜歡聽他喚她羽裳,她開心地走向他。「你好威嚴啊!大人。」

  「是嗎?」華洛夫暗自在心底發出一聲嘶吼,她又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瞅著他了!

  「奶習慣用這樣的眼神看人嗎?」他問,擄住她的纖腰。

  「什麼眼神?」她不懂。

  「我不許奶用這樣的眼神看別人。」他命令,大手摩挲著她光潔的背。

  「你扔了我的眼鏡,我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更沒有機會看清楚別人啊!」小舞在他的臂彎中輕顫。

  「原來奶也看不清楚我?」華洛夫瞇起邪魅的雙眸,有些不悅。

  「我看得很清楚啊,你總是把我抱得這麼近,想看不清楚好難啊!」她嬌嗔地說。

  他圈緊了她,俊臉專橫地逼近她的眼睛。「嗯?原來奶並不想看清楚我。」

  小舞眨動美麗的羽睫。「你這麼近,我只看見你的眼睛。」

  「那就看著我的眼睛。」他霸道地命令,順勢吻上她豐盈的唇。

  她甜蜜的唇像一道可口的點心,總讓他百嘗不厭,她柔軟的身子像輕盈的羽絨抱在懷裡,總令他覺得無比舒服。

  他的唇愛撫過她細白的頸,正要落在她的柔波上禟禟

  「大人,寶石店送來羽裳小姐的項煉。」門外傳來殺風景的報告。

  華洛夫有點懊惱地把臉從她胸前抬起,低吼了一聲。「一樣送到房裡。」

  「是。」

  「你……在生氣嗎?」小舞不懂他為何突然橫眉豎目。

  是的,他是生氣,氣有人打斷他的「好事」,更氣自己對她的「小心翼翼」!

  小舞溫柔地拉起他的大手,貼在自己臉上。「為什麼你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她陶醉的呢噥立刻撫平了他的躁怒,可是胸口隨即又脹滿烏煙瘴氣,他氣自己又要被她迷惑了……

  這小女人用她夢的羽翼,輕易將他的豪放不羈全數收服,還讓他神魂飄然,他真怕自己的心抵禦不了她的魅惑!

  他沈默地為她穿上白襯衫,摟著她走出畫室,回到她的房間。

  「為什麼不見你其他的模特兒呢?她們不住這裡嗎?」小舞發現自己沒在屋裡遇見過她們。

  「她們住在一里外的小屋,只有我傳喚方可以進來。」華洛夫為她打開房門,兩人走了進去,僕役早已將服飾店的精裝禮盒端放在桌上。

  「那等我的手傷好了,是不是也要搬到那兒?」小舞好奇地問。

  「這……」他倒沒想過這問題,也沒打算現在想。「先試試奶的新衣。」華洛夫打開一隻盒子取出上好綢緞所裁縫的家居服。

  「是。」小舞愉悅地笑著,像鳥兒飛到他身前。

  華洛夫為她解開那件過大的襯衫,細心地為她穿上家居服。

  這件衣服的設計十分簡單,篷袖、船領,許多縐褶收在腰肢處,長長的裙擺很飄逸。

  「好看嗎?」小舞問他。

  「當然,我的眼光錯不了。」所有衣服的樣式都是華洛夫為她挑選的。

  華洛夫拿起桌上的一隻小盒,取出芧成項煉墜子的紫晶端詳。「芧工很細膩,和奶的這顆紫珠珠相得益彰。」

  小舞靠過去看個仔細,心底悸動著,忍不住想問他:「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這算「好」嗎?

  華洛夫笑意有些冷,其實他不過是喜歡裝飾他的玩物罷了,若是被他納為「情婦」成為「長期玩物」,所得到的「裝飾品」根本不只這些。

  他沒有回答她,命令她。「轉過去,我幫奶戴上。」

  小舞主動將長頭髮綰高,好讓他順利為她戴上。他注視著她性感纖細的頸子,解開項煉的手指突然不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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