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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仲曉文 「我太粗心了嘛。」薰羽簡單的帶過,不想為那天多作解釋。 「好了,去去去,這我來就好了。」黃玉妹又趕著薰羽。 「媽我……」 「你手腳都有傷,在這也麻煩,去去,別礙著我。」 知道婆婆意思的薰羽,便不再和婆婆爭執,回到房間,看著以文,她真的好懷念在他懷裡的滋味,為什麼他都不碰她呢?是她已不再吸引他了嗎? 清晨的溫度還是帶著點涼意,一襲冷風從氣窗灌入房間,讓薰羽打了陣哆嗦,她將睡衣攏了攏,想也不想便再鑽進溫暖的被子裡。 窩在被子裡的薰羽,看到和以文近在颶尺的距離,她想。反正他也還在睡,他不會知道她偷了他一點點體溫吧.而且就算他事後發現,也該不會拒絕才是,也許她可以…… 黛羽在被子裡抬起頭來,仔細的盯著以文一會兒,確定他還在睡後,她決定採取主動。於是將身子鑽進他的懷裡,大膽的抱著他。 或許是因為溫度的關懷,薰羽不消一分鐘便在溫暖的包圍下沉沉睡去,也因為睡著了,所以她沒發現爬上她身子的手腳。 第六章 「孝堤,你覺得我是不是變胖了?」一連幾天,薰羽都因為以文沒碰她而在胡思亂想。 「不會吧,我覺得你反而是瘦了才對。」 「真的呀,那會不會是因為我瘦了的原因?」薰羽看著自己自言自語。 「怎麼了,你在嘀咕什麼?」 「我在想我是不是沒魅力了,不吸引人了?」 「怎麼會,李淵辰昨天不是還送花給你嗎?」 「哎呀,別提他,我才不管他咧。」薰羽心想,瘋子的標準是不足以認同的。 孝堤明知故問的問:「那你在乎的是誰呀?」 「別鬧了,我是認真的。」薰羽不放心的捏著身上的肉。 「到底怎麼了?說出來聽聽。」 「這要怎麼講呀?」 孝堤自己回答。「是以文。」 「嗯。」 「以文怎麼了?」 「我……你知道我公公婆婆這幾天上台北,所以我跟以文就睡回同一間房,而原本我是以為我跟他會……你知道的嘛。可是他根本就對我沒興趣,因此我在想我是不是已經失去魅力了。」薰羽皺著眉頭道。 「怎麼會,你不能以這標準來衡量自己啊。」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啊,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在外面找女人。」這是薰羽最不敢想像的,但在恐懼被動的猜疑下,她卻又忍不住推敲這可能性。 「什麼呀,薰羽!你別亂想,以文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我也不希望啊。」 孝堤刻意的壓低音量問:「他有拒絕你嗎?」 「拒絕我什麼?」 「拒絕你的……的……」孝堤不好意思形容得太白,於是換了個說法,「你主動過嗎?」 「啊?」薰羽一副鴨子聽雷的模樣。 「我是說你勾引過他嗎?」 薰羽總算會意過來孝堤的意思。「沒有,以前都是他主動的。」 「以前是以前啊,現在你得自己加把勁才是。」 薰羽不懂,「為什麼?」 「哎呀,你想想,你們現在兩人已不是夫妻關係了,他怎麼可能會主動碰你,你得給他訊息呀。」 「訊息?」 「對,而且是清楚的訊息,讓他直接知道你心裡想的。」 薰羽似懂非懂的應。「這樣呀。」 「薰羽,以文在外面等你,快點,現在下班時間外面車多。慕呈指著並排停車的以文。 「好,那這麻煩你了。」這幾天薰羽為了陪公公婆婆,她都提早下班跟以文一起回家,而慕呈便自然在店裡接手幫忙。 「薰羽,記得我說的訊息喲。」 「好,我會試試看的。」薰羽神秘兮兮和孝堤眉來眼去。 慕呈在薰羽走後問孝堤,「什麼訊息,試什麼呀?」 「這是女人的秘密,男人聽不得的。」 「經驗法則告訴我,女人的秘密別知道得太多對自己比較有益。」慕呈相信孝堤不告訴他的事就一定都是女人的問題,他為大男人便不再多問。 「怎樣,李淵辰的事有查出什麼了嗎?」 「說到這個,我頭都大了。」慕呈苦瓜臉的拿出一疊影印資料。 「怎麼了,壞消息?」看到他的表情,孝堤心都涼了。 「據我徵信社的朋友所會的結果,李淵辰是真的在十幾天前於士林買了戶公寓,而且是一樓有庭院的,現在他已搬到新家住了。」 孝堤很驚訝,「他是真的買了房子還搬出來?」 「是呀,而且他竟然連酒席、婚紗、蜜月行程都定好了。」 「什麼?怎麼可能?」 「你看,這是他所有定單的影印,而且是全都付了一半的現金。」 「這……怎麼會這樣?他是來真的!」孝堤本以為李淵辰不是真的喜歡薰羽,只是為了報復當初她為了目的跟他在一起兩個禮拜,所以嚇嚇她,可是這些定單證明他不是騙人的、他是真的為了她做了這些行動,而且居然連酒席跟蜜月行程都定好了,這…… 「假設李淵辰是真的喜歡薰羽,並且愛到不可自拔到這等地步,那麼薰羽的安全就堪慮了,難保到時他不會做出什麼狗急跳牆的事。而如果他只是為了報復而做這一切安排的話,那他的報復手段未免太可怕了。」看著數張定單,慕呈覺得不妙。「姑且不管這兩種可能性的真假,我們都得小心防範他。」 「難道李淵辰平時的溫順有禮都只是刻意的假象?太可怕了,他甚至為了安排這一切跟家裡掀起大革命,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孝堤格著頭道,怎麼有人會為了一個報復手段而賠上大把金錢跟家人? 「這酒席的日期是下個月底,也許我們還有時間有做些調查。」 「要不要告訴以文?」 「我想,李淵辰要真堅持照著他這些計劃行事的話,給以文知道是必要的,而且照以文的性子,如果幸運一點,或許這可以促進以文跟薰羽再復合。」 「也許吧,但是就怕他們復合不成反而加深了彼此間的鴻溝。」孝堤有所顧慮的道。 3 3 3 薰羽今晚早早就進了房,在浴室裡,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換著睡衣,猶豫不決到底是穿哪件好? 冬天的兩件厚棉睡衣就省得考慮了,因為這絕對引不起以文對她的興趣,那另外兩件怎麼辦?那是薄薄的絲緞料子,細吊肩的,只不過一件長的、一件短的,短的這件還是以文送她的,要穿這件嗎? 可是這種天氣穿成這樣會不會大明顯了點?薰羽在鏡子前左看右看的下不了決定,如果今晚真的穿成這樣,結果給他拒絕了的話,那她還有臉出現在他面前嗎?嘖!不好,穿長的好了,她不厭其煩的又換下身上的短睡衣,這已是第八次了。 而她在房間裡的浴室苦惱著,外頭客廳的家人開始覺得不對。 「薰羽不舒服是不是?」黃玉妹問以文。 「有嗎?」 「沒有怎麼會才九點半就躲在房間?」 「大概今天比較累吧。」以文也覺得奇怪,通常薰羽都要十一點才會進房間。 黃玉妹命令著。「你去房間看看。」 「阿妹,你盯薰羽那麼緊於麼?你這樣人家會誤會的。」屈裕瑞發現這幾天老婆都十分注意薰羽的一舉一動,這種關心未免太過火了。 黃玉妹看到以文走進房間,才小聲的跟屈裕瑞說:「我怕她自殺。 「你黑白講啥!」 「我沒亂講,薰羽前陣子割腕自殺。」 屈裕瑞瞪大眼,「什麼?」 「不信的話你仔細看她的左手腕,上面還有疤痕。」 「怎麼會,她個性那麼開朗活潑,怎麼會……」 「就說她跟以文不知道出什麼問題呀?」 「要真是這樣,我們怎麼對得起親家啊。」 「媽,她在廁所啦。」以文確定薰羽沒事之後,他又出來。 「那你出來幹麼,不早了,睡覺了。」黃玉妹關上千篇一律的電視,走到牆邊連客廳的燈都給關了。 「媽,現在還不到十點啊。」 「早睡早起身體好沒聽過,回去。」黃玉妹將以文又推回房間。 「媽,你……」哦,老天,這麼早就把他跟薰羽關在一起,他怎麼忍得住呀,他已經望梅止渴四天了。他怕今晚會控制不住想要她。 原本還打算今晚看電視看到半夜,再藉機睡在沙發上,煩死了,老媽到底要住這多久才要回去啊?他們只要一天不回去,他就得多熬一次這種魔鬼試煉,他已經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每天都得熬到半夜才能偷偷的抱著她,不但絲毫不能享受佳人在抱,還得控制把持白已心裡那把火,然後趕在她醒來之前將自己跟她隔離,以免她發現他對她做了什麼,這種日子對個身為丈夫的男人來說,真是水深火熱的殘酷刑罰。 也許安眠藥能幫助他有個好服,反正睡死了總不能再胡思亂想,下決定後,以文真的從藥罐裡倒出兩顆安眠藥,到用房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的喝完才步回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