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可兒 > 花憐,惜!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20頁 可兒 花憐也常會為了芝麻小事上御書房打擾宙逸批閱奏摺,宙逸為此叮嚀過她好幾次,她卻總是不聽,令他煩不勝煩。 晚上宙逸若晚些到雲和宮,花憐就會到處打聽他的行蹤,不讓他到別的宮裡休息,她的舉動更令他反感,對她告誡再三,卻一點用都沒有。 更不時有花憐打人的事傳出,對象都是後宮裡的嬪妃,只要是看不順眼的,她就命令宮女動手掌嘴。 冰姬也聽說花憐近來個性丕變,因此今日午後在花園遇上花憐時,她不敢大意地趕忙恭敬行禮問候,「冰姬見過君後!」 花憐看著冰姬,淡淡地提起,「本宮嫁來西煌國近半年了,卻只見過你一次而已,看來你倒比本宮還高貴難見了!」 冰姬聽到花憐不善的語氣,警覺心大起,她急忙道歉認錯,「這是冰姬的錯,冰姬會改過,若君後不嫌煩,冰姬願意日日到雲和宮向君後請安!」 花憐冷冷一笑。「冰姬太多禮了,本宮承受不起!」 冰姬急忙討好地說:「這是冰姬應該做的,冰姬不再打擾君後了,冰姬告退。」 花憐卻叫住她,「慢著!」 冰姬轉回身,恭聲再問,「君後還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曾假借生辰名義,用酒灌醉君上,讓君上不得不留宿玉冰宮,可有這樣的事?」花憐故意找冰姬麻煩。 冰姬神情變了,很不自然的含混回應!「這只是謠言,冰姬哪敢這麼做,絕沒有這樣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本宮冤枉你了?但這件事是君上告訴本宮的,你是指連君上也是胡說的!」花憐的語氣更冷了。 冰姬臉色難看,僵立在當場,無話可說。 「怎麼不說話?你不解釋就是默認了。想不到你竟然會做出如此無恥的事,君上應該將你打入冷宮才對!」花憐不客氣的斥罵冰姬。 冰姬被罵得漲紅臉,怒氣陡生,不甘示弱的回視花憐。「這是冰姬和君上的事,不用君後費心!」她忍讓君後,不代表她怕君後,而君後竟然欺負到她的頭上來,真是太可惡了! 「大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妾,竟敢這樣同本宮說話,來人啊,掌嘴!」花憐順勢發脾氣要教訓人。 「是!」紫屏、紫茵走上前去要動手。 冰姬駭然,急得大叫,「你不能這麼做,君上不會同意的!」 「給本宮打!」花憐命令不變。 紫屏捉住了冰姬,紫茵則不留情的舉手甩了冰姬一個耳光,讓冰姬立刻大叫出聲。 「你敢打我,君上知道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承受君上的責罰吧!」 「還敢頂嘴,再給本宮用力掌嘴,沒本宮的命令不准停!」花憐傲慢的吩咐。 「不可以!啊……」冰姬的抗議聲被接著而來的耳光聲掩沒,她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哭叫聲。 連打了七、八個耳光,花憐才叫停,「停,夠了,放了她吧!」 紫屏、紫茵收手放開冰姬,走回花憐身旁;冰姬則是撫著臉,跌坐在地上痛哭失聲,她兩頰紅腫,嘴角還流出血來。 花憐不在意的對冰姬撂下話,「你盡可以向君上告狀,不過本宮想君上對本宮的作法是不會有異議的!」語落,她揚著得意的笑聲離去。 對不起,冰姬。花憐只能在心中向冰姬道歉,只願冰姬能燃起宙逸的怒火,令他別再理會她了。 ??? 晚上,花憐在寢宮裡等著宙逸來到,也等著一場可以毀滅她的風暴。 「君上駕到!」 通報聲響起,宙逸沉著張臉走入寢官。 「君上!」花憐起身行禮。 宙逸一見到花憐,便怒沖沖地問道:「為什麼要打冰姬?她做錯了什麼?你竟狠心將她打得這麼重!」看到冰姬那張紅腫淤青的臉,他也嚇了一大跳。 「因為冰姬對臣妾不尊重!」花憐高傲回答。 「有這麼簡單嗎?你是教訓她用計謀灌醉本君這件事吧,只是本君已經對她有了懲罰,一罪不能二罰,你為什麼還要打冰姬呢?」宙逸很不高興。 「那件事害得臣妾生病了,所以臣妾有權處罰冰姬!」花憐提出理由。 宙逸斥責花憐,「胡鬧!你身為後宮之主是要維持宮裡的平靜,不是這樣胡來的將後宮鬧得人心惶惶,從現在起,本君不准你再動手打任何人,聽到了沒?」 「想不到夫君這麼喜歡冰姬,竟然還如此的維護冰姬!」花憐故意和宙逸作對。 「這和本君對冰姬是什麼感覺無關。憐兒,你近來是怎麼了?為何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你是故意改變讓本君看的嗎?你想告訴本君什麼?為何不明說而要特意的胡鬧呢?」宙逸蹙眉看著花憐,不懂為何向來柔弱溫馴的可愛女子會轉變成如今的麻煩人物。 花憐不讓自己心軟,她仰起臉,冷漠回應,「臣妾沒變,變的是夫君,夫君不像以前那般疼愛臣妾了,所以才會挑臣妾的毛病,若夫君認為臣妾不討你歡心,大可以去別的嬪妃那兒,臣妾不會阻攔夫君的!」 宙逸陰鬱的盯著花憐。「你是說真的嗎?」 花憐神情不變。「真的!」 宙逸站起,走到花憐面前,臉色因盛怒而鐵青,他咬牙下令,「該死的!不要考驗本君的忍耐力,收回那句話,快收回那句話!」 花憐強硬拒絕了,「臣妾從不後悔自己所說出的任何話,也不會收回自己的話!」 「你——」宙逸握緊了拳頭,氣得直想揍人,看著花憐臉上倔強的神情,卻發現她眼裡有抹脆弱,這令他消下了火氣。「憐兒,你是故意惹本君生氣嗎?為何呢?」他困惑的出聲。 花憐忙別開臉否認,「沒有,臣妾怎會做惹夫君生氣的傻事呢?臣妾沒有!」 宙逸的大手握住花憐的下巴,逼她看著他。「你有,否則你不會逃避不敢看本君。憐兒,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老實說出來。」 「沒有,什麼事也沒有,沒……」後面的辯解被吻去了,宙逸用最直接的接觸探索花憐的內心。 什麼都可以騙人,但在兩人身體合而為一時,不會有虛偽,也沒有矯飾,有的只是最真的感情。 輕喘的氣息在寢宮內揚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可以看出他們多迫切需要彼此,在赤裸裸的慾念之下,花憐無力裝模作樣,只能獻出最真的自己,攀著宙逸強健的臂膀,渴望他的寵愛與溫柔。 宙逸滿意的低喚,「憐兒,我的寶貝!」 兩具身軀合而為一,乘著慾望的翅膀,享受極致的歡愉…… ??? 天亮了,宙逸醒了過來,他低頭看著還偎在懷中沉睡的花憐,一股憐惜驀然湧上,伸手輕撫她滑嫩的粉頰。這個小女人近來真的整慘他了,他不相信她的改變,他會查出真正的理由。 「憐兒,雖然你變得教本君皺眉,但本君還是不願意放開你,我的寶貝!」宙逸細聲輕喃後,俯臉輕吻花憐,再輕著手腳起床。 他俐落的穿上衣衫、理好儀容,便離開了寢宮。 宙逸前腳一離開,本是睡著的花憐就睜開了眼睛,他剛才的話帶給她無止盡的痛苦,也將她逼到了最後一步。 再不如此做,夫君永遠都不會離開她的。 唉!竟有妻子是這般希望被丈夫憎恨,她真為自己感到悲哀。 花憐起身整理好儀容,心下已有了決定。 「君後,您真要這樣做嗎?」紫茵擔心的問起。 「君後,您是不是要再考慮一下?做了便沒有退路了。」紫屏也提醒著主子。 在隨身宮女的陪伴下,花憐走往天崇宮的路上,她沒有回答,但沒停下的腳步說明了她的心意,她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花憐駕臨天崇宮,讓宮外的侍衛很驚訝,忙著行禮,「見過君後!」 她揚臉沒回應,接著便要走入宮裡。 侍衛趕忙阻攔,「君上不在,小的斗膽敢問君後為何來天崇宮?」 「本宮做事還要向你交代嗎?哼!」花憐冷哼了聲,不理侍衛直接進入天崇宮。 侍衛見攔不了,忙派人到御書房向宙逸稟報,其餘的人則急跟著花憐進去。 花憐來到寢宮,立刻就在靠近床邊的牆上看到她要找的東西。 「紫屏,將畫像取下!」花憐下令。 侍衛聽了急忙上前阻止,「君後,這畫像非常重要,沒有君上的命令,誰也不能碰觸!」 「就連本宮也不行嗎?讓開!」花憐推開侍衛,讓宮女搬來椅子,親自動手將畫像取下,換上她的畫像。 「啟稟君後,您這……」 「閉嘴!本宮做事哪輪得到下人出意見,誰再多嘴,本宮就罰誰,全退到寢宮外面去!」花憐打斷侍衛的話,冷聲下令。 侍衛無計可施,只好聽命退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