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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卡兒 「哼!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還沒開始正式運作,就已經有人開始動這條線的主意,我真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睿智。」他眼底迅速掠過一簇怒火,隨即被冷冷的笑意取代。 「絕垣,既然你知道此事,你一定要揪出這害群之馬。」段然狂怒地看著段絕垣。 「好,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揪出此人,不會讓這人損毀公司的名譽。」段絕垣神情自若地將雙手枕在腦後,邪惡如魔般的眼直盯著天花板。 「太好了,我就知道只有你能辦這事。」段然盛怒的臉龐露出一抹驚喜,他就是希望段絕垣插手管這件事。 「爹地,你放心,我一定能揪出這只害群之馬。」 段絕垣信心十足,眼神銳利的綻出一絲張狂的冷笑。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段然寬心地望著段絕垣,腦筋倏然一轉,開口問道:「遲怒和殷堊準備往多久?」 「不知道。」段絕垣若無其事地說。 「我看殷堊……好像對飛鳶有意思。」段然故意挑起這話題。 段絕垣突地起身,「我不想談這件事,如果沒事,我想回房間休息,晚安。」他冷冽地撂下話,旋即轉身離開。 段然瞅著氣沖沖離開的段絕垣,不由得偷偷竊笑,「這小子,看你能忍多久才肯承認。」 ********************* 段飛鳶能感覺到今晚的段絕垣神色怪怪的,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但是她能感覺到那彷彿是衝著她來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全身腰酸背痛,她站起來活動一下幾乎僵硬的脖頸,低頭瞥一眼手錶,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 段飛鳶收拾一下檯面上的材料走出工作室,大廳裡早巳一片寂靜,她緩緩地走出大廳到外面的草地上,用力吸人深夜濕涼的空氣。 倏然發現自二樓流瀉下來的燈光,她訝異地抬頭望著透著燈光的窗戶,喃喃自語:「哥還沒睡?」 依照以往的慣例,此時的段絕垣如果還沒就寢。 一定會到她的工作室鬧她,可今天他卻沒這麼做。 她不禁微笑地搖搖頭,哥今天沒來鬧她,那今天一定是黃道吉日。 陣陣人秋的涼風吹得她有些涼意,段飛鳶轉身走進屋裡上樓準備回房間。樓梯盡頭即是段絕垣的房間,段飛鳶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來到他的房間前停下腳步,站在門前暗暗思忖:絕垣今天沒到工作室鬧她,他是遇上了什麼事才致使他無心顧念著她?虛掩的房門彷彿在邀請她進去一般。 段飛鳶苦笑地輕歎一聲,然後搖了搖頭。人家饒過她,她竟還不習慣! 段飛鳶輕推開他的房門,探頭環顧了一下,卻不見段絕垣的身影。她好奇地推開房門,走進段絕垣的房間。 雖說他的房間處處充滿著陽剛的氣息,但卻乾淨利落得看不到一絲凌亂,除了角落的一准運動器材。 驀地,從浴室裡傳出他愉悅的口哨聲,段飛鳶錯愕地回頭望著浴室的方向。段絕垣不喜歡浴室的門對著房間的任何角落,所以他特地在浴室門前做了一個隔絕牆。 段飛鳶輕聲地倚在牆邊探頭看著,赫然發現浴室的門是敞開的,她一眼就能望見躺在按摩浴缸裡泡澡的段絕垣。 他是背對著門的,根本沒察覺到段飛鳶的出現。 在冒著熱氣的浴室裡,段飛鳶依然能一覽無遺,熱水不斷地在他的身體四周翻騰,她清楚地看見他寬闊的背部,他的肌肉在滿是熱氣的朦朧燈光下更顯陽剛。 段飛鳶驚愕地準備拔腿離開,就在那一瞬間,段絕垣倏地赤裸裸地站起來,段飛鳶驚慌地睜大眼睛屏住呼吸。他依然背對著她…… 段絕垣伸直身體並向上伸出雙手,他搖晃著頭抖落凌亂頭髮上的水珠,並發出誘人的低吟聲。 段飛鳶的一顆心如擂鼓般狂烈撞擊,在驚慌中試圖離開,偏偏兩條腿彷彿不聽使喚地位足原處動彈不得,似乎已被段給垣的陽剛之美催眠。 她的目光自然地沿著他的身體移動,欣賞著剛柔起伏的每一寸肌肉,讚歎他的魁梧、俊美。 下一刻,段絕垣閉著眼睛仰頭轉動著身子。 段飛鳶驚惶地退了兩步,手壓著急喘的胸口,頓時一股熾烈的渴望在體內流竄。她驚慌地迅速逃出段絕垣的房間,急急地奔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整個人癱軟地倚靠在門上。她雙手摸著發燙的臉龐,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明知道這是不該有的禁忌,但她還是犯了這要命的禁忌。 她試圖忘了剛才所見的一幕,但是它彷彿在腦海中生了根般,當她看到正在沐浴的段絕垣時,她竟不知不覺地感到亢奮。 噢,天啊,她居然感到亢奮! 半晌後,她發覺有人在扭動房間的門把。她根本不需要去猜想,也能猜出站在門口的人是誰。段飛鳶深深地吸了口氣,手按在胸口上亟欲撫平一顆狂亂的心,定一定神後她拉開門。 「你還沒睡?」段飛鳶故作平常的問,心裡卻不禁暗罵自己;廢話!你明知道他還沒睡,還故意裝蒜。 段絕垣怔怔地看著段飛鳶,不吭一聲地伸出手摸著她的額頭,「還好嘛,你沒發燒。」 段飛鳶微溫地別過頭、甩開他的手,「你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關心你。瞧你整張臉紅遍通的,我以為你又生病了。」他的眉頭在關切中緊蹙。 「我生病?沒……沒有,我很好。」 她的聲音沙啞結巴,倉皇的連忙將目光移向別處,過了好一會兒才不自在地停留在他臉上。 「很好嗎?」段絕垣不解地注視著她。長久以來,他對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有著極為微妙的敏感。她今天的神色太古怪! 「是真的……找我有事?」段飛鳶極力保持輕鬆的神色,盡可能不讓他再起疑。 「爹地晚餐後告訴我公司出了一個大問題,不過我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段絕垣自信十足地道。 「真的嗎?那很好。」段飛鳶心不在焉地回答。 段絕垣感覺到段飛鳶有著反常的漠然,要是在平時,她一定會關心地追問公司到底出了什麼事,但今天她卻反常地連間都沒問公司是出了什麼事,就直截了當地回答那很好。 他注意到段飛鳶顯得異常的驚慌失措,難道是因為殷堊的慇勤體貼?」 他伸出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你今晚到底是哪兒不舒服?還是有其他的心事?是不是因為殷堊的出現?」 溫熱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來回輕刷、撫摸,她再一次受驚地閃躲著他的手指,彷彿溫熱的手指會灼燒她的臉頰似的,慌亂地回答:「沒有……真的沒有。」 段絕垣略偏著頭,質疑的凝睇著她,「真的沒有?」 段飛鳶仔細地凝視著他的臉,他的神色中有著狐疑、微溫,她的心頭不禁一顫。一定是自己過分在意先前那不該窺看的一幕;以致引起了他的疑心。 段飛鳶從驚惶中國神,試圖穩住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緒,面帶微笑地瞅著他,「我忘了,你現在正準備倒垃圾。」 看著恢復正常的段飛鳶,段絕垣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輕理她的嫩頸,「對嘛!這才像你。」 「公司出了什麼事?」 段飛鳶瞄了段絕垣一眼,等待他將問題傾倒出來。 「爹地說公司出了內賊,在外公然召募分公司,」 段絕垣雙臂環在胸前,一隻手摸著下巴。 「噢,有這樣的事?找出內賊了嗎?」段飛鳶感到萬分驚訝。 「哪有那麼簡單!不過既然我接下這燙手山芋,哼!我就不信那只潑猴能逃得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段絕垣詭譎地冷笑一聲。 段飛鳶瞧著他臉上那抹詭譎的冷笑,便已明瞭他一定能找出內賊。 「我準備故佈疑陣、將計就計,故意當著所有主管的面若無其事地說此事我早已有所聞,只是時機未到,然後……我就有法子讓他自亂陣腳,逼得他原形畢露。」他抿著嘴邪惡微笑。 對她,段絕垣毫無戒心地說出他的想法。 「我出來之後呢?你打算對他施以什麼樣的處罰?」段飛鳶害怕他臉上的表情,因為那表示一旦揪出此人,他的下場注定是悲慘的。 「開除!並通知所有相關的公司絕不錄取,否則後果自行負責。」段絕垣神情冷冽地說出他認為理所當然的懲治。 段飛鳶並不感到意外,如果只是單單的開除,他們到別家公司或許還可以混日飯吃,但是他還附加一句通知所有相關的公司絕不能錄用此人,看來他是存心要絕人後路。 「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善良的段飛鳶不禁為那人求情。 「好了,時間很晚了,睡覺吧!」 段絕垣不想聽她善良的建議,故意搪塞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