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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寄秋    


  貝妮提醒著青妮。

  「什麼?邪氣會傷了寶寶?奇地,你離劍遠一點。」傑斯奪下她手中的古劍,丟難在一旁的小姨子,小心的檢視青妮的肚子有無異樣。

  「貝妮抽出血紅的劍身,放在月光下吸取月之光。今日的月圓似乎有一點詭魅,若隱若出的月暉外又形成了一個光華,就像傳說中的「謊言之月」。

  據說在十六的圓月外多一圈光華,俗稱「謊言之月」

  由於這情景並不常見,所以常遭人忽視。不過通常照到謊言之月的光芒,身體人的磁場會產生些許的改變。

  改變的力量會因體質不同而有所差異,所以有些人並不知道,只當是自己心情一時的變化。

  貝妮好奇的想試試劍鋒利的程度,所以輕輕的用手指在刀鋒上滑了一下,誰知看似厚重的刀鋒竟旬劃破手指,一道鮮紅的血就流向刀尖處,整把劍倏然紅光一閃,快速的令人不敢相信它曾閃過紅光。

  「唉喲!」

  紅光閃時,貝妮正低頭檢視傷口,然後閉眼把手指放在口中吸吮,所以她沒見到紅光一閃。

  「怎麼了?怎麼那麼不小心?」

  青妮連忙拿了急救箱,剛才的紅光一閃,她似乎有瞄對,只是時間太過短促,讓她以為是血濺在劍上的反光。

  「沒什麼,只是想試試此劍是否如傳說中的那樣神奇罷了。」貝妮還能幽默的開玩笑。

  「想以身餵劍不成,想試不會拔根頭發來試呀!我怎麼有個天才到近乎白癡的妹妹?」青妮小心的為她上藥並纏上紗布,但嘴巴卻像只老母雞般的叨念個沒完。

  「沒辦法,天才住在白癡隔壁。」她的意思是天才也有白癡的舉動。

  「今天的星星好像有一點怪怪的,特別的亮眼。」

  傑斯把染血沾月華的古劍收起來,抬頭一望無風無雲的夜空。

  「你太大驚小怪了,山裡的灰塵少,燈光也少,所以看起來比在都市還亮.」

  青妮喜歡在接月樓賞夜空,就是因為它比其他地方賞起來更亮眼,如果她有心抬間一望,一定會察覺到星象的異樣。

  「好了,看我綁得多漂亮。」青妮自鳴得意的炫耀後,引起兩人不引為意的睥睨。「好了,劍讓我拿下去放吧!」她搶著要拿劍,傑斯卻放意拿得高高。不讓她碰劍身一下,免得傷到孩子。

  「兩位別搶了,這種低下的工作就由小妹效勞吧!」貝妮說著就由大姊夫手中接過劍來。

  「你的手受傷了。」青妮拗了一個爛藉口。

  「是喲!好重的傷喲!要不要叫救護車?」貝妮將她那只綁著小蝴蝶結的手指伸到大姊面前晃動,表示她的傷口真的好嚴重。

  青妮只好噤聲,裝成一副委屈無助的棄犬神情跟在她身後,心裡頭卻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掠過,愈接近放置彩虹之舞的房間,不安的感覺愈大。

  也許是夫妻心靈相通的緣故,傑斯也聞到一絲異樣的不安,他握住青妮的手,傳送彼此的心意。

  貝妮將劍上的七顆寶石成對角放在彩虹之舞的正對面,回頭尋問大姊的意見。

  此時天花板上的天窗被一陣強光震破,光線直接照射在彩虹之舞的七顆晶石上,又折射到對面泣血劍的七顆寶石上,紅色的光芒從劍身泛開,慢慢的把貝妮包圍。

  青妮不安的情緒達到沸點,她用力甩開丈夫的手,用她所能展現的速度衝了過去,但卻被紅色的光芒反彈回來,幸好被身後的傑斯接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過了好一會兒,紅光漸漸消逝,而貝妮也不見蹤影,青妮呆滯的望著破裂的天窗,七星齊放的光線也慢慢轉黯。

  連父母喪禮都不曾落淚的青妮哭了,淚雨如洩洪的小溪般奔流。「天呀,我要怎麼向死去的爸媽交代,我是一個失職的大姊,貝兒,你回來呀!」她哭倒在丈夫的懷中,無法置信的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妹消失在面前,她的心都亂了。

  「青兒,你要振作一點,也許貝兒正在某處等著你去救援。」傑斯絕望的編著謊言,希望喚醒她一點理智。

  青妮聽到了他的話,堅強的擦掉眼淚。「對!貝兒一定在某處等著我,無論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即使傾盡龍門所有的精英,我一定要找到她,一定。」

  第二章

  「唉!網了一整天了,小魚才兩、三條,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龍五低頭暗歎著——

  龍五在河裡撒著網,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想想家中的老父病得不輕,可是沒錢要怎麼就醫抓藥,正在懊惱之際,手中的同突然重了起來,他心喜的一拉,誰知竟是一個人?!

  ※※※

  貝妮睜開沉重的眼皮往四週一瞄,眉頭一由得皺了起來,大姊在搞什麼鬼,怎麼把她弄到這個化外之地,排屋頂部看到陳年的茅草干,難不成又把她丟在泰緬邊境?

  「姑娘,你醒了?」一個中年婦人端了一碗稀飯進來。

  「姑娘?都什麼時代還有這種稱呼?」貝妮咕噥的說著,雖然還是偶爾聽聞一些老一輩的人家這麼叫,可以太誇張了。

  待婦人走近時,貝妮的眉頭更皺了,這是在演戲嗎?大姊嫁人之後,還真是比性不改,現在連妹妹也玩,她仔細的探望四周,努力的想找出青妮安裝的攝影機。

  「姑娘,你在找什麼?」婦人不解的問。

  「大娘,我大姊呢?麻煩你請她出來一下好嗎?」

  貝妮雖然才二十歲,可是閱人眼光一向不錯,她看出大娘的神情不像是在演戲。

  大姊一向喜歡把人當遊戲,被玩的人一點也察覺不出受人操控著,只有傻傻的任她擺弄,終了還得向她說聲謝謝,而大娘這種憨直的老實人最好利用。

  「姑娘,我兒子只發現你一個人,沒見到其他姑娘。」婦人將手中的稀飯放在貝妮手裡。

  「怎麼可能,你們在哪裡發現我的?」貝妮不太敢吃手中的稀飯,怕又是大姊的陰謀。

  「我兒子.在河中捕魚,剛好把落水的姑娘你給救了起來。」婦人示意貝妮趁熱把粥喝了。

  看婦人誠懇的眼神,她不免心軟了一些,吃就吃吧!反正大姊也不敢惡劣到什麼程度,於是她囫圇的把一碗稀飯給喝進肚裡。

  「先生在哪條河把我救起來?」雖然肚子還有一點餓,可是還是節制點,免得等會拉肚子,她想。

  「什麼先生,我兒子不過是個打漁的,他就在杭州城外的河中把姑娘給撈了上來。」婦人不好意思的笑著,一個大字不識的粗夫怎好被稱為先生,那可是夫子才有的尊稱。

  杭州!搞什麼鬼,玩到大陸來了?貝妮氣在心裡,臉上卻是平淡無波。

  「娘,那位姑娘醒來了沒?」一個粗壯高大的年輕人著急的走進來。

  哇!這個更誇張,頭上還綁個包包頭,這……這大姐到哪找的傻大個,這出去不笑掉人家大門牙了?

  「小五子,別大吼大叫的,小心嚇著了姑娘。」婦人板著你教訓兒子,深怕床上的貝妮受到驚嚇。

  「呀!你醒了,不好意思嚇到你。」龍五臉微微的泛紅,害羞得抓抓後腦勺。

  貝妮淺淺的一笑,龍五的臉更紅了。貝妮心裡想著這男孩真是可愛,尤其是他臉上驚艷的表情更好笑。

  「沒關係,我叫龍貝妮一大家都叫我貝妮,不知兩位如何稱呼?」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心大姊這次的安排還滿好玩的。

  「我夫家姓龍,我兒子叫龍五,姑娘就叫我龍大娘吧!」龍大娘簡單的說著。

  龍!原來是本家。貝妮來回的在兩人臉上瞧著,心想也許出是龍家哪位僕從來假冒的,只是印象中沒這兩個啊,難道自己這顆比電腦更靈光的記憶失效了?

  隔壁傳來一聲聲的咳嗽聲,貝妮雖不是學醫的,可是從小在嚴厲的訓練下,多少學了一些診脈下藥的醫理,以備自己不巧受傷時可以及時自救。

  「府上有人生病了嗎?」貝妮朝龍大娘問道。

  「唉!我家那老頭子病了好幾天了,可是沒錢請大夫來看看。」龍大娘紅著眼睛、絞著衣角難過的說著。

  「我去看看吧!」貝妮掀被下床。

  「姑娘,你會看病呀?」龍五不敢置信的問,因為她看起來好小,大概還不到十六吧!

  「看看又何妨?」貝妮好笑的看著龍五懷疑的眼神,然後便走向隔壁房去。

  「哦!」龍五又失魂了一下,訕訕的回了一聲。

  貝妮輕輕的把手指放一中年漢子的脈門上,仔細的診斷著,一會兒才要龍五拿紙筆來開單下藥,只是他家中無紙筆,急得龍五跳腳。

  「這樣吧!龍大娘,待會兒請小五帶我到附近的野地走一走,我親自去摘點藥草來熬湯汁好了。」

  「真的呀?」龍大娘高興的笑著。

  後來貝妮在和龍五交談中,才知龍五小她三歲,所以自然升格為姊字輩,而身為么女的她難得有個弟弟可疼,心裡也滿喜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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