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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寄秋 而且這些也比她幾年前挑起的死亡報復好些,上面及輿論皆被署長以幫派械鬥力由而匆匆結案,不然後果堪慮。 這一次涉及兩岸文化交流事宜,署長一得知龍家大小姐也參與此事,心中立刻忐忑不安,因為一個不屑譁眾取寵、厭惡出席宴會的大人物,突然以令人驚艷的姿態出現會場,這其中必有緣故。 說不定她又看上了什麼,所以署長十分謹慎的命令他看好地,雖然她已有七個月身孕,可是這小妮子一向是誓在必得不計任何代價,也許下一刻就發現人、物兩失。 「真討厭,這也不能喝,那也不能喝,主辦單位是長了豬腦,也不懂體諒孕婦,想渴死我啊?」 青妮嘟著嘴看著老公啜飲一杯淡藍色的雞尾酒,如果不是要簡要同把貝兒偷渡進來,她才不屑來參加這鬼宴會。 「好了啦,別在意了,只要再待個十分鐘,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傑斯對著老婆說。 可是他冷冽的眼神卻瞪向那個自青兒進門之後,就目不轉睛的混蛋,連別人懷孕的老婆也不放過,若不是礙於貝兒的因素,他才不在乎出糗,一定好好的扁那混蛋一頓。 青妮察覺丈夫的視線不在自個身上,也好奇也循著他的視線睛去,看誰有這等本事惹惱了形色不露於外的老公。一看之下不由得失笑,原來打翻醋捅了。 「他是台北刑二組偵緝大隊的張岑,沒想到大蕃薯居然會找到這一號人物來盯著我,真是教人受寵若驚。」 青妮頑皮的朝張岑拋了個媚眼,引起傑斯不悅的抗議聲。「大蕃薯是誰?還有那混蛋幹麼緊盯著你不放?」 明知妻子的心意,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酸液大翻。 「大著薯是台灣警政署長的小名,而張岑嘛!大概是他猜到我今晚要送他一份厚禮,所以特別來監視我的個舉一動的。人家可沒你好胃口,連孕婦都當成天仙下見。」青妮取笑著醋梭老公。 這大蕃薯可是吃龍家的奶長大的。他是龍門特別培訓的精英分子,用意是掌控警界的資訊,籍以得知一些小道消息和內幕,也可以合法掩飾一些非法行為。 他並不是全然偏袒龍門的非法行徑,只要不涉及槍械、販毒及危害到善良百姓生命,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龍門的弟子也從不讓他失望,必要的時候尚可藉助龍門的地下勢力,鏟好除惡。 傑斯親暱的在青妮唇上一點,不滿足的又加深力道,直到他滿意了才離開她紅腫的櫻唇。 「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孕婦,也是我最愛的寶貝。」 傑斯對青妮深情的笑著,隨手撥開覆在她額上的一小撮頭髮,在上面印上溫柔的一吻。 「你哦,愈來愈會說甜言蜜語,誰會相信你曾是全公司公認的大冰人。」青妮笑鬧著捏捏丈夫的鼻子。 「是呀,都是老婆的功勞。」傑斯和妻子調笑著,但卻仍感受張岑鷹般的注視。「貝兒不要緊吧?今天的警戒挺嚴的。」他不放心的和妻子討論。 「放心,貝兒的身手不比我差,而且我這個首要目標在此,他們哪有心思去提防其他高手?」 青妮胸有成筆竹的打包票,她一直認為貝妮不兼此副業是一種無大的浪費,貝妮可比她冷靜敏銳多了。只是她沒有機會一展長才,可見自己這做大姊的多關心小妹的福祉,怕刀老抱著電腦不放,遲早會變成一部電腦。 「哦——原來你是以自身為餌,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好讓貝兒能順利的拿到你要的東西。」傑斯這才恍然大悟,瞭解妻子放肆的舉動,一時之間也與起捉弄人的玩心。「咱們過去和張大警官打個招呼如何?」 青妮早就想去玩張岑一下,只是礙他酷桶老公的緣故而放棄,沒想到這座大冰山也有開窗的一天,真是不枉她平日的「諄諄教誨」。 想到就做,於是在動了一番手腳後,他們拿了杯酒走過去。 「呦!張大警官執勤呀!要不要喝杯酒?」 青妮大方的將手中加料過的純酒遞給他,自己是委屈的吃著丈夫淡酒上的小櫻桃。 張岑警戒的淺嘗一下,發現酒味淡江,才放心的多喝一點,不過他這回可栽了個大觔斗。 青妮雖然不是調酒專家,可是她以科學的方法,以及各種烈酒相剋的原理,將酒味壓到最低,甚至聞不到任何的酒味,可是那後勁可強著呢!這一小杯的酒精濃度可抵上一瓶陳年的威士忌,看來今晚有人要瀆職了。 ※※※ 在樓梯外的貝妮趁大家不注意時,乘機溜上二樓,她一個閃身避開牆角上的監視器。對這種閃閃躲躲的行徑她極厭煩,誰教她一向自詡正義,不屑於這種小人行為。 她取出隨身攜帶的小電腦。只見她背貼著柱角,躲在盲點處,飛快的敲打著電腦鍵盤。監視室的安管人員,見到監視螢幕閃了一下,嚇得貼近察看,幸好沒有發生故障,不然他們就很難交代了。 螢幕閃了一下,正是貝妮的傑作.她終於可以無視隱藏在各角落的小東西,光明天上大的走向三樓,順便參觀這些死人遺物。 順手摸摸這把荊柯刺秦王的魚腸劍。貝妮覺得它耍起來挺順手的,小馬可愛很適合當拆信乃,於是她就學大姊的壞習慣將它收歸己有。 像真遊客般逛兵器室,最後她站在號稱第一名劍的泣血劍前,仔細端倪,一點也不覺得稀奇,只是劍立多鑲了幾個色澤還不錯的寶石。大姊要這廢物何用,真是太鬧了。 戴上紅外線護目鏡,貝妮清楚的看見每一條紅外線,外面這玻璃是防彈的,具有超強的敏感性,不能直接用手碰觸,可是她又懶得用大姊的方式,咦?自己有遺傳到「懶」的基因哦! 她用了老方法,將自己心愛的電腦抱在懷中,手指輕巧的在上面飛舞著,像只優雅的彩蝶般輕點了幾下,紅線消失了,玻璃罩也緩緩的升起。 此刻貝妮不急著拿劍,大姊曾說過這類的劍座下還有機關,所以她把旁邊的古玩玉石、招牌簡介之類的物品,一在她取劍的同時快速的與之交換。 前後的誤差不超過零點零二秒,然後紅外線又自動的掃瞄,外殼的玻璃罩也緩緩的下降,一切恢復原狀好像啥事都沒發生。 貝兒手握寶劍,感覺倒身有一股邪氣震動,企圖控制持劍人的心神,她只是微微一笑,取笑它的不自量力,龍家女兒是不會受計何異力所驅使。 大姊若知道自己只用一台小電腦就解決了,根本用不著她準備了一大堆派上用場的工具,不知是何臉色,搞不好是趴在地上痛哭,從此金盆洗手不幹了也說不定。 ※※※ 青妮指上的戒指動了兩下,表示貝妮已得逞的暗號。所以她拉著傑斯和張岑哈拉了一下,就以身體不適為。由告退,大方的從會場大門離開。 當剛才青妮以身體不適離開時,張岑看到她眼中快速的閃過詭異。好笑及同情,令他背脊一涼,但隨即又想到她已經離開了,心情也為之一鬆。 就在此時監視室因有個警衛推門進來,而室內的同事卻沒在監視器上發現他的蹤影,於是立刻以通訊器通知各單位注意,並清查有無古物流失,當張岑看到通訊器亮起的緊急通知,張岑才曉昨青妮回眸一笑的意思,原來自己被耍了。 可是張岑卻找不到證據捉她,因為從她進門一直到離去,都在自己的眼前不曾消失片刻,而且在場的商界人士都可證明她的無辜。 張岑懊惱中了調虎高山計,難怪好刻意來與自己交談就是利用他來證明她的無罪,好個攻於心計的女人,然他還來不及分析她的計謀,腦袋已經開始昏沉了。 原來酒精的後勁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他才跨出不到三步,人就醉得不省人事的往後仰,剛好被過來支援的同事接個正著,這……這……這報告該怎麼寫,頭大了。 ※※※ 一上車,青妮就和傑斯坐在後座,並急切的接過泣血劍,興奮的摸著劍身上的寶石,完全把貝妮當司機使喚一路到家。 「瞧瞧這劍多美呀!邪得教人愛為釋手。」青妮一接觸劍身就感到那股邪氣。 「到有邪氣?」傑期不解的問,對於有五千年歷史的中國,他還在幼稚圍階段學習中。 「這是一把千古名劍,在它身上灑了多少人的熱血,多少沾染上一點陰靈之氣,久而久之陰氣聚多了,自然形成一股不馴的力量。」 「由於被殺的人冤氣不敢,劍上的怨與恨累積千年不化,當然會有邪氣產生。」青妮寶貝的在手中把玩著。 「大姊,小心邪氣上身,容易傷了腹中的胎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