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寄秋 > 賊窩裡的冰美人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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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寄秋 十萬兩?!十倍?!「你……你贏了……一……百萬……兩?」他張大了嘴。 「小意思、小意思。」她又用不到銀子,一切需要皆由斜劍山莊支付。 「天呀!老大,她比我們還富有耶!」一個賭注贏了一……一百萬兩,東方威為之咋舌。 「難怪人家要記仇,你挖光別人的棺材本。」一百萬兩!南古風無力的說道。 「斜劍山莊什麼都多,地多、物多、人多、銀子多,你不用替他擔心沒銀子買墓地,埋他那身臭皮囊。」 「你講得好無情哦!好歹你也是斜劍山莊的人。」贏了賭注還咒人死,南古風覺得她有夠缺德。 「錯,我是領有俸碌的龍二總管,但不是斜劍山莊的人。」她是龍門之人,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是龍門徒眾的宿命。 「龍二總管?!你是四冰美人之一龍雲?」一直被忽略的何媚兒,一臉錯愕的指著龍雲。 她……她居然是江湖傳聞中的四冰美人,比男人還精明的女中豪傑,出手絕不留情,標準的江湖兒女作風。 面對這麼強勁的敵人,何媚兒倍感壓力。 「你怎麼還在這裡?古風,送她出寨。」雷非烈一回頭,才記得她的存在。 「是,老大。」南古風早就想把她丟出去,滿身廉價的花粉味真嗆人。 「我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我才不走呢!人家要留下來服侍你,誰能比我還瞭解你的需要呢?」眼色暗相勾,嬌波橫欲流,何媚兒不死心的輕卸肩上紅紗,意欲以惹火的身段,勾起雷非烈的慾望,因為她知道他慾望有多強烈,只要她輕輕一撩撥就失去自制力。 只是這次她估計錯誤。以往他之所以沒有太多前戲就硬上,是因為他堆積過多的精力待發洩,不想浪費時間在討好妓女身上,只想快些解決掉體內過盛的火氣,但現在可不同了。 「古風,你還不行動。」雷非烈不耐煩的頭一偏,視若無睹的拉著龍雲欲離去。 何媚兒蛇腰一扭,擋在他面前。「我辛苦的來通風報信,你怎麼可以這們待我?」 他吩咐道:「古風,順便拿一萬兩給她當報酬。」這女人要的不就是這些。 她眼眸半垂,故作嬌弱的:「這麼晚了,你要人家一個女孩子走夜路是很危險的。」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雇輛轎子送你回杏花閣嗎?」雷非烈暗忖著。有危險的是路上的男人吧! 「至少也要留人家住一宿嘛!摸黑回去會引人懷疑的。」她還在努力朝不可能的夢前進。 「你……」他不知該怎麼說,因為她說得有幾分道理。 「你就讓她留下來嘛,讓女人失望是男人的失敗,明天再送她回去吧!不然會成為『忘恩負義』之徒。」再壞的女人,也有可取的地方。何況有她的通風報訊,龍雲才有機會準備「禮物」,迎接向景天那隻老狐狸的「偷襲」。 「既然有雲兒說情,古風,你先隨便找個房間讓她住下,明天一早再送回杏花閣。雲兒,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看你一臉倦態。」雷非烈不捨的望著龍雲疲倦的臉。 何媚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雷非烈大手一推,推向南古風的禁錮中,他則不帶一絲溫情的走向寒月居。 жжж 夜是那麼深沉,那麼黑暗。 在燈火皆滅的深夜裡,月光照射下有道鬼鬼祟祟的影子,躲躲藏藏怕人看見似的踮起腳跟,悄悄的往寒月居方向潛行。 熟睡中的龍雲,在睡夢中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覺心,當聽到房外有一絲細微的足履聲時,她便清醒了。 起初她以為是向景天摸進來,準備報「一張」銀票的仇,但是來者的動作太過滑稽,手腳太不靈活,完全沒有練家子的氣息在,一看就知道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 等了老半天,才見「他」撬開了門閂,偷偷的靠近床畔,濃郁野艷的香味撲鼻而來,龍雲當下瞭解這個「他」是「她」。 而在霸風寨唯一有此大膽作風的女子,也只有出身風塵煙柳的何媚兒。 一抹詭異的頑皮心思閃過眼底,龍雲左手輕輕捏碎剛提煉的藍紫色藥丸,指尖一挑,細末在帳幕內散成無形,一切都在眨眼間完成。 屋內未掌燈,幽幽暗暗的床上,有具忽明忽暗的人形躺在那。何媚兒卸下全身衣物,赤裸著身子掀開簾幕,小心的拎起棉被的一角跨進去。 見身側的人兒沒有反應,她心喜的將身子靠近,一隻細手慢慢的摸上小腹,輕巧的解開褻衣,順勢往上挑逗「他」的敏感帶。 咦?烈變瘦了,皮膚滑嫩如絲?好像……女人的身體?怎麼會這樣呢?他用了什麼仙藥不成。 再往上摸,不對勁的感覺讓她有了片刻的遲疑。為了達到目的,何媚兒繼續往上摸索,柔軟圓細的觸感令她一怔,再遲鈍她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女人的乳房。 「啊--你……」何媚兒驚嚇得連人帶被滾下床。他怎麼變成女人了? 「好吵哦,我就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所以乖乖的任由你擺佈。上來嘛!我們繼續,我好喜歡你的撫觸哦--」龍雲故意裝作「女同志」的說。 「你……你有毛病,我才不……」好……好噁心,她……她是…… 「發生什麼事?」雷非烈一聽到尖叫聲,隨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馬上從客房奔到主房點燃油燈。 「啊--」室內一亮,何媚兒又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出去,顧不得衣衫不整,以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聲,一下子男音。 「何媚兒?!她到寒月居做……啊!該死,她是來獻身。」同樣的手法,居然笨的重複使用。 龍雲揚揚眉。「哦!你很瞭解她嘛,我還以為她是來聊天的。」人走了就算了,連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幹麼搶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夠意思,枉費還讓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沒事吧!」 她淡淡的說:「除了失身之外,應該沒事。」白癡問題,兩個女人能出什麼事。 雷非烈沒好氣的走近半垂幕帳的床邊。「你正經一點的回答會少塊肉嗎?」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煩你了。」她覺得夜裡滿冷的,沒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條……你沒穿兜衣?」撩起簾幕一角,他眼睛倏亮的發現她胸前全裸。 「很高興你發現這一點,可以把頭轉個向嗎?我不想賣弄美色。」龍雲唇角帶著戲弄的冷笑。 飽滿挺直的雪乳令他下體一熱,燥熱的火苗讓他口乾舌燥的移不開目光,直到一道黑影擊中他的臉,才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清醒了吧!快去找條棉被來。」全怪她習慣了裸睡,來到唐朝後,也只是罩著一件單衣入睡。 雷非烈笑得有點猖狂。「我很溫暖,當你的棉被正適合。」說著就想跨上床。 「有件事,我認為應該先知會你一聲,免得你事後怪我不夠義氣。」她輕柔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動作。 「為什麼我會覺得不太高興聽下文。」千萬不要是他此刻腦子裡正在轉的事。 「你知道我這個人,防備心是比較重了些,所以呢……」她好笑的看著他逐漸變青的臉。 他問:「所以怎麼樣?」每次都這樣,故意留個話尾,折磨人的精力。 龍雲攏攏敞開的衣襟,不再增添他的血脈僨張度。「也沒怎麼樣,只是我在床上撒了點小東西。」 「小東西?!」他主動的遠離床鋪一尺遠。「你又放毒了?」 她輕描談寫的說:「要不了命的,只是對中毒者而言,會有些小小症狀。」真的是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有多小?」雷非烈想,不會又是全身長滿一些奇怪的東西吧! 「就是突然全身發燙,很想和人親熱,可是又不能碰任何有溫度的活體,其實我也很為難的。」自己怎麼會這麼聰明,連這種毒都研製得出來。她有些得意。 全身發燙?!很想和她……天呀!又中毒了。他趕緊問:「解藥呢?」 「沒有。」 沒有?!「為什麼會沒有解藥,毒不是你發明的?」慘了,他不知道又要受什麼活罪。 「我製毒、霧解毒。『戀心迷幻』是我今兒個才練成,還沒試過,所以……」 「所以會……怎麼樣?」他微瞇著眼,惶恐的等著她宣判死刑。 龍雲解釋道:「若和人發生關係,全身會開始潰爛,傷口如火燒過般痛楚,七日七夜不退。」非常人所能忍受。 好……好毒。「禁慾呢!」他希望不要太嚴重。 「清心寡慾的人有福了。」 他吁了一口氣,幸好。可是…… 「一個月不能近女色,否則照樣毒氣攻心,所以吃吃素,有益健康。」她覺得他真好騙。 「一個月呀!」雷非烈失望的垮著肩。「真的沒有解藥?」他好想跟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