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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郝逑    


  龍搴烜用力點頭,「當然。」

  石蝶衣附在他耳際,嬌滴滴地輕笑道:「烜,你對我真好。」

  龍搴烜笑得猛點頭,「你知道就好了。」他被她嬌媚的體態和性感的語氣迷得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

  「既然這睡衣是我的了,那我怎麼處理,你應該不會過問哦?」

  他用力搖頭,「當然不會。」他可不是小家子氣的人。

  石蝶衣開心地笑開了嘴,笑容中不帶半分剛才的嬌媚性感。「好!既然你都說了可以任我處置,那……」

  「那什麼?」他被她笑得一頭霧水,忽然有種中計了的感覺。

  她嬌睨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睡衣套到他脖子上。「喏,快把它換上吧。」

  龍搴烜用力眨眨眼,再掏掏自個兒的耳朵,不確定地問:「你說什麼?」

  石蝶衣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坐在他對面,笑著說:「你還不趕快把睡衣換上,我還在等著看你穿起來會有多漂亮呢。」

  龍搴烜氣呼呼地拿下黑色睡衣,瞪著她,指控地說:「喂!女人,你太沒良心了!」他好心好意送禮物給她,竟然到最後慘遭她戲弄。

  「我哪沒良心了。」她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

  「還敢說沒有!」龍搴烜氣憤地拿高證物指控她,「這個你怎麼說?也不想想看,我好心好意地送你睡衣,你不領情就算了,最起碼也應該虛應故事,敷衍一下我。結果……哼!」

  惡瞪了她一眼,他又繼續嘮叨下去,「也不看看自己,每天穿著阿婆型的厚睡衣,全身從頭到腳包得活像個木乃伊。」他用力地扯了下她腳上厚實的毛線襪,「還有,穿這個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

  聽他像連珠炮一樣,抱怨了一大串,石蝶衣只是聳聳肩,不痛不癢地看著他。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下,她對他可瞭解了,每次只要一有事情不合他的心意,他不是像個老太婆一樣叨念個不停,就是像個小孩子一樣鬧脾氣。

  她是怎麼也沒法子把他跟外界盛傳精明能幹的龍氏企業少東兼總經理聯想在一塊。

  等他長串的抱怨暫告一段落,石蝶衣拿過他手裡的性感睡衣,微笑地說:「搴烜,你還記不記得剛才自己說了什麼?」

  「不記得!」他氣呼呼地回答。

  石蝶衣聳聳肩,不以為意。「剛才你自個兒說要把這睡衣迭我。」

  他用力點頭,「沒錯。」

  「你還說要是我送你一件像是這件一樣『漂亮』的睡衣,你一定馬上二話不說地換上它。」挑挑眉,她笑得跟狐狸一樣,「怎麼樣,我沒記錯吧?」

  「你——」這下子,他終於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可愛地偏著頭,笑容可掬地問:「我怎樣了」

  「哼!」龍搴烜氣沖沖地搶過她手裡的睡衣,鼻子不斷噴出熊熊怒氣,用力將睡衣塞進原先的紙盒裡。「不要就不要!你以為我希罕啊!」

  「怎麼,你不穿穿看嗎?」她不怕死地逗弄著他。

  龍搴烜瞇起眼,惡狠狠地瞪著她。

  相對於他的怒氣,石蝶衣開心得像是中了統一發票第一特獎一樣,銀鈐般的笑聲不斷溢出。

  龍搴烜氣呼呼地自了她一眼,將紙盒丟到床頭櫃上,摘下眼鏡,怒氣沖沖地躺平在床上,拉起棉被緊緊蓋住自己。

  石蝶衣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知道他又在鬧脾氣了。

  不理會他的反抗,她硬將棉被掀開。在他拉開嗓門,破口大罵之前,輕輕地吻了他一記。她輕笑地問:「生氣了?」

  他冷哼一聲,「我不該生氣嗎?」察覺到她因為天冷而微微輕顫了下,他連忙將她拉入懷中,再拉好棉被蓋住兩人。

  石蝶衣嬌笑一聲,得意地道:「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因為你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愛。」

  龍搴烜朝她撇撇嘴,扮了個鬼臉。「不管如何,你得補償我。」

  「為什麼?」

  「因為你惹我生氣。」他得意地睨了她一眼。「生氣會減短壽命,你沒聽過嗎?你得補償我。」

  石蝶衣撇嘴想了下,無所謂地點點頭。「好吧。怎麼個補償法?」

  龍搴烜聽了轉怒為喜,笑容滿面地說:「明天下班後你得請我吃飯看電影。」

  她點點頭,「沒問題。」反正這幾天,只要他們兩人下了班有空,也都是去看看電影,吃吃飯。

  「還有……」

  「還有什麼?」

  他突然笑得像只偷吃腥的貓,「看完電影之後,你得陪我去逛逛我今天去過的那家店。」他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石蝶衣翻了下白眼,不置一詞地推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

  龍搴烜愣了下,隨即將她的沉默歸為同意。甜心鐵定是在害羞。

  他開心地在她耳邊輕笑著,「甜心,明天你到了那家店之後,一定會很開心,就跟我今天一樣。你都不知道那兒有好多性感睡衣適合你,更別提我還看中了一套……」他解說今天在店裡所見到的東西。

  石蝶衣決定將耳邊的噪音視為催眠曲,不屑也不願理會這個無聊又滿腦子色情思想的笨蛋。

  第六章

  石蝶衣不理會一旁猛嚷嚷的聲音,將俏臉埋進文件中。

  「蝶衣,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木巖見她專心在公文上,沒好氣地出聲詢問。

  石蝶衣輕嗯一聲,連頭都投抬起。

  「蝶衣……」

  「我真的有事。我下班後跟人約好了,我真的不能去你家吃飯。」見他不放棄,石蝶衣無奈地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公文。

  「不行!你今晚一定要去。」木巖堅持地說著。「你也知道你表嫂想請你吃飯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今天我都安排好了,你忍心讓你表嫂失朢嗎?」再說,他今晚可是找好對像要幫她相親,她這個主角怎麼可以不去?

  「可是我真的跟別人約好了呀。」石蝶衣好無奈地說。木巖白了她一眼,不高興地說:「你要敷衍我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行不行?用這種蹩腳的爛理由就想唬弄我。」她的行情他會不知道嗎?

  「我幹嘛敷衍你?」石蝶衣委屈地快要尖叫了。為什麼她講實話他都不相信?她真的有約會啊!

  「石蝶衣!你到底想不想嫁出去?」他氣怒地瞪著她。

  「我當然想啊!」何止是想,簡直就快想死了。其它的就先別提了,光是她想回家就非得把自個兒給嫁掉才成。

  「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到表哥家吃飯。」木巖一臉堅持。「你表嫂今晚要介紹她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讓你認識,今晚你非得去不可。你表嫂的心意,我可不准你糟蹋。」

  自從老婆大人懷了孕之後,早上孕吐到連班也不能上,整天無聊地在家裡閒晃。每天他一回家見到老婆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心疼得不得了,這幾天好不容易她找到事做了,說什麼他也要幫她達成。

  「你老婆要幫我介紹男朋友?」石蝶衣一臉震驚,以前要是有人要替她介紹男朋友,她總是期盼得不得了,希望這個男人就是她未來的老公。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今天卻連一點雀躍的心情都沒有,相反地還非常反感這種盲目約會。

  這到底是為什麼哩?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怪,不再把找老公當成她人生的第一目標?

  難道她……那麼想去看電影吃飯?想到連找老公的事都可以放在一旁。

  「蝶衣?」木巖見她突然愣了好一會兒,不禁擔心地推推她。「怎麼了?」

  石蝶衣可憐兮兮地向他求情道:「巖,我今天真的不能去。」總覺得去了好像會對不起龍搴烜。

  唉,說實在,她也不懂為什麼會這麼想?可是她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要是她去了表嫂安排的相親,她好像背叛了龍搴烜,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但嚴格算來,他們兩個什麼都不是。

  除了他住在她那兒,兩個人常常一塊出去吃飯看電影,偶爾他會買買一些小東西送她。還有,有時候他們兩個會……呃……反正,兩個人認真說起來什麼都不是。

  「蝶衣,你沒事吧?」

  石蝶衣驀然回過神,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巖,對不起,我剛好想到別的事。」

  木巖研究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問道:「你最近怎麼了?自從上次你度完假回來之後,就整個人魂不守舍,三魂少了兩魄似的。最近這兩個星期是好了不少,可是我總覺得你比前一陣子更怪了。」

  「我哪怪了,還不是跟平時差不多。」聞言,石蝶衣心虛地傻笑了一會兒。你想太多了。」糟糕!她是不是露出了什麼馬腳?

  「是——嗎——」木巖不相信地拉長音,伸手突然想拉下她環在頸子上的絲巾,卻被她眼明手快地躲開了。

  「你干痲?」她雙手緊環住頸子,怒瞪著木巖。她的動作活像是在躲或防備他什麼。

  木巖瞇起眼,直瞪著她頸上的絲巾,「為什麼最近老見你圍著一條絲巾?」要不是他不崇尚怪力亂神之說,他會以為她被吸血鬼咬了,而為了怕人看到頸上的齒痕,才圍著絲巾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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