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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古凌 「找過了,他說白骨堡堡主下的毒只有堡主自己能解,其它人是完全無能為力的。」 莫筱蟬聳聳肩。 「那你就放下身段去跟她道個歉吧,我想你的小命肯定比面子要緊吧?」 房慕極苦笑。 「大夫說我中的是絕情毒,這表示她不打算給我反悔的機會。」 莫筱蟬一聽,不由嘖嘖兩聲。 「真是最毒婦人心,居然連一點機會都不給人啊。」 「所以我只好飛鴿傳書給我父親,請他趕來想辦法了。」 莫筱蟬雙目一凝。「來得及嗎?」 「我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之後毒才會開始發作,接著......」 房慕極嚥了了口唾沫。「要痛苦上七七四十九天才會命絕。」 「哇,那麼狠!」莫筱蟬驚歎。「先讓人擔心受怕四十九天,又在病苦中掙扎四十九天,實在是......難怪叫絕情毒,還真是名副其責哩。」 房慕極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說了:「我還順便通知莫院主你在這兒,他應該很快就會趕來了。」 莫筱蟬一聽,眉一挑,繼而笑了。「怎麼?你以為把我爹拉來就可以拆散我們了嗎?」她搖搖頭。 「你還是不明白嗎?我爹喜歡你是我爹的事,他並不能勉強我去喜歡你或任何他中意的人,你這樣做又有何意義呢?」 「可是只有我們才相配。」房慕極固執地說。「我知道你很在意我風流的過往,但是我可以保證,只要我們成親之後,我絕不會再去沾染其它女人了。」 「天啊,你還真是不懂耶!」莫筱蟬受不了地叫道。「你的過去與我無關,你的將來如何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有兩句話:我討厭你,我壓根兒不想嫁給你!明白了嗎?」 「為什麼?」 又來了! 莫筱蟬不由合上眼,默默從一數到十......二十,而後張開,非常忍耐地說:「大少宮主,請你不要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一點,所有的姑娘家就都要迷上你;也下要以為自己是未來的大宮主,所有的人就都得巴結你。對我來說,你實在是一個很惡的男人。為什麼噁心呢?嘿嘿,就是因為你太自負了,懂嗎?你自負過了頭,所以令人噁心,非常非常噁心!」 她還特別擺出一個快吐出來的神情給他瞧瞧。 「無論是男人或女人,外表、能力、身份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本性和心。而你的本性呢,實在是有夠爛的。再看看你的心,也是無啥可取之處,所以......」她很慎重地頷首。「在我看來,你根本就是一個一無可取的男人,我又為什麼要喜歡你呢?」 房慕極傻傻地看著她!似乎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麼。莫筱蟬也限嚴肅地回視他。好半晌後,房慕極才甩甩頭,決定把她剛剛說的話當作放屁。他明白自己是個多麼出色的人就行了,而她的父親似乎也很同意這點,他相信婚後不用多久,她也會跟著認同了。 畢竟她現在還年輊,不懂得何謂真正的男人,他願意原諒未來妻子的幼稚無知,決定等婚後再來慢慢教導即可。 所以,他露出體諒的笑容。(還是很噁心) 「好吧,等令尊來到之後,我們再來好好談談吧。」 莫筱蟬剛一楞,他便轉身離去了。 天哪,這男人是白疑嗎?怎麼她講得口都干了,他卻還是聽不懂? 她暗忖著轉過身,卻瞧見鄰房門口,寒仲軒正靜靜倚門望著她,她不假思索地走向他。 「我爹娘要來了。」寒仲軒頷首。 「我聽到了。」 「那我們就在這兒等他們吧。」 寒仲軒笑笑。 「我聽說再過兩天在城北外關帝廟有廟會舉行,大概會熱鬧個三、五天,也許你想去瞧瞧?」 莫筱蟬雙眸立時一亮!「真的?那得去瞧瞧才行,不知道這兒的廟會和咱們那兒有什麼不同哩。」 「當然不同,別忘了建州不遠,肯定有很多女真、韃靼、朝鮮人會過來湊熱鬧。」 莫筏蟬興奮地笑了起來。「對,對!我相信一定會有很多中原看不到的事,肯定好新鮮的!」 寒仲軒撫撫她柔嫩的面頰。「夜了,快去睡吧,明天我們再去打聽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沒有。」 「好,我去睡了!」說著,她踞高腳尖,雙手攀在寒仲軒肩上,嘟起紅唇親了他一下,這才開開心心地回房去睡了。 寒仲軒筱捂著自己的唇失神了好一會兒,才徐徐轉身進房。 今晚恐怕不太容易睡得著了。 頭一個趕到的當然是淘淘宮宮主房圖昌;他是個五旬左右,面目冷峻,雙目如刃,薄唇如削的高個子。而令人頗意外的是,鐵血樓樓主萬流奇亦隨同他到來。 情敵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但房慕極也是莫可奈何,只因萬流奇和伊莎娜的父親有點交情,所以房圖昌才特地請他來幫忙說項。為了自己的小命,房慕極也只能暫忍一時。 但當他們一同趕到遼寧與建州交界處附近的白骨堡時,伊莎娜卻早已有事到伊勒呼理山去了,他們只好留下兩個手下在那兒等待伊莎娜回堡,自己則回到瀋陽等候了。 房慕極本想先讓父親以父執輩的身份去分開莫筱蟬和寒仲軒,可他們卻到處跑到處玩,根本找不著他們的蹤跡,甚至莫問天夫婦趕到時,他們仍還在千山流連不已。一夥人只好統統住進和升客棧等候。 千山,又稱千朵蓮花山,因從高處俯瞰千山,那疊翠的峰巒猶如千朵怒放的蓮花而得名。它那千峰萬壑、蒼松巨石、古剎禪院、松濤臨海、流泉飛瀑,自古即有千山無峰不奇、無石不峭、無寺不古之贊語。 山高不過仙人台,廟高不過五佛頂。 千山之最高峰為仙人台,絕頂上峭石屹立,狀如天鵝枝頭頸,上置八仙石像和石棋盤。從仙人台極目四望,千峰拱衛,狀如蓮花競放。五佛頂則是千山之次高峰,山頂有五尊半身石佛像而名之。 若不是寒仲軒催促,莫筱蟬還想往青州去,根本就忘了父母差不多時間該到了:終於,他們趕了回去,而就在莫筱蟬開開心心拉著寒仲軒才剛踏入西院幾步莫筱蟬房間另一鄰房的門開了,莫問天氣沖沖地跑出來,夏潔當然是跟隨在後。 「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啊,爹,你來啦。」瞧見她那滿不在乎的模樣,莫問天不由得更火大了。 「什麼叫!啊,爹,你來啦?你明明知道我和你娘要來的不是嗎?居然不在這裡等我們,還到處亂跑!」莫筱蟬翻個白眼。「拜託,爹呀,來這裡又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到的,你不可能要我就這麼呆坐在客棧裡等你嘛,屁股會麻的耶。」 「你這是甚麼話?我們大老遠來看你,你居然就這麼不在意?」 「喂,爹呀,你不要亂講喔,我要是真不在意,還會特地趕回來嗎?再說,又不是我叫你來的。」 「哇,哇,你聽聽,孩子大了就這麼......」 就在莫問天哇啦哇啦叫著和女兒鬥嘴時,夏潔卻是第一眼便被女兒身後不遠那個溫文爾雅的年輕男人給吸引去了注意力,她開始認真仔細端詳那男人。 俊逸清秀、寧靜斯文,坦直無私的雙眸清澈澄朗,最難得的是他在平和溫文背後卻隱藏著堅毅不屈的意志。這是個恬淡的男人,雖然不會成為什麼大英雄大豪傑,卻會是個最好的丈夫和父親。 嗯,她喜歡。 依然不理會那對父女的對吼,夏潔緩緩向那年輕男人走去,在他面前站定後,她再打量一眼,隨即驚異地發現那男人竟然微微紅了臉。 「這位公子是?」「有勞夫人動問,晚輩寒仲軒。」寒仲軒拱手說道。 「喔,原來是寒公子。」夏潔微笑著點點頭。「你跟筱蟬認識很久了?」 「一年多了,夫人。」寒仲軒恭謹地回答道。 「嗯......」夏潔頓了頓。「那麼我猜她這一年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嘍?」 寒仲軒俊瞼又跎。「呃......是的,夫人。」夏潔想了想。 「你家在哪裡?」 「騎田嶺寒玉山莊。」夏潔略感驚訝地眨了眨眼。「騎田嶺?那離皓穆院很近啊,她怎麼不多回家來看看?」 寒仲軒猶豫了下。 「對不起,夫人,我一直不知道她是皓穆院的千金,否則我一定會催她常常回去。」 夏潔很意外地楞了楞。「你不知道?」 「不知道,夫人。」寒仲軒老實說。「她一直沒有跟我講,直到前些日子碰到房少宮主和她打招呼,她才告訴我的。」 夏潔又仔細看他一眼。「你......不常在江湖上走動吧?」 「很少,夫人。我需要打理先父母留下來的生意,還有弟弟妹妹要照顧,我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嗯,難怪。」夏潔喃喃道,隨即又雙目一凝。「你有很多弟妹?都是你一個人在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