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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張榆 丁語愕然,他是真的有意迎娶眉眉!她心中的刺痛在無形擴大,絞緊在一塊兒,複雜難解的情緒理也理不清。 "什麼期限?"眉眉訝異的問。更讓她欣喜的是方才表哥那句話的意思,他真的有意迎娶她嗎?她既驚又喜的燃起希望。 文罕絕氣極。他的頭腦從來沒這麼失去冷靜過,這全歸咎在丁語身上,她總是有辦法使冷靜自持的他在剎那間失控。"我是說等我到了無法忍受她的伶牙俐齒為止的期限。"他自圓其說。眉眉太嬌弱了,他可不希望她膛這淌渾水,否則當初這假娘子的人選就是她了。 眉眉難掩失望,原來表哥是說笑的。 丁語也不好受,期限一到她便得卸下假娘子之名改換眉眉這真娘子上場了,她有說不出的難受,但她絕對不會表現出來,這只會讓文罕絕更加自大而已,說不定還會譏諷嘲笑她是自作多情愛上他了,天知道她只是……只是一種說不出所以然的感覺,她才不會給他臭屁的機會。 "哼!想必你很快就會受不了我,畢竟厭倦一個女人對你來說是家常便飯。"他保持微笑。"原來娘子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二"他反譏她。 她隱忍著怒氣。"其實信心也來自於相公是否肯老實收心?""收心?我的心不是早教娘子給收了去?"他竟朝她親暱的拋了個媚眼。 她回給他的則是個大白眼。 "夠了,你們一定要在我面前打情罵俏,毫不考慮我的感覺嗎?"眉眉氣憤的說。他們太過分了! 屋內的氣氛頓時沉悶下來。就連丁語也不好再開口。 "呃,罕絕,時間也不早了,你和語兒先回房。"王妃打破僵持的氣氛,急忙要文罕絕和丁語先走,暫時別再剌激眉眉,她要私下好好開導以平息眉眉的怒氣。 文罕絕對眉眉自知無計可施,只得聳肩拉著丁語的手避開眉眉怨恨的目光。 ×××××× "姓文的,你最好別給我上這張床,不然半夜裡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丁語抱著棉被盯著床沿前的文罕絕,一副誓死捍衛疆土的模樣,當然所謂的疆土是指這張她霸佔不放的床羅。 文罕絕雙手環胸咕噥了一陣。文罕絕啊文罕絕,你當真是討人厭到了極點,這女人把他當有毒的東西三番兩次的拒絕,到底是他失去魅力還是她不識抬舉?他搖著頭。"不睡床上,你要我睡哪兒?"他耐著性子問。 "我不懂,府裡房間多的是,你幹嘛非跟我搶床睡不可?""你以為我喜歡與男人婆同榻而眠嗎?哼!"他老實不客氣的損她。 "男人婆?你既然不希罕我這個男人婆,那還賴在這裡做什麼?你可以找你的老相好李秋波,她肯定溫柔得緊。"她吃醋的說。 吃醋了?好現象。"我也想呀,可是走不了。"他裝得無奈的樣子。 她忍不住了。"又沒人攔著你,要走儘管走!"她恨死這傢伙了。說她是男人婆就算了,還當著她的面一心想回李秋波的身邊,實在氣人! 見她氣極的俏模樣,他好想捏捏她的粉腮,看起來又白又嫩挺好捏的模樣。"我爹娘已認定咱們是真夫妻,哪有不同榻而眠的道理?不信你現在可以走出去瞧瞧,如果你抱著被子走得出這扇房門,我文罕絕從今以后冠妻姓,改名丁文罕絕。""我不信!"她下床,開了房門。"爹?"他爹真守在門口。 "夜深了,你打算上哪兒去?"王爺家堵牆一樣擋在門口。 "呃……我……您怎麼會在這兒?"她終於說得出話。 "我……是剛好路……"王爺守在這兒多時了,為的就是守緊這扇門,讓他們倆生米煮成熟飯,屆時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您路過這兒也應該很久了吧?"她瞧他站在門口的架式,活像門神似的,這能叫路過嗎? 王爺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個,呃……你別淨在這兒跟我瞎扯,快進房裡休息,別再出來了。"他尷尬的急忙趕她回房。 "我——""別我啊我的,快給我進去,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許再出來了。"他索性將她推回房去。"你們還是早早休息吧!"末了,還拉上門乾脆鎖上了。 她啼笑皆非的貼著門。這太離譜了! "怎麼樣?我早警告過你了吧。"文罕絕一副莞爾的表情。 "我不管,我才不要和你睡一張床!"她大叫。 "咱們又不是沒有同床過,兩人還共擁睡過好幾次,那時我怎麼沒見你睡得不舒服?"她脹紅了臉。"你臉皮真的厚得可以,你哪一次不是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偷偷爬上床?竟然還敢恬不知恥的說這種話!"這不要臉的傢伙。 "你也是練家子,身旁多了個人抱竟然不知道,你不覺得丟臉?"她更難堪了。"你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倒覺得那人是你,也不知是誰夜裡抱著我直磨蹭,舒適的模樣任誰見了也不相信吃了虧的人是你。"他譏諷。 "你——可惡!"她惱羞的拿枕頭砸他。 他輕易的閃過。"好了,娘子,你總不會是個打是情、罵是愛的實踐者吧?"他又閃過一個飛枕。"你若再不節制,晚上咱們可就沒有枕頭可枕了。"才說完,這次飛來的竟是她的繡花鞋。"你太過分了,竟拿這種東西丟我?"他不可置信的拍著她小巧的繡花鞋。從沒女人敢賞他這種東西,只有她……她還真是與眾不同? "要不是我射飛鏢的武藝不精,這只鞋是打算塞進你嘴裡的!"她氣極的說。 他大歎。難道這就是一般夫妻所謂的床頭架?"你再這麼鬧下去,爹就要衝進來瞧個究竟了。"他已經聽見爹焦急的踱步聲,倘若預估得沒錯,他與語兒再傳出個什麼奇怪的聲響,包管爹就會像救火一樣的衝了進來。 "他進來也好,我正好--"他乾脆點了她的啞穴。 "你老是學不乖。"他搖頭看著她不停張閉著發不出聲的嘴。"我可不想讓爹真的闖了進來。"他搖搖頭。 她氣得衝向他,便是一陣捶打。 他又歎了一聲,杵著不動讓她打得夠,也許發洩累了她會安靜下來。 果然,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她便大喘特喘趴在他身上,不久後便沒了聲響。 "我就知道。"他抱著睡著的她,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便解了她的啞穴。 他輕柔的將她抱上床,審視了一下她還緊握的小拳頭,有些心疼。"都發紅了。"被打的人沒事,反而是打人的人受傷。他輕巧的揉搓她發紅的部位,怕她明早醒來要喊疼了。"不用說,這筆帳又要怪在我頭上了。"他苦笑著說。盯著她的睡顏,他竟心猿意馬起來,心頭湧上了無限的愛憐,她若能像其他女人待他就好了……不,他不要她像其他的女人,她是獨特的,她讓他忍不住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不讓任何人分享,更不讓任何人掠奪。 他猛然想起這次的任務,不禁有些後侮讓她涉險,也許現在拉她出險境還來得及? 他掙扎猶豫,不,他從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而誤事,這回也是一樣,他必須堅定立場,他所能做的就是盡一切力量保護她的安全。 他起身打算離開,既然她不歡迎,還是識相點在床下打地鋪吧,免得她一早起床拿刀劈了他。 "殺千刀的,你若敢溜上床我就一刀劈死你!"她在睡夢中突然大叫。 他欲哭無淚。"這女人連在睡夢中都想謀殺親夫。"他無奈的轉身要打地鋪,從小到大還沒睡過地鋪是什麼滋味?這次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真是可悲喔! "咦?"才扯動了一下身子便發現她拉住了他的手。 "文罕絕,你給我滾遠點。"她一面大叫,一面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失笑。"你死抓著我,我怎麼滾?"他爆笑的說。她翻身,竟連腳都用上了勾住他的腰。 見她睡得迷迷糊糊還有這種動作,他低笑不已。"這只能證明她是個心口不一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他順勢抱著她翻身上床。 "這可不能怪我,我原先是要打地鋪的,是你執意熱情邀請,我可是盛情難卻啊!"他抱著她,一臉滿意的模樣。"說真的,你的身材適中,正好足以窩在我的懷裡,我這給實的胸膛還真像是為你訂做的哩,真不懂你還嫌棄什麼?"他擁著她抱怨道,不久也舒適的睡去。 兩人都覺得滿意的一夜香甜到天亮。 一早,房裡便傳來丁語驚天動地的宰殺聲,"文罕絕,我要宰了你!"聲音響徹了整個府裡。 第六章 今日文府熱鬧非凡,原因無它,就是文罕絕和丁話的喜宴之日,席開百桌,高朋滿座。只見王爺和王妃忙上忙下的,不亦樂乎,他們總算盼到娶媳之日,但令人遺憾的是罕絕有任務在身,不能邀約皇族們前來沾喜,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