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舒潔 > 變心霸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8頁 舒潔 戀蝶氣不過妹婿的高傲態度:「你叫我閉嘴?你憑什麼叫我閉嘴?也不想想,論輩分你還不夠格;論一個理字,還是你不對,這樣的你憑什麼叫我閉嘴!」 「就憑你們一家子讓我做了冤大頭。」他陰沉著臉,惡狠狠的怒道。 「我們什麼時候讓你做了冤大頭,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不過他們二個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他蠻橫的扯起跌倒在地的戀秋。 他緊握的手抓痛了戀秋。「痛!」戀秋輕呼了聲,不明白丈夫何以在剎那間火冒三丈,「煜,你抓得我的手好痛。」 「痛?!像你們這種黑心肝的人也知道痛?」他又加重了三分力,一抹沉恨清楚顯現。 聽她喊痛,他的心不見得好過。 這陣子,他是真的用了心去愛她、疼她、惜她,誰知這一切都不過只是個引他人甕的手段。 她痛?他比她更痛!一顆心被踩到地上嘲笑豈會不痛? 戀秋想將目光抽離他那有著複雜情緒的幽深瞳孔,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看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點放開我。」她掙扎著,「我的手好痛,你放開我。」 「你還裝,我真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葉煜因知道事情的真相狂怒至極,抬起另一手,準備捆向這個騙了他數月情感的女人。 早已被葉煜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得哭出來的她,哽咽的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見她梨花帶淚,葉煜忿忿地放下手,恨自己竟無法下手—但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呂家任何一個人好過的。 無法發洩的火氣,在他體內竄跳著,頓時燒得旺盛,不發一語地甩下她,走向呂發財以及呂戀蝶。 既然他無法對她下手,那他就拿呂戀蝶來洩恨。 因為一切的起因都是為了她。 「你想做什麼—」見他帶著狂怒的氣勢走過來,戀蝶顫抖著問,一時也顧不了再次跌落在地上的妹妹。 他抓住了她的手,雙眼散發犀利的光芒看向「妻子」以及「岳父」 「我只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一頭霧水的呂家三人就這樣怔愣住,直到他把呂戀蝶投進車子裡駕車欲離去,留在原地的二人這才醒了過來。 呂戀秋不顧腿上的擦傷急忙的追了上去,拍打著車窗:「煜、你要帶我姊去哪?煜、煜—」 車內的男子不理會妻子的叫喊,急速地駕車離去。 「煜—」因他過快的車速而追不上的戀秋跌扑在地上,想到姊姊還在他突然發了狂的車上,她連忙跑向父親。 「爸,快把你的車鑰匙給我,我要去追葉煜和姊。」 始終搞不清他們年輕人在耍什麼花樣的他,聞言,茫然地掏出車鑰匙,望著女兒開車追去。 「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是戀蝶不是戀秋呀!」在車內的她不斷地扳著車門卻徒勞無功,因為他早用中控鎖鎖住了。 「我知道。」在車速極快的狀態下他看了她一眼。 「那你還拉我上車?你有神經病呀!不拉自己的老婆反而拉我,快點放我下去。」 「休想,你必須為你那愚蠢的親人付出代價。」頭上的火燒得正熾烈的他,一心要只想報復,什麼倫理道德全容不下腦袋中。 如果他們以為拿相似的臉就可以打發他,那他們就錯了,當時因為不知情,所以他沒感覺,但現在除了恨他還是只有恨,他一定要呂家的人付出欺騙他的代價。 呂戀蝶開始感到害怕,動手拉扯著方向盤。「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啦!你快點放我下去。」 「放手。」 因她的不智,他們差點撞車。 「不放,除非你答應讓我下車。」與其被他害死,還不如二人一起死,雖然她一點也不想死,但是情勢不由人。 「叫你收手你是聽不懂嗎?」他扯開她緊拉住方向盤的手。 「除非你放我下車。」她猶如八爪章魚立即又黏了上去。 理智早已喪失的他,一氣之下給了她一拳,聒噪的聲音立即逝去。 當呂戀蝶再次醒來,便是被他丟至軟床時:「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解下領帶一步步走向她。 她立即會意了過來,顫抖著說:「你—你不—要—亂來—我是你的—姨子呀—你可—別亂來。」 望著她不斷後退的身影,他冷俊的笑了聲:「原本不是的,你本該是我的妻子,誰知你那不知羞恥的父親竟給我調了包,所以我今天要你為他們付出代價,要恨,你就恨他們吧。」 已退到無路可退的她,冷汗涔涔而下:「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幫你向我爸求證,只求求你放了我。」戀蝶驚駭地瑟縮在床角。 「一切都遲了,我不會再上你們的當了。」他的心痛到極至,他陰冷地撲向縮在床角的戀蝶。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她害怕、無助地哭喊著。「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我快要結婚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不理會她的啜泣哀求,只想出口氣的葉煜粗暴的扯著她的衣裳。 一衝進臥房的戀秋,看到的就是這種不堪的情形,他的丈夫壓在她親姊姊身上,還一副要強暴她的樣子。 還來不及深思的她,立即拿起一旁的玻璃花瓶砸向她深愛的丈夫,在他痛得靠向一旁的同時,她連忙解開姊姊手上的束縛:「姊,你快走。」 「可是—」被她推到門口的戀蝶擔心妹妹的安全。 雖然她很害怕,但是葉煜這般瘋狂的舉動以及不講理的態度,她怕他會失手傷害了戀秋。 「我不會有事的,你快走。」見丈夫已向前走來,她護著身後的姊姊,「你快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快!」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望著又朝她而來的葉煜,戀蝶害怕地趕緊離去。 就在葉煜推開戀秋的同時,她也已跑下樓去。 「姊,爸的車鑰匙在車上,你快走—」她抱住葉煜的大腿,不讓他去追戀蝶。 直到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葉嫂才停止追戀蝶的行動。 「賤女人,你竟敢阻擾我的事,還拿花瓶打我。」他一個氣不過,飛快的給了她一巴掌。 「你打我?明明是你犯錯,你還敢打我!」她捂著火辣辣的右臉,不敢置信地說道。 眼前粗暴的男人可是口口聲聲說愛她的那一個?為什麼他的行為舉止會在看見戀蝶後全變了? 不只打了她,甚至還想強暴姊姊。 「我犯錯?明明是他們先對我不義,又怎麼能怪我對你們不仁?」葉煜的火爆更添三分。 「我聽不懂你口中的什麼仁、什麼義的,我只知道你差點侵犯了戀蝶。」她大吼著,「她是我親姊姊你不知道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就為了你爸與你聯合欺騙我,所以她要做你們父女倆的代罪羔羊。」他都還沒找她算賬,她竟然敢惡人先告狀地吼他。 「欺騙你?」他在說什麼?怎麼她都聽不懂?「我和我爸欺騙你什麼?」 葉煜的眸中翻滾著怒火。「你還不承認?」他反手抓住她的柔荑,「你以為你們不說我就永遠不知道?」 「知道什麼?」她略微揚高聲調,「我應該知道什麼?」 見她執意裝傻,他再也不想忍氣吞聲了,「我已經知道我的新娘被調包的事。」 「新娘被調包?什麼跟什麼啊?」 「沒錯。」葉煜拉近她,四眼相望,殘忍的說道:「我原本的新娘應該是你大姊戀蝶,而不是你。」他頰上的肌肉抽搐著,握住她臂膀的手指愈縮愈緊。 她征愣地消化著他所傳達的訊息。「你—說—你要娶的—是大姊—不是我?這—怎麼—可能—」 「你還想裝?」見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他更是光火,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想裝? 戀秋深深的望進他黑瞳深處,濃密睫毛似羽翼般恐慌的煽動著。 「你愛的不是我?」她感到世界在旋轉。 葉煜見她一副受傷的表情,開始懷疑戀秋是否真的不知情,但隨即又罵自己,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以呂發財的奸詐一定會事先告訴戀秋,免得被他得知她是調包新娘。「我怎麼可能愛你,我愛的是你姊姊。」 「你—愛的是—大姊—」她萬般艱辛的吐出話來,整個腦袋轟隆隆的響個不停。 原來這就是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奇怪的原因,原來在他心中她比不上與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 水珠子即在她的眼眶打轉,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 戀秋痛苦地緊閉雙眼,手指緊扯著胸口,用力到指關節都泛白了。 見她這副模樣,他的心猶如刀割,但卻刻意漠視。 「那—你會想非禮我姊姊,是因為你娶錯人了?」戀秋承受不住心底洶湧而來的悲傷,只求這是場夢。 葉煜心痛地看進她的悲傷。但強烈的憤怒隨即掩過一切,他恨,恨自已竟有眼無珠地被她耍弄了數月;恨她竟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軀;更恨自己曾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且深信不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