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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向吟 愛上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悲地無可救藥,就在風滌塵正在感歎的時候,一名門口的侍衛進人大廳向他報告。 「啟稟將軍,我們捉到了一個試圖闖入府裡的女子。」 風滌塵停下了沉思,抬頭看著侍衛,「女子?」 「是的,將軍,這名女子強行要通過門口的守衛,被我們攔住。但是她似乎身懷武功,差點就讓她逃掉了。」侍衛據實以報。 難道是水樓?風滌塵霍然地站起身,可是依她的武功不可能打不過將軍府裡的侍衛啊!他問侍衛道:「這名女子目前在哪裡?」 「呃。」侍衛顯然地被他嚇了一跳,「她現在還在門口,我們原本想打發她走,但她硬是站在那裡嚷嚷著要見將軍。」 「帶她來見我。」他簡短地命令道。 「是。」侍衛領命而去。 風滌塵不停地在大廳來回地踱步,惹得朱皭顃的心情更加地不耐,「滌塵,你幹麼這樣走來走去?看得我頭都暈了。」 風滌塵像是沒聽見朱皭顃說的話,依然故我地踱步。 「喂、喂,拜託你鎮靜一點行不行?」 當兩名大漢押著曲水樓的身影出現在大廳的時候,風滌塵急急地迎了上去。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曲水樓惡狠狠地瞪著他。 「放開她。」 兩名大漢聞言即放開了曲水樓,風滌塵揮手叫他們下去。 曲水樓揉著恢復自由的手臂,「他們手勁真大。」 「他們傷著你哪裡了?」風滌塵心疼地輕聲問道。 曲水樓慌忙地退了一大步,拍開他想要替自己揉揉的手掌,「別碰我啦!」 風滌塵尷尬地瞧著她,又望了望懸空的手,而曲水樓那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令朱皭顃忍不住地笑了出聲。 「你笑什麼笑!」曲水樓終於注意到大廳還有別人的存在,她惱羞成怒地罵道。 朱皭顃有趣地瞧著眼前怒火沖天的絕代佳人,「想必你就是滌塵逃走的未婚妻,曲水樓吧!」 「誰是這個瘋子的未婚妻?」曲水樓矢口否認,纖纖玉指指著風滌塵,「我根本沒答應他,是他這個死瘋子一相情願地認為的。」 「水樓!」曲向樓不知何時折回大廳的翩然身影出現在門口。 曲水摟聞聲回頭瞧見曲向樓站在門口,她一時忘了其他兩個人的存在,飛奔過去就抱住她,「向樓,太好了!你果然在這兒,你曉不曉得我在吟風樓等了三天都沒你的消息有多擔心,我以為那個瘋子把你關起來了。向樓!你……」 曲向樓面無表情地點了曲水樓的睡穴,曲水樓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隨即失去意識地癱軟在她的懷裡。 「曲兄弟,你這是在幹什麼?」率先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是朱皭顃,他詫異地瞧著曲向樓輕輕地將曲水樓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果然是兄妹,他的五官與曲水樓非常地相似,朱皭顃在腦海中想像曲向樓穿上女裝的模樣,絕不會比曲水樓遜色,只可惜這麼一張傾城傾國的臉孔,竟是生在一個男子的身上。 「不用點強制的手段,你想水樓會乖乖地嫁給風兄嗎?」曲向樓淡淡地說道。 「向樓,你要水樓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嫁給我?」風滌塵也因曲向摟異乎尋常的舉動而咋舌。 曲向樓不發一語地點頭,臉上依舊是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 「我不同意,我希望水樓是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妻子。」風滌塵堅決地說道。他不要曲水樓為了這件事而懷恨他一輩子。 「風兄,以水樓這種倔強的牛脾氣,你想你有辦法勸服她嫁給你?」曲向樓一語道破風滌塵所忽略的事實,而風滌塵果然沉默地無言以對。 「但她總是你的妹妹,你何必用這種她不願意的方式將她嫁出去?」朱皭顃差點沒說出曲水樓簡直像是被曲向樓給活生生地賣掉。 曲向樓瞅著朱皭顃良久,她莫名地不希望朱皭顃誤解自己,然後她緩慢地搖了搖頭,強自壓抑下心中那股想把一切事情解釋給他聽的衝動,「有很多事的經過,王爺你並不清楚,曲某也不便明說。就連將妹妹嫁給風兄,也是經過曲某再三的考慮之後才行動的。」 「把自己的親妹妹弄昏後逼婚?這是什麼三思而後行的作法?」他非常不能諒解曲向樓的所作所為。 「也許王爺不能體諒我為何這麼做的苦心,但我決定的事一向不容更改。」曲向樓不由分說地阻止朱皭顃繼續撻伐她的不是,真是奇怪,他每多說一句話,她那一向百毒不侵的心居然會為自己的決定多一分動搖。 「向樓,皭顃說得沒錯,我也不能接受你用這樣的方式將水樓嫁給我。」風滌塵也應和著朱皭顃的論調。 曲向樓蹙起了眉頭,「風兄,難道你對水樓的親事反悔了?」 風滌塵寵溺地盯著曲水樓寧靜的臉龐,「不,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水樓是我這一生中最想得到的女人,但我不要她在毫無意識的時候成為我的妻子。」 曲向樓歎了一口氣,「風兄,你這太強人所難了,水樓這妮子從不聽勸,你認為勸勸她,她就會二話不說地當個新嫁娘嗎?」 「所以在這之前就要有勞你了,我會一直等到她首肯為止。」 「即使水樓永遠不會答應?」曲向樓試探性地問道。 風滌塵頷首,「我只等她一句話。」 她真是敗給了這個曠世癡情種子,水樓如果不嫁給他,全天下還有哪個男人比他更懂得珍惜水樓? 「算啦!我就當個說客再幫你這一次忙,倘若水樓的意思還是很明白,那麼……」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一輩子我再也不糾纏水樓。」風滌塵黯然地承諾。 「這才差不多。」朱皭顃滿意地回答,「曲兄弟,還有一件事我百思不解。」 「但說無妨。」朱皭顃還有事要問她? 「剛剛聽曲姑娘說她在『吟風樓』待了三天?」朱皭顃突然丟下了一顆威力強大的火藥,令風滌塵震驚,也令曲向樓不得不感歎自己小觀了這個人的敏銳。 「吟風樓?!」風滌塵狂怒地瞧著還在昏迷中的曲水樓,「她躲在妓院裡做什麼?」怪不得從京城到傲風堡沿路的探子們都找不著她的下落。 「這就是我想要請教曲兄弟的地方。聽曲姑娘的語氣,似乎曲兄弟早就明白曲姑娘躲在吟風樓了。」朱皭顃這一招「落井下石」連曲向樓都料想不到,然瞧曲向樓顯現出滿臉的不悅,他自己反倒後悔為何如此讓曲向樓下不了台。 「向樓,皭顃的推測是真的嗎?」風滌塵謹慎地問道。他暗自希望曲向樓否認朱皭顃的說辭,她不像是那種行事糊塗會把妹妹藏在妓院那種危險地方的人。 曲向樓很快將不悅的表情藏在冰封多年的外表下,她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風滌塵真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你讓水樓住在妓院裡三天?你為何不告訴我,讓她遠離那種風月場所?」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曲向樓神色自若地答道,「吟風樓的樓主與曲某是舊識,三天前水樓闖進了吟風樓裡胡鬧,恰巧被我撞見。水樓向我哭訴著要回傲風堡,我一面想查清楚你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事,又不放心水樓獨自個人回堡裡,於是我商請吟風樓的樓主代為照顧水樓,直到我將你們的事弄清楚了為止。水樓待在吟風樓裡比獨自在外教我放心得多了。」 風滌塵為曲向樓輕忽水樓的安危有些微慍。「向樓,你說這話太過牽強,京城裡在傲風堡名下的商號不在少數,根本用不著將水樓留在妓院裡。」只要一想起曲水樓在妓院裡待了三天,他就嚇出一把冷汗。 曲向樓輕笑一聲,顯然風滌塵比她更像是曲水樓的親人,「曲某行事一向自有分寸。水樓在吟風樓裡的安危若不是十分有把握,我不會將親生妹妹丟在那裡。倘若將水樓寄在傲風堡的商號,不出一天水樓就不見蹤影了,她在吟風樓裡尚有出入困難的忌諱,水樓在吟風樓裡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迅速地知道。」 「從曲姑娘失蹤開始,到你上門要人被我打傷、然後故意負傷等曲姑娘來找你,這一切你早就算計好了?」朱皭顃突然間發現有一種被人蒙在鼓裡、玩弄在他人掌間的受辱感。 「一半命定、一半人為。王爺倘若想將全部的過錯推到在下身上,曲某擔當不起。」曲向樓也為朱皭顃處處針對她、曲解她的態度感到不悅,這生中她還沒為某個人對自己的誤解而大動肝火,但他卻輕易地辦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