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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夏日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一定是玉扇那傢伙,都是他害得我那麼為難,看我怎麼教訓他。」她拿起椅子喃喃自語。 楚懷憂用力的打開門,正要將椅子砸出去時,看到門外站的竟然是司徒論劍,一時被嚇住了,高舉著椅子的雙手不自覺地將椅子放掉,椅子直接掉下來砸在她的腳上,可是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沒事吧?」司徒論劍驚訝的指著她的腳,驚訝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不痛嗎? 「什麼?」楚懷憂傻傻的低下頭看著腳上的椅子。 現在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因為她沒想到開門後見到的會是司徒論劍,原本在他面前她都保持著機靈好脾氣的樣子,結果現在全破功了,被他看到她兇惡的樣子她早呆住了,所以她才沒感覺到腳被椅子砸的感覺。 「你的腳不痛嗎?」司徒論劍皺著眉看著她,不會吧!她沒感覺嗎? 「痛?呀,好痛——」楚懷憂這才集中精神看著腳上的椅子,過了一會兒才遲鈍的有了反應,抱著右腳在房內跳個不停。 司徒論劍連忙將她的鞋子脫下,天哪!都青紫紅腫起來了。 他忍不住責備她說:「你看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是沒有知覺嗎?」 「我——」楚懷憂哽咽著,一臉可憐兮兮。 司徒論劍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他也不忍再罵下去,只能搖搖頭替她按摩腳,「說吧,你為什麼要拿椅子砸我?」 「我不是要砸您,我是要砸——」她突然想起不能說出玉扇公子的事,否則她的身份也會曝光。 「砸誰?」司徒論劍已經猜到她要砸誰了。 「沒有,我以為是小偷。」 「小偷會事先敲門?」 「不會,對了,莊主,您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楚懷憂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我是要跟你說,後天我要去康州參加我兄弟的婚禮,你……」司徒論劍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懷憂的驚訝聲給打斷。 「康州!」那不是她的家鄉嗎?也許……也許……少莊主可以順便去替爺爺看病。 「小憂,你怎麼了?」 「莊主,我也要去。」她拉著司徒論劍請求。 「我並沒說不帶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順便去替我爺爺看病?」 「當然可以。」司徒論劍點頭,他本來就打算順便替她爺爺看病的。 「真的,莊主,您真好。」 楚懷憂一時高興摟著司徒論劍不放,還不停地猛親他的臉頰,猛吃司徒論劍的豆腐,而司徒論劍則很樂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論劍看著走在前頭一臉落落寡歡的楚懷憂,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參加過他結拜兄弟歐陽絕塵的婚禮後就變成這副模樣。 難不成她是被絕塵的美貌給吸引住了?應該不可能,誰會喜歡一個長得比自己還美的男人,那會不會因為被絕塵那迷糊的新娘給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憂,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連忙快步走到她身邊。 「不舒服?沒有呀。」 「沒有?那你怎麼從剛才就怪怪的。」司徒論劍不相信,他認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爺爺和弟弟,我、我、嗚——」楚懷憂原本只是想掩飾她的情緒,沒想到一提到爺爺,思念之情全湧上心頭,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你怎麼突然哭了!別哭呀。」司徒論劍手忙腳亂的摟著她,輕拍她的背。 「爺、爺爺他——」楚懷憂泣不成聲。 司徒論劍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心都擰在一塊兒了。 「乖,沒事的,我們現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嗎,等過了這山頭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見到爺爺了,你想讓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嗎?」 「對,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堅強的。」楚懷憂哽咽。 司徒論劍看她不哭了,才鬆了一口氣的說:「表面堅強的人實際上都很脆弱,該發洩時就發洩,否則所有的事都悶在心裡,很容易在心中抑鬱成疾。」 其實司徒論劍是在暗示她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楚懷憂低頭不發一語,其實她也想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她就是說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會不理她、討厭她,她好羨慕歐陽絕塵和他的新娘,他們相處的方式是那麼和諧,不像她對司徒論劍全是欺騙。 「我——」楚懷憂抬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司徒論劍以為她要開誠佈公的說出來。 「我、我沒事。」楚懷憂低下頭,她在心中罵自己。 「懦弱。」司徒論劍聽了真是洩氣,忍不住嘀咕。 「什麼?」 「沒什麼,既然沒問題,那走吧。」司徒論劍生著悶氣轉身就走。 「咦!莊主是在生氣嗎?」 「哈哈哈!」突然從林子裡傳來笑聲。 「誰?出來!別躲躲藏藏的。」司徒論劍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手中的金針蓄勢待發,他現在正有氣沒處發,對方來得好,他總算可以出口氣了。 第9章(1) 季孝天從樹上跳了下來,手裡還拿了兩把大刀。 「季爺爺,您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手裡還拿了兩把大刀。」楚懷憂覺得所有的問題全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季爺爺好像真的是魔教中人,而這一切全是一場騙局。 「我是魔教的右護法,司徒論劍,快將回魂丹交出來。」 「那我爺爺的病?」 「哈!哈!你爺爺其實是中了我下的毒,目的是要你將司徒論劍引來,因為平州是玉扇公子的活動範圍,他不可能讓我動司徒論劍的。」季孝天說。 「什麼!」楚懷憂震驚得站不住腳,沒想到她一直尊敬的老人家心腸居然如此狠毒。 司徒論劍連忙扶住她,「你沒事吧?」 楚懷憂傷心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搖頭。 「司徒論劍,快將回魂丹交出來,或許我可以饒你不死。」 「不!」司徒論劍拒絕。 「不關他的事,要殺殺我。」楚懷憂擋在司徒論劍的面前,要不是她請他來為爺爺看病,他就不會掉入陷阱了,都是她害的。 「殺你?殺你有什麼用?司徒論劍,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東西交出來。」 季孝天看著司徒論劍,不懂他憑哪一點把左護法迷得團團轉,甚至喪命,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罷了。 「不可能。」司徒論劍堅定回答的同時,也將楚懷憂推到身後。 「您別跟他硬拚,把回魂丹給他吧。」楚懷憂不希望他受傷。 「不可能的,他只要一拿到東西就會殺了我們滅口,魔教中人的話根本不可信。」 「拼不過,那您先逃,這兒有我擋著,您快逃。」楚懷憂拉著司徒論劍的衣袖要他離開。 「我不會做出懦夫的行為,你站到我身後不要出來。」司徒論劍再次將她推到身後,眼神突然變得森寒冷戾。 楚懷憂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轉變成截然不同感覺的司徒論劍而噤聲。 「真是死到臨頭,不見棺材不掉淚。」季孝天身影忽現忽隱,讓人捉摸不到他的實體。 楚懷憂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而司徒論劍反倒相當冷靜,突然他揚起嘴角,露出自信的樣子,此舉更是惹惱了季孝天。 他突然現身一刀刺向司徒論劍,司徒論劍正要揮動玉扇時,突然—— 「不——」楚懷憂猛然推開擋她身前的司徒論劍,用她的身體替他擋刀。 司徒論劍和季孝天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愣住了。 「不!」司徒論劍率先回過神來,他生氣的揮動玉扇,玉扇中的金針全數射出,季孝天當場中了百來根金針而亡。 「你這傻瓜,我不會有事的。」司徒論劍抱住奄奄一息的楚懷憂,連忙點了她身上的穴道止血,可是血依然不斷地從她嘴裡湧出,他心疼的輕撫著楚懷憂的臉。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傷……」 「好了,你別說話了,我馬上替你療傷。」司徒論劍想抱起楚懷憂找個隱密的地方療傷,但是楚懷憂卻緊抓著他的手。 「別走,讓……讓我……把……把話……說……說完……」楚懷憂說得斷斷續續的,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 「慢慢說,別急。」司徒論劍連忙拍拍她的背。 「幫我……照顧……我爺……爺和懷……樓。」 「我知道,我會的,別說了,你的傷不趕快醫治,後果不堪設想。」司徒論劍阻止她再說下去,要她保留一點元氣。 「不,我……我一定……要說……我我……愛……愛……」楚懷憂話說一半就陷入昏迷。 在她合上眼時因有所遺憾,不能告訴他愛他而流下了眼淚。 司徒論劍看著楚懷憂眼角的眼淚一陣心痛,他居然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竟然還讓她來保護他,他真該死,早知道就跟她說他會武功就好了,就不會弄成今天這個局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