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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鍾璦 「不要浪費了這一桶熱水,還有,我說過,叫我兆祀。」他邊回答,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不一會兒,便將她的外衣拋到一旁,向她身上的肚兜進攻。 章芸羞赧的扭動著身子,想逃卻逃不開,只有開口阻止道:「你說過不會佔我便宜的。」天,她全身都快著火了,而他卻還繼續點火? 「我是說過。」藺兆祀的眼神閃著邪惡的光芒,不顧她的抵抗,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目的——將她剝個精光,丟進水中。 水花濺上章芸的臉蛋,熱氣隨著每一寸肌膚迅速地傳進她的體內,替她體內的熱度加溫,還來不及回過神來,水波的驟動與搖晃,讓她不由自主的向一旁偎了去。 「這樣,公平了吧?」藺兆祀帶笑的容貌出現在她眼前,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泡在水中,這就是他所謂的「公平」。 章芸的臉頰緋紅,他在戲弄她?難道是因為她承認了對他的感情,所以他才這樣對她?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臉色不禁黯然。 「即使喜歡我,你仍不喜歡我這樣親近你?」他沒有忽略她神色的轉變,胸口為這樣的臆測而痛了起來。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不願意你看輕我,如此的逗弄我。」她輕喃著說出心中的想法。 「誰說我在逗弄你?」他皺皺眉,將她的臉捧了起來,面對著自己。 章芸眨了眨大眼,淚水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該死!」藺兆祀懊惱的咒了聲,將她的身子擁進懷中,水波在他們身旁蕩漾著,讓他們更貼近彼此。 「我似乎總是惹你落淚,為什麼?」以往他從未在意過任何女人的淚水,可是,她的淚水卻讓他心痛與無措。 他低柔的聲音更觸動她的心,她開始在他懷中抽泣起來。 「別哭,別哭了。」他不知該如何止住她那令他焦急的淚水,只好捧起她的臉,用唇吻去那不停滑落的珠淚,「你知道嗎?你哭得我有罪惡感,哭得我心慌呀。」看來,他的確是不再適合做一個殺戮戰場上的將士了。 她吸了吸鼻子,張著濕潤的美目直望著他,「王爺究竟想拿芸兒如何呢?芸兒知道王爺已有福晉相伴,只想偷偷在心中喜歡你,可你卻逼芸兒說出心底話,這要芸兒如何再待在王府中?」 「福晉?」他微蹙起眉,「是誰告訴你,我已娶妻?」難道她一直以來口中掛著的福晉,便是以為他已成親? 「那日你跟福晉一起到成府不是嗎?」章芸咬著下唇,低語著。 原來如此,藺兆祀的唇勾起一抹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哥哥同樣也在那裡?那位福晉的確是藺王爺家的福晉,不過是我哥哥的福晉,這麼說,你懂了嗎?」這麼簡單便容易解開的誤會,她竟然一直拖到現在才問?真可愛。 章芸霍的瞪大了眼,「是真的嗎?」一股放鬆的情緒在體內擴散,讓她感到有些不真實。 「本來我以為可以利用你躲避我不想要的婚姻,沒想到,反倒墜進了你的網中。」藺兆祀低語,一邊俯下頭去輕輕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耳,下腹部的騷動已到了難以忍耐的極限了,「我要你。」他的手捧住她胸前的渾圓,輕輕的搓揉著,暗示著自己的慾望難耐。 他的聲音彷彿魔咒似的鑽進她的體內,催眠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摧毀她所有的抵抗。她的身子早在他的輕撫下虛軟無力,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任他攫取她的甜美。 這樣便夠了呵,章芸頭一次感到心中滿滿的,也是頭一次,在幸福之中將自己給了深愛的男人,那個集粗暴與柔情於一身的王爺。 第十章 天剛濛濛亮,定寧王府已經掀起一陣騷動,大門處傳來的撞擊聲,吵醒了府中的人。 「外面是怎麼回事?這麼吵?」藺兆祀不悅的皺起眉,對於這擾亂他睡眠的聲音感到十分的不悅。 怎麼了?章芸自他的懷中抬起頭來,想起昨夜的數次纏綿,再意會到自己現在光裸的身子,雙頰便不禁又燒紅起來。 意識到身旁的人兒已然甦醒,他鬆開了眉頭,撫著她的髮際道:「吵到你了?」 她搖搖頭,對於他的溫柔感到有點兒不真實,她真害怕這只是一場夢,等夢醒之後,自己依然在灶前燒著柴火,而他仍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我昨夜弄痛了你嗎?」藺兆祀發現自己最喜歡看她嬌羞的模樣,讓人興起一股想要保護她的慾望。 「沒、沒有,我很好。」章芸羞赧的將被子拉高,蓋到下巴處。 「不要遮掩,在我面前我不要你有任何的隱藏。」他將被單拉下,露出她潔白豐挺的柔嫩圓滑,「好美……這一切都屬於我,只屬於我。」他低喃著將唇移到那泛著玫瑰色澤的蓓蕾,像品嚐珍品似的輕柔的含上了她。 一道輕顫竄過章芸的體內,讓她無意識的弓起身子,唇瓣微啟,溢出一聲呻吟。 他又想要她了。 「王爺、王爺——」門外傳來急切的呼喚聲,彷彿事態緊急。 藺兆祀皺皺眉,不打算理會門外的喊叫,繼續自己在她身上的探索。 「王爺,請王爺到前廳,敬親王來訪。」呼喚聲依然不停,彷彿不將他們喊下床誓不罷休。 敬親王?藺兆祀身子一僵,不甘願的離開章芸,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了下,低聲道:「等我。」 她依順的點點頭,目送著他走出門,心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敬親王是誰?為什麼會這麼早便來找兆祀呢? 身子的酸痛證明著昨夜纏綿的一切,自炕上起身,她對這樣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幸福感到害怕,她不過是個丫環,有資格擁有王爺的寵幸嗎?憂愁緩緩的爬上眉梢,充滿對未來的不確定感。 若有所思的將衣物穿上,她決定找些事情來做,以免自己開始胡思亂想。 她轉向因昨夜雲雨所弄亂的炕床,正打算將炕上的凌亂的毛氈整平之際,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將她嚇了一大跳。 「你……芸兒參見福晉,福晉吉祥。」霍的轉過身,看到的是一向雍容華貴的利敏,章芸不禁怔了怔,片刻之後,才記得行禮。 「免禮。」利敏瞟了眼章芸身後的紊亂,又將視線定在章芸身上,緩緩道:「我今兒個是特地來找你的。」她知道敬親王正和兆祀在大廳會談,她是恰巧跟在敬親王后進入定寧王府,她想現在正是她來找章芸的最好時機,也是彌補過錯唯一的機會了。 「找我?」章芸困惑的道:「不知福晉找芸兒所為何事?」從未跟她說過話的福晉怎麼會特地來找她呢?難道是為了花瓶?「福晉,上回芸兒真的不是故意打破福晉送給成夫人的花瓶,請福晉恕罪。」說起來,她還沒向福晉道過歉呢。 「花瓶?跟那件小事無關。來,先坐下。」利敏示意章芸坐在她身旁,深吸了口氣,她選擇直言,「我想知道你對王爺的心意如何?」既然用盡各種辦法勸兆祀都無效,她只好試試從章芸身上下手了。 章芸低垂下頭,雖未言語,但臉上不經意漾起的甜蜜模樣,讓利敏輕易的便知道了她的答案。 「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個丫環,丫環是不可以喜歡上主子的?更何況,當初你跟成老爺之間也是不清不白,現在更沒資格受王爺寵愛。」利敏義正詞嚴的指責她。 「不、不,我跟成老爺清清白白,請福晉明察。」章芸急得搖頭否認,「成老爺待我如女,我視他為父,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什麼曖昧關係。」堅決的直視利敏,章芸說得理直氣壯。 利敏直勾勾的審視了她一會兒,歎口氣說:「也罷,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好了,你跟兆祀的身份懸殊,萬萬不可在一起。」 「我……芸兒知道這一點,也絕對沒有妄想要得到什麼,只希望可以默默的陪在王爺身旁,芸兒便心滿意足了。」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離得開他,但,經過了昨夜,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受看不見他的日子。 「不可以!」利敏激烈的反應讓章芸怔住,「只要你在他身旁一天,他便不會答應皇上的賜婚,而這樣將會導致定寧王府遭遇抄家之禍,難道你忍心看著他為了你,不惜違抗皇上的命令,而招致災禍嗎?算我求求你,離開吧,走得遠遠的,我會準備一筆讓你不愁吃穿的費用,看在我當初曾在成夫人面前為你求情的份上,你就應了我吧。」她趨近握住章芸的手,一臉的懇求。 「皇上的賜婚……」莫非,他說他不再會是王爺,指的便是這件事? 「對,對方可是敬親王的ㄠ女,是個身份高貴的格格,對兆祀來說,這是門最適合不過的親事,你不該成為他的阻礙。」利敏見章芸一臉茫然,連忙再補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