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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夏嬿 任至一將她逼到車廂角落,一雙眼裡只看得到貪婪卻看不到愛情的存在。 他的指尖觸著她的粉頰,慢慢地往下移動,來到那串鎖住密碼刺青的鑽石鎖鏈上。 「現在的結局不是很棒?你的未婚夫快要死了,警察那邊也被我們解決了,剩下來的再也沒有人會去阻擋你去追尋自己的路了,不是嗎?」 「放開我!好噁心!你跟別的女人上床,就別再說什麼狡猾的謊言來辯解!」她怒斥道。 這個男人的手指就跟他的心一樣冰冷!這麼多年下來,她居然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她好蠢…… 「唷?生氣了?」任至一的唇畔泛起了猥褻的笑容。「我記得你不是暗戀我很久了嗎?」 他故意挑逗著臉色鐵青的白雪凝,那指頭再度挑起她細長的黑髮,將它湊至自已的鼻尖細聞。 「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你的管家替你完成了所有的願望,替你將障礙完全剷除乾淨,剩下的就只要等你欽點我,把你頸間的鑽石鎖鏈解下,知道密碼以後開啟銀行的帳戶,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 「誰要跟你雙宿雙飛?」她憤憤地呸了一口,恰好吐在任至一那張微笑的臉上。「你原來也不過跟那些男人一樣,只是想著我父親留給我的錢罷了!」 白雪凝呸在任至一的臉上,他原本憤怒變臉,但隨即又轉為和緩。 「你要這麼想也好,不過至少我不像那些來路不明的臭男人那樣讓你不安。我的一切你可是瞭若指掌,不是嗎?更何況跟我結婚不是你最大的夢想嗎?」 「我對你瞭若指掌?」白雪凝苦笑了起來,一雙美眸怒瞪著眼前的任至一。「我若真的對你這麼瞭解,我又怎麼會瞎了眼愛上你?一個虛情假意、裝模作樣的下三濫!」 「下三濫?!」他瞇起了眼睛,一隻大掌握住了她的下巴,禁止她再說出任何辱罵他的話。「我對你可是已經仁至義盡了,誰能夠做這麼久的奴才還低聲下氣?我也不過只是拿回我可以拿的!」 「那原本就是我的家產!我父親留給我的!你憑什麼覬覦它?」 她在他的大掌下掙扎,心寒到了極點,她不認為她還有什麼逃脫的機會了,但只求老天爺讓她深愛的男人好好活著…… 「憑我認為我可以掌管白老大一手打下來的天下!」 他的手勁更緊了,力道大得讓白雪凝幾乎快要失去呼吸的能力,任至一的眼裡冒出了貪婪的怒火。「不要笑捧人家大牙了!明明幹得好好的,何必要收山?要一個蠢富家女將一切終結、歸於平淡,倒不如讓我來替你們發揚光大!」 「你……」她視線模糊,看不見他慷慨激昂的演說,氧氣越來越少,她抵抗他的能力越來越弱。 「老大,別掐死她。」坐在前座駕駛的屬下提醒激動的任至一。 「我知道。我還得解開她脖子上的鎖,看看密碼到底是什麼。」任至一鬆開了她,但隨即補上了一拳。 「……在此之前,你先好好地睡一覺吧,你總是有把我惹毛的天賦。」 白雪凝的視線模糊,肚子上猛然挨了任至一一記暗拳,劇痛讓她失去了原有的意識…… ☆ ☆ ☆ ☆ ☆ ☆ ☆ ☆ ☆ ☆ ☆ ☆ ☆ ☆ 寒風冷冷地環伺在她的周圍,不但冷,而且寒到骨裡變成了一種刺痛。 白雪凝最早有意識是聽到了冬風怒吼的聲音,最後聞到了雨混著泥土的芳香味。 一開眼,只見天色已晚,風雨交加,半掩的落地窗外,陣陣寒風就是從那兒吹來,凍醒了她。 腹部的疼痛仍然劇烈,她皺起了柳眉,想要爬起身……結果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醒了嗎?」任至一的聲音再度傳來,她往上抬頭,恰好看到了他醜陋的笑臉。 「你!」她咬牙切齒,想跟他拚命,無奈繩索上身,只能怒瞪他卻不能做任何事情! 「幹麼一醒來就這麼激動?」 任至一走向前去,輕浮地抬起了她的下巴,面露憐惜地說著:「看到你這樣受折磨我也不忍心啊……如果你可以乖乖配合我,把密碼說出來,或是告訴我鑰匙在哪裡,好讓我把你脖子上的鎖鏈打開;這樣皆大歡喜,你一樣可以過你的大小姐生活,我則幫你把天幫再度發揚光大,這不是很好嗎?」 「幫我再度發揚光大,還是要幫我把三十億加速花光?」她冷笑,嫌惡這個男人的一切是如此骯髒,而自己居然還相信他這麼久。 「隨便你怎麼想都好。」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冷嘲熱諷,再度坐回了自己舒服的椅子上,此刻白雪凝才發現她身處在自己的家裡。 「只要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切都好說。」 「你帶我回家的用意是什麼?」她心寒地說出自己最壞的猜測。「莫非你連白家的上上下下都控制住了?」 「說得好,真聰明,這家明裡你當家,實際上從白老大過世之後,你熱心於慈善事業的同時,我已經深入你家的核心之中,長老都沒勢力了,暗裡我是當家。」 他鼓掌讚許她的聰明,不過很快地便說:「現在請你說出你的密碼,否則我就要動粗了!」 「我就算人頭落地,也不會讓你這個狗賊知道密碼!」 她真是蠢到極點了!當她努力地想要讓自己成為自由之身的同時,他居然已經將魔爪高高昇起,將她所擁有的一切完全接收。 是的,就像行若捷所說的那樣,她是個傻瓜,是個不折不扣不曾經歷過人間疾苦的大小姐。 她所以為是真的、是好的人,結果卻是這樣欺瞞她,只因為她背後那三十億附帶的價值。 那些過往的情愛,也不過是另外一個惡夢,現在夢醒了,而白雪凝正要嘗著失去一切的痛楚。 現在她什麼也沒有了,一切都只是她所作的蠢夢,因為她的夢她害死了真正愛她、她也真正深愛的人……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任至一說完這些話,便拍了拍手。只見從門後出現了幾名拿著刀子跟老虎鉗等工具的男人,面露凶狠地瞪著躺在地上的她。 「我家裡上下全查了,就是沒有你脖子上項煉的鑰匙存在,既然你脾氣這麼硬不跟我合作,那就休怪我無情!」 任至一將放在桌上的葡萄酒拿起,緩緩地往白雪凝所在之處靠近。 「你想幹什麼?」她後退,不斷地動著自己行動不便的身子往後縮去,心中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想幹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的笑容十分地詭異,拔開了葡萄酒的瓶蓋,一陣酒香撲鼻。「先來慶祝我們雙喜臨門。」 「雙喜臨門?」她不解其中涵義。 「把她給我押好!」他叫男人們粗魯地將她壓制在地。「在我跟她圓房完畢之前,你們就要把她脖子上的鎖鏈鋸開!」 「什麼?」她不敢相信任至一居然會做出這樣如同禽獸般的刑求! 「你何必驚訝?你不是很愛我嗎?我記得你喝了酒以後就會變了個模樣,現在……」他用力地撬開她的檀口,將葡萄酒大口大口地往她的嘴巴裡面灌去。 「咳咳咳咳……」撲鼻的酒味讓她作嘔,此時的命運,可由不得白雪凝抗拒。 男人們粗魯地挑起她雪頸上的的鎖鏈,老虎鉗夾住了那細緻的鏈子,正準備將這條鏈子解開,一探密碼之謎。 「放開我!」 她奮力地掙扎著,就像是一尾被魚鉤釣上的魚,正在為自己即將接受的可怕待遇而抵抗。 「少給我囉唆!你以為這個家還是你當家嗎?」任至一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感。 一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血,一滴一滴地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淚,帶著恨意一起慢慢無聲地滑落。 眼前這個狠心又殘忍的男人,正是令她遘受到一切痛苦的元兇;可她最氣的是自己,是看不清楚真相的自己。 太傻了,居然會守著他所給她的愚蠢誓言,遭受這樣被背叛和強奪的折磨,是她自己活該。 猛然間,房間裡面的燈光突然熄滅,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停止了手邊的動作。 「這是怎麼回事?」任至一不悅地說道。「怎麼會停電?快去把電源打開!」 小弟們聽到任至一的責罵,正準備要下樓去看總開關…… 乓啷── 就在那一瞬間,落地窗的玻璃整個被打碎,一個黑衣蒙面人就這麼一躍而進── 「有人入侵!」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任至一,只見他馬上掏出槍來開槍,但黑衣人一側身很輕鬆地閃過了他的攻擊,殺傷力強大的子彈飛過目標,打到了在一旁的小弟的腿上! 「啊──」 小弟發出了一聲慘叫,隨行的一群鼠輩立刻散開各找掩護,或是尋找武器。 迅雷不及掩耳地,那黑衣人又一個側腿飛踢,往旁邊猛力一蹬,狠狠踩中任至一的腹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