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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秋涵    


  他柔軟的話語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牽引著她慢慢地張開眼睛。他如阿波羅般的胴體、結實的肌肉,將他雄偉的男性體魄展露無遺。當她繼續往下看到他勃起的男性特徵時,她用手摀住了差點驚叫出聲的嘴。

  「脫掉你的衣服。」他沒有給她太多喘息的時間,他也想看看她的身體,他很懷念在紫雲湖所看到的美麗肌膚,現在他不僅想看,更想去撫觸她的美好。

  「你說什麼?」她的眼睛張得如銅鈴般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已經聽到我說的話了。」他知道她不是沒聽清楚,而是聽得太清楚了。

  「你說過,只要我幫你脫下衣服,你就不會脫我的;君無戲言,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我是說過我不脫你的,但我沒說你不用自己脫掉。」他狡猾地說。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上當了,她兩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身體,不讓他得逞。

  「既然你不脫,我也無法遵守我的承諾了。」他很霸道地將她強壓在床上,用一隻大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你不可以這樣。」她左右扭動著,仍舊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沒有我不能的事,我是王,我怎麼說,你就要怎麼做,你只能服從,不能反抗,知不知道?現在你要不要乖乖地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頑固地抵抗著。

  「那就別怪我太粗魯。」他用另一隻手抓向她的衣領口。

  涵兒左右閃躲著他伸出來的魔掌。

  歐曼菲爾快失去耐性地用力一扯,硬是將她美麗的衣服撕成兩半。

  「不要!」她哭喊著,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齒痕立現,他的手臂馬上滲出鮮血。

  他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用手按住傷口。

  涵兒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她不是有意要傷害他的,她只是想保護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衝到他面前,顧不得自己幾近半裸的身軀,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綁住他的手臂為他止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邊掉眼淚,一邊幫他包紮傷口。

  「靠過來。」

  他竟能無視手上的傷,面不改色地盯著她。

  這一次,她不再拒絕,乖巧地靠過去。

  他將她摟進懷裡一起躺在床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暫時不再強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著她的軟玉溫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從窗欞中偷偷流瀉而進,將屋內照得一室晶亮。

  歐曼菲爾從軟玉溫香中甦醒過來,一張開眼就看到涵兒在裂開的衣服下露出一大片秀色的春光。

  他輕輕撥開她的衣服,讓胸部完全裸露於前,飽滿堅挺的乳房隨著輕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紅潤的乳頭如櫻桃般惹人想品嚐一口。

  真美,他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胴體,他貪婪地再將她的衣服褪至腰際,粗獷的大手輕輕撫上她柔軟的胸脯,在盈握之下才發覺她的乳房竟然剛好充滿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來回搓揉。

  涵兒從沒睡過如此柔軟的床鋪,她在睡夢中舒服地翻轉身體,嫵媚的睡姿勾劃出窈窕的曲線,讓兩朵蓓蕾朝向陽光綻放著嬌艷。

  歐曼菲爾被如此惹火的畫面誘得蠢蠢欲動。他開始不再安於現狀,他想欣賞她的全部,包括最隱密的私處,於是他純熟且輕巧地褪盡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果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裸體是他所碰過最美好的。他為她有如此姣好的胴體感到讚歎不已;更為自己能擁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

  他知道自己已被愛情的魔咒迷惑心智,如今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眼前這位令他深深折服的美人了。

  他一翻身跨坐上去,用他雄偉的軀體覆蓋住她的嬌柔,接著以蜻蜓點水般的細吻烙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直至涵兒慾火難耐地嬌喘出聲。

  涵兒做了一個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夢,她的每一根寒毛因輕柔的撫觸而興奮地豎立起來,她用激情的呻吟聲來回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歐曼菲爾……」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睡夢中叫出這個名字。

  「叫我菲爾。」

  「菲……爾,菲爾……」她欲罷不能地叫著。

  「是的,你只能叫著我的名字。」

  「菲爾,我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她就是想要。

  她的嬌吟讓歐曼菲爾聽得為之心醉,他從沒聽過這麼悅耳的聲音。對她,他有說不出的驚喜和喜愛,雖捨不得中斷她的叫聲,但又渴望吻上那兩片不斷上下翕張的櫻唇,所以他只好暫時委屈自己的耳朵,先滿足口欲。

  在四片火熱的唇交纏之後,他才發覺她根本不懂接吻,這個發現不但沒有讓他感到惱怒,反而是有點竊喜,他很高興那張櫻桃小嘴從未被別人侵佔過。

  「把嘴巴張開。」他誘哄著她。

  在迷糊中的涵兒真的張開了嘴。

  他的舌像一條滑溜的蛇,馬上竄進她的口內四處遊走,時而逗弄她的鳳舌,時而推擠她的貝齒,讓她禁不起挑逗而發出口齒不清的囈語。

  歐曼菲爾的慾火已被燃到最高點,他起身調整姿勢準備將脹挺的男性象徵插進她已濕濡的私處時,不解風情的傑斯打斷了接下來的好事。

  「什麼事?」歐曼菲爾鐵青著臉打開門。

  「辛西亞公主請歐曼國王到大廳去。」傑斯不是不知道此時來打擾國王無非是在跟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但是公主驕縱的命令實在令人難以違抗,所以他只好冒著生命危險,硬著頭皮前來稟報。

  「辛西亞?她有什麼事?」此時此刻,一大清早,他實在不想離開涵兒溫暖的嬌軀。

  「對不起,辛西亞公主沒有交代。」身為下人,沒有權利過問主人的事。

  歐曼菲爾回頭望了睡美人一眼,捨不得地關上房門離開。

  歐曼菲爾一到大廳,辛西亞馬上黏到他身上,嬌聲地質問:「菲爾,聽說昨天你帶了一個平民女子進宮來,是真的嗎?」

  「嗯。」他推開她的身體,坐上長椅。

  「你把她送到春宵宮去了?」辛西亞醋意十足地問,她當然明白,被送到春宵宮的女子是要幹什麼的。

  一如往常,只要讓她知道歐曼菲爾有召見宮女到春宵宮去,她就會徹夜難眠,並且在隔天一大早就會急著找他出來,其目的是不想讓他在女人懷裡待太久,她受不了他和任何女子有親密的關係。正因如此,凡是和國王有肌膚之親的女孩,其下場都以悲劇收場。

  但是,很無奈的,正值青壯年的男人怎麼會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呢?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辛西亞沮喪地想,為何王弟就是不要她呢?他寧可召用宮女也不肯接受她。

  「你怎麼可以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進宮呢?如果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那你不就有危險了。」

  「涵兒不是敵國奸細,她是我們的埃及子民,她不會傷害本王的。」

  「那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眼尖地瞄向他的手臂,雖然傷口並無大礙,但她仍看得出來那是一道極深的齒痕。

  「是我狩獵時不小心被野狗咬到的。」

  「而且還是一條母狗是不是?」她冷嘲。

  歐曼菲爾不想告訴她實情,因為他早有耳聞她是如何處置那些和他有一夜情的宮女們,所謂毒蠍美人,非她莫屬。

  他對辛西亞過分的行為不是不生氣,而是不想為了微不足道的宮女破壞姐弟的感情,畢竟她是埃及唯一的公主,也是先王先後的掌上明珠,他總要包容她一點。

  「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來的原因嗎?」他質疑地問道。

  辛西亞為之氣結地想,他竟然不顧自己一國之尊的龍體,隨便找一個平民女孩進宮來交歡,真是有辱王室尊嚴。但她又不想惹他生氣,於是暫時按下醋意,言歸正題。

  「當然不是,我找你來是想談論你的終身大事,身為王姐的我,不能再任由你放蕩下去而坐視不管。」她擺出架式規勸他。

  一談到婚事,歐曼菲爾不悅地站起身準備離去。

  辛西亞拉住他的手臂說:「你為何老是躲避著我?你是埃及王,而我是埃及唯一能和你匹配的公主,請你不要再漠視我們的終身大事,你和我都有責任為王室傳下子嗣。」

  她說得沒錯,他唯一的新娘應該是辛西亞才對,但為何他就是無法愛她,甚至不想去碰她呢?

  「為什麼你遲遲不肯娶我?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她不想再讓他逃避問題,她一定要他下定決心面對彼此的婚事。

  「不,誰都知道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公主,只是現在國勢不穩定,我沒有心情談論婚事。」他再次以國家大事為借口,逃避棘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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