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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秋涵 既然力量不夠大,那就改用聲音來試試看吧!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於是她扯開喉嚨開始大吼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在門外站崗的守衛雖是頭一遭遇到有女人在春宵宮裡喊救命的,但訓練有術的他們也能以不變應萬變,來個充耳不聞,沒有任何反應。 「什麼事那麼吵?」歐曼菲爾還沒走到春宵宮就聽到一陣陣不怎麼悅耳的聲音。 「歐曼國王,裡面的女子一直嚷嚷個沒停。」 「哦?她說了些什麼?」歐曼菲爾好奇地問。 「她要屬下馬上放了她,她還說……」守衛有所顧忌地停頓下來。 「她還說了什麼?」歐曼菲爾給了他一個「直說無妨」的眼神。 「她說歐曼國王是個大色狼、無恥之徒,還說您卑鄙、無恥、齷齪、下流……」守衛實在是說不下去,他膽怯地瞄了一眼歐曼國王。 「哈哈哈……好玩,把門打開。」歐曼菲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懷大笑起來。 守衛愣了一下,趕緊打開大門。 「在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進來。」 「遵命。」守衛鬆口氣,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專心地守門,不敢有任何疏忽。 歐曼菲爾站在門口看著涵兒,眼睛不禁為之一亮,原本就天生麗質的她,如今再穿上素雅的宮服,化上淡妝,真是美麗極了,他看得目不轉睛。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涵兒認得他,他就是在紫雲湖遇到的那個俊男。 「我不是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嗎?」他打趣地說。 「你到底是誰?」除了一面之緣外,她根本不清楚他的來歷,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歐曼菲爾。」他驕傲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歐、歐……」她用手按住快跳出胸口的心臟,嚥下口水說:「你就是歐曼國王?」她現在的表情跟他剛進來時一樣呆愣。 「沒錯。」他輕鬆地回答。 「是你叫人把我強行俘虜到這裡的?」她對他的好印象開始變質了。 「我只是請你來,如果你乖乖聽話,就不會發生不愉快的衝突。」他在來之前已聽過侍衛的描述。 「請?那樣子叫作『請』嗎?」她真懷疑他的禮儀課是怎麼上的。 他聳聳肩,不以為意。 「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她開始後悔在紫雲湖畔遇見了他。 「你說呢?」他舉步走向她。 涵兒馬上彈跳開來,「我不知道。」 「難道宮女沒有告訴你?」歐曼菲爾經過她的身旁,躺進那張刺眼的大床上。 她回想起宮女在浴池裡對她說的話,頓時之間,她的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 「她們、她們……」她難為情地說不出口。 「我想你已經明白為何而來了。」他拍拍身旁的床位,示意她一起躺下。 她對他的邀請視而不見,「你這樣做太無禮了,你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雖然她不討厭他,但她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我是法老王,我決定的事不需要問任何人的意願。」他趾高氣揚地告訴她。 他說得一點也沒錯,法老王是天、是神,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而她只不過是一介平凡女子,憑什麼向一國之尊表達自己的意見。 「為什麼是我?」她不明白,後宮佳麗幾千人,為何獨獨挑上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她呢? 「我喜歡你。」他給她一個理由。 「喜歡?」就為了一個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她竟然被迫離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禁要為自己的「幸運」苦笑。 「難道你不想成為本王的女人?」他看得很清楚她在苦笑。 只要是被國王挑上的女子,在女性的地位上就有著極高的榮譽,因此沒有一個女子不期望當上國王的女人。唯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不同,瞧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令他氣煞不已。 不是涵兒不想當國王的女人,而是她從來就沒想過。她望著歐曼國王高聳的顴骨、挺直的鼻樑、古銅色的皮膚,任誰一看都知道他是個既年輕又雄偉的美男子,而且她還聽說埃及公主一直為他深深傾心。 「回答我的話,你不想成為本王的女人嗎?」他微慍地問。 「不想。」她才不要和一大堆女人爭風吃醋地搶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她膽敢拒絕當他女人?!她的回答惱怒了他。 「我、我……」見他惡狠狠地靠過來,涵兒膽怯地向後退。 「說!為什麼不願意當我的女人?」他掐住她的脖子厲聲問道。 「因為、因為你是……咳咳咳……」被緊勒住脖子,令她難受地咳嗽著。 「說清楚。」他稍微放鬆手勁,強迫她說。 「你是高高在上的埃及法老王,而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我們的身份懸殊太大,我配不上你。」她小心措辭,生怕又惹他不悅。 「那你認為誰才配得上本王?」 「當然是辛西亞公主。」 「既然如此,我該如何將你安置呢?」 「就好心地放我回去吧!,」 「放了你?」他故作思索狀。 「是啊!放了我,也忘了我,就當作從來沒有遇見過我。」她天真地說。 他搖搖頭狡黠地說:「太遲了,我已經遇見你,也忘不了你,現在我更想得到你。」 「你——」她有種被耍的感覺,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記住,我是埃及王,只要是我想要的,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包括你在內。」 「我不要、我不要……」她摀住耳朵生氣地說。 「不准你再對我說一個『不」字,聽到了沒有?」他氣惱地拉下她的雙手,「既然我選中了你,你就得臣服於我。」他明明白白地告訴她。 「我不想巨服於你,也不想留在這裡,我想回家。」她捶打著他厚實的胸部洩恨。 「住口!」他生氣地大吼,他快被她氣炸了,到現在她還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歐曼菲爾如此挫敗,一向都是女人纏著他不肯放,現在他卻一反常態地強求著她不放。 「我……」涵兒被他的吼叫聲嚇到,她眉頭緊蹙地看著他,他是她碰過最英俊、最暴躁、也是最霸道的男人。 「你給我仔細聽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歐曼菲爾的女人,除了我,不准你再接近其他男人半步,知道嗎?」對她,他總有規定不完的規矩。 她鼓著腮幫子生悶氣,不想回答他。 「現在過來為我寬衣。」他悠哉地說,根本不把她的悶氣當一回事。 涵兒的臉瞬間從白色變成紅色,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尷尬,她直立在原地,不願走近他。 「我叫你過來為我寬衣,聽到了沒有?」他不耐煩地重複著,為何她總是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呢? 「我不要。」大色狼,她才不要為他寬衣。 「你再說一次。」他朝她走過去。 她猜想得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動作———那就是走過來捉她就範。 聰明的她才不會選擇坐以待斃,因此轉身快步跑向門口。 「你給我站住!」他怒聲喝止,從沒有人敢從他身邊跑開。 她還是沒有停下飛奔的腳步,慌亂地推著唯一的大門,但大門仍如先前一樣,一動也不動。 歐曼菲爾健步如飛地衝到她的身後,拎起她的身體拖向床鋪。 「你竟敢逃開!」他怒不可遏地說。 「放開我、放開我。」她奮力掙扎,但仍像小雞般地被扔到床上。 「現在乖乖為本王寬衣。」他仿立在她面前。 「我不要。」她退到床的另一頭,不屈服地拒絕他。 「如果你再不過來為我寬衣,我就過去剝光你的衣裳。」他怒目威脅道。 當她還在猶豫的同時,已見他跨上床向她逼近,就在他的手快碰觸到她衣角時,她屈服地說:「你別過來,我照做就是了。」 涵兒抬起顫抖的手,半瞇眼地為他解下身上一件件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她臉紅心跳地偏轉過頭不敢直視他。 「看著我。」他不許她的眼光逃避著他;有多少女人為他這一身健碩的體魄迷戀不已,而她卻不屑地別過頭,這令他男人的自尊折損不少。 她還是不肯回頭。 「如果你再不回頭,可能就無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令人更臉紅心跳的事了。」他感性十足地威脅著。 他的威脅果然十分有效,涵兒聞言馬上轉頭,但眼睛卻是緊緊閉著。 「張開眼睛。」他又向她跨近一步。 涵兒趕緊將眼睛張開,但一接觸到他的裸體,她馬上又害怕地閉上雙眼。 「別怕,為我張開你的美眸,我要你好好地看著我,並記住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悄然地來到她面前,輕聲細語地說。 歐曼菲爾看得出來,她和那些經驗豐富的宮女不同,她的閉月羞花讓他明白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個發現不僅讓他十分興奮,也激起他更強烈的佔有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