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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席晴 「沒有!」她說得堅決。 雖然,她不相信愛情,但也不至於出賣靈肉,除非那個人--值得她付出! 突然,藍渥特俊絕邪冶的容顏就這麼鑽進她的腦中! 怎麼會這樣?! 她甩了甩頭。他那種公子哥她避都來不及,怎麼會將他和自己托付心靈的伴侶聯想在一起? 真是糊塗了! 「安兒。」柯憐人喚回她閃神的心志,「我與你父親的婚姻就是最血淋淋的教訓,你絕對不可以踏上我的後塵!」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永遠忘不了我背上的烙印。」她信誓旦旦的保證。 「嗯。」柯憐人終於鬆了口氣。 當柯憐人沉睡了之後,安騏兒便開始準備打工的事,並向學校辦了休學。再次回到醫院時,已近黃昏。 「鈴……」她口袋中的廉價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她一看電話號碼,心頭一揪。 「安小姐,你母親的情緒變得很激動,麻煩你盡快趕到醫院來。」是院方打來的電話。 「好,我已經在醫院門口了。」她匆匆收線,加速腳步奔進醫院。 經過一晚的安慰,安騏兒才將母親哄睡,但她卻累癱了。想到待會兒還要去擔任藍渥特的導遊就渾身無力,可她卻沒有回頭路,誰叫她需要這筆錢! 今日適逢星期天,也是信徒的禮拜日,而她與藍渥特會面時間還未到,於是她決定先去教堂為母親,也為她未來即將面臨的工作祈禱。 平心而論,對於藍渥特這麼個人,她一點兒把握也沒有。 不可否認,他是她見過最俊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單就他那無可挑剔的外表,一般女孩子是很難拒絕這麼個俊絕的男人! 而據她瞭解,他好像是某家知名船運公司的小開,也是多少夢想飛上枝頭的貧家女渴望攀上的對象,因此要讓人不對他投以特別關愛的眼神似乎很難。 尤其他們還要私下相處三天,這中間的誘惑她要如何做到不為所動? 這年頭,一夜情根本算不了什麼,尤其對一個被冠以「花花公子」的他而言,根本是家常便飯!她知道自己的條件,他會不會在情境適宜下,對她下手?且在得手之後,再拿出他的規矩擺脫她? 很有可能! 男人--在某些時候是很卑劣的!尤其俊美的男人更不能信。 她的父親就是一個例證,因為母親到現在還沒有從自設的繭中,破繭而出。 但願她的運氣比母親好些! 此時,一身合身的黑色棉衫,外加一條黑色緊身長褲,粉頸上則繫了一條雪白絲巾的安騏兒,才一踏入教堂,劉浩恩即迎面而來。 「小安,你來了。看見你真好。」 「你早,劉弟兄。」她刻意驅離他的熱絡。 她一直知道劉浩恩對她頗有好感,但是--她不想談感情!那是她的心結,也是她心頭的十字架。 像他這麼個擁有「健康」背景的男孩,是不該配她這種女孩!他該有更好的選擇。 「你母親好一點了嗎?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我打算今天聚會完去看看她老人家。還有,我母親讓我帶了些人參雞湯--」 「我媽已經好很多了,代我謝謝劉伯母的好意。下次不要再麻煩她了,這樣我們會過意不去的。」他的話還未講完,就被她打斷。她不想讓過多的關心,打亂她的生活步調。 「哦--那--」劉浩恩顯得有些尷尬。 「我先去祈禱了。」她說完人也往前面走去。 「哦--好,你請--」劉浩恩有些氣餒。 半小時後,安騏兒卻悄悄地從人群中退了出來。 望著莊嚴肅穆的教堂最後一眼後,她再次默禱-- 天父啊!我需要勇氣與智慧與一個危險的男人共處三天三夜,請讓我能夠--全身而退!阿門。 奇怪的是,藍渥特那張邪冶的臉龐,竟在此時再次霸住她的思路! 唉!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干擾她的理智了? 踏著沉重的步伐,她決絕地走出教堂,一道刺目的陽光,就這麼照進她的晶瞳,那雙腫果然閃著墨綠的光芒。 那是她父親的遺傳--一雙墨綠色的眸子。 而這時,劉浩恩又追了出來,「小安,這--人參雞湯。」他討好地看著她。 她睇了睇那提袋,久久沒有接下手,因為她不想接受這份情與這份恩。 「拜託,不要拒絕。」他竟哀求道。 這一幕適巧落入剛停下轎車的男人眼中。 他不悅地挑著雙眉,看著這出鳳求凰的戲碼,卻在心底低聲叨念-- 不要接受!不要接受! 而安騏兒則面無表情地看著劉浩恩,「我今天下午不進醫院,待會兒唱詩班不是要練唱嗎?你就邀大夥一同享用吧。」她淡淡地回絕他,也為他找了台階下。 提在空中的手,終於頹喪的放了下來,「那你--多保重。」 「你也一樣。」話落,她轉身就走。 而轎車上的男人卻咧唇笑了。 他也不知道當安騏兒拒絕那個大男孩時,他高興個什麼勁兒?總之,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很愉快。 手一揮,司機便將轎車精準地停在安驍兒的面前,他按下車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上車吧!「她先是一怔,繼而強擠出一抹笑容,鑽進車內。 他卻笑了。 女人和他在一起都是她們討他歡喜,而她--卻勉強施捨一絲笑容給他?! 有趣!的確是一種新的經驗。 他倒不介意品嚐不一樣的經歷。 第三章 寬敞的車內空間,讓安騏兒終於領悟到有錢人的好處! 身為藍渥特的嚮導,她理應講些什麼話作為一天旅程的開始,卻發現坐在他的身邊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 倒是他先發言:」和情人暫別捨不得嗎?「 」你--在說什麼?「她也是一怔。頭一轉過去卻迎上一張不懷好意的笑臉,她不禁有些惱怒?就是你聽到的啊!」他彷彿存心和她過不去,也許他從沒有嘗過這種「第二順位」的滋味,一時之間有些不平衡。 「你--真無聊。」她歎了口氣,不知該拿什麼話回堵他。 「我就是無聊,才會找你帶我看一看這塊土地,誰知卻看見一出恩愛情侶暫別的戲碼,有點內疚自己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他語帶輕鬆地說著,心底卻有些些自己也弄不懂的激動。 「停車!」她突然動怒。 「後悔了?」他也是一驚。這小妮子的火氣倒是挺大的! 「後悔了。」她答得爽快。 「那你得將頭期款還給我,外加三分利。」他說得輕鬆,其實根本不想讓她有反悔的機會。 「你--你是吸血鬼啊!」她的聲音高亢了起來。 「哈!形容的真有趣。這是我頭一次聽過的批評。」他不怒反倒大笑。 「你--你真的--有問題!」罵他,他還笑得出來。 「我是有問題,所以才會找一個易怒又陰陽怪氣的導遊,陪我在這花不香、鳥不語的地方觀光;才會以為三萬美金可以聘請到一個敬業又有責任感的嚮導!結果事實證明,我真的有很大的問題。」他笑諷著戲說心中的不滿。 「你--」她突然啞口無言。 他絕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不是! 一般的公子哥在揮灑大把鈔票時,只會故作風雅地奴役為他服務的人;而他--明明對這塊土地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卻願意以時間換取對它的瞭解,也給她這個算不上敬業的導遊,一個賺錢的機會! 她--太不敬業了。 她在大學主修飯店管理,飯店管理的第一信條便是--以顧客的需求為首要。顯然,她忘了自己的本分! 「我很抱歉。從此刻起,我希望我們能放棄成見,不談過去,不言未來,只說現在。我期望作一個稱職的嚮導,讓你對台灣這塊土地有更深入的認識。也許,它真的如你所見的,某些城市花不香、鳥不語,但還是有些被遺忘的角落,值得你回味。」她伸出右手,試圖盡釋前嫌。 他真誠地笑了。 「我接受你的提議,也希望這塊土地與這裡的人,能讓我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一洗我從西方媒體所聽聞的種種壞印象;也盼望你能向我證明,它並非如西方媒體所說的,是個『貪婪之島』。」 不知為何,在潛意識裡他總認話父親的故鄉,不應該像西方媒體所描述的那般紊亂不堪。 說話的同時,他大方地回握住她的小手,心頭卻有些訝異……握著它,他竟不打算放開。 同時,他就這麼望進她的眼瞳中…… 「你的眼睛是墨綠色的?!」他喃喃道。 「你的眼睛是水藍色的。」她不回答他的問題,卻直點出他的相同處。 他又笑了。「你很聰明,也很頑固。」 「多謝褒獎與批評。」她已經摸出他說話的模式,大多時候喜用反諷的方式,若是不能適應他的說辭,不免被他氣得半死。既然未來的三天他們必須共同生活,實在沒有必要浪費在口舌之爭上。「哈--」有意思,易於動怒與心平氣和兩種矛盾的表現,竟然可以同時在這個女孩身上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