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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林淮玉 談話至此,方岱南知道自己碰到個厲害角色,不但得不到支援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妹妹,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說話顛三倒四?我是你哥哥的女人,他養我是應該的,有什麼不對?」 「但是他花太多錢養你了。不成,我得和小瑣嫂嫂說去,叫她注意大哥金錢的流向。」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再說下去她將有人財兩失的危機,拿起珍珠皮面手提包,走為上策。 「喂!喂!岱南姐姐,你不是要找二哥聊聊嗎?我正好可以請二月評評理,關於一萬美金……」 直到方岱南不見人影,樊奕晴忍不住噗哧一笑。「溜得比煙還快。」 ☆ ☆ ☆ ☆ ☆ ☆ ☆ ☆ ☆ ☆ ☆ ☆ ☆ ☆ 樊奕農剛從法國回來,與法國最大酒廠談妥一個技術合作與交流的計劃,現在的他心情不錯,歸心似箭。 此刻他正駕著他最愛的林寶堅尼。享受著速度的快感。 「樊先生,要不要我來開?」阿紹坐在駕駛座旁不好意思地問,他是樊家的司機,豈有讓主人開車的道理。 樊奕農搖搖頭,「好久沒開車了,讓我過過癮。」 「樊先生這次到法國一切順利嗎?」 「不錯」樊奕農的唇角輕輕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家裡有客人等著您。」 「是誰?」 「凌瑜喬小姐。」 樊奕農微蹙起眉,「她來做什麼?」 「我出門的時候,凌小姐剛到不久,奕晴小姐帶著夫人和凌小姐到花園賞花喝葡萄花茶。」 樊奕農心中一凜,瑜喬到莊園做什麼?三年來每次相見總是不歡而散,耿耿於懷的情仇難以平復。 他立刻掉轉方向盤往回莊園的反方向駛去,「阿紹,我讓你在前面路口下車,你攔計程車回莊園,車資。報公帳。」 「樊先生……」是不是他多嘴壞了事? 「回去後什麼也別多說。」 「是的,樊先生。」阿紹點點頭。 另一廂,樊氏葡萄莊園百年大槐樹下坐著三位品酒賞花、各具風情的美人,她們一邊吃著佳餚一邊喝著葡萄酒,再一邊賞著花開燦爛。 席間,話最多的人自然非樊奕晴莫屬。 「來。來、來,你們嘗嘗金芬黛的味道、這種葡萄酒帶點酸酸的味道,適合加了薄荷葉調香的松雞,」樊奕晴將色澤深紅的葡萄酒倒了半杯滿分別遞給索瑣和凌瑜喬。 「我不喝酒。」索瑣推拒著。 「小瑣嫂嫂,葡萄酒很好喝,你嫁給葡萄酒莊園的主人豈能不會喝酒?」樊奕晴嚷道。 「索小姐,不如你先試一杯氣泡酒如何?」凌瑜喬跟進勸說,她故意稱小瑣索小姐,而省去與樊氏有關的頭銜。 索瑣不願掃了兩人的興致,氣泡酒聽起來不像酒的名字,大概不含酒精吧?她淺吸一口,口味清爽。不太難喝。她朝凌瑜喬嫣然一笑,眼前端莊的女子,身段窈窕,美得不可方物,樊奕農的;日情人竟然樣樣條件皆強過新夫人,好不諷刺啊!索瑣在心裡不免自怨自憐起來。 「奇怪了,大哥怎麼還沒回來?」樊奕晴嘟噥。「等一下,大概是阿紹回來了,我看見紹嫂往曲橋上走去,你們稍安勿臊。我去看大哥是不是回來了。」說完,她馬上飛奔而去。 留下獨處的兩人保持著禮貌客氣。 「你很幸運。」凌瑜喬還是忍不住要說。 「你和奕農到底為什麼分手?」 凌瑜喬微笑。「有機會我希望你替我解開這個謎,因為我比任何人更想知道,」 「我聽奕睛告訴我,只因為你私下服藥行人工流產 「你也覺得理由十分可笑對不對?可悲的是不要孩子的人不是我,我不過是不想惹奕農生氣,所以對會私下買藥想墮胎。而我,不但差點血崩死掉,更因此被心愛的男人拋棄。」說到傷心處,凌榆喬的眼眶立刻盈滿淚水。 索瑣開始同情這個女人。樊奕農與她早先假設的一樣無情無義,一樣冷血。 凌瑜喬倒滿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葡萄酒人喉.她同時掛到淚水的味道。「我的酒量是這三年痛苦的歲月訓練出來的,我的心真的很苦。」 「只有阿紹回來,大哥散心去了。」 遠處忽地傳來樊奕晴的叫聲。 聞言,凌瑜喬苦笑。「他不想見我,所以躲著我。」 「不會的,或許奕農有事……」 凌瑜喬搖頭,又灌了一杯酒。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是不想見我。」 場面開始有點失控。 「瑜喬姐姐,你別喝了。再喝下去你會喝醉,我和小瑣嫂嫂拖不動你,你得在樹下打地鋪了。」樊奕睛大、「。 按照凌瑜喬牛飲的方式,自然非醉不可。 「怎麼啦?」樊奕晴可慌了。 「今晚留凌小姐在莊園睡一晚吧。」索現作出結論。 「糟了啦!我會被大哥的冰箭給射死,」樊奕晴慘叫。 第四章 洗去一身疲憊後,樊奕農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著浴巾,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單準備上床,他擔心吵醒應已熟睡的小瑣,所以他方才使用的是相連房間的另一間浴室。 讓他吃驚不巳的是,他聞到一股濃濃的葡萄酒味,他摸開床頭上的嵌燈,就著暈黃的的「光看去—— 瑜喬?!「這是怎麼回事?」 他翻身下床,憤怒不已,寒著一張臉推門而出。 不人會兒,他來到樊奕禾的房前,用力敲門。 樊奕禾打開門,一臉疑問。 「我的妻子呢?」 「大嫂?不在你房裡嗎?」 「我床上的女人是瑜喬。」樊奕農冷冷回答。 「瑜喬?!」樊奕禾瞪大雙眼不置信地嚷道。 樊奕農轉身往樊奕晴的房間走去,樊奕禾緊跟在後,因為他也很想知道小瑣嫂嫂在玩什麼把戲。 睡眠惺忪的樊奕晴在見到大哥的老【臉後,瞌睡蟲全跑光。「大……哥?」 「讓開!」 「小瑣嫂嫂不在我房裡。」她囁嚅地道。 「不在這?用p在哪9」 樊奕晴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不等他敲門捉人,索瑣自動開門,與他冷峻的目光相迎。她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輕吼。 「你……」 「你的床在樓上,不過,如果你想換換口味、嘗嘗偷情的滋味,我可以奉陪。」樊奕農邪惡他說。ˍ 樊奕禾馬上摀住奕晴的耳朵。「少女不適合聽限制級的對話。」 「你們回自己房間去,明天再找你們算帳,今晚我先和我的妻子溝通溝通。」 索瑣一旋身,衝進客房,樊奕農則冷著臉跟進,門重重地關上並上了鎖。 「你想要怎麼樣?」她顫抖的問,表情害怕不已。 他跨近她,抬起手。她猛然以驚人的力道推他,他只是略微踉蹌……一下,即刻將她抓住,她試圖掙脫,「你不要碰我,你想要女人可以找她。」 「訛7」 「凌瑜喬,至少她是心甘他願的。」驀地,她的眼淚落下雙頰。 樊奕農放開她的手腕。「而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是嗎?」他輕輕拂弄她的黑髮。 「凌小姐很可憐;你不應該把她當作破瓶子丟棄,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像電影明星一樣美。 他用誘惑的目光被巡她的身於,細如楊柳的腰和小巧的乳房上下起伏著。 樊奕農一手托起她的後頸,低頭狂野地吻住她。「看來男女之間溝通的方式不一定得用語言。」 料想她必定會抗拒,因此他手上自然加重了力量。他分開她的唇,探人舌尖輕撫她柔軟的芳香,今他沉醉不已。 他用手指打開她睡衣前襟鈕扣。「如果你想要你父親的病早日痊癒,最好乖乖配合,全力取悅我。」 她在他的威脅下順服了,開始讓他為所欲為。 水藍色碎花睡衣應聲落下,露出她的酥胸,凝脂肌膚上綴著粉玫瑰色調的雨點,他先是輕柔的揉捏,觸感又嫩又滑。 他要她,非要她不可,他壓仰了半個月,在法國他拒絕異國女子的投懷送抱,堅持對他的婚姻忠貞。現在他的身子一如燒得正旺的盆火,激情隨時有燎原之勢。 他看著她的裸體,她很年輕,比起奕晴大不了幾歲,身材雖不是高佻、豐盈的類型,但也不平板,像朵清新的鈴蘭花,改變了他對女人一向的品味和嗜好。 他將她的背托高,低頭輕吮她的乳頭,用牙齒在她的乳尖上撩撥,她的頭往後仰,星目微張,咬住下唇,用力之猛讓雙唇立刻沁出血絲。 他看見血絲,他知道她動情了,為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不想承認自己已被他伺候得意亂情迷,她用這種方式隱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