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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瓅菁 她拚命壓抑淚意,困難的嚥下即將逸出口的申吟,因為她絕不能沒有骨氣的欲拒還迎,毫無尊嚴的向齊龑求饒。 「多麼倔強的小香兒,真不乖。」粗魯的扳開她潔白的雙腿,齊龑理所當然的置身其中,暴戾的侵上她私密的幽谷揉撫。 「扮倔強不適合你,香兒還是飲泣的模樣較惹人憐。」看她緊抿著唇,齊龑欲蹂躪她的意志更堅定。 「哼,卑鄙!」馨香咬牙切齒的忍住從下腹竄上的戰慄,僵著佈滿瘀傷的嬌軀任由齊龑放肆的揉捏。 「說得對,不過我的卑鄙遠比不上你的虛偽!」齊龑懲罰性的咬了下她凸起的蓓蕾才抬眼。「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仔細看,這是什麼?」攫住她的粉臉,齊龑強逼馨香看著他手上來自她的動情證明。 「不要!」馨香尖叫,羞慚的別過臉。 「不要也得要。」齊龑冷哼,邪氣的在她的嬌軀上上下探索。「小香兒身上的每一寸都喊著要我、求我疼惜,這兒是,那裡也是!」他的雙手分別霸住馨香泛紅的胸乳和發顫的私密處。 「你這個虛偽的惡人!」馨香紅著臉對他霸道的強奪啐罵,「香兒的愛和情你不屑要,香兒的冷情卻教你憤恨難消;集天下可笑之大集的是虛偽的你,是懦弱不敢愛人的你!」 倒抽一口氣,齊龑暴怒,眼中有著被戳破真相的狼狽。 「胡說!」盛怒中,他揚起手,險些打了馨香。 「你打呀,反正我已不在乎!」馨香噙著冷笑,彷彿已不在意他的任何傷害。 忽地,齊龑陰鬱如魔的大笑,「我若沒有好好的折磨你,不就太辜負你對我的期望了?小香兒。」殘酷的話語一字一句從他惱火的牙關中竄出。 齊龑低頭封住馨香的小口,狂怒的扯開她的衣袍,冷酷的箝制住身下扭動不安的嬌軀,將自己怒昂的亢奮粗暴地推入她緊窒的幽谷。 他瘋狂的律動馳騁,不顧她口中斷斷續續的痛吟和拚命的抵抗。 此刻,怒氣騰騰的齊龑只想瘋狂的毀滅。 他會證明狠如厲梟的龍天堡堡主不會臣服在十五格格的裙下,他會毀了她,讓她明白惹惱他的後果! 第8章(1) 風飄雨沉,落葉淒淒。 車行轔轔,馬兒嘶鳴。 奉皇后懿旨到隱泉寺帶髮修行的馨香,沒有鳳輦和御林軍的護送,只有含碧樓裡的宮女、宮監,及一輛簡僕的馬車隨行。 馬車上的馨香掀開車窗布簾,木然的神情令宮女妙玉猜不透也想不著她的思緒。 「香格格是不是還惱著奴婢?」在馬車上伺候著馨香的妙玉懊惱的責怪自己。 香格格會落得今日這般下場,一切都要怪粗心大意、鹵莽笨拙的她。 要不是天方破曉的那一日,她瞇著朦朧睡眼進入香格格寢室伺候時,發現香格格榻邊有個陌生男子,還在不問青紅皂白之下,不顧格格顏面的慌亂大叫,遂引得宮監及護衛入內與那男子起了衝突,那賊男子才從容的躍出含碧樓。 為了不引起軒然大波,並不打擾在「暢春園」養病的萬歲爺,皇后便下了道懿旨,令香格格到隱泉寺帶髮修行為皇上祈福,以盡為人子女的孝道。 荏弱嬌貴的格格這幾年已被皇后折騰得快不成人形,此次要到荒僻野嶺外的隱泉寺頌經禮佛,無限期的為萬歲爺祈福,這不是存心要折磨香格格嗎? 格格此次的厄運,都是她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糊塗婢女造成的,真枉費了格格平日對她的愛護! 然而,放下布簾的馨香卻十分泰然,一點也沒有責怪妙玉的意思,唇邊還掛著淡淡笑意。 「為何要惱你?我反而要感謝你。」 「格格不怪奴婢?」 馨香笑著點頭,「我非但不怪你,還由衷的感謝你。」 「格格,恕奴婢愚昧,奴婢實在不懂格格的意思。」妙玉驚訝不已,哪有人被罰至寺中禮佛頌經,還當成天大的恩賜! 是她天生駑鈍,還是格格已參透人間事理?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自知是無福之人,到廟寺天天唸經拜佛為皇阿瑪祈福祈壽,也算是報答了他老人家的生養之恩。」生性恬淡的馨香認為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最好安排。 身處紅塵俗世,難免沾惹滿身塵埃,如今到寺中修行,斷了所有恩怨,她倒能修得一身輕鬆。 「話雖如此,可那個人……香格格真放得下?」妙玉支吾其詞,不敢說得太明白。 她要是早曉得那個闖入含碧樓壞了格格貞節的男子,是格格朝思暮想的齊師父齊龑,她絕對不會大聲嚷嚷,讓格格的名節毀於一旦。 而且如果時光能倒流,她或許還會慫恿格格和齊師父遠走高飛,總比被幽禁在含碧樓裡飽受蕭瑟孤寂之苦來得好。 「未曾得,何來的放?」馨香苦澀一笑。她更明白,自己的失貞敗節早在齊龑的算計之內。 或許齊龑正是她的前世冤家、今生業障,他對她的狠心絕情或虛情假意,她不願再掛念在心。 此番到隱泉寺唸經拜佛,她便可以拋卻恩恩怨怨,忘了過去,專心參透佛理,從今而後不再沾惹紅塵俗事。 天地間唯有廟宇是她最後的歸依,倒是妙玉及宮監們要隨侍她這個不祥之人,著實難為了他們! 「香格格不會萌生出家的念頭吧?」聽著香格格玄之又玄的話,妙玉心中一驚。 「出家有什麼不好?」馨香笑看著妙玉問道。 聞言,妙玉慌張了起來,「格格千萬別做傻事呀!」 糟了,見格格越來越超然世外的模樣,肯定是真的要做傻事,這該如何是好? 幽幽望著純真的妙玉,馨香不禁神色黯然。「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妙玉若不想隨我到隱泉寺,我可以求皇額娘撤了你的奴籍,讓你回家鄉去。」 她一個人過著隔塵絕世的生活即可,不須再埋葬一個少女的花樣年華。 「香格格不要奴婢了?如果奴婢有做錯事,奴婢願意改,求格格不要遣走奴婢!」神色緊張的妙玉跪在馨香身旁哀求。 「快起來!你年紀尚小,不須陪我歸隱廟宇終老!」 「不,奴婢是心甘情願伺候格格的,格格若不答應,奴婢就長跪不起!」人家說飲水要思源,她妙玉豈是那種見主子有難就忘恩負義之人! 拗不過固執的妙玉,馨香帶著歉意答應她。 在兩人相視微笑時,馬車突地快馬加鞭的奔馳,妙玉扶起差點往後傾倒的馨香後,趕忙上前察看。 「發生什麼事了?公公。」妙玉掀開車簾,焦急的探問。 「咱們似乎被匪徒跟蹤了,為了安全起見,得快點甩開他們才行!」宮監面色緊張的駕著馬,一邊分神對妙玉解釋。 「匪徒!?」妙玉嚇得面容泛白,「公公,快想想辦法,咱們一定得保護香格格的安全啊!」 「這是當然,格格萬一遭了什麼不測,咱們也得提頭去見萬歲爺!」宮監也急得揮汗如雨。 妙玉探頭瞇著眼往後看遠處直追著他們的馬匹,焦急的她心生一計。 「公公,趁著惡人還沒追來,先找個隱密的地方停下馬車!」 「咱們快逃命要緊,還停啥?」宮監不悅的回頭大喊。 「為了香格格,你一定得先停下來!」 迎著宮監憤怒的目光,妙玉的表情有著前所未有的果斷,以及視死如歸的神色。 霪雨霏霏,泥濘滿地,寸步難行。 荒僻的山坡野地,全身濕淋淋的馨香狼狽至極的靠在樹下歇息。 在山中迷失方向的她,拭去淚、咬著唇瓣、瞇著眼,眺望山腰間隱隱約約的村落。 疲憊不堪的她可能走得到那遙遙的村落嗎?她真的累了,沒有絲毫力氣能逃躲。 可是,她若不拼了命到那村落去求救,豈不枉費妙玉捨命救她之恩? 想到捨己救人的妙玉,馨香已干的眼眶又漸漸濕潤。 忠心耿耿的妙玉,為了讓她躲過盜匪的欺凌,竟在樹林間要她逃往山腰村落,而妙玉和宮監則依舊驅車前行,分散盜匪的注意力。 但天雨路滑,山勢又異常的險峻,妙玉他們怎麼可能逃得過熟悉山路的綠林盜匪? 都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當初她若求皇額娘賜她五尺白綾一條以謝罪,也不用從京城千里迢迢的來到隱泉寺贖罪,更不會害妙玉和宮監命喪荒郊野嶺! 遙遙長路,無盡悲愁,馨香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喟歎。 在馨香倍覺愁雲慘霧的當頭,草叢中忽地傳來一陣窸窣聲響,她凝神就望見一條彎曲行走的巨蛇朝她而來。 馨香沒有驚懼,只是安詳的閉上酸澀的眸子,不躲也不閃,安靜的等待著,期盼著被巨蛇吞噬。 但很多時候往往事與願違,數道銳利無比的暗器在迅雷不及掩耳間,速速終結巨蛇的性命。 「為什麼要救香兒?難道你連我求死的權利也要剝奪?」詫異的望向救了自己一命之人,馨香毫不猶豫的撲向來人捶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