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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禹晶 項晨望著她蒼白的容顏,心中無由來的一陣心疼。 「項公子,這兒我來照顧吧!你一定也累了,去歇著吧!」文池月善解人意的道。 他愛憐的瞧著沉睡的何如倩一眼,「好吧!這兒就有勞文姑娘了!」 第6章(2) 他回到房中,卻無法合眼休息,他發覺自己的思緒很紊亂,滿腦子都是何如倩的影子。他試圖釐清自己的思緒,卻是越理越亂。 一閉上眼,他就會想到她受傷時的情景,每一想到此,他的心便隱隱作痛。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從不曾有過這種情景,更不曾有這種心疼的感覺,彷彿刀在割似的,心疼?!他在心疼她?! 這怎麼可能?他對她根本……,可是當她受傷時,他的心確實是比刀割還難受,恨不得能以身代她受。 這代表著什麼? 是他對她有那麼一丁點的……愛意嗎?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愛上她呢?他避開她,討厭她都來不及,怎麼有可能會愛上她呢? 但是若不是如此,為何她受傷時,他會心痛,見她痛苦,他的心便也緊緊的糾結著。 他試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她若有任何閃失,他就無法向江凌山莊交代。但,這不足以說明為何他會因此心痛、焦急,照常理說,對於她的受傷,他正常的反應該是有些自責而已,而不應當有如此大的反應才是。 他突然憶起了那時他以為她被採花賊擄走的情景,那時他的心也如今天這般痛,更加憂慮擔心。當時他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他都要救回她,倘若採花賊敢動她一根頭髮,他會要他付出最大的代價。 之後見到她平安無事,他當時的欣喜是無法形容的。 難道他真的對她……有情? 不,不會的,事情絕不會這樣的,他極力的想否認。 但是卻無法自己騙自己。 今日為了救她,他不顧男女之嫌,為她吸出毒血,雖說是為了救她,但他終究是侵犯了她,於禮教上,他是應該要娶她為妻,以示負責。 可是,今天的這些事發生的太突然了!他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這些事甚至與他先前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馳。 他原先早巳打定主意,寧可終生不娶,也絕不娶她為妻,可是如今,經過這短短的一日,事情已超出他的掌控,變得不太一樣了! 想得頭都疼了,他揉揉兩鬢。「罷了!此事日後再說吧!先睡一覺,也許醒來,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喃喃說罷,往床榻一倒,就沉沉入睡。 天色不過才濛濛亮。 項晨的房門忽被人踹開,進來一怒氣沖沖的女子,她走至床榻,臉含怒色,不由分說便揪住項晨的衣襟。 項晨沒好氣的睜開睡眼。「是你!你的傷好些了吧!還這麼早,怎麼不多休息會兒?」見是她,他忍不住關心的問。 何如倩怒目瞪他,一副恨不得將他剁成十八塊的模樣。 項晨總算也發覺她滿面怒容,不解的問: 「怎麼了?為何你這般生氣?」 她憤怒的道: 「昨日你竟敢那樣對我!」 他微愣片刻,才明白她所指的是何事,原來她是為了昨日他為她吸毒的那件事,才這般生氣。 「那是一時不得已的權宜之計,並非我有意冒犯你。」 「你敢說你不是有意要這麼做!你明明可以取得解藥為我解毒,但是你卻……,還說不是有意。」她咬牙切齒的道。她的清白,就這麼教他給毀了!教她以後有何面目見人呢! 「當時我一時情急,根本沒想到這點,所以才會那麼做的,那時我只一心想救你,絕對沒有心存邪念。」原以為醒來之後會更美好的一日,誰知一睜開眼,就令他頭疼。 「你有沒有心存邪念,只有你自個兒心裡明白,可是我的清白,就這麼教你給毀了!」說至此,她突然放聲大哭,淚嘩啦啦自她目眶中滾落,猶如梨花帶雨一般。 被她猛然一哭,頓時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勸她收住淚水,他心慌意亂的瞧著她,心中陡生憐惜之情,呆望片刻,終於想到了應當如何做,他掏出了一條帕子,欲替她拭去淚珠,但何如倩避開他,不肯讓他碰她。 他心中一急,想扳過她的身子,但是他出手太重,竟將她拉向他懷中,雙雙倒向床榻。 她的唇無巧不巧就貼在他的唇上,一時間,兩人都怔了半晌,無法思考其他的事,彼此呆望著。 不知隔了多久,項晨開始有了反應,他熱烈狂熾的吻住了她的**,釋放出他所有的熱情。 何如倩的眼眸,眨也不能眨一下的瞪視他,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彷彿被他驚嚇到了!一時作不出任何的反應,只能任由他放肆的吻她。 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鞭炮聲,將他們兩人驚醒,她掙脫開他抱住她腰間的手,霍地伸手一揮,給他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之後,她掩面奔出房門。 項晨撫著被打的臉頰,呆怔的望著她離開。 心中五味雜陳,此時他不得不正視自己內心的情感,他不知在何時已愛上她了!這個他原極欲甩開的女子,竟不知在何時已竊據了他的心。 上天未免也太作弄他了吧! 先教他厭惡她,此時又不知不覺教他愛上她。 經過方纔,他知道自己已無法逃避對她的情感,自己一顆不曾為誰動過情的心,已完全繫在她身上了! 思及先前他故意做了些令她反感之事,此刻想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如倩,你聽我解釋,我並非有意要冒犯你,你原諒我吧!」項晨擋在何如倩坐騎前,費盡唇舌竭力的解釋。 「你讓開。」何如倩幾近咆哮的道。 「我不讓。我真的並非有心要冒犯你,先前真是一時情急,沒有想到其他的,所以才那麼做的,事後見毒血均已吸出,才想到解藥之事,我真的沒有騙你,若我有半句虛言,願受天打雷劈。」他焦急得連毒誓都發了。 「就算先前你是無心的,可是方才呢?你怎麼解釋?」她的俏臉上仍滿是怒容。她冰清玉潔,可是卻一連兩次,教他給毀了清白,不由得越想越氣。 「方纔……」他怔了怔,這該怎麼解釋呢?「方纔是我鬼迷了心竅,情難自禁,絕非存心要冒瀆你的。你身子尚未完全康復,實在不宜趕路,這樣吧!我答應你,等你身子復原後,你要如何對我,我都依你,絕無二話,你快下來吧!」他低聲下氣的求她,只為了心疼她受傷的身子,此刻,他已經有些體會到孟機的話,情之一物,真是令人願意為它做任何事。 何如倩面上雖仍有怒容,但心下卻十分訝異,他居然變了一個性子,如此低聲下氣的求她,為的是顧慮她的身子。 聽他這麼說,她的氣確實消了不少,但是他毀了她的清白,這事不能就此算了!他必須要給她一個交代。 交代?!他這麼對她,依禮她是非嫁他不可了! 不,她才不要嫁給他,他這麼懦弱,一點英雄氣概都沒有。 旋即她思及昨日林中之事,他倒也並非全沒有英雄氣概,這……她沉吟片刻,抬眼瞄他一眼,其實平心而論他倒也不錯,一表人才,武功也還可以。既然她的清白已教他給毀了,她是斷不能再嫁其他人,好吧!那麼他,她就勉強考慮看看。 不過她不會就這麼便宜他的,她瞄了他一眼,道: 「你方才說的話,可是真的?隨我怎麼對你,你絕無二話。」 「當真,絕不食言。」他信誓旦旦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等我養好傷,我再跟你算這筆帳。」歸根究柢,她之所以會受傷也全是為了救他。奇怪,當時她為何竟會不顧自己安危,為他擋去那毒鏢呢?管他的,做都做了,此時再多想也無益,還是想想有何好法子可以教他吃吃苦頭。 望著她神氣活現的模樣,項晨不禁有些自憐自艾的在心中道: 「我真是自找罪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此低聲下氣,還得看她臉色,我這為的是什麼呀!唉!」 情字果然能蒙蔽人的心智,令人做出一些難以置信的事,他不由得再次在心中歎氣,「罷了!反正我已放不下她,再多想也無益。」 何如倩獨坐百花亭中,欣賞園中的百花。 「何姑娘。」 她聞言回頭望。「季捕頭。」 「何姑娘,你的傷勢可好些了嗎?」季平關切的問。 「嗯!好多了!謝謝關心。」 「這次你與項兄立了大功。你可知道那巫山九惡可是朝延懸賞緝捕已久的江洋大盜,想不到這麼輕易就教你與項兄擒住,真是了不起!」季平由衷的欽佩。 「也沒什麼,不過小事一樁。」被人這麼捧,何如倩不禁心情大好。 「那巫山九惡無惡不作,手段歹毒,你們為民除害,擒住了他們,還廢了他們一身武功,這等大事,怎麼說是小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