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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汀瀅 「不好了,莊主跟公主全落水了!」 一名站在甲板上目睹兩人一前一後跳船的家僕嚇得直嚷嚷,船上立刻起了一陣騷動,拿燈的拿燈、拿繩索的拿繩索,諳水性的人則連忙在身上繫了繩子,跳下水去救人。 「找到了,船上的用力點,把人拉上去!」 …水冷得像冰一樣,凍得人發疼,諸葛宇抱著已陷入昏迷的羽姝往船邊游,兩個跳下水要救主人的男僕則分別在左、右護送,直到他將繩索繫在羽姝腰上,被安全地拉上船,眾人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糟糕,沒氣了——」 諸葛宇一上船就聽見圍著羽姝的眾人大喊,完全無視於在一旁捧著乾毛巾要讓他擦拭的侍女,立刻箭步衝上前去。 「羽姝!羽姝——」 他拍著她的臉,急切地呼喚她,壓擠著她的肚子,用力捶她的心口,甚至伸指進她口中掏取任何可能堵住她呼吸的異物。 船上一片死寂。 沒有人敢吭聲,所有人全看著諸葛宇發了狂似地要救她,眾人的心全揪著,都明白如果她活不成,主人大概也完了。 「噗!」 突然,羽姝嘔出了一大灘水,原本不再有絲毫表情的蒼白臉龐有了細的變化。 「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在眾人的驚喜聲中,諸葛宇總算稍稍鬆了口氣,但眉心仍打了數折。 「方大娘,麻煩你燒一桶熱水拿到我房裡;小惠,到她房裡拿一套乾淨衣物給我——還有,多拿幾條乾毛巾過來!」 簡單利落地交代完。他便抱起仍陷於昏迷中的羽姝,在眾人的目送下以最快的速度回房 回房後,他快速地將羽妹身上濕透的衣物解下,硬是警告自己非禮勿視,再用自己的衣服先將她從頭到尾裹住,放躺在床上。 「叩、叩——」 房門被急急敲了幾下,他走上前去開門,侍女小惠正捧著一疊衣物與千毛巾站在門外。 「把東西全放在桌上。」他抽了一條乾毛巾將自己臉上的水珠擦乾, 「噢——是。」 小惠紅著臉低聲應答,正訝異著主人怎麼忘了男女有別,自己動手除下羽姝身上的衣物,就聽見方大娘嚷嚷著進門來。 「熱水來了、熱水來了。」方大娘提了一桶熱水進屋,一路走到床邊放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幫羽姝把濕衣服換下——」 方大娘以為被男人衣物包裹著的羽妹仍穿著濕衣裳,伸手就要拉開她身上的衣物。 「方大娘,不用了!」小惠連忙喊住她,又怯怯地說:「莊主已經替她把濕衣服換下了。」 「莊主——」 突然被方大娘曖昧的眼神瞅住,原本被寒江水凍得臉色發青的諸葛宇一下子臉紅耳熱的。 「呃——嗯,沒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他輕咳一聲,尷尬地遣走她們兩人,順便吩咐小惠明天再進房裡收濕衣服,擺明了不想讓任何人再接近他的房間。 脫下自己的一身濕衣,拭乾身體重新穿上衣服,這才總算重拾些許暖意。 他擰了一條熱毛巾,溫柔地掀開包裹住羽姝的衣裳,替她擦拭全身,熱敷她的胸口,再幫她將一頭烏黑的長髮擦乾。 奇怪的是,她依然昏迷不醒,即使他已用熱毛巾為她暖身,她的全身還是透著一股古怪的冰涼,唇色更是蒼白如紙。 「羽姝——羽姝——」 諸葛宇拍了拍她冰涼的小臉,但她依然不張開眼,倒是呼吸微弱得令人擔憂。 他猶豫了一會兒,脫去上衣,聽著自己急如擂鼓的心跳聲,深吸了一口氣,便上床俯臥在她的赤裸嬌軀之上。 「羽姝!快醒過來!」 他熱紅著臉掀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喃喃祈求。 好溫暖。 昏昏沉沉中,羽姝隱約覺得有股熱氣直竄人四肢百骸。 她舒服地輕吟一聲,想舒展四肢時才發覺似乎有個沉重的物體壓住她。 一股溫暖的氣息在她耳畔輕拂,輕輕柔柔地,讓她忍不住想睜開眼瞧瞧這氣息從何而來。 她張開眼,側轉頭,出現在她眼前的竟是諸葛宇熟睡的容顏。 怔仲間,跳船的記憶重回腦海。 沒錯,她的的確確是跳了江,身體浸入寒水的那股刺骨冰涼還凍在她心頭。 但是此刻她感覺渾身溫暖、酥軟,還發覺自己 難不成她沒死成?而此刻與諸葛宇赤裸相貼並不是夢,而是事實, 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唇,會痛!這也就是說—— 「諸葛宇!」 一聲震天便響的暴吼在諸葛宇的耳畔響起,硬是把累得睡著的他給嚇醒。 睜開眼,只見原本蒼白如紙的嬌顏如今艷紅似桃,一雙翦水秋瞳睜得大大的盯著他,可有精神了! 「你醒了?」他挪動身子,不再緊壓著她。 「全身都不舒服,你快離開我!」 她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根本推不開他,掙扎只是徒增加彼此「磨擦」的機會,她只好動也不動地張口趕人。 諸葛宇定定地凝視她半晌,非但不離開,反而攤開雙手與她十指交握。 他賴皮地咧咧嘴,「我偏不!」 她羞紅了臉,「不要臉!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怎麼趁入主危了?如果不是我奮不顧身的跳下海救你、如果不是我用自己的體溫幫你取暖,你早就凍死了,還有這口氣罵人!?」 與生俱來的傲氣讓她死也不肯低頭, 「我救你就是凌辱你?」 他當真動怒了。 「哼!想不到你貴為一國公主卻是如此言而無信,輕賤性命想借死來解脫,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的家人嗎?信不信,我憑一己之力就足以滅了北國!」 羽姝被他的豪語震懾住丫。 他目露凶光,騰騰殺氣教人不寒而慄。 她當然不會明白為了讓她不敢再動自殺的念頭,諸葛宇才不得不以家國的安危威脅她。 「我——我不是自殺,我是不小心掉下船的。」她希望這個理由能讓他消氣。 「說謊!」他撐起身子俯視她, 「你不是說江水既深且寒,就算我跳江也沒有人會下水救我嗎?那你幹嘛多管閒事!」 亂了!她的思緒全亂了。 事情不該是如此發展,她以為諸葛宇真的會不管她的死活,連派人下水打撈她的屍首都嫌麻煩。 畢竟他當初跟她父王要她不就是為了報復嗎?折磨到她傷心自盡,他應該會有大仇已報的快感才對呀! 「你為什麼不讓我死算了?」她想得頭疼,乾脆直接問他: 「會快樂的人是你吧!」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那麼認為, 她一臉的迷惘, 「不准你再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的名字!」他的妒火已經燒燬了他的理智, 憤怒使得他體內的慾火更加旺盛,扣住她十指的雙手開始蠢蠢欲動。 憑著女人的直覺,羽姝從他眼中讀出渴望與霸氣,她知道他想做什麼,而他的舉動令她不知所措。 「你想做什麼?」她明知故問。 他沉吟了一會兒,冷冷一笑。「我不想再做君子了,今晚我就要了你,讓你對那個男人死心斷念,永遠只許想著我!」 「不!」 諸葛宇這次不是隨口說說,在羽姝拒絕之前,他已惡虎撲羊地先攫住她的唇。 他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紅熱的唇片,以舌尖輕佻著她的舌根,甚至含住她的舌頭不斷吸吮,直到他感受到被壓在他身下的蓓蕾越發尖挺,而她的呼吸也急促到失序,才釋放她的唇舌,一路吻到她的耳垂。 「不要——」 羽姝艱澀地吞了口口水,困難地壓抑自己身體的反應,再次提出抗議。 「我偏要!」 他將她想反抗的雙手抓到她頭頂,單手便制住她揮動的雙手。 「你可以放聲大叫,只可惜這艘船上沒有人敢衝進我房更!」他邊舔著她細嫩的耳廓,邊狂妄地說:「或者,你向我求饒?」 說著,他輕嚙著地嫩滑的耳垂,帶點示威意味的,還一手握住她豐腴的乳房,用兩指夾住挺立的蕾尖搓揉著。 「嗯——」 羽姝無法抑止地發出嬌吟,她的身體微微輕顫,肉體的歡愉讓她直覺得天旋地轉,根本無法言語。 諸葛宇松放了她的雙手,繼續愛撫她豐挺的雙乳。讓自己堅挺的慾望僅隔著薄褲抵住她裸露下體。 「羽姝——」 他失神地喃喃輕喚她的名字,吻遍了她雙肩,再一口含住她的玉乳,吮嚙著,再以舌尖一圈圈地輕繞著。雙手則在她身上游移。 在他的愛撫下,羽姝渾身像著了火般直髮燙。 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懵懵懂懂的,完全不曉得他下一步會如何?而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可是,這是諸葛宇頭一次如此溫柔地對待她。 他不斷輕喚著她的名字,吻著她、撫摸著她,彷彿十分珍愛她,讓她迷醉不已。 這輩子,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麼溫柔地擁著她、吻著她,給她前所未有的溫柔與被寵愛的感覺。只可惜,這個男人並不愛她。 他只是想報復吧? 報復她的不聽話,氣她竟然想借由死來脫離他的控制,所以他想要了她,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想借佔有她做為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