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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寄秋 「嗄?!」什麼跟什麼?「我要琥珀觀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陣錯愕的趁他撫上她臉頰之際跳開。 「過來,我要吻你。」她驚惶的表情令他大為光火,手心朝她一彎。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會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擋在胸前,抵死不從。 聰明,他怎會以為她腦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嗎?」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不能強迫我。」她矢志保護貞操。 狼人現身了。 「我不當君子很久了,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誘她放棄掙扎。 他從不否認自己很卑鄙,由她發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節事大,我怎麼…可能是你的人……」好過份,他讓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節有什麼不同,都是同等意義。」江牧風失笑地撩起她一撮頭髮輕嗅。 「失身是少了一層薄膜,而失節的節代表氣節,也就是骨氣,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沒有志氣。」啊!她是不是準備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詭異,「眉,你就失身吧!我會讓你保留骨氣。」 他雙手快如閃電的攫住她,熟練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帶,拉出不透光的襯衫,傾身吻上她發顫的喉間,以身體壓向她,兩人重疊地倒向身後沙發。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纏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間輕揉重撫,不給她半點拒絕的餘地覆住微啟的口,翻攪她舌峰風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鐘,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杜小眉口逸嚶嚀,春光大洩地解開一顆扣子,積織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內,若隱若現地只差他卸除武裝。 新手和老手的差別在於誰擁有控制權,技巧的純熟往往是致勝的一方。 呻吟聲悄悄的揚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沒扣緊的皮包開口忽地彈開,筆記本和筆之類的零星雜物一古腦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樣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風的注意,伸手一撥發現另一件讓他火氣直升的物件。 「眉,你還是處女嗎?」 有些迷亂,她舔舔乾澀的唇瓣,「應該是吧!我不會騎腳踏車。」 是不是處女她會不清楚!「這是什麼?」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開他,拉攏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給我的東西。」 又是千佳。「你用過幾次?」 「人家又不會用,千佳說我一定會失身,所以……」有備無患。 「你用過幾次?」他的臉色該用鐵青來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臉怯懦地縮縮脖子,「一次也沒用啦!我又沒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麼?」哼!最好是事實,不然他會宰了「使用」過的男人。 「債……債務人……」不對嗎?他的眼睛睜得好大、好嚇人。 「再說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視她。 「債……債務……」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來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是學不會改口。」換他來要債。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無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還是失節重要? 她要不要大聲求救?! 第六章 「你們在幹什麼?」 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來的驚喊聲分開了糾纏不休的兩人,打斷了一場溫度正高的淋漓歡愛,在進入高潮點前被硬生生的出聲喊停,最痛苦的莫過於那位下身腫脹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兩人連忙滿地找衣服,動作極快的找齊女用貼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誤會,是獨佔欲超強的大收藏家替心愛的藝術品穿上衣服,江牧風不許任何一雙眼睛瞧見杜小眉美麗的胴體,和脫一樣敏捷的為她扣上胸罩後扣,撈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點點的香肩一披,將她整個包裹在寬大布料內不見半絲春光。 為她著裝完畢後,他若無其事的起身,慢條斯理地套上長褲,隨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態度從容沒有被活逮的窘態。 他的表現很平常,吃飯喝水似地摟著滿臉通紅的小逃兵往沙發一坐,一副遭人打擾的不耐狀,腳一蹺冷視著意外的闖入者。 沒有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會歡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臉上的怒氣是值得體諒,尤其是他正要驅龍入雲道,進了一半還得咬牙退出,那種難受非常人能體會。 明明就抵住那層薄膜,下一秒鐘就要衝鋒陷陣攻入敵軍要塞,誰知他的憐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為怕她會痛得受不了才緩下推進的速度,沒想到現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幾次落馬的機會,他的第一次就毀在不該出現的人手中。 難不成他開始要走霉運,只因要歸還杜家的傳家寶? 「下回要上門前請先打通電話告知,我好開大門盛裝迎接。」嘲諷的聲音出自怒氣正熾的江牧風口中。 「你…你把女人帶回家。」是震驚,也是心疼,還有更多的無措。 「這是我家,我帶誰進門不需要你允許吧!」快快離開是善舉,大家日後見面還是朋友。 下身的小龍還活躍得很,直喊著要搗龍穴取蜜什,快意馳騁,那一瞬間的結合簡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過」卻未深入。 可恨吶!耿秋桑就不能晚來個十幾二十分鐘,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撐上十分鐘就該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纏,他又發現她另一樣極美好的優點,她的纖柔身軀是專為他打造的極品,完美地與他合為一體。 「牧風,我是太驚訝了,你一向不隨便帶無關緊要的女人進門。」極力穩住內心的絞痛,女人家的嫉妒還是讓耿秋桑說了令人難堪的妒語。 「她不是無關緊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別加重「我要」兩字的語音。 身形微微晃動的耿秋桑逼回奪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確認,你還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極品可不多見。」 「九全十美湊和著也算是極致藝術品,你該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愛當鴕鳥的懷中人,她服膺鴕鳥習性將頭埋在他肩窩死也不抬頭。 害羞了,這個小處女,她準會三天不打算見人,關在房裡等臉上的紅潮退了才敢出門。 耿秋桑說不出口。「別逼我言不由衷,誰曉得你又要玩多久,女人對你而言不過是無聊時的調劑品。」 他怎麼能如此殘忍地要她說句恭喜,她對他的心意他豈會不知,多年來斷斷續續的肉體關係不就明白的告訴他,她在等他。 面帶微笑心泣血,她要用多大的意志控制才不會崩潰,戲謔的調侃句句是無形箭,她要射向他呵寵的女人,先一步以口舌之鋒重創其自信心。 沒有女人甘為被玩弄的對象,識趣的人會主動求去,他仍是她的。 愛情是女人的全部,聰穎如她仍不可自拔的陷入老套窠臼中,違背自己寬懷的氣度使小手段,失了做人的原則。 她一向都能坦然地面對他的多段露水姻緣,惟獨此次她大感驚駭,因為不小心應付,極有可能輸了這場她堅持已久的耐力戰。 愛他是不由自主、沒有理由,彷彿是呼吸一般天經地義。 說服自己他口中的「要」只是一句玩笑話,女人之於他的價值,無異是一件可買賣的藝術品,他的用意不過是要她少些堅持,不再執念於他身上,另尋春天。 自欺是女人的可憐處,而她必須淪為自己最痛恨的角色,否則她不知為誰而活。 「秋桑,你幾時染上尖酸刻薄的壞習性,不要讓自己的心變醜陋。」警告的意味大過昔日情誼。 她笑得風平浪靜,看不出心中的波濤洶湧。「我是擔心又有一個無辜女子慘死在你的柔情下,你向來愛風流。」 慘……慘死?!聳動的字眼讓杜小眉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有意離開這個「摧花惡魔」。 「別再造謠生事了,她膽子很小。」真是的,毛毛蟲似的扭個不停。 他輕嚼懷中杜小眉的後頸,威脅她安份些,不然有她好受了。 果然。 老鼠膽的杜小眉立刻不敢動,乖乖地趴伏在他身上,像只溫馴的寵物任他撫弄秀髮,害羞的小臉始終藏著怕見人,一副小鳥依人的乖巧樣。 「怎能說是謠言呢!這些年來你有過的女人可不少,你敢說你沒練就千人斬的功力?」耿秋桑故意唱反調的渲染事實,眼底有一抹苦笑。 他的態度傷了她。 一個意外介入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他片刻憐惜,叫她這從未體會他一絲溫柔的人,情何以堪? 「秋桑,你今天是來搬弄是非的嗎?一點都不像平時處事明快的你,別讓我有理由趕你出去。」對她,他沒有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