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子纓 > 狩獵郎心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2頁 子纓 「是嗎?不過衛翼念起來挺像『胃液』的,你說是不是?你媽生你的那時候是不是剛好胃不舒服呀?」 「隨你怎麼說。」 「嘖嘖……你還真是惜言如金呢!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正好十分符合殺手的形象。」 「舞彤,不得無禮。」季諧行不悅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衛翼走人客廳時,他就知道他並非泛泛之輩,衛翼渾身上下散發著十分冰冷的氣息,而這也不是他家那個寶貝女兒可以隨便招惹的。 「知道了。」季舞彤撇了撇嘴,走回沙發坐下。 「十分感謝衛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保護小女。」季諧行十分有禮地說道。 「不客氣。」衛翼點了點頭。 「這是小女季舞彤。」季諧行向衛翼介紹著。 「你好。」衛翼淡淡道。 「衛先生你好。」 「你好,我的房間在哪裡?」 季舞彤發現衛翼戴著墨鏡的眼看往別的方向,並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禁有些氣惱。搞什麼嘛!那麼沒禮貌,這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就讓你嘗嘗苦頭……嘿嘿……她在心裡發出惡魔的笑聲,嘴裡也因為心裡的整人計劃而滿意地彎起了一個弧度。 而季諧行看到季舞彤那種妖女的笑容時,心跳漏了一拍。天呀!這個不怕死的小妮子可別又想出什麼整人的把戲來,他在心裡祈禱。 「衛先生,我女兒馬上就要搬出去住了,所以請你和我女兒一起住。」季諧行帶著有些討好的、大大的笑容說道。 「我知道了。」衛翼點點頭。 「衛先生,你都來了這麼久了,還一直讓你站著,實在是過意不去。衛先生,你請坐。」季舞彤彷彿變了個人般,突然對衛翼十分有「禮貌」。雖然有一句話說「禮多人不怪」,但是季舞彤的禮是——禮多必詐。 衛翼點點頭,走到沙發前坐下。 「你大老遠的來我們家一定累了吧?要不要喝杯柳橙汁,還是芭樂汁?」 「隨便。」 「那我去幫你倒。」季舞彤說完便溜到了廚房。 「衛先生,這是五千萬的支票。」季諧行拿出一張五千萬的支票。「小女就麻煩你了。」 「支票你先收著,任務完成時我會向你收。」 「那好吧!」 「衛先生,請用。」季舞彤端來了柳橙汁,放在桌上,笑咪咪地說道。 「謝謝,不過我現在不渴,這杯還是請季先生喝吧!」衛翼將橙汁推到季諧行面前。 「衛先生不說我還不覺得渴呢!」季諧行端起杯子,啜了一口…… 「老爸,不要喝……」季舞彤的聲音慢了一步,季諧行臉色有些變了……他不悅地看著季舞彤。 「衛先生,你先和舞彤聊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天呀!天曉得舞彤在橙汁裡加了什麼,季諧行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麻……他連忙從沙發上起身,衝進了浴室裡。 「衛翼,你好樣的!」季諧行不在,季舞彤直接連名帶姓地喚衛翼,連稱呼都省了。 「是嗎?你嘗過這杯柳橙汁的滋味嗎?」看季諧行的反應,他不難知道這杯飲料有加了一點料。 「嘿……你怎麼知道我加了東西在柳橙汁裡?」季舞彤好奇道。 「猜的。」 「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嗎?」季舞彤的眉毛揚了起來。「可以請你把墨鏡摘下嗎?現在是在屋內,我想沒有必要戴墨鏡吧?」 「好。」衛翼摘下了墨鏡,展現在季舞彤面前的是一張剛毅十足的五官。 嘖……沒想到墨鏡下的眼是如此凌厲有神,那漆黑如子夜的黑眸,彷彿一個黑色的漩渦一樣,會將人整個捲進去…… 砰咚……季舞彤的心跳快了些……她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燥熱,不會吧!她不會是臉紅了吧? 「你會不會覺得有些熱?我想空調可能有些問題。」季舞彤深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不會、空調好得很。」衛翼轉開了話題。「有人想要你的命嗎?」 「是呀!沒想到我的命還真是值錢。」季彤搖了搖頭。 「那你還將那些保鏢給趕走?」真是不知死活。 「去!是他們太過膽小了。」她啐了聲。 「我會負責把要取你的命的人揪出來,到時再向你父親索取五千萬的費用。」衛翼公式化地說道。 「真是謝謝啦!」季舞彤揮了揮手。 ☆ ☆ ☆ ☆ ☆ ☆ ☆ ☆ ☆ ☆ ☆ ☆ ☆ ☆ 「喏——這裡就是你的房間了。」季舞彤搬出李家大宅,租了一間四十坪大的房子。由於老爸有命,衛翼必須和她住以便保護,現在她只好挪出一間空房。 「住在季宅不是挺好,為什麼要搬出來?」衛翼道。 「哇!第一次聽你講麼多的話。」季舞彤不可思議道。 「是嗎?」 「其實住在家裡是挺好的,不過不太自由就是了。」 「但是你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放屁!」季舞彤啐了聲。 「你是我看過最粗魯的女人。」衛翼的眉毛揚了起來,淡淡道。 「拜託。我才說這兩個字而已,就變成最粗魯的女人了呀……」季舞彤不平地說道。 「沒錯。」衛翼點點頭。 「誰說我家最安全?你知道嗎?我在我家差點死掉!」 「但是你沒死。」衛翼指出這一個十分「明顯」的事實。 「你詛咒我死是吧?」 「那是你那麼認為。」 真是氣死她了,她老爸怎麼會請這種保嫖呀……忍耐……忍耐……再忍耐…… 她會想辦法讓他捲鋪蓋走路的。季舞彤在心裡安慰自己。 「你有沒有和人有過節?」衛翼問道。 「過節?」季舞彤低頭想著。「你看我像是和人有過節的人嗎?」三秒鐘,她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看著衛翼。 「像極了。」衛翼十分「給面子」地說道。 「你——」季舞彤伸出了手指,不悅地指著衛翼。 「怎樣?」衛翼不溫不火地問道。 「算了。」季舞彤搖搖頭。「其實吶,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最好相處了。」 「那你父親呢?」 「我爸人也挺好的,他公司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但我也沒有聽說他和誰有過節。」 「劉櫻櫻是你父親的繼室?」 「是呀!不過劉姨人挺好的,她五年前嫁給我爸的。」季舞彤用力點點頭。不過有一件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巧合,也不敢告訴季諧行;那就是自從劉姨五個月前懷孕後,就開始有人想要她的命。 「我知道了。」 「還有沒有什麼要調查的?」 「這些就夠了。」 「那就說沒什麼事了,你快把自己的房間整理一下吧!我去睡覺了。」 「好。」 聽到了衛翼的回答後,季舞彤便轉回了自己的房間裡,想要好好睡個覺。其實她之所以堅持要搬出來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她發現她在家時真的很容易受到狙擊,對方好像掌握了她一切的作息一樣,令她十分害怕,在確定殺手單單只針對她一個人。對她的父親及劉櫻櫻都沒有危害的企圖後,她便要求搬出季宅,而劉櫻櫻也因為害怕,在季諧行的贊成之下暫時搬回娘家,畢竟她有孕在身,實在不適合待在季宅。 這是搬至新住處的第一天,季舞彤忙了一個上午,累得倒床就呼呼大睡。 一覺睡醒,季舞彤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餓,走到客廳,發現衛翼正坐在桌前吃著意大利面;很顯然的,那盤意大利面是衛翼做的。 「還有沒有?」季舞彤吞了吞口水問道。 「有!在冰箱裡。」 季舞彤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了廚房,打開了冰箱,發現有的是「材料」,於是十分忿忿不平地提著「材料」走到衛翼的面前,指控似地將面放在桌上,兩眼狠狠瞪著衛翼。 「有什麼問題嗎?」衛翼舀了匙香噴噴的意大利面,送人口中。 「有!難道這不叫問題嗎?」她指著意大利面。 「你該不是不會煮吧?」 「是又如何?」衛翼一針見血地道破最令她『傷心』的事時,季舞彤有些慌張,但是仍打直了腰桿硬聲說道。 「不會就自己學著煮。」 「去!我偏要吃你的不行嗎?」也不是她脾氣硬,是她太有自知之明了,她煮的東西哪能吃呀!給豬吃還不一定願意吃吶。 「這裡不比季宅,你得改掉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沒有人會張羅你的生活起居,當初你執意搬出來時就應該想到這點了。」 這一番十分無情外帶諷刺她是個「廢人」的話,令季舞彤的臉迅速脹紅。「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呀!這樣說我,我老爸都不管我了!」 「那是因為你爸寵你。」衛翼吃完了盤中的意大利面後,把盤子端到廚房清洗乾淨後,歸位。 衛翼那句話堵得季舞彤說不出話來。「喂!我只是吃你一餐而已,幹什麼那麼小器呀!」 「我說過了,要吃自己煮。」 「那麼『凍霜』當心娶不到老婆。」 衛翼擦乾了手,從廚房走了出來。「不用你煩惱,倒是你才得擔心能不能順利嫁掉。」難得的,衛翼竟也出聲調侃了季舞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