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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楚茜茜 在越來越逼近的高潮中,在宙緊密快速的侵佔中,兩人的靈魂齊飛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 時光在一連串瘋狂的歡愛中飛逝。 宙和寶蝶在加州的鄉下,成為一對平凡快樂的情侶。 這天寶蝶心血來潮,把裝水果的竹籃套在宙的頭上,幫宙整理亂得可以的長髮,她拿了一把剪刀順著竹籃的弧度剪裁。 「宙,你不要擔心,我的技術不錯的,在深山裡我常常幫孩子們剪頭髮。」 宙完全不在意。「剪壞了也無所謂,反正我現在是你一個人的,隨便你怎麼擺都不要緊。」 「剪壞了,帶你出門是丟我的臉她!我才不要,我寧可把你弄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讓一堆人看了嫉妒我。」她把套在宙頭上的竹籃子拿下來。開始幫宙打點層次。 中午時分,錦姊從客廳走出來,在走廊看見了他們倆,嚷叫著:「你們倆成仙了,不用吃飯了嗎?」 寶蝶轉頭看著走過來的錦姊。「我早餐吃過了,我吃宙,宙吃我。」 聽到這番話,錦姊倒是不以為意,反倒調侃地說:「那好啊!替我省錢,省得我替你們煮食,我不知多高興!中餐也不吃嗎?」 寶蝶揚揚手上的剪刀。「等我替宙剪完頭髮。」 「我們早上還沒洗澡呢!」宙說。 「對對對,錦姊,等我們洗完澡,就到客廳去吃飯。」她附和地說。 「下午你們倆能不能到前葡萄園裡幫忙?每天別只是關在房間內歡愛,小心傷身呢!不要太靡爛了。」錦姊抱怨著。 「錦姊,你是嫉妒我們吧?要不要我們也幫你找個伴?」宙見錦姊調笑他們,忍不住反擊。 「謝啦,你省省力氣。」 「到葡萄園裡采葡萄?好新鮮哦!」寶蝶推推宙的肩膀。「咱們下午去。晚上還可以夜釣多好,今天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你等著吧!」寶蝶很有自信地說。 「要和我比賽釣魚,你省省吧!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昨天我釣了十隻,你才釣一隻,你還敢大放厥詞,我真是服了你。」宙嘲笑寶蝶。 「嘿!咋天是我好心讓你,畢竟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若這麼快就贏,我怕你會哭。」寶蝶邊說邊做出小娃兒哭泣的動作。 「哇!好狂妄呀!你今晚可別輸得太慘,哭著求我讓你啊!」 兩人當著錦姊的面鬥起嘴來,誰也不讓誰。錦姊見他們倆動作慢吞吞,也不知還要蘑菇多久才能吃飯,忍不住叨念:「喂!拜託你們快收拾收拾,把地上的頭髮掃一掃,快去洗澡,再這麼蘑菇下去,等你們到葡萄園裡都不知要幾點了!」 「是!」兩人有志一同地齊聲說道,逗得錦姐笑成一團。 ??? 「只要能讓她忘掉宙·明得拉麗,不管要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陳少城對著美國著名的催眠大師馬汀說著。 「要她永遠忘掉他?」 「是的,我們真心相愛,他卻百般阻饒。現在唯有讓她忘記他,要不我們永也沒辦法結合。你有辦法做得到嗎?我願意把我所有的家當,拿來換這個女人。」他口氣穩定中帶著非得到手不可的魄力。 「我會盡全力幫你,不過要她永遠忘記他,可能需要用漸進式的方法,需要數次的催眠才能達到長期的效果。」 「必要的時候,囚禁她也是一種方式,我不能沒有她。」他一定要得到她。 「你什麼時候能把她帶來?」 「就快了,我從法國那邊下手,要他們調宙回去接一件大案子。當然,那是調虎離山之計,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回到寶蝶的身邊。」 「這樣我的勝算會大得多。」催眠大師這麼說。 ??? 月兒彎彎,星光燦爛。 寶蝶從土窖中取出烤好的馬鈴薯,剝開馬鈴薯,抹上奶油和起士碎片,對著坐在小船上釣魚的宙揮揮手。「喂,你肚子餓了嗎?」 「還好。你先吃吧!」他正在換魚餌。 「還是你要先喝點葡萄酒?烤魚一會兒就好了。」寶蝶在深山中住久了,對於戶外烹飪非常拿手。 宙把魚竿甩了出去,正在調整線軸的輻度。 「先說好,今天你如果再輸,要怎麼罰?」 「行,罰你晚上睡覺不能抱我親我。」 「我是說你輸了要怎麼辦?你這賴皮鬼。」宙站在小船上,眼睛瞄了她一眼,誰知才一分心就讓魚跑掉了;他拉起魚鉤一看,餌又被吃光了。他忍不住抱怨:「你別和我說話了,你看今天這已是第三次被魚脫逃了。」 寶蝶得意地手舞足蹈。「太棒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你一定會輸的。」 她咬了一口馬鈴薯。「哇!好好吃哦!我的手藝真是沒話說。對了,如果你輸了,要怎麼處罰?」「你不可能贏我的,要贏還得訓練個十幾二十天才有可能。」宙自傲得很,對於自己相當有信心。 「是嗎?如果你輸了,我就罰你裸奔三十圈。如何?」她的想法夠奇怪了。 「在哪裡裸奔?」 「當然是房間裡。我就坐在床上欣賞你裸奔的英姿。」這個提議頂不賴的。寶蝶捂著嘴笑。 「如果你輸了呢?」宙再度把魚線拋了出去。這小傢伙實在太張狂了,需要教訓。 「那就罰我吻你三十下好了。」 宙不禁歎息,這個女人,處罰自己處罰得這麼輕微,真不是普通的賴皮。 「不行,罰你晚上側身抱著我睡。每天晚上都是我側身抱著你睡,我想改變一下。」 寶蝶嘟起嘴巴,不滿地咕噥:「可是,我喜歡你從身後抱著我睡嘛!」她又發揮耍賴的本領了。 「你啊!就會整我。對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宙笑罵著。 「不然你想怎麼樣?」她見自己的提議宙不甚滿意,有點懊惱。 「罰你跳艷舞給我看。」 「你贏不了我的,沒問題,我答應你。」她說得好大聲,理直氣壯的。 半個小時之後,她上了船換宙到陸地吃烤魚喝酒。她可賴皮了,趁宙不注意的時候,去偷宙釣上來的魚。 一條、兩條,回過頭來偷偷瞄一下宙,發現他根本不看她時,她樂壞了,把宙桶子裡的魚一條不剩地全倒入她的桶子裡。 接著才開始釣魚。住在山裡的她,打獵的技術是很好,但釣魚的技術可就很差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魚脫逃,使她邊跳腳邊咒罵不已。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拚命地捲線,捲得手酸死了,結果釣上來的魚卻小得可憐。「真是太可惡了!」 等宙再回到船上時,終於有大魚上鉤了。 「快幫我,宙,這魚力大無比,呀!完了完了,它快逃跑了。」她邊嚷著邊卷線。宙快速走過去幫她支撐住魚的拉扯力道。 她興奮地盯著半浮在水面上的魚。「我看見它了,好大、好大喲!」她拿起魚網要撈它時,它蠻力無窮;霹霹啪啦不停地搖擺著魚身,寶蝶伸長了魚網,左左右右地要撈它,卻總是看不準,一個不小心被魚身拍撞了一下,她嚇得想閃身,卻「撲通」一聲掉到魚池內。 「救命啊!宙,救我——」她嚇壞了。明明會游泳的人,一時間卻腳抽筋游不動,一直往魚池內沉去。 「別慌,我馬上來救你了。」宙顧不得大魚和身上的衣服,「撲通」一聲也往水裡跳下去。 第九章 「哈啾!」寶蝶打了今天第二十九個噴嚏,自從那日她掉下去魚池被宙救起之後,她就感冒了。此刻她正被包在床單裡,額頭上敷著一團用毛巾包裹住的冰塊。 發高燒的她不肯睡覺,堅持要看相撲大賽。眼睛盯著電視機,身體還隨著相撲選手左右的移動著,完全沒有病人的樣子,口中還直喊著:「好啊!好極了!摔他,快,給他點顏色瞧瞧。」 宙持著電話筒,顯得心事重重,小聲地和對方談話。「我走不開,你找別人也是一樣的。」 寶蝶怪異地瞄了他一眼,暗忖:怎麼今天這麼奇怪,一通電話講這麼久,而且還神秘兮兮地,會不會是和其他的女人說話? 「喂!老婆在這裡,你有點分寸嘛,和情婦長話短說好嗎?」寶蝶不甘被冷落,怪叫道。 宙回頭瞄了她一眼,假斥責道:「你有點病人的樣子好嗎?很晚了,快睡。」 「沒有你抱著我,我睡不著嘛!」事實上她人雖然不舒服,但根本沒有睡意。見宙表情怪怪的,她很不安,害怕宙又和不知名的女人舊情復燃,不要她了。 她故意又嚷又跳,又學相撲選手的怪模樣,其實是希望宙能注意她。 偏偏宙轉過身去,繼續講他的電話,根本不理會她。 她更加肯定,宙變心了,嘴巴嘟得翹翹的,瞪著宙。 偏偏宙還沒發現,繼續講他的電話。 寶蝶實在很想知道,他究竟和誰情話綿綿,她圍著薄薄床單,偷偷摸摸地溜下床,繞到客廳去,拿起分機偷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