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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璃璇 於是,落花在雷炘殘的糾纏下,讓她的保鏢出門辦連她這個主人都不曉得的大事。 **** 雲落鏡偌大的辦公室中正聚集著三名男子,其中兩名男子正興高采烈的下著棋,倏地,辦公室的門毫無預警地被打開,走進來的正是「有事」要辦的秦冽和冷艷。 「你們怎麼來了?」萬葉笑著迎接他們的到來。 「你們似乎很優閒嘛!」別說落花嫉妒鏡箏的游手好閒,就連他也忍不住想嫉妒這三名同樣身為貼身保鏢的男人。 「哪兒的話。」萬葉笑答,同時快速地各自替兩人倒茶。 「你們不待在鏡箏身邊,竟還有閒情在這兒下棋。」秦冽走到正玩得起興的另兩人身邊。 「你不也來這兒打混。」程楓頭也不抬的回道。 「沒你們這麼混。」 「喝茶。」萬葉將茶遞給坐在一旁的冷艷,同時喊了一聲,讓秦冽靠過來。 「怎麼有空來,落花不是受傷了嗎?」依他們的個性,不可能同時丟下需要人照顧的落花。 「是受傷了沒錯,但總不能留在那裡當電燈泡吧!」秦冽來到萬葉身邊坐下。 「看來是個相當可靠的男人囉?」萬葉笑問。 「誰曉得!」冷艷冷道。 萬葉溫和一笑,不表示意見。 一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們三個人都在這打混,那鏡箏的安全誰負責?」 萬葉聳一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他的舉動卻換來冷艷的不滿。「她是你們保護的對象。」 「是啊!但是別忘了,她也是個獨立的個體,沒人管得住她。」萬葉不甚在意的回道。 「我們一向尊重她的決定。」下完棋的程楓也走了過來。 「對啊!我們只是她的保鏢兼特助,和你們倆那種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鏢不一樣。」越橘也坐了過來。 「可是,她的運氣同落花一樣差。」秦冽不得不提醒他們。 「那是事實。」身為她們三個女人的保鏢皆知曉,他們存在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在幫她們避禍解災,將對她們的傷害降到最低。 萬葉也替程楓和越橘倒了杯茶。 「可你們卻一個也沒跟上。」冷艷冷著聲指責。 萬葉三人對冷艷的指責並無反駁,只是回以一笑。 但他們這個樣子只讓冷艷更不滿。「我出去看看。」 話落,人也跟著起身出去。 因為她知道自己若再留下來,不曉得是不是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還是那麼護著鏡箏。」越橘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秦冽說。 「那當初她為何不選擇鏡箏當主子?」程楓不解的問。既然對鏡箏那麼死忠,為何她不選擇鏡箏當保護的對象,反倒選擇了落花。 「別看我,我也不曉得。」萬葉聳聳肩。 「你會不知道才有問題。」秦冽挑釁道。 萬葉只是淡淡一笑,不表示任何意見。 「算了,我要走了,你們就繼續打混吧。」秦冽知道再待下去還是問不出來的,也起身離去。 待秦冽離去後,越橘才道:「我們看起來當真那麼閒嗎?」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後異口同聲道:「的確很閒。」 也難怪他們三不五時就接到其他幾位同樣身為保鏢的夥伴的抱怨,但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呢?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 雷炘殘環視了一眼客廳的擺設,心中只能暗歎它的簡單卻奇異。 「喂,你……」落花無奈地叫了聲。 雷炘殘無視她的叫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置放在他的大腿上,這是讓兩個人擠在同一張單人沙發上最好、最簡單的方法。 「你的家人呢?」將她安置好後,他問。 「在新加坡。」 新加坡?「那你怎麼會來台灣?」 「我媽怕我惹事生非丟她的臉,所以在我七歲時,就把我打包好空運到台灣來,任由我自生自滅。」她似真似假的說。 雷炘殘沉默的瞅著她。 「哎呀!我媽常說生女兒是賠本的,養大了就是別人的了,若生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也就罷了,偏偏她卻生了一個個性火爆,破壞力又超強的女兒,經常讓她悔不當初啊--」她真是可憐! 帶愁的面容、哀怨的語調,可是卻引不出雷炘殘一絲的同情。 嘖!真討厭。怎麼每回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時候,他總是氣定神閒杵在一旁像是看戲一樣。 「會不會口渴?要不要再來杯飲料?」見她一直沒有下文,他以為戲已經演完了。 落花別開臉,不想理會雷炘殘。怎麼每次他都能看出她是否在演戲,難道是她的演技退步了嗎?不可能啊! 還是說這個人生來就是為了克她的,這真是件令人感到不舒服的事。 雷炘殘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於是逕自解決掉手中的飲料。 落花一回頭就見到這樣的情形,她驚訝的瞠大雙目。就說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不但沒血沒淚,還連紳士該有的服務態度都沒有,真不曉得這樣的他該拿什麼讓她喜歡上。 搶過他喝了一半的飲料,落花氣得一口氣飲盡,但是-- 「咳咳--」就說她運氣超差,竟然連喝個飲料都能嗆到。 「你沒事吧?」他一手輕拍著她的背,一手則接過她手中的杯子。 他可不可以別問廢話?落花沒法開口,只能在心中埋怨。 接收到落花含恨的眼神,雷炘殘只能乖乖閉上嘴,專心的輕拍她的背讓她能好過點。 過了半晌,雷炘殘才緩緩地道:「以後喝東西別那麼猛。」 「我……」她突然感到無力。 整個人酥軟的偎進雷炘殘的懷中,並且很快地就找到一個對她來說相當舒適的姿勢。 「你似乎相當習慣了?」看著她熟練的舉動,他不禁說道。 「當然。」她毫不避諱的直言。 「當然?」讓人聽了相當不悅的答案。 霎時原本溫暖的懷抱瞬間降至冰點,在此同時,落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只是似乎也太遲了。 「呃……」該怎麼辦?她最不拿手的事就是滅火,偏偏,現在連一個消防隊員也沒有。 「慢慢說,我在聽。」雷炘殘扳正她別開的臉,口氣像是可以在瞬間凍死人般的冰冷。 落花盯著他冷峻的表情,心中千萬個後悔。 「我運氣不好,經常莫名其妙就受傷,自然經常需要人抱,所以,當然就習以為常了。」她還指了指她可憐的小腳。 「那你請保鏢做什麼?」他還是冷著語調。 怎麼跟鏡箏一個樣,老喜歡針對她的保鏢做文章,好像秦冽和冷艷是專門白吃的一樣。 落花有點不滿的回道:「當然是防患未然。」可是也有防範不到的時候。 雷炘殘不置可否。 「事實上,冽和艷他們已經很盡職了,無奈我的運勢實在太好了,無人能擋。」看他不語,她以為他對秦冽和冷艷的專業存疑,於是趕緊替他們說話。 「你家很富裕?」就算運氣不好,也沒有人會特地花錢請保鏢的。 「沒有。」視金錢如糞土的父親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作為,只能說他們雲家的子女個個夠爭氣,各自在自己的領域中闖出一片天。 「為什麼這樣問?」 「沒有人會因為運氣不好,特地花錢去請保鏢的。」雷炘殘將心中所想的事表達出來。 「我就是。」雖然這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但卻是事實。 「那你的工作呢?」雷炘殘循循善誘,企圖瞭解有關她的一切,因為先前被她以作戲的手法給矇混過去,讓他什麼也沒問到。 「一家俱樂部的老闆。」要她說出「雲落鏡」這三個字還真有點怪異。 「怎樣的俱樂部?」 落花睨了他一眼,翩然一笑。「這是商業機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申請入會。」 不過前提是他要找得到「雲落鏡」才行。 「那我現在就向你申請入會。」雷炘殘道。 「非常抱歉,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你找錯人了。」有關會員的事務,向來是由鏡箏那邊的人負責。 「你不是老闆?」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當家。」還有流雲和鏡箏呢! 「那就幫我介紹一下。」 落花困惑的睨了他一眼,「你那麼想當我俱樂部的會員?」她才不信。 雖說雲落鏡的服務並不特殊,但因為會員的身份都相當的特殊,所以雲落鏡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相當特別的店,加上他們對會員的身份完全保密,因此他們在雲落鏡時絕對安全。 而以雷炘殘的身份想要進入雲落鏡其實是有資格的,但還是得看鏡箏那群手下當時的心情。 落花盯著他瞧了許久。「你想知道什麼?」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瞭解你。」他也不再繞圈子。 「有必要嗎?」落花微偏著頭。 「有必要。」他比較喜歡她迷糊的模樣。 落花對於他給的答案則是無所謂的聳一聳肩。「你是不是該走了?」 腿讓她坐了那麼久,他都不會感到不舒服嗎?竟然動也不動的任由她賴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