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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向吟 獎品?長期飯票?倪瓔歇終於明白凌騰炎大吼是為了什麼,然而她的下巴也掉了下來。「睿唐哥,你的意思是……你要把「你自己」送出去?!」 「正是這個意思。」凌睿唐肯定地笑道,「反正廣告上也打過特獎是「驚喜大禮」,既然是驚喜,只給得獎者一張糧票,那就太失誠意了。」 「這太荒廖了,大哥,你掃街掃到腦筋透逗啦?剛開始我還以為我聽錯了。」 凌睿晨不信地掏了掏耳朵,「再讓我確認一次,你真的要去當『禮物』嗎?」 果然,凌睿唐以大動作用力地點了下頭,表示全家人的耳朵都沒有問題。 「你是堂堂凌鷹集團的接班人,我不准你去當「禮物」!哪有這種事?若知道過度放任對孩子是不好的影響,他早就把老二天天綁在家裡,不准他去掃街。現在除了掃街,這孩子居然異想天開要把自己當成飯票送人?」暴跳如雷的凌騰炎沒有注意到當他說到接班人是凌睿唐時,真正主事者凌艾青眼眸中閃過一抹不信。 「接班的事情交給大姊就行了,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老爸,你從不重男輕女,大姊為集團付出最多,得到總裁位置的人應該是她。」凌睿唐淡淡地說道,「而我,這個你眼中最不成材的兒子,真正該做的是別讓大姊擔心她的地位,做我自己該做,也想做的事。」 鄒櫻櫻忍不住地狠狠打了凌睿唐一巴掌,「老二!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們就是一直順著你,讓你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如今你倒反過來指責我們?!你太讓我們傷心,失望到了極點,快打消這種蠢到極點的笨主意,我不准我生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平白無故的送人!」 「媽,冷靜點。」凌睿堯好言地安撫激動的母親,他向凌艾情求救地望了一眼,「大家冷靜下來談嘛!大哥又不是說把自己送人後就不回家,你們幹什麼啊!」 「老二,你看你把媽氣得……」 凌艾青早料到那櫻櫻接受情緒壓力的指數遠比其他人低,當然無法認同凌睿唐說的話,她深深歎了口氣,「不是我說你,但是二十七歲的大男人了,總該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吧?掃街可以,家裡沒有人攔著你,但是你一點也沒有自覺,不進公司幫忙也就算了,南部的米廠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為了促銷把自己送人,這令人笑話的難以相信。」 凌睿唐深深地望了凌艾青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話。「不管你們怎麼反對,我還是會去。你們放心,得獎人是個女的,而且大姊見過她。 「見過?!」那櫻櫻和凌騰炎對這個答案很是驚訝,凌騰炎率先想到了一個他寧可同意的答案,「你找了單身的女人,然後把自己當成飯票送給她?」這孩子……不是老為了不想結婚的事情和他火冒三丈嗎?怎麼會突然想開,自動把他當成禮物送到一個女人的家?「是誰?」 「據我所知是大姊的機要秘書,剛好抽獎的時候抽到她,所以就決定了。」 「晚晶?!」凌艾青訝然的衝口而出,她的機要秘書只有一個,平時負責處理她的行程事務。晚晶精明能幹,問題是老二從來沒進過公司大門口一步,怎麼可能認識晚晶?而且知道晚晶單身? 「大哥,你打算結婚了?」一直靜聽著家人爭吵的凌睿桓瞇細了眼問,不太可能吧?他直覺認為大哥會是家裡最晚結婚的人,大哥簡直視結婚為人生的墳場。 「是,我決定結婚了,你們還不趕快把我推到那個我只有抽獎書面資料的女人手上?但是我當獎品不一定表示我會和她結婚,只是和她相處過一陣後,再決定她是拿到糧票,還是我的人。」 凌睿唐大大地呼了一口的氣,「這樣你們滿意了吧?這種動機你們能接受了?」真的是,害他得用這種餌釣出成行令,否則他真被家人萬夫所指,成了不肖子。 凌鷹炎微微地抽了抽嘴角,看得出他很想得意地大笑,「好,他就是為了找結婚對象,我同意你去當獎品,但是每個禮拜你得和我報告你們的進度。」原來是為了找對象啊!太棒了,最難馴服的兒子終於開竅了,當獎品當然沒關係,有兒媳婦娶進門再好不過了,他還以為要對老二逼婚得花上最大的功夫呢。 報告進度?凌家在場每個兒女紛紛地翻了白眼,哪有人談戀愛還要寫報告的?老爸當戀愛還有企書畫的嗎?只有深知凌睿唐身份的凌艾青眼色有些疑光閃過,她明白他不可能會突然想結婚,除非……當長期飯票的事情是個幌子…… 「凌姊姊——」 第六章 方青嘯事件過後一個月,倪瓔歇完全從事件的陰影中走出,恢息她嘻笑的個性,成天纏得凌睿晨直叫救命。當她妖饒的甜叫聲從他身後傳來後, 他只能直直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扶在傑利肩上的那隻手像被火燙到地飛快收回來,以免下一刻讓倪瓔歇的「柔荑」將他的手背捏成「紅麥龜」後,他連後悔都來不及。 「倪妹妹,你怎麼找得到這裡?」凌睿晨對著滿臉笑意的倪瓔歇乾笑兩聲。呵呵,完了,她的眼裡不懷好意,目光轉到傑利的身上時更加陰毒,這個女人經家裡兩老的調教後,更加理直氣地把拯救他的性傾向視為已任了。天哪—— 「呀呵呵呵呀,凌姊姊,你又忘了我有一個很靈敏的鼻子了。」 倪瓔歇笑得十分詭異,「除非你逃離台灣,否則我都找得到你。」她將眼光瞄向一臉懊惱的傑利,「我說菲力牛排先生,你昨天才見過凌姊姊,怎麼今天又想把凌姊姊找出來狂歡作樂?這樣夜夜笙歌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哦!」 傑利咬牙切齒,恨死這個媲美太陽的超級電燈泡,走到哪裡她就亮到哪裡,連連換了好幾個地方她都找得到。「我叫『傑利』,不是『菲力』現在我和你的凌姊姊正在熱戀中,可否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都是這個女人,否則他早就和凌睿晨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了。 「菲力?傑利?哎呀,都一樣啦!中國人取什麼洋名字。」倪瓔歇懶懶地揮了揮手,順勢一帶把凌睿晨拉到她身邊,狡詐地朝他做鬼臉,「別說我不高抬貴手,實在是有難處。凌姊姊的父母要我好好看好凌姊姊,別讓他的童貞斷送在莫名其妙的人手中,我正在執行我的任務耶,只好對你說聲抱歉啦!」 凌睿晨著實聽不下這種極難入耳的謬論,低聲向她警告,「倪妹妹—一」最有可能奪走他童貞的人應該是她吧,動不動就摟住他的脖子、偷他一個吻,弄得所有的報章雜誌全部追著他們不放,揣測他們的佳期是哪時候。 倪瓔歇笑了笑,狐媚地斜攬上他的肩頭,正想在他唇上偷吻時,恰巧被他陰陰地閃了過去,只吻著他緊崩的瞼。她失望地攢眉,「凌姊姊,是不是姊妹咩?是姊妹就別閃嘛!」第二次偷襲行動開始。 「是姊妹就不可以有這種動作。」這次天外飛來一隻魔爪擋在倪瓔歇的唇和凌睿晨的臉頰間,還附帶醋意頗濃的言語。傑利實在看不下她如此媚行的舉止,為了不讓心上人遭殃,乾脆讓她吻住自己濕冷的手心。 「啊——呸、呸、呸!」噁心的觸感令倪瓔歇變瞼,陣陣的反胃朝她衝來,她拚命地抹自己的唇,「死玻璃!我要去刷牙、還要用消毒水漱口……啊,還不夠,我要去找牙醫!完了,我可能會得口蹄疫……」 「只有『豬』才會得口蹄疫。」 凌睿晨冷眼看著兩個人為他爭風吃醋,嘴上泛起幸災樂禍的笑容,她暗罵傑利是得了口蹄疫的豬,卻沒想到連她自己都罵進去了,他明白她在裝傻,可是她裝傻的樣子的確很可愛,只要她能一直保持著嬉鬧的個性他不介意她有多粘人,他已經被她恐怖的笑法笑怕了。 倪瓔歇睨他一眼,對他臉上的譏笑咬牙切齒,「凌姊姊,你怎麼可以暗罵我是豬?」太過分了,都不會幫她一把,她在拯救他耶! 「這不用講大家都知道了,只有豬才有可能得口蹄疫,不是嗎?」 傑利滿意的嘴角咧得老大,得意得壓根不清楚自己死期在即。 「那麼說來,你怎麼還沒有被抓去焚化爐燒掉掩埋?你應該是全台灣第一個得到口蹄疫的帶原者嘛!」倪瓔歇反唇相稽,瞧他的臉被她氣得一陣青,一陣白,想跟她鬥,哈!回去修煉三十年再來吧!她轉了轉可愛的貓瞳,語調親切而甜蜜地說:「我看在凌姊姊的份上才沒打電話去告密,如果你活得太不耐煩,看到那麼多同類死相淒慘而想跟進,我可以成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