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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 默亞 給時間嗎?時間真能減輕那種椎心的痛苦?時間真能讓她遺忘?還是這只是用來安慰那些絕望人的空洞言詞? 她失神的站了許久,才茫然的轉身,但就在這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由後扯住她的頭髮。 「啊——」她疼得發出一聲驚叫,背後突來的猛然力道讓她措手不及的一個踉蹌,頭皮發麻的被拉抵向一個強壯的男性身軀。 她還來不及反抗,一隻男人的手拿著一塊布想罩上她的臉,她直覺的想伸手撥開它,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快速的閃到她身前,揚手給了她一個力道十足的巴掌,甩得她耳朵嗡嗡作響,她的雙手被緊緊的扣住,那一隻握著白布的手,輕易的覆蓋住她的鼻和嘴,一陣刺鼻的氣味令她感到快要窒息了。 雨菱驚恐的瞪大眼,她知道這是什麼,但為時已晚,她徒勞的掙扎扭動,但下一秒鐘,她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在昏厥前她只來得及看見戴著頭罩的男人一眼。 這一切發生得這麼迅速,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雨菱已被扛在男人的肩上,兩條黑影一前一後,無聲又矯健的消失在樓梯間。 第9章(1) 清晨寒冷的空氣將她凍醒,雨菱緩緩的扇扇動睫毛,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她好冷,全身的肌肉彷彿都在抗拒那份僵硬感,嘴角也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不由得呻吟聲,伸手想撫摸發疼的嘴,才驚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就連雙腳也被綁死,尚未消退的藥力讓她一時間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慢慢的,她的意識開始集中,思緒也漸漸的清晰。 昨晚的記憶頓時如潮湧般的快速湧現,她驚慌的環顧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躺在冷硬的磨石地板上,空蕩的屋內靜悄悄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像是久未有人居住的霉味和悶氣。 嶄新潔白的牆面,仍未撕去塑料膜的窗框,以及帶著灰塵污泥的玻璃窗,看來這應該是間新屋吧! 雨菱困難的坐起來,試圖鎮定惶惑的心緒,冷靜思索目前的處境。是誰綁走她?又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明白有誰會這麼做?難道是以前被她抓過的人?還是…… 突然,一聲極輕的門把轉動聲,打斷了她毫無頭緒的思考。房門接著被推開,三名男子陸續的走進來,雨菱不動聲色,仔細的觀察他們。為首的是一名外籍男人,一頭咖啡色的長髮束在頸後,一張不算難看的臉孔上,帶著一道淡淡的疤痕,自左額、鼻樑,延伸至下顎;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雙令人不寒而慄的陰狠灰眸。 「為什麼捉我來?」雨菱冷靜的以英文問道,她直覺判斷那名外藉男子是三人之中的發號施令者。 赫特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用那雙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眸梭巡著她。在那張絕艷的臉上,慌張或許有,但憤怒絕對佔了大多數,至於他期待中的恐懼……不!他在她臉上看不到一絲恐懼,看來她是個非常有膽量的女人。 「你不打算回答我嗎?你不以為一個莫名其妙被綁架的女人,至少有知道原因的權利?」雨菱毫不示弱的迎向他打量的目光。 「我從來不回答問題。」他傲慢的口氣,聽起來好像回答這句話對她已經是施恩了。 「你打算殺了我?」雨菱不放棄的再一次問道。 「你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嗎?」赫特對她的態度感到興趣的問。 如果他希望得到的反應是她哭著向他求饒,那麼他可要大失所望了,那除了換來更多的羞辱之外,並不能改變什麼。雨菱毫無懼意地揚起下顎,「你們會因為我害怕而放了我嗎?如果你們真的想殺了我,不會為了一、兩滴眼淚而改變心意,我又何必白費眼淚?」 赫特和另外兩名中國男子交換了一眼,三人不約而同的低笑起來,好像她說了什麼笑話一樣;當然,如果今天角色對換的話,或許她就會發現其中的趣味了。雨菱冷硬著一張臉,怒視著他們。 「有意思,火狐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看在你這麼有膽識,沒有拿那煩人的哭聲來干擾我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如果我們能達成任務,我想我也許會饒了你,不過,如果他不願意合作……」赫特冷笑一聲,「那就很抱歉了。」 雨菱一點也不瞭解他的話中含意,他說的『他』又是誰? 難道是C。J。?雨菱不由得一驚,除了他,她想不出來還有誰會惹上這票人,那麼是否也表示…… 「詹士是不是你們殺死的?你們到底想要什麼?為什麼詹士死了,你們還不放手?」她激動的問道。 在聽見詹士的名字時,赫特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雨菱,瞳孔中射出冰冷駭人的殺意。「如果你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你最好閉上嘴。」他已經對她的多話感到不耐煩。 雨菱帶著些駭意和驚覺的縮起雙腳,對方臉上那明顯的殺氣,讓她聰明的閉上嘴,惹惱這群人對她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好處,她還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票人手上,那太不值得 了!當務之急,她必須想個辦法脫困才行。 但究竟他們要的是什麼?和C。J。又有什麼關係?她的思緒不由得又飄回C。J。身上。 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來了吧! C。J。感慨的站在偵探社門口,終究他還是必須割捨,必須離開。這一趟來,極可能已經曝露得蹤,他得在對方發現前及早離開,他一咬牙,收起傷感推門而入。 聽見門上的風鈴聲音,沈婕反射性的抬起頭。 「C。J。。」她站起來走向他,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昨晚詹士的遺囑讓她難過的哭了一晚,一直到現在眼眶依然微微紅腫,大剛聞聲也從辦公室裡走出來。 「我是來告別的,我打算今晚就回美國。」C。J。兩手插在口袋裡,試圖輕鬆的笑道。 「這麼快就要走了?也好。」大剛點點頭,心情依然無比沉重。「對了,一早有人在門外留了一封信,收信者是你。」他遞過一隻白色的信封。 「喔?」有誰會知道他在這裡?C。J。心中霎時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遲疑了一會兒,他才拆閱信封,目光立即被信紙裡包著的東西吸引住,他緩緩的打開折起的信紙,身體不禁一僵,眸中透著難掩的恐懼。 天!他不敢置信的閉上眼睛。 「怎麼了?」看C。J。的反應,大剛關心的問道。 C。J。張天眼,痛心的瞪著手中那條金鏈子,然後將它緊緊的握在手中。該死!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懊惱的跌坐在椅上。 他怎麼會愚蠢的讓自己的情感左右了理智?他不該回來的,他怎麼會如此盲目的失去該有的判斷力?他該死的讓自己的私慾戰生了一切,現在卻要雨菱付出代價! 大剛和沈婕不明就裡的對看一眼,他看起來好像遭受了莫大的打擊。 「C。J。,你還好吧?」沈婕對他的沉默感到莫名的不安。 C。J。抬起頭,盯著沈婕好一會兒,漸漸的讓自己從激動的情緒中平復過來。他不可能單槍匹馬而毫髮無傷的救出雨菱,他不敢冒這個險,也冒不起這個險,他快速的在心中擺出各種可能的方法和假設。 半晌後,他頹然的開口道:「通知警方吧。」 「警方?發生了什麼事?」沈婕和大剛詫異的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 「大剛,你父親在警界有絕對發號施令的能力?」C。J。不理會他們,接著問道。 「呃……可以這麼說……」他唐突的問題讓大剛一時摸不著頭緒。 「帶我去見他。」C。J。語氣急切的說:「這很重要,關係到雨菱的生命。」 「雨菱?雨菱怎麼了?」大剛和沈婕神情立即變得緊張起來。 「等見到你父親時,我會一起解釋,我們沒時間浪費了。」 C。J。嚴肅的口吻和神情,讓大剛知道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大剛飛快的在十五分鐘內就將車停在家門口,兩人腳步匆促的越過偌大的庭院,直往裡奔。 「爸、爸……」大剛邊跑邊焦急的叫。 「當我聾了啊,大呼行的幹什麼?」樹後傳來一聲威嚴有力的斥喝聲。 大剛被突然閃出的人影嚇了一跳的倒退數步。「爸,你想嚇死我啊!」沒事躲在樹後面幹嘛? 那位塊頭不輸給大剛的老先生,滿面威嚴的橫掃了大剛一眼,提一口氣,正打算好好的訓斥兒子,竟敢如此貿然的打斷他練太極拳的氣氛,卻在瞥見兒子身後的男子而立即閉上,家醜可不能外揚,丟瞼怎麼也不能丟到國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