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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穆憐    


  首先是父親在秘魯驟然的失蹤,從事件發生至今有兩個月餘,而她這個女兒卻到今天才知道父親失蹤的消息。

  接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只知道父親的失蹤帶給她莫大的打擊,讓她心情失落得無法去打工,於是她牽著自行車回到她所居住的學生公寓。

  才剛剛踏進門,學生公寓的管理員便拿了包東西給她,說是今早她出門後送來的國際快遞。

  她驚見包裹上頭的字是出自於父親之手,便抱著包裹匆忙地回房快速拆開,豈  料她所接獲的訊息再一次讓她受到打擊,而她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馬浦煌對她說的一切。

  「詠歌,你要冷靜一點,仔細聽我說,你應該知道你父親是因為挖掘出一對黃金泥偶而聞名學術界,而他為了保護這對黃金泥偶不被不肖之徒所覬覦,所以才會以學術研究之名繼續待在秘魯研究黃金泥偶的背景文化,但是在今年二月,黃金泥偶突然失竊,而你父親也就此失去了訊息……

  「因為怕你擔心和大眾的揣測,所以我暫時封鎖了消息,而且也派出了當地人  去尋找你父親的下落,只是……一直都沒有消息,所以我們有了最壞的打算,搞不好你父親已經……已經慘遭不測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抱頭低喊,不相信心性堅定的父親會慘遭不測。

  她的意識逐漸恢復,觸目可及的是隨手擱置桌面的木盒,而木盒裡邊所擺的正是馬浦煌口中所說已遭失竊的黃金泥偶中的女偶。

  「爸……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她伸出顫抖的手去  觸碰那尊毫無表情的女偶,腦中迴盪著馬浦煌所說的話。

  而更令她想不通的是,黃金泥偶既然已經失竊,那為什麼女偶會寄到她的手中?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習詠歌深吸一口氣,決定打起精神好好研究一切的來龍去脈。

  「包裹上的字的確是爸的字跡,但是為什麼他會把他視為生命的黃金泥偶寄給我?而且還只寄一個女偶給我?那男偶呢?」

  她帶著滿是疑惑的心緒將女偶從木盒中端起,這才驚見盒底放著一張白色紙條,驚得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女偶,拿起那張紙條細細閱讀。

  詠歌,男偶已遭失竊,我懷疑……算了,我無法坐視這等事發生,所以我要找回男偶,女偶就暫且寄放在你身邊,切記!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這女偶在你這裡,切記!

  只有短短的幾行字,習詠歌瞧不出有什麼疑點,只覺得父親的情緒似乎很  緊張,字跡也非常潦亂,而且不知道他在懷疑什麼,整件事看起來似乎隱隱透著一抹詭異,教人無法不去深入探尋。

  緩緩放下讓她滿是不解的紙條,她拿起了女偶仔細端看,也順便平緩煩躁受創的心情。

  最後她握緊女偶,大眼展露一抹堅定的光芒,她決定了!不管暗藏於黃金泥偶身後的是什麼樣的秘密,她決定要替父親找回失竊的男偶!

  第二章

  「詠歌,你真的要休學嗎?」伴隨著習詠歌辦理了休學手續後,馬浦煌仍覺不妥地問。

  「我已經決定了。」習詠歌踩著堅定的步伐,「我要去找爸爸。」

  聽見她的宣言,馬浦煌心上一驚,連忙勸解,「詠歌,你要考慮清楚,你還剩半年就可以畢業了,我相信你父親絕對不會贊成你為了他而荒廢學業,再說如果你真的要找你父親,可以等到畢業後再找也不遲啊。」

  「到那時候就太遲了。」習詠歌停下腳步,正色面對視她如親生女兒的叔叔,

  「馬叔,你不是說爸失蹤已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他一直下落不明,你教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還會有心情念得下書呢?更何況……」她咬咬下唇,不願意去設想最壞的打算。「更何況馬叔你不也說了,爸他……可能已經遭到不測了……」

  「那你打算怎麼樣?」馬浦煌垂下雙肩,做了妥協,「難不成你想跟我一起回秘魯?」

  她搖搖頭,「我另有打算。」雖然她的父親是在秘魯失蹤的,可是一旦牽連到黃金泥偶,她就無法確定父親是否還在秘魯境內,而當務之急便是尋找失竊的男偶。

  她相信她父親一定還尚在人間,她深信一向堅強的父親不會無緣無故地失蹤,這其中一定還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存在。

  而現在她更下定決心要去挖掘父親失蹤背後所隱藏的秘密,更打算要暗自尋回那失竊的男  偶!

  「你另有什麼打算?」

  「我……」習詠歌正要將她的計劃脫口而出,但腦中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靈光一閃,「我有事想要請教你。」

  「什麼事?」

  「我想請教你有關於黃金泥偶的事,我想你身為爸的助手,一定也對這個黃金泥偶的歷史瞭若指掌吧?」

  「歷史?其實嚴格說起來,黃金泥偶的歷史幾乎不可考,有人說黃金泥偶是源自於埃及文化,至於為什麼會在秘魯出土,至今仍是一個謎團。」

  「可是愈是不可解的謎團,反而愈是吸引你們這些學者的興趣,對嗎?」像她父親就是  這種人,會被他挖掘出黃金泥偶純屬偶然,但從此他就一頭栽進了黃金泥偶的世界之中,甚  至還丟下了在台灣的正職,跑到秘魯的山裡居住,研究這神秘的黃金泥偶。

  馬浦煌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淺笑,「這也沒辦法,因為黃金泥偶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有誰會不想知道黃金泥偶的歷史呢?只是這四年我跟你父親生活在秘魯東  邊的小村莊至今,仍是無法摸清黃金泥偶所帶來的層層謎團。」

  習詠歌輕歎一聲,無法瞭解他們這些學者的狂熱與興趣,「但是你們還是一樣不死心。」

  「這教我們怎麼死心呢?黃金泥偶就像是毒品,一旦沉迷在其中就會無法自拔了。」

  「是嗎?」她怎麼看那個女偶,就是無法激起她一絲的興趣,更不瞭解父親為  什麼會甘心為了兩尊泥娃娃拋去台灣的工作,丟下唯一的獨生女往秘魯的山上跑?

  馬浦煌一笑,「你想問關於黃金泥偶的什麼?」

  「我想知道,這黃金泥偶當真會招來財富嗎?」這樣的傳言她不是沒有聽過,只是那兩尊泥娃娃真有如此奇妙的神力嗎?

  「事實上,它的確可以為人招來財富。」他的神色在瞬間變得嚴謹肅然,「同時它也擁有了詛咒的力量。」

  「詛咒的力量?難道這兩尊泥偶真的有神力?」想到她的房間內還藏著另一尊女偶,她就不禁打從心底發毛。

  「是的,曾經擁有過黃金泥偶的人,的確可以從它那兒獲得龐大的財富,只是當擁有龐大  的財富時,就必須趕緊將黃金泥偶送走或轉送他人,否則詛咒的力量將會隨之降臨。」

  「那也真的有詛咒的力量?」這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馬浦煌微微一笑,「是有人因為想要將黃金泥偶據為己有,而無原因的七孔流血身亡,從此,黃金泥偶的另一個稱呼就不脛而走了。」

  「什麼稱呼?」這事她倒是從未聽說。

  「血咒泥偶。」他頓了下,「但是到現在我跟你父親仍無直接證據證實黃金泥偶真有詛咒的力量,及有為擁有者帶來財運的神力。但是你的父親擁有黃金泥偶至今,依舊是窮學者一名,致富的傳說在你父親身上可真是完全失效了。」

  「是啊。」她非常贊同馬浦煌的觀點,一顆忐忑的心總算有了些許的安穩,「爸就算擁有了黃金泥偶,我們的家境也沒多大的變化。」

  「所以說,黃金泥偶的由來及它的歷史到今天仍然是許多學者想要探究的一個大謎團。」

  聽完他的說明,習詠歌亦表贊同地點點頭,「馬叔,你還是要回秘魯嗎?」

  馬浦煌點了下頭,「我要接替你父親留下的研究,另一方面還要繼續尋找你父親的下落。  」

  「馬叔……」感動之情在霎時盈滿於心,教她不知該如何將之清楚表達出來,「真的謝謝  你,一切都要麻煩你了,還有,如果你有我父親的任何消息,請你務必要通知我。」

  「這是當然的。」馬浦煌頓住了續下的語句,一雙眼直在習詠歌身上打轉,「詠歌,馬叔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

  「你父親他……他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

  「東西?馬叔你指的東西是什麼?」她立時反問,腦中浮現了黃金泥偶中的女偶影像。

  「這個……」馬浦煌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我想是我多心了。」

  習詠歌陪著笑,心中則是暗忖,難道馬叔所指的東西是那尊女偶?

  「詠歌,馬叔今天晚上就要趕回秘魯了,如果一有你父親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還有,如果你有你父親的下落或是消息的話,也別忘了通知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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