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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紀瑩    


  想也知道他沒這麼好說話。

  當一個人執意推人下水,又怎麼可能還拋下救生圈給水裡的人,方如意歎了口氣。

  「好吧!我可以讓你的人保護我,但是請不要影響我的生活,好比,偷溜進我的房間,爬上我的床……」她皺起眉頭,「你……昨晚就睡在我的房裡……這張床上?」見他點頭,她瞪大眼睛。「那我……那我一整晚抱著的是你!」

  他嘴角的笑深深地刻在臉上,縐縐的襯衫遮掩不了他古銅色結實的胸瞠,胸膛上的兩顆粉紅小豆多麼的誘人……方如意面紅耳赤,無助地扶著額頭呻吟。

  天啊,他的胸膛上還留有她髮絲的印子,她該不會就窩在他懷裡睡一整晚吧?

  白立書撐起身子,惡劣地勾起她的下巴,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第一,你是我的女人這句話我會讓它變成事實;第二,除非我不要你或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有機會嫁給別的男人;第三,從那夜開始,我已經影響你的生活,你不可能把我隔絕在你的生活圈外,我可以保護你,我自然也能爬上你的床,抱著你睡,而且我很樂意每晚都這麼做……」

  他性感修長的食指勾住她睡衣的肩帶,上上下下地滑動,關節似有若無地撫過她冰涼無瑕的雪膚,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嗉,感覺到胸部正明顯變化,蓓蕾更是因此嬌艷挺立。

  她眼中露出羞怯,雪白肌膚泛起一層粉紅,尤以她白皙雙頰更是面泛桃花,皓齒咬緊飽滿的下唇辦,身子無助地顫慄,一頭黑如夜色的髮絲因為剛睡起而披散在身後,勾動過後的肩帶垂下肩頭,她整個人無限矯憨的模樣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坐立難安,難逃被慾火焚身的宿命。

  白立書鷹隼般的雙眸中似乎有把狂熾的慾火正熊熊燃燒著,恨不得將她徹底焚燬。

  「還有,你以為自己昨晚抱著的是誰?」

  方如意突然揪住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床往門口奔去,手還沒來得及碰到門把,整個人便失去重力地被攔腰抱住,背立即被強力抵在牆上動彈不得,只剩一雙腿聊勝於無地晃動掙扎。

  她害怕看見他眼中透露出的慾望,那麼的毫不掩飾……

  「我的問題像洪水猛獸,有必要讓你跑得那麼快?」

  「呃……我……我只是快遲到了。」她咧嘴一笑表示友善。

  不過他不怎麼領情,攫在她腰上的大手威脅性的一捏。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以為昨晚抱著的是誰?」

  好痛!方如意張開嘴只敢做無聲的哀號。

  自從昨天差點在更衣間裡被他吃了之後,她便明白一件事,千萬、千萬別為了逞口頭之快和他槓上,否則在先天條件不如人的情況下,她很可能在下一秒鐘就被吃了。

  「方如意!」

  「我弟弟。」

  白立書抿緊唇。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她以為自己抱著的是別的男人,縱使那個男人是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弟弟,他還是沒辦法忍受。

  他沒辦法忍受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他不能忍受在她的心裡還有別的男人能佔有一席之地,哪怕那個人是她的弟弟!

  方如意睨著白立書一張陰鬱的臉,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恨不得她現在是腳踏實地的。

  「你……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

  很顯然,她還不知道自己無心的回答已經點燃白立書內心那把佔有之火,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就將熱吻落下,狂暴,激昂,以強大的蠻力封住她柔嫩的唇瓣,吸吮她甜唇上的一切,強烈的像想攫走她的呼吸,奪走她的靈魂般,她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唇瓣疼痛不已,她連呼吸都很困難,雙腳更是虛軟無力,她害怕他一鬆手,自己會像一攤軟在地上的泥,攀在他肩上的小手更是緊緊地抱住他.她的身體像被電電到,不由得戰慄了下,她很清楚的感覺到一個異樣、灼熱的物體,而那熱源不時地蠢蠢欲動,如同他探入她口中的舌般,以一樣的方式律動。

  「呃……白……立書……」她無助地呻吟,身體好似發起了高燒,體內體外的熱度都太過驚人,她覺得自己悶熱難耐。

  「白立書……」

  他放在她臉側的手,游移至唇邊,將修長食指探入她的唇中,沾取檀口內的蜜汁,劃過皓齒,他的舌尖勾亂了她無助的香舌,皓齒更是無力抵抗,只能張開小嘴任他子取予求,盡其所能地擾亂她的一切,讓他的唇舌一步步攻城略地,當他吮住她喉間的跳動時,她渾身無力,攫在他肩上的手指痙攣了下,指尖深深陷入他肩窩裡。

  第六章

  方如意還無法從前一秒的激烈熱吻中恢復,虛脫地攀在白立書的肩上喘氣,香暖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呼出檀口,她眼中出現迷惑。

  雖然他的身份令人不能苟同,但他也是男人啊,也會有男人能帶給女人的安全感、溫暖的臂膀、厚實的胸膛,這對從未談過戀愛的她來說很令人迷惑。

  黑道……她看過香港古惑仔電影,也看過好萊塢拍的經典教父電影,當然也看過台灣拍的黑道連續劇,雖然各國黑道影集風格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卻是一致的,那就是混黑道的都沒好下場。

  一思及此,方如意害怕地推開他,疑惑地問。

  「你真的對外面的人說我是你的女人?」她還是不放心,一想到自己可能因此成為別人的槍靶、因為他而遭到不測,身體便不禁打起冷顫。方如意下意識地抱緊白立書。

  白立書瞅著她許久後點點頭。

  方如意如喪考妣般,虛癱在他身上。「我不想死於非命啊。」

  「所以我才讓羅克跟在你身邊,只要你別離開他的視線範圍,我想你暫時不會有危險。」他眼中閃過狡黠,隨即若無其事,將她抱到床上,打開門對外喊道:「羅克。」

  方如意低頭皺眉,面色凝重。

  不知道為什麼,撇開他不要動不動就在她身上亂摸一通,胡亂吃豆腐,嚴格說起來待在他身邊還算安全,相對於他那些小弟,看起來雖然流里流氣,她也覺得自己還能應付,可是她卻沒辦法應付其它的流氓啊。

  方如意埋怨地睨向白立書,如果她死於非命,全是他害的。

  「三少爺……」羅克恭敬地在白立書身旁小聲耳語。

  白立書雙臂抱胸、俊臉森冷。方如意見他沉默許久,一旁的羅克則是不停地拭汗,一臉慌亂,她不禁感到好奇,開始注意門邊的兩人,身子順勢往旁傾斜——砰!

  方如意過於注意兩人一舉一動的結果是她狽狠地摔下床去,額頭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撞到木質地板,她抱住頭痛得淚珠在眼眶裡打轉,而她發出的不小聲響也引起兩人的注意。

  他該怎麼說呢,雖然她表面看起來很精明,脾氣倔強、個性強悍,但實際上卻又不是這麼回事。

  她天性迷糊,標準的欺善怕惡,一張嘴老愛逞口舌之能,老愛和人講理,自己卻又理不直氣不壯的,想叫她待在他身邊,不以威脅的方式恐嚇一下,她肯定一輩子跑給他追。

  「你去準備一下。」白立書吩咐完羅克後走了進來,捧住她下巴仔細檢查額頭上的傷。

  她額頭上還殘留初識那夜,羅克等人留下的瘀青,而她頰畔上的割傷雖然結痂了,但看起來卻讓他臉色一陣難看。

  「還會痛嗎?」白立書輕柔地按摩她額頭上的腫包,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她T小心翼翼的模樣像在保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般。

  他的指腹好似有種魔力,讓她渾身又熱呼呼地,一股莫名的暖流竄遍全身,身體無助地戰慄。

  「不、不會痛了。」方如意東看西看,羞赧地不敢正眼瞧他。

  白立書按了按腫包發現軟軟的,似乎有瘀血積在裡頭,他神色嚴峻,唇更是帶著怒意緊抿。

  「我、我上班要遲到了。」

  方如意推開他的手站起身,假裝忙碌地在房內亂竄,一會兒打開衣櫥拿出幼稚園的體育服、一會兒從梳妝台上拿起髮帶,然後奔進浴室,迅速將門關上,裡頭隨即傳來水聲。

  白立書雙手抱胸靠著牆站立,嘴角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 ☆ ☆ ☆ ☆ ☆ ☆ ☆ ☆ ☆ ☆ ☆ ☆ ☆

  梳洗完畢,方如意便翻下馬桶蓋,撐著下巴坐在上頭發呆。

  她昨天回來,發現窗戶上的玻璃都裝新的,老爸的日本松換了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琉璃盆,甚至還施了點肥料,想必是他請園藝專家來做的吧!否則依那盆日本松那晚被他們糟蹋成那樣,還能活到現在是個奇跡,而且日本松要施肥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弄不好是會死掉的。

  最讓她感到吃驚的是,她廢物利用做成的郵箱,他不知道打哪兒找來差不多的材料,將被弄壞的部分修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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