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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頁 紀瑩 白語盼雖然百般不願,但是想反抗又怕叔叔,而且她在爸爸面前始終保持著乖乖女的形象,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多年的成果毀在叔叔手上。 她讓老管家牽著上樓,還是忍不住在轉角處看了白立行一眼,最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回自己的房間。 「立書,聽說最近你身邊的人辦事效率很差,好幾條款項逾期還追不到。」 「這正是我要問的,最近銀行給金的資料似乎都不正確,是不是有外力介入,想從中攪局?」 一陣沉默。 「你有派水的人去調查嗎?」 「最近南部有一股勢力正在興起,水的人調查回來的結果顯示這股勢力的起源是在印度尼西亞,印度尼西亞那邊的幫派將觸角伸到墾丁,已經破壞規矩滋生幾場械鬥,警方是有和我們接觸。」 傭人推來點心車,香濃的蛋糕與咖啡香味撲鼻而來,傭人戰戰兢兢地將裝著蛋糕的小盤於端到兩位少爺面前。 在他們的認知裡,白家三位少爺雖然個性不同,大少爺白立言個性比較冷、比較心狠手辣,一直是以「寧為錯殺,也不可錯放一個」的信念處理事情;自立行就比較沉穩、思慮也比較縝密,一定會將事情原原本本調查清楚後才做處理;白立書個性就比較火爆、霸氣,如果底下的人做錯事的話,絕對是拳頭先出去。 不管哪位少爺,身處黑道,血腥的事看多做多了,就不可能太心軟,自有一定的威嚴在。 一般家庭依正常來說,繼承家族事業的應該是長子,對白家來說,家族事業是黑道,需要的是正統性與服眾的長子繼承,而且這是很重要的事,若不是白立言在三年前失蹤的話,現在主持白家五行這個組織的不會是老二自立行。 「你派幾個水和火的人過去印度尼西亞那邊調查一下,若必要就出手。」 「若調查以後確實發現有人想扯五行的後腿,抑或是,想從中瓜分五行的勢力範圍的話,火也能行動,剷除異己羅?」 「謹記別太衝動。」白立行優雅地啜了口傭人端來的熱咖啡,慢條斯理地開口。「我想那些人,以後有五行能用得著的地方。」 「嗯,過幾天我會下南部一趟,搞清楚狀況。」白立書換了個姿勢,修長的雙腿交疊擱在桌上,優閒地吃起蛋糕。 「還是沒查出大哥的下落嗎?已經三年了,一個人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們到現在一直無法搞清楚的是,三年前他為什麼會忽然什麼也沒交代就消失無蹤了。」 白立行望了眼二樓。「還有,當年他將盼盼抱回來後,留下重重疑雲,最主要的一個是,盼盼的生母是誰?」 ☆ ☆ ☆ ☆ ☆ ☆ ☆ ☆ ☆ ☆ ☆ ☆ ☆ ☆ 闐黑夜色,徐徐暖風,一輪明月分外清皙,方如意的凝脂雪膚在桃紅色的絲質睡衣襯托下更顯耀眼。 一滴水珠順著她的頸側滑下,賽雪肌膚上留著點點水氣,一聲歎息由唇間呼出,窈窕身軀翻過身去背對著窗外明月,修長美腿滑出,壓住絲質薄被,雙手揪住薄被抱在懷裡,不知夢見了什麼,紅唇勾了起來,吐著聽不清楚的囈語。 門扉突地被打開,光可鑒人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白立書關上身後的房門,貼在門扉上的大手,發亮的環狀物體非常顯眼。 他步伐輕盈地往床靠近,目光熾熱的緊盯著方如意。 白立書優雅地扯開白色襯衫的扣子,拉出衣擺,古銅色壯碩的胸膛如蜂蜜般引人垂涎,令人忍不住想犯罪。 他屈起指滑過她柔嫩無瑕的頰畔,雪白肌膚上泛著一層蘋果紅,點點水氣就像朝露般附在上頭,特意告知新鮮度。 方如意剔透的紅唇,唇色鮮紅,圓潤唇瓣令人忍不住低頭品嚐……白立書冰涼的吻情不自禁地落下,吮啄柔嫩飽滿的唇辦,大手滑過凝脂雪膚隨意游移,卻惹得她舒服地低喃一聲,笑逐顏開地伸出手,稚氣地攔腰一抱,摟在懷裡,緊緊的、緊緊的,生怕這樣令人身心舒服的物體會從夢裡消失不見,美腿還加重佔有慾地壓住壯碩修長的另外一條腿。 方如意冰涼絲質睡衣底下不著片縷,令人崩潰的果實正以誘人的姿態誘惑著急欲摘下禁果的亞當卻仍不自知。 漸漸地,啄吮唇辦已不能滿足他蓄勢待發的滿滿慾望,他轉而延伸至其它美味的地方,一陣陣冰涼滑過身體,熟睡的可人兒忍不住發出愉快的聲音。 當冰涼的物體探進睡衣裙擺,覆在她大腿上時,一陣酥麻竄邏全身,她無助地呻吟,卻引發了另一波激烈,煽情的逗弄。 方如意低垂的衣領已經無法遮住美麗的山峰,雪白山峰上的水嫩果實正散發著香濃甜味與美麗新鮮的顏色,鮑受慾望折磨的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吮住鮮嫩的果實,一口一口地品嚐。 她蹙眉,倦意正濃的揚手一揮,揮去擾人的搔弄,他大手及時攫住往臉頰拍來的雪嫩小手,嘴角勾起哭笑不得的淺笑,親膩地啄吻青蔥指腹,最後將愛戀投注在掌心上。 「不要鬧了……」方如意掙扎著想抽回手,但小手卻被制得緊緊地,她低低呻吟一聲。 「讓我睡……不要鬧了……要不然我揍人哦……」睡意正濃的呢喃最後成了含糊的低語聲。 白立書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眷寵,攔腰將她摟進懷裡,她的頭尋了個舒適的位子,窩在他的胸膛上。 方如意沉沉的睡著,就連有人偷溜進房來也絲毫沒有察覺,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 白立書俊臉上掩不住潮紅,晶瑩剔透的汗珠匯流,延著額際流下,敞開的襯衫隱約可見古銅色胸膛上流下的汗珠,他咬緊牙關,懷中的方如意卻又帶著甜蜜夢囈,硬是往他胸膛上鑽,直到找到自己覺得舒服的地方後,還發出歎息聲。 這可惡的女人! 白立書翻白眼猛盯著天花板。老實說,依他過往的戰績與個性,早就吃了她不知幾回,還容得了她在自己懷裡耀武揚威,甚至發出不知死活的舒暢歎息聲嗎? 望著窗外已深的夜,高掛的明月似乎是在嘲笑他。 該死的是,縱使他雙腿間的慾望如火般熾熱,春潮如泉般洶湧,血管裡的血球每顆都寫滿了做愛、要她,他卻無法對熟睡中的她伸出魔爪。 白立書百般無奈,無助,他可是頭一回,滿腔慾望急欲抒發,眼看著解救的方法近在咫尺,卻伸不出手剝開她單薄的衣裳佔有她。 「唉!」他無力地仰天長嘯。 ☆ ☆ ☆ ☆ ☆ ☆ ☆ ☆ ☆ ☆ ☆ ☆ ☆ ☆ 方如意舒展身體,發出睡飽了的歎息聲,刺眼的光線透過白紗窗簾射進房裡來,她眨眨眼。 整晚睡得好極了,吉祥那傢伙肯定是昨夜回來的。 打從他出國留學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將他當成大型熊娃娃一樣抱著入睡,沒想到十幾年不見,他的身體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好抱,又暖又軟的,還可以防止她老是睡到一半滾下床去。 「吉祥,你昨天幾點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你回來的聲音?」她戳戳身後的肉牆,打了個呵欠拚命揉眼睛。 「真噁心,你居然還練出胸肌來——」 她硬是戳了幾下,轉頭面對她老弟打算好好調侃一番—— 一雙銳利、黑白分明的眼眸正靜靜地看著她。 「早。」 方如意呆若木雞。 「早……」她猛眨眼皮,想看清楚眼前這個人,完全不知道她此刻嬌憨的模樣有多吸引人。 白立書攫住她的下巴印上早安之吻,沒有過多的情慾,只有愛憐。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倏地低頭看看自己,見身上的睡衣還在,大大地鬆了口氣。「這是我家,你怎麼說來就來?而且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立書將頭枕在手臂上,輕鬆自若地回答:「別忘了還有羅克,而且輕鬆進出這幢房子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哦……」 她有些無辜地低頭,卻又忍不住偷瞄他,順著他投來的曖昧眼神對上自己身上的細肩帶薄絲睡衣,她立即抱住被子擋在身前,雙頰羞赧。 「我昨天想過了,算我倒霉遇到你這個黑道大哥,老實說,雖然我是你的女人這句話明顯可不是事實,有鑒於我還沒嫁人,而且禍是你闖的,我還想活到六十五歲領老人年金,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和道上的人解釋,說明一下我並不是你的女人……」見他搖頭,她心裡犯嘀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