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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張榆 「我真懷疑當初你是怎度將這些東西全弄上身的。」他不可置信的瞧著由她身上取出的滿桌子珍寶。難怪抱她時就覺得她怪怪的,原來是當了偷兒,真是服了這丫頭了! 她糗斃了,活像是被逮個正著的賊。 「還有,折騰了半天,你究竟將『封印』藏在哪?」他頭痛的問。瞧她身上已教他剝得只剩一件單衣,仍不見他要的東西,不過瞧著地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光,倒教他強忍著,暗地裡猛吞了不少口水。 沒注意她自個兒已成為何等撩人的模樣,羞赧的由肚兜內摸出一隻方長之物。 他立即取過,審視「封印」的真偽。 「沒錯,這就是開放詔書之鑰!」他大為振奮。「東西終於到手了,國家有救、百姓有救了!」他激動不已。「板兒,真是謝謝你。」 她亦漲滿喜悅。「那你還不趕緊將『封印』拿去給嫡皇子。」 「不急,我想先做完一件事之後再去也不遲。」他充滿情慾的盯著她的唇,很多事是不能忍的。 「什麼事?」她已然瞭解,羞怯的貝齒緊張的咬著下唇,此舉更加顯得撩人性感。 「提前洞房!」他早按捺不住,橫抱起她走向床鋪,吻住她性感的紅唇,輕啄向她細緻潔白的玉頸,一隻手輕扯去單衣,正欲脫下引人遐思的肚兜時——「我的天,還有!」他突然大吼,先是橫眉豎眼,接著竟豪邁的笑出聲。他瞧見在她性感的肚兜下竟還藏有房契。看來要是不娶她,他將要損失慘重了。 她吐吐舌頭,萬般不好意思。 「你喔!」他搖著頭,拿她沒辦法。拿開房契立即露出她粉嫩的嬌軀,全身的熱力重新燃起,癡述若狂的享受著折磨她雙峰的喜悅。 她心醉神迷的迎向他,承受著莫大的歡愉,直到他進入她,那種脹滿的感覺與初次的疼痛感,讓她想尖叫出聲,但發出的聲音卻是誘人的呻吟。 瞧著落紅一片,證明她的無瑕,令他更加興奮,疼惜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全身的張力終於在一瞬間爆發,隨著本能的律動,兩人登上高峰。 依偎著他,她有著濃濃的幸福感,這是漂泊多年以來,首次有的歸屬感。 第九章 鑼鼓喧天,響徹街頭,人人交頭接耳的討論著這場空前盛大的婚禮。 秦板兒喜氣洋洋地身著霞帔,茶妹在一旁努力地為她撲粉。 「不用了,臉塗得跟紅屁股一樣,多難看。」秦板兒對著鏡子說。她正在房裡等著凌赫冉蹖饃i冒萏猛昊欏?br> 「不難看,每個新娘子都是如此,少奶奶艷若桃李,茶妹只是稍作修飾罷了。」茶妹說。這是真的,少奶奶真是世間少見的美人胚子,比之那玉瓊樓的紫瀟姑娘更勝幾分。 那紫瀟姑娘美是美,兩人也有幾分相像,可那紫瀟姑娘美得有些矯揉造作,不若少奶奶的落落大方。 「是嗎?」秦板兒喜孜孜。 「當然是,少爺一向挑剔,目光不凡!能相中的姑娘已是寥寥無幾,決定迎娶回家的必定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茶妹細心的為她戴上霞冠,刻意挑了幾綹髮絲垂在頓畔,感覺更加嬌媚。 「這倒是,他若無眼光,怎會看上我。」她甜蜜的想起昨夜的溫存,他時而溫柔時而狂熱,更狂妄的表明今日的迎娶只是一個形式,而她早已是他的人,一個令人窒息的熱吻狂愛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一直到天將翻白阿泰匆匆來喚說是有怪異訪客,他才不得不倉卒踏出她的房門。 她心中五味雜陳,從前的流浪孤女而今真要家作人婦了,喜悅之餘她想起被騙先行遠走的秦客商,從她懂事以來大哥一直陪伴著她,儘管感傷他的所作所為,但從小她對他幾乎從未有欺騙,此次他若發現她騙了他,讓他空手而歸,而且歸來後還發現她改變主意嫁給了他的死對頭凌赫茲,他不知要怎麼怨恨、氣惱她了。 「咦?外頭鬧烘烘的在吵什麼?」她突然發現外頭似乎有狀況。 「真的耶,不過一定是外頭的賓客等不及想一睹新娘子風采,正起哄著吧。」茶妹一面說一面探頭至窗外,想瞧分明。「瞧,少爺來了。怎麼紫瀟姑娘也來了?怪了,後頭還跟了好多官差朝咱們這裡來,這是怎麼回事?」 「官差?」她一聽大驚失色。 正心驚之際,凌赫茲已率先推門而入。 「赫茲!」一見他,她立即害怕的躲進他的懷裡,畏懼的瞧著大批官差以及眾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這會兒看熱鬧似地全圍在她四周。 「你就是衙門緝拿的行騙要犯秦好妹?」一名官差指著她厲聲質問。 「我……不是,我是秦板兒。」她心虛得不敢承認。 「說謊,就是她,秦好妹就是秦板兒,瞧她與榜上的畫像一模一樣,她不是騙子是誰!」紫瀟得意之至的取出衙門公告的要犯畫像比對。「還有她的大哥秦客商也是要犯之一,他恐怕已聞風逃跑了,你們先抓住妹妹,到時再嚴刑逼供出哥哥的下落。」 「我——」秦板兒驚慌失措,瞧著這些要緝拿她歸案的官差,她無助的轉頭看向身旁的凌赫茲。 「你別指望茲郎會再包庇你了,你這個女騙子,騙騙別人就算了,還花言巧語的哄騙茲郎娶你,茲郎可不是傻子,我已將你的惡行告訴他了,他不會再信你了,你等著吃牢飯吧,臭丫頭!」紫瀟氣焰囂張,粗暴的扯下秦板兒頭上刺目的鳳冠,她等這一刻的到來可是等得心急如焚,她要看這丫頭跌入萬丈深淵! 「赫茲,你——」秦板兒不信他會棄她於不顧。 「紫瀟說得沒錯,想不到你竟是個四處行騙的通緝要犯,想我凌府小有名望,你竟欺我不實,莫非圓的是我家財產,你這個惡婦!」他憎厭的甩開她。 「你說什麼?」她錯愕。她是通緝要犯的身份他早知曉,怎麼此刻竟指責她欺瞞?!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是昨夜誓言愛她、護她一世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亦嘩然,凌府的新嫁娘竟是個罪犯,這可是驚人的大八卦啊! 看來凌赫茲一世花名就要毀在這女騙子手裡了。 有人訕笑,有人惋惜。 「拍!」紫瀟冷不防惡狠狠的上前給了秦板兒一巴掌。 「你!」秦板兒登時臉頰火紅刺痛。 一旁的凌赫茲震了一下。 「茲郎說得很清楚了,你是個惡婦,瞧你為茲郎帶來多大的恥辱,還癡心妄想嫁給茲郎,簡直不知羞恥。各位官差,還不抓人!」紫瀟家洩憤似的狂笑,完全不饒人。 所有官差立即一擁而上,將秦板兒逮捕歸案。 「不,赫茲,你救救我!」她央求的望向他,不相信他會如此絕情。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別過臉,一句話也沒說,像是恨極她一般的厭惡。 怎麼會這樣? 「你……凌赫茲,才是個偽君子、大騙子,你欺騙了我!」她恍然大悟。原來他取得「封印」後就想要將她除去,她竟會上他的當,恨的是還將人交給了他,他竟如此的狼心狗肺,她痛徹心肺。 「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眼下確實是你欺瞞身份貪圖我凌府少奶奶之位,各位官差,將這惡婦送進大牢吧,此生我凌某人再也不要見到她!」他痛聲說。 「凌赫茲!」她大眼圓睜,淚水如注,萬萬沒想到他的心機如此深沉。 「茲郎,對,就讓她老死在牢裡,此後就由我伺候你。」紫瀟示威似的當眾霸住他的胸膛。妖媚的姿態儼然她將會頂替秦板兒成為凌赫茲下一個迎娶的妻子。 凌赫茲也不反對,當眾攬著她的柳腰,狀似親熱的與她調情。 秦板兒惡狠狠的看著這一切。她有眼無珠,才會落得此下場,緊咬下唇的力道之猛,竟讓雙唇滲出鮮紅的血絲。 手中握著定情的鴛鴦玉珮,正發燙的灼燒她的心,燒燙得她不能自己,狠狠的將玉珮摔碎在凌赫茲跟前,象徵決裂。 凌赫茲僵硬著身子,瞪視著地上一片碎玉。 *** 秦板兒咬緊牙關不吭一聲,任由鞭子狠狠地一再落在她身上,她筋疲力竭,只知身體早已皮開肉綻,她悔不當初,輕易信人,如今就算死上千回,也算是罪有應得。 「說,你的同夥秦客商窩藏在哪裡?不說我打死你!」獄卒惡聲惡氣的要脅。 她別過臉,依然不發一語。哀莫大於心死,她早已不在乎酷刑的嚴厲。 「可惡,呸,你不怕死是吧?再不出聲看我怎麼整治你!」獄卒吐口口水,死命的朝她拍鞭。 她疼得幾欲暈死。 可獄卒還不放過她,竟又搬來釘板,壓著她要她跪下。 那股剌穿的疼痛終於讓她忍不住痛哭失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