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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宮山倩    


  鷹.比萊斯!別忘了你的親爹曝屍荒野是拜誰人所賜的!

  仇恨讓他提醒著自己,驅動著他忿忿的隨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憐惜的往她嘴裡塞,他不能再聽到任何足以軟化他的聲音自她口中傳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瀅再也發不出任何抗議了。

  她聽到狂鷹褪去衣物的悉數聲,急得掙動裸白的雙腿,僅存著一絲絲希望:或許她這一踢,能將狂鷹給踢昏了也說不定。

  但他卻接住了她修長的雙腿,順勢將雙腿板開,高舉在他的肩頭之上,讓她以極羞恥的姿勢對著他。

  「唔--」

  一個炙熱而堅硬的物體,硬生生的強擠入她雙腿間乾澀的秘境,撕裂的劇痛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她無助的流著淚,拚命的搖著頭,彷彿如此就能擺脫來自下身的痛楚,咿唔之聲也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可惡!」鷹低吼了一聲,退出他只進入少許的亢奮。

  他可以不去看她無助的眼神,但卻無法不聽她痛苦控訴的嗚咽,這一聲聲的輕泣低嗚,一陣陣的抽打著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做到以最殘酷的方式佔有她。

  就著他稍顯遲疑的當下,汀瀅一雙玉腿更是瘋狂的踢動,讓她在黑暗中仍顯得白皙的身子,綻放炫著懾人心魂的波光。

  為了不讓自己死於對她的慾望之中,鷹再也無法去思慮她的嗚咽。

  他自口中沾了些許唾沫,濕潤著她雙腿間的秘境,以減緩她承受他慾望之源的痛楚,而直入她的深處。

  「唔--」

  更劇烈的痛楚撕裂著她,但她除了哭泣和嗚咽之外,卻無力抗拒加諸於她身上的傷害,只能任憑她身上的男人,帶給她永無止盡的痛。

  可是當身上的痛楚逐漸被一陣陣酥心迷醉的衝擊所取代,任汀瀅發現自己的嗚咽竟然變成了喘息和呻吟。

  她竟然為了這恥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動,除了尹,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而感到難以忍受的火熱?

  難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只要有男人碰她,哪怕不是她所愛的男人,都能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滿足?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體背叛她的理智,扭動著身子迎向狂鷹在她深處的律動-痛苦的聽著自己歡愉的呻吟,不知羞恥的一陣陣自她口中逸出。

  她悲哀而絕望的汨流著淚水,如果可能,她寧願現在立即死去,也不要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浪蕩的女人!

  挾帶著一股征服快意,鷹冷笑著抬眼望著任汀瀅因慾火高漲而糾結的眉心,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絕望。

  可惡!他不該望入她眼底的。

  那飽含絕望的水漾眼眸,正狠狠的揪刺著他的心,讓他完全無力招架。

  他以更猛烈的衝刺試圖掩蓋心頭的揪痛,直至所有的精力全注入了她體內的最深處。

  「唔!」在一聲的呻吟激狂自她喉中發出後,她的身子便虛軟得一動也不動。

  鷹知道身下的她經不住這激烈的男歡女愛,已然昏厥了過去。

  疼惜憐愛瞬間取代了仇恨,他拿去塞於她口中的衣服,輕擁著她虛軟無力的身子,點點星吻落在她滿是淚水的臉頰上。

  他重重的傷了她,卻像是更重的傷了由自己!

  她雪白凝肌上有著讓他粗暴蹂躪的痕跡,每一個傷痕都要比打在他身上更讓他痛。

  看著她那被衣物硬塞傷的腫脹紅唇,他回想起這張小口曾款款細訴著愛他……他還有機會聽到這醉人的訴情嗎?

  多想再聽她說一聲愛他…….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情?他不是不要女人說愛,但為何他會想再聽她說一次愛他?

  鷹突然只想放聲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自作自受。

  當他重重的傷害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後,才發現自己心中的愛,除了狂笑,他還能怎麼做?

  「對不起……汀瀅……對不起……」

  他喃喃的對著昏厥的任汀瀅細訴他、心中的歉意,無奈對她的傷害已經造成了,怨只能怨他們錯生偏仇家。

  難道對她的愛意和歉意,一輩子只能放在他的心中,成為永遠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八章

  「啊--不要啊!」

  任汀瀅自驚恐的惡夢中醒來,卻發琨自己身處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內。

  她不是落在狂鷹手中,此刻怎麼會在家中?難道這一切只是一場惡夢?

  她試圖從床上起身,但全身的酸痛和下部的刺痛卻讓她明白,記憶裡的

  一切不是夢,她真的被狂鷹玷污了!

  想起她不知羞恥的臣服於狂鷹的激烈火熱,任汀瀅頓時羞愧得難以自抑,搞住嘴痛哭失聲。

  [小姐,你醒了?」小瑤端著一碗補湯推門進入,卻發現任汀瀅正坐在床上哭著,小瑤急忙的放下藥湯走到她身邊。

  「小姐,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任汀瀅只是哭泣,絲毫不理會小瑤的關心,這可把小瑤急壞了。

  「哎呀,小姐,你別一直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咋個夜裡你不是在府中睡得好好的,怎麼今兒個早上會讓尹公子給送回來,」

  [什麼?」任汀*抬起頭錯愕的說著:[是尹送我回來的,」

  [  是啊!」小瑤點點頭,「而且你一亙昏迷不醒,尹公子還說你的身子很虛弱,要多多休息,讓我給你準備了補身的湯藥呢!」

  [  是尹送我回來……那他不就知道……」任汀瀅倒抽了口氣,幾乎要暈了過去。

  她的身子讓狂鷹給玷污,這已經夠教她痛不欲生了,如今連尹也知道了這件事,教她如何有臉面對他?

  任汀瀅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死!

  她飛快的起身下床,拿起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

  在小瑤的驚叫聲中,任汀瀅手中的剪刀並未刺入胸口,而是飛落到遠遠的地面。

  「你在做什麼?」鷹蘊涵著怒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怒氣騰騰的抓住她的手臂,恐懼、悔恨、懊惱的情緒飛快的從他心底掠過。

  見到任汀瀅尋死的舉動,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還好他及時趕到,否則他簡直不敢想像後果會怎樣。

  「你放開我,讓我死……我不想活了……」任汀瀅瘋狂的掙扎著。

  「小姐好端端的幹嘛想不開……」小瑤也被嚇得不知所措也只好拚命的哭。

  「出去,」鷹對小瑤喝著。

  一個女人哭就夠他煩了,他無法忍受兩個女人在他面前哭個沒完沒了。

  「可是小姐她……」

  尹公子不會傷害她家小姐,這點小瑤可是清楚得很,因為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擔憂,但她還是有些遲疑。

  「出去!」

  看著他兇惡的目光,小瑤當下話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趕緊退了出去。

  「你放開我,不要管我……讓我死了算……」

  哭到乏力的任汀瀅軟靠在鷹懷中,仍不放棄尋死的念頭-讓他又是心痛、又是生氣。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回床上,臉色鐵青的凶著她:「住嘴!你再敢尋死,我就把你五花大綁!」

  任汀瀅讓他這麼一凶,倒也平靜了些,但眼眶中的淚珠還是不停的滾滾落下。

  「為什麼不讓我死?我已經……已經……」

  她無法在他面前承認自己已經是個殘花敗柳,說不出的話全變成了聲聲的啜泣。

  倏地,啜泣聲淹沒在鷹的熱唇中,他輕柔的吻著她,帶著歉意、帶著懊悔,如果早知她會有這麼激烈的舉動,他說什麼也不會這麼傷害她。

  他的吻多麼的令人迷醉,但卻令她哭得更是傷心,她多希望他能吻去她所有的夢魘,就當一切的事情從沒發生過。

  但事實就是事實,她已經不配得到他的吻……

  「不要!」她哭著推開他,蜷縮著自己的身子發顫著。「不要碰我……我配……」

  「不要再說了。」他心疼的將她整個人環在自己懷中,親吻著她頭頂的髮絲,「把你交給我,讓我幫你忘記所有不愉快的記憶……」

  「尹……」任汀瀅嗚咽一聲緊環住他的頸子。

  她就知道他也是愛她的、她就知道他不會不要她,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遺憾發生之後?

  「相信我,你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他讓她緩緩躺在床上,以從未有過的柔情,輕褪她身上的衣裳,以膜拜般的虔敬,細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汲取她每一絲的愛。

  他也可以愛她的,只要他是「尹」。

  狂野糾纏著兩人,讓火熱的愛燃燒去、心中所有的不安和顧忌,期許狂鷹這個名字,永遠不再出現在他們之間……

  ]  .比萊斯掌控了任家的一切,只不過是用另一個身份--尹。

  基於心,也不願再對她有所傷害,他以尹的身份讓自己暫時忘卻怨仇。

  為了不讓任汀瀅再為錢傷神,他拿出錢來為任家經營商行,也以照顧她的名義,順理成章的重新住人任府,代任汀瀅處理府中的大小事務,儼然像是任府的新主子。

  只是沒有人敢提他和任汀瀅的婚事,因為任汀瀅失蹤一夜的事,任家的人雖不敢多作猜測,但心中卻也有了個底,大伙都心照不宣,知道小姐肯定吃了狂鷹的虧,要不怎麼會直嚷著要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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