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岳靖 > 悍男擒嬌娃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7頁 岳靖 廉雅修見她不回話,拇指輕輕摩挲她的唇,想逼她出聲。他當然知道這妮子怕他,否則她不會一連請假兩天。 那天,她被他嚇得蹺班,據說是回家養神收驚。翌日,她恢復正常,準時上班,但,進了辦公室後,卻發現他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這次,她沒嚇暈,可仍是驚嚷著逃出門。之後,她便向趙雲起無限期告假,似乎打定主意等他消失後,才願意回去上班! 「呵!沒想到我會來找你吧!」他沉聲乾笑。除了以歸還那條腕鏈為理由,他根本毫無借口向雲起詢問她的住處。不過,矛盾的是,他前來找她,卻未將腕鏈帶來。 她依舊不講話,連呼吸聲都抑得細微。 廉雅修挑了挑蒼揚的劍眉,像上癮般順著她弧線柔滑的輪廓,撫著她的頰畔,長指輕輕摩過她的鼻樑,畫過她的眼睫,通常他只有在檢視精密機械武器時,才會有如此細心、溫柔的舉動。對女人,這還是頭一遭呢! 「唷!在關心我的消息呀!」他無意間瞥見桌上的雜誌,戲謔道。「怎麼都是咖啡?」探手拿起被浸濕污損的刊物,他皺眉問她。 關海桐將視線移向他手中的雜誌。還好被咖啡弄髒了,他看不出她先前塗了牛油在上頭,否則,不知這「大變態」又要怎麼待她了!呼!心驚膽戰地暗吁,她趁他分神,悄悄移動身子,欲拔腿開「逃」…… 「又想逃?嗄?」眼明手快的廉雅修一把摟住她的腰。「今天你逃不了的!哈……」就像一名攫獲女奴的沙漠大盜般,他扛著她回到長凳上。 「放開我!放開我!媽咪!救命!放開我!」強忍了許久的驚懼,終於在她高分貝的尖喊聲中釋放。「媽咪!救我!」「嘖!真吵耶!你!」廉雅修皺眉嘀咕,大掌揪住她亂揮的雙手,將她壓制在身前,讓她坐在他硬實的大腿上,健碩的胸膛完美地嵌合在她優美下凹的背脊,灼熱的雙唇輕觸她的耳廓。「別叫了!你媽出門去挑咖啡豆了。她挺喜歡我的呢!」他得意地對她說。適才,他在樓下向關母表明來意後,關母只打量他一下,便什麼也沒問地要他自行上來。對於關母這般信任他,他心裡有著異樣的自得。 一感受到他的氣息與體溫,關海桐已然瘋狂,壓根兒沒聽進他的一字一句。 「救命!媽咪!媽咪!救命!」他的一掌擒住她雙腕,一掌牢牢壓著她的肚腹,讓她只能扭動著身軀,無法離開他的鉗制。 她的尖叫幾乎震聾他。「閉嘴!不准叫!」他煩躁地怒吼,將手搞上她的朱唇。「你媽已經把你丟給我,不會來救你的,別再鬼叫鬼叫的,聽見沒?」真是見鬼了!他又不會撕了她、吞了她,做什麼嚇得喊娘求救! 「嗚……」她拚命地搖著頭,一方面想甩開他的鉗制,一方面是她拒絕相信他的話。因為,媽咪從不會讓她與危險的陌生人單獨相處。廉雅修一定在騙她!這個大壞蛋一定是把媽咪綁在樓下,限制媽咪的行動,他才得以闖上來的!怎麼辦?她們母女被挾持了……想到這裡,她的淚落得更凶了。 「不准哭!該死的!你哭什麼!」她的淚濡濕了他的手,使他嫌惡地放開捂在她唇上的大掌。「不准再哭!讓我再聽到你的哭聲,我就用手榴彈封住你的嘴!」在她提氣欲放聲大哭前,他先一步開口恫嚇。 關海桐一聽,嚇得屏住氣息,只是眨著大眼,咬著唇、忍著懼意,果然不敢再出聲地僵坐在他腿上。 「很好!這才聽話!」扳過她的肩,與她面對面,發現她仍無聲地流著淚,他皺起眉頭,隨手拿過桌上的餐巾紙。 「把淚擦乾!」將紙巾塞入她手中,他粗暴地命令。 關海桐很壓抑地顫抖,接過紙巾,機械式地拭著淚水,她覺得害怕又難堪,因為她與這個「大壞蛋」的姿勢太暖昧、太親暱,但她又不敢反抗。何況媽咪還在他手中,怎麼辦? 看著她越擦淚流得越凶,他猛地奪過粗糙的紙巾,用力地幫她拭淚。「該死的!你的淚怎麼流不停?跟一年前一樣,嗯?」他邊擦邊喃語,幾乎當她是槍枝鐵器似地用力擦摩,完全無視她柔嫩雪膚早已泛紅。 好痛!她仰著頸子,承受他粗魯的力道,頰上的灼痛讓眼淚一直流,根本無法控制。 「好痛!」她終於忍不住地低喊出聲,並扯下他的手。 廉雅修一愣,大掌僵在兩人間的小縫隙,瞧見她紅腫的雙頰,凝望她的眸光中有著複雜難辨的情緒。「嘖!該死的!」他下意識地低咒著。 關海桐驚慌,直覺以為他在發火,她不安地扭動身體,絲毫不知這樣的舉動很容易摧毀男人薄弱的自制力。 「……你該死的別亂動好不好?」他抽了聲氣,嗓音低沉地吼。雙掌緊抓在她腰間,拖壓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再扭動摩挲他。 廉雅修閉著眼,努力平抑體內的騷動,在心裡暗咒:真是見鬼了!沒想到自己的慾望這麼輕易就被挑起。 他的怪異反應,讓她更加恐懼,但,她又不敢不聽他的話,只得強忍委屈地被他抱在身前。 半晌,廉雅修張眸,就見她緊咬著唇,垂著頭掉淚,三不五時,那對盈滿珠淚的美眸還會偷偷地瞄向他。他知道,她的眼神該是驚懼的,但,透過那髻翹如羽的睫毛一掀一掩下,卻顯得該死的羞澀嬌媚,惹人心癢。 托起她的淚顏,他眸光灼熱地盯住她。「不准咬唇!」發現她那滲著淡淡血痕的櫻唇,他禁不住怒火高張地吼。「再咬我就用這把它撬開!」探手摸了把桌上的銀叉,他再次威脅恫嚇。 「喝!」瞥清那在眼前晃著的銀光後,她驚駭地鬆口,抽了一口冷氣。雙手揪著胸口,身子不自覺地縮了縮。 廉雅修滿意地揚唇頷首,胡亂將叉子丟在草地上,拇指刷過她那破皮的下唇。 「嗯!看你咬得……」原本斜挑淡笑的唇不悅地抿緊。 關海桐不敢亂動、不敢反抗,乖乖地仰著臉,任他觸摸。久久,她才發覺他的態度有著難得的友善,幾乎讓人忘了他的可怕,於是她放膽地瞅著他。 「這次該想起我了吧?」抓到她又在「偷看」自己,他攫住她的眸光與她相凝。 她太怕他,不敢移開視線,但又聽不懂他的問話,只能緊張地蹙眉盯著他。 晶澈圓溜的水眸、促氣急喘的紅濠小嘴、無辜淚濕的嬌美容顏……見鬼了!這分明是待人採擷的嬌嫩花朵嘛!他還客氣什麼呢! 瞬息間,他捧著她的芙頰,不再多想地吻住她的唇,強悍地撬開她緊閉的貝齒,靈活霸氣的舌纏上她那青澀無措的粉舌,蠻橫地奪取她的甜蜜。 她被他的舉動嚇傻了。就像觸電般,她的雙眸圓瞠,全身痙攣發抖,呼吸困難。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時,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順了口氣,得意地問道:「這麼『深入』的接觸是第一次吧?」這發現讓他有著莫名的滿足。 關海桐早已「石化」,對他的話聽若未聞。 「哈!」瞧見她的反應,他不禁朗笑,忍不住再次地啄吻她。「見鬼了!我竟然這麼快就對你上了癮!」嘖!這是怎麼搞的呢?他居然對這個膽小無用的女人…… 想了想,他在心中歸納出結論:膽小的關海桐誘引出他原始自我裡低下的劣根性喜歡欺壓弱小。她讓他在恃強凌弱的行為過程中,得到無法言喻的樂趣與快感,所以他才會對她上癮吧!嗯!這就像一場獅子獵兔的遊戲呵! 「哈!就是這樣!」理清自己的感覺後,他愉快地大笑,不停地啄吻她,久久,他拍拍她頰畔,喚回失神多時的她。她渾身一顫,如剛從睡夢中醒來般地眨了眨眼。 「我該走了!現在想不起一年前的事無所謂,明天雲起的婚禮,你會到吧!到時,我把東西還你,你一定會想起我的,嗯?」他起身,讓她坐回長凳上,再一次深吻她。「嗯……你的滋味很美!明天見了!」邪氣地舔了舔唇,他雙手收入褲袋,凜然豪邁地昂首離去。 關海桐愣愣地望著他沒入門內的背影,猛然自長凳滑坐在草皮上,隱約間,她聽見母親與廉雅修的對話聲,他豪氣而不失禮節地向母親告辭。幾分鐘後,母親的身影出現在陽台入口。 「唉你坐在地上幹啥?早餐吃完後,就趕快去上班,雖然遲了點,不過雲起現在正忙著準備明天婚禮的事,你得分擔點他的工作,別再賴在家裡!你該休息夠了,懶骨頭!」沈璧人叨念著朝她走近,直到與女兒相距一臂之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