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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葉霓 「盼盼姑娘,您就趕緊將東西吃了,否則我不好對大統領交代。」巧隸兒左右為難地說。 「你現在腦海裡就只有大統領、大統領……我呢?」盼盼當真生了氣,直對著巧隸兒發洩。 「呃……您是我的主子,當然我最該聽從的人是您。」巧隸兒暗地吐吐舌尖。 「好,那你就找機會救我出去。」 「我一定會的。」可是也要她有這份能耐呀! 「你是出不去的。」不知何時,武逸已經站在門口,瞪著她說。 「你終於來了。」盼盼衝向武逸,直捶著他的胸膛,「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武逸一把鉗住盼盼的手腕,「夠了沒?」隨即轉而對巧隸兒說:「你先出去。」 「可是這些膳食……」巧隸兒為難地指著桌上壓根沒動的飯菜。 「交給我,你出去。」武逸沉冷地說,言詞中森冷的味道已經很明顯了。換言之,若盼盼再不吃,就會知道他會怎麼對付她。 「是……」不敢再看武逸那張鐵青的臉色,巧隸兒趕緊退了出去,可她依然大膽地偷偷隱身在門外偷聽。 「武逸,你聽我說,我……」 「什麼都別說了,你給我吃飯,否則……我會讓你後悔。」武逸冷冽著臉,勾起唇角凝視著盼盼。 「我……」盼盼本想趁這空檔告訴武逸自己的計畫,可一瞧他那副活像她欠了他五百萬兩的高傲德行,她再也軟不下聲,也不想再跟他說什麼了。 「吃。」武逸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以扇柄指著桌上溫熱的膳食。 「不吃。」盼盼把頭一偏。 怪了,他喜歡耍高傲,難道她就不會賣傻嗎?說不吃就不吃,除非他真捨得殺了她。 「好,很好。」武逸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盼盼,「不吃是不?」 見武逸以一種壓人的氣勢朝她走近,她渾身竟開始發抖,「喂,我告訴你,你敢殺我的話,我親愛的賀達王爺可不會饒過你。」 哼,她就是要氣死他,把他氣昏了,他就不會在她面前露出齜牙咧嘴的模樣。 「親愛的賀達王爺?」武逸冷冷地重複。 「沒錯。」盼盼嫵媚地笑了笑。 「那我就永遠不讓你見他,就讓他來找我吧!」武逸居然笑了。 老天,他竟然還笑得出來!真不知他心裡藏著什麼詭計!緊接著,盼盼就看見他端起一碗飯,淋上碎肉湯汁,緩緩走近她,「你是要我用喂的,還是自己吃?」 「哼!」雖然心裡緊張的要命,可臉色還是擺得挺有品的,想她盼盼這輩子什麼沒有,就是傲氣十足。 「好,那我就為你效勞了。」說著,武逸居然緊攫住盼盼的下顎,並用力往上一抬,然後扣住她的牙關,抓了一些飯往她嘴裡塞。 「嗚……嗚……」好壞、好壞,他好壞!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對她?太過分了! 在屋外偷聽的巧隸兒張大了眼,心想;大統領居然虐待盼盼姑娘……瞧她哭成那樣,一定很痛苦! 「咳……」她拚命往外吐,他就拚命塞,最後沒轍了,她只好投降,淌著淚一口一口地把那碗飯全吃了。 她的堅持、十足的傲氣,這時候都完全蕩然無存了,只剩下眼淚和滿嘴的米飯! 討厭……她真討厭他!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絕情了,居然無情到這種程度? 直到盼盼哭著將整碗飯都吃完後,武逸才罷手,而後又冷聲冷氣地說:「下次如果你再不吃不喝,我一樣會用這種方式服侍你。」 說著,他又遞給她一碗湯,「喝下。」 盼盼瞪著武逸,滿腹委屈地接過手,和著淚將那一碗肉湯給喝了。 「你……你哪時候要放我出去呀?」盼盼喝完後,抿著唇問。 「甭想。」丟下這幾個字,武逸便要離開。 「等等。」這男人真不是東西!她心心唸唸為他著想,結果他拿她當豬一樣餵了一大碗飯後說走就走,她哪受得了? 盼盼急急衝上前,揪著武逸的手臂,「你的意思是不讓我走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禁臠,我何時想放你就何時放你、何時想要你就哪時候要你,你就等著我的寵幸吧!」 瞧著武逸絕情的冷冽笑意,盼盼的心口涼了半截,眼前的男人,真是那個愛她、寵她的武逸嗎? 為何他現在變得這麼可怕? 怎麼辦?這麼說他真要關她一輩子……他真會這麼狠嗎? 第八章 「爺,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博特垂首問道。 「你說。」武逸躺在長椅上,一手撐著額,狀似沉思。 「您不該將盼盼姑娘關在那種地方。」這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實在是太苦了。 「那是她自找的。」武逸閉上眼。 「可是……」 「別說了,陪我出去走走。」武逸站起來,走出房間,博特沒轍,只好跟上。 然而就在他們走近後花園時,卻瞧見巧隸兒在後門口探頭探腦,似乎在找機會溜出去。 博特正欲上前察問,卻被武逸阻止,「別驚動她。」 「為什麼?」 「你等著看吧!」武逸堅定的口吻讓博特定下心,跟著主子躲在樹後觀察。沒多久,就見到從圍牆外飛進了一顆石頭。 「這是……」博特驚訝地問。 「發現沒?這陣子東邊不都有人放著彩煙嗎?」武逸悠哉地問道。 「沒錯。屬下想也許一年一度的煙火節快到了,貝勒、格格們在放著玩呢!」自從洋人引進彩煙,就成了貴族們新鮮的玩意兒。 「不是,那是賀達打出的暗號,暗示他將派人前來查探消息。」武逸說著,冷冷勾唇一笑。 「那我立刻派人去府外堵人。」 「你跟在我身邊那麼久,怎麼還是這麼莽撞?」武逸抓住博特,低聲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 「我就是要她將消息放出去。」武逸扯開嘴角,眼底隱現著他專有的智慧光影。 「這……」博特不明白武逸的用意,卻也不敢再問。 「反正你就等著瞧吧!」武逸的目光朝盼盼被關的密室瞄了眼,「博特,你剛指責我不該將她關在密室,可你知道我的用意嗎?」 「我不明白。」 「我是在救她。」武逸臉上出現深深的情感牽絆。 「救她?」博特更不懂了。 怪了,爺最近說的話他怎麼都聽不明白呢?是他變笨了,還是爺受了盼盼姑娘的刺激,話也說不清楚了? 這時他們瞧見巧隸兒將身上藏著的一張紙包著石頭就往外一扔,然後躡手腳的離開。 「爺,她……」 「正合我意。」武逸勾起嘴角,「走吧,我們去喝茶。」 武逸掩下眼,同時也斂下對盼盼的滿腹情潮,隨即移步偏廳。 而博特卻傻傻地立在原地,仍是不懂武逸的意思。 賀達心急如焚地在府邸內等著消息,隨著時間消逝,卻不見來人回報,他更心急了。 前陣子他派人去武陵親王府外查探虛實,得到盼盼被囚禁的消息,而他卻只能束手無策的守在這裡,他怎麼對得起盼盼呢? 「別等了,她不會回來了。」葛亞托靠在門邊笑說。 「你怎麼又跑出來了?」一見到葛亞托恣意地在府中走動,賀達只能搖頭興歎養兒無用。這回他要是被武逸抓了,他可是賣老命都救不了他。 「被關煩了,出來晃晃而已。」葛亞托走進屋裡,「阿瑪,你就是不肯把她送給我,否則在我掌控之中,她怎會被劫走?」 「去你的!你連行動都不自由,還想掌控誰?」一聽葛亞托這麼說,賀達就火氣上揚。 「是呀,至少我充沛的精力可以挽留女人的心,請問你拿什麼讓她為你留下?」葛亞托居然對父親口出穢語。 「你……」賀達氣得快中風了,這時,派出的人正好回府了。 賀達聞聲趕緊衝出廳外,「怎麼?可有消息?」 「有,這是巧隸兒丟給我的字條。」來人趕緊遞上。 賀達急促地打開一瞧,眼眶都熱了,「我最貼心的盼盼呀!」 葛亞托疑惑地抽走紙條一瞧,上頭居然寫著盼盼為了賀王爺不肯屈服,而被武逸關在不見天日的密室,甚至還拒食,結果被武逸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這怎麼可能?」葛亞托喃喃念著。 「怎麼不可能?這個武逸簡直就是變態!」賀達氣得鬍鬚都顫抖起來。 「阿瑪,我真難以想像,你居然把她制得服服帖帖,你到底使的是哪一招呀?」葛亞托好奇地問。 「我……我招數可多了,只要你乖點,我就傳授給你。」說起這個,賀達倒是挺自豪。 葛亞托心底卻是極度不甘,原以為他去通風報信,便可製造賀達與武逸之間的對擂,而他便可坐收漁翁之利。可沒想到……啐! 「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嘛!」葛亞托不屑地說。 「行了、行了,快回石洞去吧!我很忙,沒空再跟你閒聊。」說著,賀達便轉身要走。 「阿瑪,您要去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