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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拓拔月亮 左有席家少爺的性騷擾、右有席家小姐的刁蠻橫霸,誰能待在這兒十天半個月的,她就服了那人!難怪先前的僕人會生病住院! 吹乾了頭髮,她拿著手機和阿姨稟報這兒的情形,她猜,之前那個落跑的女傭,一定沒和阿姨說出實情。 「……我不要、我絕對不要再待下去了!」她頭一回這麼嚴肅的回絕阿姨的勸導。「阿姨,你也別再讓其他女傭來,這個家,簡直是……莫名其妙!」她選了一個還算客氣的形容詞。 關了手機,燭朵夜打算去向席家的大人請辭,一出房門,席玉嫣已在門外等她。 「你要去哪裡?」看著她拿著包包,席玉嫣睨眼瞪她。 「我要離開這裡。」燭朵夜懶得理她,逕自走向客廳。「席夫人——」 「我媽不在,他們全出去了!」席玉嫣跟在她後頭走出來。「我警告你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則我……」 「就算你砸一百萬叫我留下,我也不願意留在這兒。」燭朵夜拿著包包,回瞪她一眼。「告訴你媽,我走了,我不想留在席家幫你們煮飯,我還要回營總裁那兒,在他那兒,我覺得自在多了。」 她知道,要是席玉嫣聽到她還在營威日那兒當女傭,一定會氣炸的打翻醋桶 真的不出她所料,席玉嫣瞪大了眼,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她撕成兩半。 「你還在威日哥那裡當女傭?騙人,如果你還在那兒,怎麼會來我們家?」 席玉嫣心頭的警戒線攀升。之前燭朵夜一身黑,她就覺得這個女傭長得太漂亮了些,現在她變白了,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漂亮,簡直把人人稱為小公主的她比了下去。 連她哥都對燭朵夜一副著迷的模樣,難保威日哥不會…… 「說真的,我也很後悔來你家。」 「你……好,你要走可以,我要檢查你的包包,確定你沒有偷拿我家的東西。一席玉嫣兩手擦在腰際,擋住前頭的路。 「誰要偷你家的東西呀!」燭朵夜打開包包,裡頭只有換洗的衣物。「看清楚了吧?」 「你拿那麼遠,是不是心虛啊?」席玉嫣搶過她的包包,一看,裡頭有一件衣服和褲子。她拿出那件濕衣服,朝樓梯處一丟。 「喂,你別太過分喔!」 燭朵夜轉身去撿衣服。 席玉嫣則脫下自己手上的鑽表,藏人包包裡那件濕長褲的口袋裡,再把包包往沙發上一丟。 「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女人,還是離她遠遠的好。 抓起包包,把拾回來的衣服塞入,她急急的離開。 席玉嫣站在客廳,唇角揚高。「哼,我會讓你真的後侮來我家!」 第六章 回家之後,燭朵夜把在席家所發生的事,詳述一遍給沖菁華聽。 「阿姨,席家給的佣金,你從我的薪水裡扣吧!不要再讓其他的女傭去了。」燭朵夜不想看到再有其他人受害。 「這席家的人,真的這麼過分?」沖菁華愛錢是因為以前的日子苦,有任何賺錢的機會,她都會珍惜,但如果席家真如朵夜所言的那般,席家的錢,她絕不賺。 「我還以為之前那個女傭是吃不了苦,不過,連你都這樣說了,想必席家的人真的很過分。」 朵夜是她帶大的,朵夜絕對是能吃苦,如果不是真遇著惡劣的僱主,朵夜絕不會待不到一天就回來。 「那席玉嫣真的是刁蠻,不但潑我一身濕,連我要走的時候,還把我放在包包裡的濕衣服亂丟——」燭朵夜把包包裡的衣服拿出來,丟人洗衣機內,再拿出長褲時,看到褲子的口袋凸起,她伸手進去一探,探出一個鑽表來。 一旁的沖菁華也看到了,瞪大了眼問:「朵夜,這表哪來的!?」 「我……我不知道。」燭朵夜一臉納悶。「怎麼會有這個?」 「不會是營總裁送給你的吧!」沖菁華微微一笑。「說不定足他偷偷放在你的口袋裡。」 沖菁華對自己的外甥女有絕對的信心,朵夜長得漂亮,家事精通、廚藝又好,若能遇到有眼光的富家子弟,朵夜要從女傭變鳳凰,定足遲早的事。 「阿姨,這件長褲是我新買的,而且是第一次穿。」燭朵夜心頭陡地湧起不祥的預感。 「那……」沖菁華指著她還拿在手中的鑽表。 「沒有人送我這個呀!」燭朵夜顰著柳眉。 正當兩人對著那只鑽表冒出許多疑惑之際,兩名警察在燭朵夜的姨丈帶領下,來到了後院。 「什麼事?」沖菁華問著丈夫。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要找朵夜。」 從兩名警察身後冒出來的席玉嫣,一看到燭朵夜手上拿普的鑽表,立刻怪叫著:「足她,沒錯,就是她,是她偷走我的鑽表,她手上拿的那個鑽表,就是我的。」 面對莫須有的指控,還有警察在現場,燭朵夜慌了一下,收了手,手中的鑽表滑落—— 「啊,我的鑽表!」席玉嫣大叫著。 兩名警察走上前來,拿出手銬把燭朵夜銬住。「跟我們回警局去。」 「不,不是我偷的,我沒有偷!阿姨,我沒有、我沒有偷她的鑽表,」燭朵夜回過神來,語氣堅定的喊著。 「阿姨相信你、阿姨絕對相信你!不要抓她,她不會偷人家東西的。」 儘管沖菁華相信朵夜不會做出偷人鑽表的事,但鑽表確實在朵夜手中,最後,朵夜還是被抓到警察局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沖菁華焦頭爛額,想不出好法子。「我去警察局一趟,你幫我連絡我哥,叫他趕快來。」 交代丈夫事情後,沖菁華拎起皮包,急急忙忙的奔出—— ☆ ☆ ☆ ☆ ☆ ☆ ☆ ☆ ☆ ☆ ☆ ☆ ☆ ☆ 在拘留所待了二攸,燭朵夜窩在角落沉默不語。 席玉嫣一口咬定是她偷了她的鑽表,也不打算私下和解,執意要將她栘送法辦! 細細思量了一夜,她想,席玉嫣一定是在把她的衣服丟向樓梯,在她去撿夾服時,偷偷把鑽表塞人那件長褲的口袋內。 席玉嫣真的是太過分了! 最氣人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被栽贓的,卻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低垂著頭,她想,阿姨和舅舅現在一定很著急。 不知道營威日從日本回來時,知道這件事,會怎麼看她?他會認定她是女竊賊嗎?會從此不再見她嗎?會鄙視她嗎…… 整個晚上,她想最多、在意的,是他對她的看法。 「燭朵夜,你可以走了。」 一道特赦的聲音傳來,她還以為她聽錯了。 緩緩地走出,她在猜,一定是阿姨和舅舅來保她的。 當她搜尋的視線,被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俊容給吸引住時,她的頭立刻低垂下來—— 是他!他不是還在日本嗎!? 他來保她,她的心情錯綜複雜。 雖然她沒做錯事,但在警察局讓他作保,她羞愧的無臉見他。 「走吧!」營威日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燭朵夜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默默地走出警察局。 ☆ ☆ ☆ ☆ ☆ ☆ ☆ ☆ ☆ ☆ ☆ ☆ ☆ ☆ 從坐上他的車到他的別墅,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 她不時地偷瞄他的臉,他的瞼色鐵青,活像好幾天沒睡覺,失眠火氣大。 當車子進入別墅後,她垂著頭,默默的等在二芳。 等他下車,經過她身邊,進入屋內,她才尾隨在他身後,慢慢走入。 他坐進沙發,她忙著玄倒茶給他暍。 當他的利眼緩緩地往上一抬,瞄準她站的方向,她先在他出聲前,鄭重聲明:「我沒有偷席玉嫣的鑽表,絕對沒有!」 營威日瞪著她看。「你沒有!?那鑽表會自己跑到你的手裡去?」 他聽警員說,他們一到她阿姨家,就看到那只遺失的鑽表在她的手中,當場人贓俱獲。 他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她保出來的。 燭朵夜深吸了—口氣,她不要他視她為會偷人家東西的小偷。 「我想,那1只鑽表,是它的主人故意放人我褲子的口袋裡的。」 營威口銳眼一瞇。「你是說,席玉嫣自己把價值二、三十萬的鑽表,塞入你的門袋裡!?」 見他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說辭,她有些生氣,他還是相信席玉嫣,不相信她燭朵夜的為人? 咬著唇,她把她要離開席家之前,席玉嫣對她做的事,詳述一遍給他聽。 「……我想,她一定是趁我去撿衣服時,故意把那只鑽表放進我褲子的口袋裡的。」 他暍了一口茶:「精采!你說的真精采!」 「什麼?你以為我是編謊騙你的?」燭朵夜氣呼呼地。「如果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去警局保我出來?」 「因為沒有人幫我煮飯。」他涼涼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怒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