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倪淨 > 人質新娘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字體大小
背景顏色
 
           

第10頁     倪淨    


  「戒指也是嗎?」

  小心地將項鏈裡的戒指拿出來,她知道自己的戒指他已送回爹地那裡了,這表示她也必須歸還戒指。

  「你想要留著它?」

  那戒指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你把它給我了。」

  嚴格說是她強行在走的,他卻沒有反對。

  籐紀司將她摟進懷中,自上次擁有她的身子後,他一再要自己克制,可今晚她的可人教他又有些動搖。

  「它已經是你的。」

  「那我永遠都不還你。」

  任奴兒緊張地將戒指收入衣服裡保護著,甜甜的笑意展露在她臉上。

  「奴兒!」

  「呃?」

  來不及移開的唇被他密密的吻住,帶著侵略、帶著飢渴,籐紀司將她抱到床上。

  「我要你。」對他而言,就算任奴兒只有十六歲,可她已奪走他的心。

  「晤……不要……」任奴兒想起身逃開,卻被他重重地壓著,怎麼都無法推動他強壯的身軀。

  好不容易移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籐紀司隨即埋進她頸間,吻著那裡的柔軟。

  「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動手解她的睡衣,他連同自己的衣服一併脫下。

  「你……」感覺他下半身的變化及緊繃的身體,任奴兒想要翻離開他。

  「我要你。」

  聽到這句話,任奴兒放在他肩上的手不知是該推開他,還是緊摟住他。

  他眼中的固執及認真讓她想掙開。

  「不要……」

  「給我好嗎?」

  她的心跳加速,籐紀司熱度驚人的身體覆蓋上她的嬌軀,托起她的下巴,眼睛深深地凝望著她。

  「我怕。」他的索求總是貪婪,讓她退卻。

  她的頭微微地向後仰,嬌喘聲自她喉間逸出,只因籐紀司的手已在她身上四處探索,挑起更多的激情,離她無法退開地想要更多。

  他粗啞地間:「你要我嗎?」

  任奴兒搖頭,這樣的話她開不了口。

  「不行,今晚你要補償我之前的渴望。」

  那意味著一段長而緩慢的前戲挑逗,籐紀司將她一次次帶上高峰,讓她體內的飢渴奔竄而出……

  「司……」她呻吟的低喃。

  她不以為自己還能承受更多,但哀求的聲音並沒打動他的心,他還是繼續他的挑逗,打算撩起更大的情慾。

  「還不行。」

  他終於脫去她最後的束縛,連他的也一併丟下床。

  司,不要這樣……」

  她的頭左右擺動,當這波高潮醞釀得足以今她昏眩時,她啜泣不已地喊著籐紀司的名字,想要併攏雙腿卻無能為力,只得任他繼續興風作浪。

  直到那陣餘波過後,她還不住地顫抖著。

  當籐紀司讓她跨坐在身上時,她還來不及開口阻止,他便引導她主動將他的興奮給埋進她柔軟裡,他的手在她腰上有力地上下擺動,引領著她享受這份快感……

  任奴兒在籐紀司的護送下回到沙居,自然的也與炎皇見了面。

  「爹地!」欣喜若狂的任奴兒想要衝進炎皇懷裡,緊緊摟著他,可被籐紀司給阻止。

  「你就是籐紀司?」

  四大門皇一起盯向他,其餘三人皆帶著欣賞的眼光打量他,只有炎皇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誰教他擄走他的心肝寶貝。

  「我是籐紀司。」

  「奴奴,過來!」炎皇朝女兒招了招手。

  「好。」她想上前,但環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肯鬆開,她怎麼都走不開。

  「籐紀司,既然奴奴回來了,你現在就可以走。」炎皇下逐客令,刺眼地瞪著他擁著女兒的手。

  「我還有事想與炎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你馬上放開奴奴!」

  他的耐性是有限的。

  「我想娶任奴兒。」

  這句話震驚在場每一個人,連任奴兒都因他的話而瞪大眼。

  此刻的任奴兒只希望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她沒有忽略父親眼中迸出的火花,那不是喜悅的光亮,而是嚇人的怒火,連她躲至籐紀司背後都能感覺得到,可見威力之猛。

  「奴奴!你給我過來!」

  來不及了,她想像只鴕鳥將頭埋入土裡裝作沒聽到。

  「我數到三,若是你再不過來,等一下看你的小屁股會不會開花!」多駭人的恐嚇,光聽就知道那是個酷刑。

  「人家在這裡啦。」就算百米選手都沒她的好身手,只見她健步如飛地來到父親面前,一張臉差點跟地面接吻了,而這一次籐紀司竟忍心地要她面對發怒的炎皇。

  「奴奴,這是怎麼回事?」

  她被帶至風雲堂不過多少時間,能發生多少事?怎麼第一次見面籐紀司就告訴他要和她結婚,這像話嗎?炎皇狂霸英氣的臉上青筋浮現。

  「人家又沒有說要嫁,是他自己說要娶我的。」

  籐紀司一瞼篤定的模樣看得她更氣,只好走向他。

  「喂,我又沒有說要嫁你!」

  這是事實,當時她確實沒有回答,只是聽話地乖乖睡著。

  「我想我有權利。」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不認為除了他還有誰能娶她。

  「哪有人隨便親了人家、脫人家衣服,趁人家沒注意時說那種話,那根本不算!」一句話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也交代了為何籐紀司有強硬的態度。

  一個巨大聲音突然響起,像是有人昏倒的聲音。

  「炎皇!」

  那人正是炎皇,這種的打擊著實大了點。

  「任奴兒,你馬上給我過來!」猛獅怒吼了。

  這一叫任奴兒才發覺說錯了話,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籐紀司,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沙皇問。

  若是沒猜錯,奴奴在風雲堂裡肯定發生一些他們不曉得的事,才會讓事情演變成今日的狀況。

  籐紀司迎上沙皇及其他三皇的目光,特別是炎皇,他很是慎重地點頭。

  「沒錯。

  「你……你竟然……我們奴奴今年才十六歲,你是不是打算犯罪?」

  罪名正是誘拐未成年少女。

  「我並沒有說要馬上娶她。」

  他只是要炎皇為他守護好這朵小花。

  「不行!」

  炎皇沒等其他三皇下決定,馬上拒絕,女兒是他的,他有十足的權利拒絕。

  「磷?」其他三個門皇想要緩和氣氛,只可惜炎皇的怒火來得容易趕走難,況且這次關係到他的寶貝女兒。

  「我會娶她,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人了。」籐紀司更是火上加油的說,那股氣勢連炎皇也不禁為之一震。

  四個門皇的婚姻得來不易,特別是沙皇,更是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娶得美嬌娘,見他這模樣他都要點頭同意了。

  籐紀司的態度不是在開玩笑,那眼神裡充滿堅定。

  炎皇環視眾人,最後才由齒縫中迸出一句話。

  「我們私下談談。」

  當全部的人都離開,這時的大廳裡,炎皇與籐紀司的大戰才正要開始。

  「說吧,為什麼是奴奴?」

  炎皇倒了杯茶大口飲下,想藉此消消氣。

  籐紀司站在離炎皇有三步遠的地方,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口。

  「她讓我很心動。」

  沒錯,就是心動,任奴兒撩起了他心湖的漣漪。

  「告訴我,這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事?」

  當籐紀司將發生的事完整的告訴炎皇時,由炎皇眼中恨不得殺人的光芒看來,炎皇的震怒已到極點。

  「該死!」

  那利光幾乎要射穿慶紀司。

  「她才十六歲而已!」還沒能力離開父母身邊獨立生活,而他卻要了她的身子。

  「她是我今生的新娘。」

  籐紀司絲毫不受炎皇影響,那張俊逸的臉寫著堅毅,非得到任奴兒不可。

  『你這是在向我要人?」

  女兒是他的,只要他不允許,諒對方也無能為力。

  「不敢。」

  炎皇畢竟還是任奴兒的父親,籐紀司不會與他正面衝突。

  兩人對峙了許久,最後,炎皇不得不承認,籐紀司的心意堅定。

  「奴奴曉得你擄她走的真正原因嗎?」

  「我沒告訴她。」

  「那就先去告訴她,讓她明白你一開始的用意。」

  炎皇絕不允許女兒在此刻結婚。

  「那已經不是重點了。」

  「不是嗎?若是你告訴奴奴當初擄她走是為了你妹妹,她對你而言不過是個人質,你猜奴奴會怎麼想?」

  女兒是他的,她的脾氣沒人比他更瞭解。

  「你敢告訴她,只要延風將默子交回你就讓她回來嗎?」炎皇咄咄逼人地走向前。

  籐紀司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若是你真愛她、為她好,你早就送她回來了,不必等廷風送回你妹妹才帶她來,這樣的你還敢說愛奴奴嗎?」

  「不!」躲在門外的任奴兒推開門,大聲吼道。

  「奴奴!」

  「奴兒!」

  兩個男人一同將視線轉向她,而任奴兒只是搖著頭。

  「那不是真的!」她說完馬上朝外衝去。

  「奴兒!」

  籐紀司急忙追去,在大門口時任奴兒回過身,難過地直掉淚。

  「你不要過來!」

  「奴兒?」

  「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見籐紀司邁開步伐,任奴兒只是頻頻往後退。

  「再也不會見你了!」

  「奴兒,不要再退了!」

  當籐紀司驚叫時已來不及,一輛車快速地朝任奴兒駛來,為了保護她,籐紀司不顧危險地衝上前,將她護在懷裡。

紅櫻桃愛情小說書庫,做最好的愛情小說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