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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於小爰 「舒小姐妳好,寒……先生你好。」以柔點頭致意。她敢肯定,寒漠對於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鐵定覺得不悅,尤其在他的新歡面前。 「以柔是嗎?很高興再見到你。」寒漠伸出手停在她面前。 以柔無可選擇的伸出手與他交握,「我也是,寒先生。」突然,她錯愕的倒吸一口氣。他竟趁握手時摩擦她的掌心,他太大膽了。 「是嗎?」他很滿意她臉紅了,隨即一個念頭掠過他腦中,令他變得冷肅。李傑生的碰觸也令她羞怯嗎? 以柔不知如何答話,她知道寒漠是故意讓她慌張無措的。 「寒漠,別開玩笑了!」舒芸佔有似的吻上寒漠的唇,她無法忍受他倆暗藏的電波。 以柔別過頭去,她的心像被擰緊般的難受。在報章雜誌上看到的,她還能勉強自己不去在意,但親眼看見兩人纏綿的擁吻,竟讓她的心無法平靜下來,他怎能這麼殘忍?難道五年來她得不到他一絲尊重、一絲憐惜嗎? 「你真壞,人家在看呢。」舒芸靠在寒漠身上嬌嗲道。 「以柔小姐,你介意嗎?」 「請不要顧慮我。」他曾幾何時會顧慮到她已然破碎的心。 寒漠冷笑。 「傑生,以柔真是善解人意,你可挖到一個寶啦!何時請我們喝喜酒?」舒芸故意笑道。 「舒芸,你不要誤會,以柔根本還沒答應我的追求。」李傑生靦腆道。 這隻驢子!難怪抓不住佳人芳心,她可不能讓寒漠有機會。「以柔,你有男朋友了嗎?」 以柔語塞,在寒漠面前說有只怕他會嗤之以鼻吧!畢竟他說她連當他情人的資格都不夠。 「沒有。」 寒漠深邃的眼睜對上以柔清澈的眸子,不禁動怒。那他算什麼呢?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不順他意了,她仗著五年來他未曾捨棄她,便認定她與其它女人是不一樣的嗎?沒錯,她是比較特別,但對他來說,於以柔不會是他的結局,不會的……他深信不會的。 「既然沒有男朋友,怎不接受傑生呢?傑生條件不好嗎?」 「李老闆很好,是我高攀不上。」 「說這話可就是借口啦,我知道傑生對你一往情深,傑生,你也趕緊對以柔說些好聽話。」舒芸敲著邊鼓。 「以柔……我……」李傑生結結巴巴的道,他實在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表白對以柔的好感。「我……我去洗手間。」他慌張的起身離去。 「李傑生!」舒芸怒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以柔鬆了口氣。寒漠的女人都這麼厲害嗎?那她可真招架不了。該死的寒漠,他有必要死盯著她嗎?讓原本手足無措的她更慌亂了。 寒漠反常的只注意以柔更讓舒芸冒火。「以柔,像傑生這麼好的男人,這世上可難找,你可別淨喜歡一些壞男人,而傷了好男人的心。」她以撩人的姿態撫上寒漠胸膛,宣告所有權。 「謝謝你的忠告。」她無意掀起戰端,尤其是為了寒漠,那只會使他更看不起她。 「做傑生的老婆可是一輩子修來的福氣,傑生文質彬彬、事業有成,對你又癡心,你怎會無動於衷呢?」這小丫頭似乎很好打發。 「感情是要靠緣分的。」以柔為他看好戲的心態生悶氣。 「一個女人不懂得抓住眼前的幸福,那就是愚蠢了,傑生就是你的幸福,你不會這麼愚蠢吧?」她絕不能失去寒漠,寒漠是她所能碰到最好的對象,富貴、權勢她都要擁有。 以柔深呼吸一口氣以緩和情緒,「若李老闆這麼令舒小姐讚賞,舒小姐應該自己爭取的。」 「你……」舒芸氣結。 寒漠笑咧了嘴,小綿羊發威真是取悅了他,他不知道她還挺有個性的,像冷冬中的寒梅,他喜歡。 「寒漠,你看啦!」舒芸梨花蒂雨哭訴道。 「跳舞吧!」寒漠拉走舒芸。 以柔只能望著在舞池中親密相擁的兩人,心猶如刀割般痛楚。爺爺催促她回家的叮嚀猶在耳邊,她又找不出任何值得留戀寒漠的理由,理智告訴她是該結束了,但談何容易呢? 以柔不自覺的喝著杯中的威士忌,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身體越來越燥熱。 「以柔,你不是不會喝酒,怎麼喝了這麼多?」從洗手間回來的李傑生關心問道。 以柔打了個酒嗝,沒理會李傑生的問話。寒漠該死的得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表現得這麼親熱嗎?她敢打包票,他在享受她的痛苦。 「以柔,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有何不可,她跟哪個男人跳舞,他也無動於衷吧!以柔搭上李傑生的手。 寒漠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他不悅的撇撇嘴。他不喜歡其它男人握住她纖細的腰,那是他的專利,於以柔最好搞清楚,只有他寒漠能碰她。 「寒漠,你太過分了,從那個賤女人一進來你就死盯著她。」舒芸忿忿不平。 「注意你的用辭。」寒漠一臉冰霜。 舒芸馬上噤口,她可不能惹惱了她的財神爺,寒漠換女人的速度像翻書一樣快。「對不起,人家吃醋嘛。」 寒漠仍緊盯著遠處談話的兩人。她喝醉了,全身散發一股不可抗拒的嬌媚,她竟敢對李傑生如此嬌羞的笑。 「寒漠,於以柔可是屬於傑生的。」舒芸提醒著。 「她是我的。」語畢,寒漠走向以柔,一把將她攬進懷中。 以柔感覺自己撞向一堵堅硬的胸膛,她痛得驚呼。李傑生怎能抱她,還抱得這麼親密。 她本能的反抗,「放開我……」 「你竟敢叫我放開你!」寒漠語帶濃濃的怒氣。 以柔迅速抬頭,「寒……漠……」 「不是你的白馬王子,失望嗎?」 他又嘲諷她,明明是他先跟別的女人親熱,怎能厚顏無恥的用好似抓奸的語氣對她說話,她很生氣。 「寒先生,請你放開我。」 「妳喝醉了。」他無視她冰冷的口吻。 「是又如何?」 她真的喝醉了,否則她不會以反抗的語氣跟他說話。 「我送妳回家。」醉態可掬的她太迷人了。 「我自己會回家。」 「是嗎?」他鬆開環住她腰際的手臂,在她滑落地板前穩穩的扶住她,他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裡只有他。 「你現在確定你還能自己回家嗎?」 他好過分!「我……我能請李老闆送我回家。」 寒漠烈火般狂怒的眼神直視以柔。她從不違逆他,總是柔順得像只小綿羊,是那個男人給她勇氣嗎?「回你的香閨和那充滿誘惑的床嗎?」 一想到她與李傑生在床上纏綿的畫面,寒漠的臉色更青了。 以柔拚命抑住淚水滑落,奮力掙扎。他竟把她說的如此下賤,她對他一顆真摯的心竟讓他殘忍的踩在地下。 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觸動了他的不捨,但他堅決不放開她。「鬆開你的牙齒。」寒漠命令道,她的貝齒竟將唇咬破了,血絲緩緩流出。 以柔只是不停的掙扎。 寒漠低咒一聲,狂猛的唇印上她,他的舌頭舔著血絲,進而敲開她的貝齒,舌尖滑入口中挑逗著她的舌尖。他原先只是要分開她的雙唇,免得她虐待自己,但現在的他卻要得更多,一個吻不能滿足他。 以柔驚訝得忘了掙扎。他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吻她,在他無情的傷害她後,他怎能若無其事的吻她?以柔逃避他的吻,別過頭去。 寒漠不接受她的抗拒,像扛布袋似的一把將她扛在肩上,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也不在乎舒芸、李傑生的叫喊,他很清楚,今天能送以柔回家的只有他。 *** 以柔無法反抗的讓寒漠送她回家,她選擇不說話來表達她的憤怒,反正他們相處的時間也是不說話居多。 「你的老闆很喜歡你。」他很介意以柔與李傑生的關係。 「那是他個人的事,與我無關。」 「一個男人以真心對待你,你說與你無關,以柔,你從我身上學會了無情。」他溫熱的鼻息拂在以柔臉旁。 「寒漠,你是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答案嗎?」 寒漠臉色一凜,「你跟他上床了嗎?」 「我沒有。」以柔咬牙切齒道,她跟寒漠相處五年,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氣憤。 「他吻了妳?」 「沒有。」 他滿意的撫上她細緻的臉頰,「明天就辭職。」 以柔錯愕,「你從不過問我的工作。」 「那你最好從現在開始習慣。」 不!她不要成為一個只等待寒漠臨幸的女人,她的心已經淪陷,不能連僅存的一點尊嚴也被掠奪。 「寒漠,我的工作跟你之間是沒有衝突的。」 「妳不需要工作。」她的美吸引了太多不懷好意的蒼蠅。 「我需要。」 「你一個月領多少錢?」 這有關嗎?「三萬五。」她照實答覆。 「明天我會吩咐會計,每個月多匯三十萬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