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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秦方鈺 三道目光吃驚兼震驚的射向徐意晴,頓時笑聲傳遍車內,她們皆抱著肚子哇哇大叫,大歎有情君總被無情女傷。 「姊,難道你不會覺得可惜嗎?他看起來就像是塊超級好吃的鮮奶油蛋糕,體軟而綿,中間的芋頭份量充實且香醇,鮮奶油的裝飾美得像幅畫,美得讓人口水直流,讓人移不開視線嗎?你怎麼捨得讓他從手中溜走?姊,你應該要好好的珍惜利用才不枉青春呀!」小妹悲歎,貪吃的她想不出什麼好句子來形容男性的英挺,食物是她最佳的形容詞。 想到搬家就要離開帥保全的保護範圍,她們往後哪有無限量供應,又可口又好吃的零食吃呢? 「我不愛吃鮮奶油蛋糕。」徐意晴不興波瀾的丟下一句。 心裡暗自琢磨著,被妹妹形容得秀色可餐的男人真的會去找她嗎?眸間閃過一道淡淡的笑意,他找得到她嗎?能嗎? 「喔!」小妹妹委屈的閉上嘴,長聲哀歎。 「他可是很難得的好男人耶!」二妹豎起大拇指稱讚。「姊,你瞧他這三個月以來苦苦的追求,細數老姊往常的追求者,他那無以倫比的外表堪稱最佳,老是笑臉迎人的臉龐最和善,對你的家人最照顧,吃你賞賜的閉門羹最多,出糗機率最高。總而言之,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風格最厲害,讓姊姊花容變色,心裡起伏,不是嗎?」她奸奸的笑著,用手肘推推開車的姊姊。 紅燈停下車子,眸光掃向後座的妹妹們,全部臉部表情射出期望的光彩,她卻狠心的激破。「怎麼,全被收買啦?」眸光看向身旁的白雲楓。 白雲楓立刻雙手攤開,表示無辜。「她們是實話實說,將心比心,你似乎對他狠了點。要不要把車子轉回頭,彼此留下通訊的地址咧?留給他最後的機會嘛!」 綠燈行。 「他說……」紅唇咧出似有若無的笑意。「他會來找我。」 「天呀!那個白癡。」小妹舉白旗投降,那男人比豬還笨。 他怎麼可能找得到人呀?翻遍台灣也找不到呀!人早就溜到國外去逍遙自在了。 「他要去哪裡找人呀?」二妹拍著頭大歎有緣無分,痛失慷慨的金主。 「緣分呀?」白雲楓徐緩的露出笑意,詭異氣息在唇邊綻放。 她們三人紛紛望向車窗外的藍空,對那可憐的有情帥哥送上幾句的歎息,敬請節哀吧! 撒喲拉娜! ☆ ☆ ☆ ☆ ☆ ☆ ☆ ☆ ☆ ☆ ☆ ☆ ☆ ☆ 駱慶峰真的想殺人! 當她們搬離這棟社區後,他先飆回公司將外國客戶安頓妥當,合作的細節悉數談妥。三天後正式簽好合約,便下令要保全人員把徐意晴給找出來,就算她躲到地洞裡,他也不信找不到她。 憑他在大台北地帶的勢力,會找不出她的下落? 她想失蹤,得問他肯不肯! 他掌握住大台北地區百分之四十大廈的管理權,再則他跟其他的保全公司關係頗為良好,只要她們住進有保全管理的大廈,要查出徐意晴的下落並非難事。 可是…當所有的大廈都傳來,沒有新客戶叫徐意晴時,他震驚無比。 斂起從容的自信,連忙下令徹查台北內所有的搬家公司,務必要挖出當天的搬家公司,循線查到芳蹤。 令人錯愕不解的是,沒有……所有的搬家公司都否認有接這樁生意。難道她雇的搬家公司不在台北?他擴大範圍,全台灣的搬家公司都查過,結果仍石沉入海,駱慶峰當下傻眼。 那家搬家公司打哪來的?他明明曾經交代過……怎會沒有? 他踱著步子,不停的沉思著找出她的其他方法。 聯絡她租屋居住時該戶的所有權人,套出簽約人的住址和電話。三天後,消息傳來,電話竟是陷入停用狀況。 他火速的飆往中部,尋找那個住址,卻發現是間小山坡上荒廢的小木屋,他整個人都傻住了。 所有的線索最後還是中斷,他總是興匆匆的去,垂頭喪氣的回,燦爛的笑意徐徐的布上一層寒霜。 徐意晴,你千萬別讓我找到,否則…… 他咬牙切齒,如鐵般的拳頭捶在木製的桌面上,頓時分裂成兩半,變成報廢傢俱。 你給我小心了! 第八章 夜半時分,人正好眠。 烏黑的房間裡,鈴聲乍響,絲質的被單裡伸出結實有力的臂膀,捉起床幾上吵鬧的聲源。 電話螢幕顯示的號碼是趙迢風?半夜一點多,他找他做什麼?睡意正濃的黑瞳危險的瞇起。 「喂!」惡狠狠的聲音直劈而去。 這傢伙若是沒有好的理由,他非把他斬成十段喂野狗不可。 「駱總,你在睡嗎?」嘻嘻哈哈的聲音從彼端傳來,絲毫沒有擾人清夢的罪惡感。 他身處的地方肯定是非正常的場所,否則聲音不會吵得像在打仗似的晨天的音樂和吼叫聲使得趙迢風的聲音微弱不清晰。 「要不然你以為我在做什麼?」他決定了,十段太便宜趙迢風。他要把他攪成碎片,造福更多的流浪狗兒。 趙迢風是他最好的朋友,可是有個愛錢如命、又超級小氣的好友,絕非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明明他的薪水起碼有六位數,獎金紅利分一分,每年的進帳都快八位數。人卻小氣得令人髮指,凡事都想撈一筆的惡劣性子為他多添一個『搶錢王子」的稱號。車子開二手國貨車,吃的、用的皆採取能省則省的政策,連出去喝杯東西,都還要人言明請客,他才會出席,否則一律免談。 「駱總,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小的有大事要稟報。」愛錢的人,特別是死愛錢的人,最不要面子,因為面子不值錢。 趙迢風笑得很謅媚,對他的大金主,他向來能屈能伸,以挖到現金為最主要的目的。低頭彎腰算什麼?能賺錢就好! 「說!」駱慶峰低吼著,起床氣正濃。 「不如駱總一年前所說的獎金,有沒有時效性?」愛錢人的聲音徐徐的從彼端傳來,笑得很賊溜。這筆錢,他拿定了。 睡意「轟隆」一聲,悉數消逝。 濃眉斂起,黑眸閃動著凌厲的光芒。「你找到她了?」聲音嚴厲起來。 徐意晴整整失蹤一年,他翻天復地的就是找不到人,他…… 雙拳緊握,血脈急速的流,天知道…他多麼思念她,思念到把她出人大廈時攝影機拍下來的身影,用權勢拿回來一看再看。 那股濃烈的相思這才稍微獲得舒解。 「有沒有時效性?」錢能否到手對趙迢風而言,才是最重要、最有價值的。這一年來,他想這一百萬想得心好疼,內傷慘重。 「只要我逮到人,一佰萬就是你的。」眼眸危險的瞇起來,陰霆至極。 她失蹤一個月後,他曾幾近捉狂的下令,只要提供線索讓他找到人,一律獎賞一百萬。 「那就貪財啦!」 「人在哪裡?」 「駱總記不記得今天我們有個客戶從外國來,我還被派去機場接機?」提及此事,趙迢風就眉飛色舞,出差有出差費可領,外加加班費。事少錢多,何樂而不為? 『嗯!」駱慶峰思索著。 這一年來氣惱之餘,精力旺盛,無處可發洩便奮發強於工作上,他幾乎將大台北地區的大廈吃下百分之六十,南部和中部地區的大廈都在迅速的成長當中,雷霆保全的知名度這一年來打得很響亮,招牌擦得很閃亮。 「我在機場碰到她。」 「機場?」健碩身子如豹般敏捷的跳起,動作俐落,半生起身。「不要告訴我,你目送她出境。」寒冷的聲音如冬風吹過。 「不!我看著她人境。」含笑的聲音消遣著震驚的金主。 「人境?」他聲調升高,原來她出國了。 逃出國,難怪可以避開他層層的耳目。 憑他的能耐,不信她可以逃一輩子,他主要的手下都見過她的真面目,他在全台灣布下天羅地網,只要她現形,不信她還能躲。 「由於我要接貴客,所以--」 「管他什麼貴客,你不要告訴我,你為了接客人把她給弄丟了。趙迢風,如果你做出這種蠢事,你準備給我死一百次。」怒吼聲轟下來,天大的客人、再多的庸金,與她相形之下,頓時失色。 「我把客人丟給手下,親自跟蹤她。」他搶功,搶得毫不汗顏。 當趙迢風見到閃身而過的徐意晴,他眼前馬上出現一百萬的現金在對他招手,像甜美的戀人輕啟紅唇喊著:「來呀!來呀!」 毋需細想直接丟下重要的客人,丟下兩句話要手下全權負責,就藏頭藏尾的當起跟蹤的小人。開玩笑,事關一百萬的獎金,誰都別想跟他分杯羹。 「很好,還算機靈。她現在人在何處?」駱慶峰緊張的吁出氣來。 「駱總,當初你說好,只要找到人,就賞一百萬。」趙迢風認真的再次確定,語調間有股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