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月惜 > 迷彩辣妹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0頁 月惜 「說出來,我就幫你,嗯?」指尖沾染的濡濕,甜蜜得讓他好想不願一切的衝破她! 初識情慾,她承受的已經多得超過了臨界點,官幔語終於鬆口:「雷昊……求求你……」 快速地扯掉自己的四角褲,難耐的慾望只差一個挺進,就能佔有她!雷昊環住她的小蠻腰,語調不穩的說:「幔幔,聽說第一次很痛,你忍耐一下,我不會讓你痛太久的。」 即使缺乏經驗,可基本的常識,他還不至於魯莽到不知情。「嗯。」她發抖地咬著他的肩頭,知道他們已沒有退路—— 「啊!」在他埋進她體內的那一剎那,官幔語還是痛出了兩行清淚! 她,終究成了他的人。 「慢慢,你不舒服嗎?我替你揉揉!」 一夜春宵後,若她指望雷昊的厚顏無恥會有所改變,那麼只能說她太天真了。 體膚相親是何等私密的事,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動起手腳來當然更是百無禁忌。 「不必了。」他們現在所在的地點很不巧地又是飛機上,官幔語沒興趣再度當眾表演親暱戲碼。 「真的不必了?」雷昊抬起她紅艷艷的小臉,促狹笑問。 她在害羞! 和喜歡的人兒共赴雲雨,絕對是記憶裡最經典的畫面,他記得她的每一聲吟哦、每一次顫動,當他碰觸她時,她就像一朵鮮花綻放,給他最完整的反應。 能夠擁有如此清純卻也敏感的女人,他深深自豪著。 「嗯。」不願對上那雙惱人的風眸,官幔語乾脆閉眼假寐。 但這一合上眼,昨夜火辣辣的激情片段便一一飛掠眼前。平日像個頑皮大孩子的他,在情慾之路上卻是很盡責地帶領著她,雖然他們在這方面都是生手,可是雷昊的表現實在比她好太多了。 從試探、摸索,到火熱、配合一致,他始終是那麼溫柔地安撫著她緊繃的情緒,不讓她感到一絲絲勉強。 纏綿過後,她倦極欲眠,他在她耳畔低喃著許多亂七八糟的傻話,其中最令她的驚駭的是—— 「幔幔,這世界上除了炸彈,我最最最愛你了。」 是嗎?他愛她? 惴惴不安的心,在他的一句話裡踏實,官幔語自嘲的想,再這樣下去,也許她要開始和那些炸彈爭風吃醋了。 哎!做都做了,說是他強逼她發生關係,未免太欺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抗拒他,不是嗎?何況,官幔語也不想否認,自己在這場由他挑起的魚水之歡中,確實得到了快樂。 雷昊讓她覺得,她是個真正的女人。 「幔幔,對不起吶。」他突然摟住她,像摟著什麼易碎的陶瓷般小心,語氣很慎重,「我知道你痛,可是我停不下來。」 她愕然睜眼,憶及他口中提起的那一幕——他一舉突破處女象徵時,她只覺下半身熱辣得彷彿被撕裂,痛到無法感覺,只曉得他仍懸宕在她身上,使勁律動……後來在他的愛撫之下,熱辣的痛苦褪去,她才逐漸領受到男女交歡的快感…… 「呃……不、不痛了。」這樣的細節,他竟然記得一清二楚,恐怕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他所不熟悉的吧?官幔語驀地又是一陣耳根燥紅。 「呵呵,你真可愛!」雷昊輕舔她的耳垂,極盡煽情之能事的說:「幔幔,難怪有人把『性』這種東西形容成鴉片,慾望開了匣,是會上癮的,我好渴望再愛你一次哦!」 官幔語立刻摀住他肆無忌憚的嘴巴,慌張地左右探看,生怕附近的乘客聽見他們的交談。 「不要再胡說了。」她已經羞到快跳機了。 「好,我不胡說,咱們來講正經的。」他的小女人很保守哩!「你得認識一下箱子裡的藥品。」 雷昊拿起放在腳踏板上的長方形藥箱,取出一包包標了記號的藥物,道:「熱帶雨林太濕熱,怪病一大堆,這裡有防治瘧疾、黃熱病、壞疽、腸內寄生蟲……拉拉雜雜的特效藥,你來看看。」 光聽到這麼多可怕的病名,官幔語的太陽穴便隱隱抽痛了起來。「雷昊,我們要在那兒待很久嗎?」 他的眼睛為之一亮。 幔幔很少喊他的名字,除了昨晚在激情中,他哄著她喊了一遍又一遍…… 她肯面對他的感情了嗎?她終於接受他了嗎? 太好了!順序顛倒沒關係,得到了她的身體後,他要放緩腳步,一步一步蠶食鯨吞、攻城掠地,全面佔領她的心! 強壓住內心巨大的喜悅,他不動聲色的回答她的問題:「不一定,任務結束了就回來。」 依照以往的慣例,應該不會超過一個禮拜吧?他暗忖。 「喔。」官幔語未覺他的眼眸亮得太過燦爛,一心想著自己毫無預警地出了國,家中兩老至今仍不知情,好像太不孝順了。 本來是綁架,沒有打電話跟家人聯繫還有理由,但是她和雷昊的關係早已變質,她是應該捎個訊息回台灣讓家人放心才對。好吧,姑且決定這麼做吧! 接過藥箱,她發揮好學的精神一一瀏覽,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溜走……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醒了幾次、又睡了幾次,官幔語只知道他們不斷的轉機,從大飛機、小飛機,一直換到了僅容三人乘坐的輕航機。 「幔幔,醒一醒,我們到了喔!」雷昊叫她,並吩咐道:「飛機沒有降落的地方,我們要跳下去。」 她略瞇起眼瞥了瞥到地面的距離,忍著全身酸疼的肌肉,可笑的想,他們這樣,真的很像是亡命天涯的苦命鴛鴦。 「走囉!」審慎的把心肝寶貝揣在懷裡,他說跳就跳! 「呼!安全降落!」吹吹口哨,雷昊拉起她,看她不停拍著衣服上沾染的灰塵,眉頭不禁緊皺。「幔幔,出門從簡,你不會還想叫我把寄住的地方,也打掃到窗明几淨、一粒灰塵都找不到吧?」 「你說呢?」懶惰男人的俊美五官扭曲到變形,官幔語抿唇微笑,和他肩並肩站著,敬畏地眺望這塊號稱「世界之肺」的熱帶雨林。 方纔在飛機上俯瞰,整片叢林仿若大海般一望無際,墨色的河水滔滔不絕湧向天邊,其寬廣壯闊之美,絕非筆墨足以形容! 大片的樹林生長在水中,觸目所及像是一張無限綿延的綠色地毯,口鼻呼吸到的空氣,清新、純淨。忽然間、她有一種身在Discovery頻道、雨林探險節目中的強烈感動…… 「別急著欣賞風景,接下來幾天你可有得瞧了。」雷昊搖搖她的手,牽著她一道走向那幢建在水澤邊的小木屋。 由他撥開屋旁大樹蔓生過來的枝枝葉葉,官幔語掏出洗淨的手帕,按住木門上的把手,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扉—— 「啊!」見到這種荒頹的情景,尖叫聲總免不了。 「唉!」尖叫之後,是長長的歎氣。她捲起迷彩褲的褲管,四下尋找水源,準備清理屋內。 「咦?」在一旁捂好耳朵的雷昊,並未聽見預期中的咆哮,於是有絲慌張的問:「幔幔,你生病啦?」 「嗄?」她不解。 他則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比手劃腳的說:「太難得了!這裡髒成這樣,你居然還沒發飆耶!」 她不是一向最無法忍受髒亂的嗎?那天剛到他家時,她的怒吼聲幾乎把屋頂給掀了。 「神經病!」官幔語輕捶他,已經太習慣他的瘋言瘋語了。 「不急著做事的話,過來幫我啦!」 她也很想發脾氣啊,可是有用嗎?這裡是世界上最大、最純樸的亞馬遜流域,她期望如此原始的地方能開發到什麼程度?不露宿野外、茹毛飲血,她已經很安慰了。 「好呀。」他慨然允諾,加入洗刷地板、拍掃蜘蛛網的行列。「這間小木屋之前是誰住的?」顯然那人比雷昊勤勞得多,廚房、客廳的瓶瓶罐罐都收得很整齊,只需要把灰塵和髒東西擦乾淨就行了。 「一個老美同事,他去年在這裡出任務。」他的語調怪怪的。「哦。」官幔語隱約覺得不問得好,但理智總敵不過好奇心。「他……人呢?」 雷昊頓了一下,平靜的說:「死了,他在出任務時被識破 身份,當場給子彈射成蜂窩,成了鱷魚的點心。」 酸酸的胃液湧上喉嚨,她背轉過身去一陣乾嘔,因他的說詞感到噁心。 「你這次的任務內容……跟他一樣嗎?」她不免憂心的問。 「差不多吧!」PDA嗶嗶作響,雷昊一面探看訊息,一面解釋:「秘魯的政局很混亂,到處都有野心分子組成的游擊隊出沒,美國當局為了要杜絕全球恐怖組織勢力,派出了很多像我們這樣的臥底探員、武器專家,目的是想把所有毀滅性的軍事武器銷毀。 之前住在這裡的同事,就是在潛進叛亂軍區的導彈控制室,更改密碼時遭人活擒。」 「好了,我不想聽了。」抑制住想嘔吐的慾望,官幔語示意他停止。老百姓過著安逸的生活時,原來有這麼多優秀的人才,正在為世界和平奮鬥不懈,他的工作其實是很神聖的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