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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易虹 「我本來就沒有意願要娶你,要不是看在義父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 他一手甩開她,毫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就跨人黑色房車內,揚塵而去,留下怒立在原地的亞娜。 「混蛋!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現在能夠成功全是因為我爸爸的關係,如果爸爸當初沒救你,你現在還不是個沒錢沒勢的可憐孤兒。雷德,你有種就不要走!」她惱羞成怒,望著逐漸遠離的車隊,不禁氣憤的又哭又罵。 為什麼她努力了這麼多年,卻依然無法抓住他的心?麗蓮的死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刺激,難道他那顆心真的也隨著那個女人的逝去,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不,絕對不會這樣的。她相倍時間一定可以沖淡一切,隨著時光流逝,麗蓮的身影總有一天會自他的腦海中抹去。她要讓這既傲又野的獅子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一定…… *** 「納克,那個女人醒了嗎? 雷德一回到羅馬,便直接趕回位於羅馬近郊的寓所。 「嗯,她已經在昨天中午清醒過來了。」 納克看見甫進門的他,臉上有著怒火未平的餘燼,就知道八成又是亞娜惹火了他,讓他滿臉的不開心。 「哦?那麼她醒來的反應如何?」他揚了揚眉。不知為何,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雷,她很難纏,既不肯吃藥也不願打針,簡直把醫生和護士搞得快發瘋。而且她的話不多,總是睜著眼睛對著天花板發呆。」他一想到她不理不睬的消極抵抗,就感到萬分無奈。 「發呆?我看大概是在設法逃出去吧。納克,依你初步判斷,你認為這個女人如何?」雷德脫下西裝外套交給一位男管家,便邊走上樓邊問著。 「唔……除了難纏之外,還有高傲、保護色太強、缺乏安全感、不信任別人、冷漠無情……」納克伸出手指頭,一邊數著一邊想。 「哼,果然具備了一名殺手所該擁有的一切條件。」他說著就要走進房裡去。 「等等,雷……」納克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雷德停下腳步,站在房門口看著他問。 「我……我希望你等會兒不要太逼她,這個女人的傷勢才剛有起色,不要讓她再度受傷……」納克訥訥地勸告他。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多事,自討苦吃,但是一想到房裡那名東方女子的抗爭態度,又忍不住想替她求情,冀盼雷德能對她仁慈些。 「納克,看來我真的得好好考慮換一名新的秘書兼保鏢。這個女人是想暗殺我的殺手,如果不是幸運之神眷顧,恐怕我早已死在她的槍口下。你如此護著她,難不成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我根懷疑。」雷德用著銳利的眼光望向他,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疑惑。 「沒……沒有,絕對沒有。」納克連忙搖頭否認。 「既然沒有,那就少說廢話。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沒必要對她太客氣。」他斥責一聲後,便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你很煩人咆,我說不吃就是不吃,你別在我耳邊吱吱喳喳的,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鬼話。本姑娘厭惡吃藥,你再這麼婆婆媽媽地煩我,小心我一槍轟掉你這顆肥腦袋。」 此時的冷月正在和護士奮戰中,她半躺在床上,堅持不吃桌上那些藥丸。天知道那些藥丸到底是什麼鬼玩意?如果她貿然服下,說不定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後,她索性把身上的床單往上一拉,緊緊蒙住自己的頭,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看看這名棉唆的胖護士能拿她如何? 嘿!這一招果然有效。冷月躲在被子底下後,再也沒有聽見那高八度的刺耳嗓音,她知道自己又再度獲得勝利,成功地把護士氣跑了。 在聽到護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後,她一古腦地將身上的被子踢開,讓透不過氣的鼻子好好吸口氣。沒想到她才一踢開被子,就看見她的獵物正站在她的面前,用著幽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是你……」她吞了吞口水,望著昂然站在自己眼前的雷德,一股嚴重的壓迫感毫無示警地向她襲來,他的氣勢及眼光讓她覺得室內的空氣彷彿全被抽光,讓她無法呼吸,快要窒息而死。 呆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後,她連忙回過神來,快速地轉了個身,翻滾至床下,以遠離他全身散發的危險氣息。雖然她的左肩及右手都受了傷,但至少一蘋腿還狠靈活,只不過由於受傷的緣故,體力差了很多,才翻個身就感到吃不消、氣喘吁吁。 「看來你的傷勢並沒有嚴重到不能起身的地步,還能用這種凶狠的眼光瞪著我,就表示你的身體無礙,那麼我也就可以好好地問一問你的底細。」雷德仍然站在原地,操著流利的中文綬緩說道。 他望著她身上那件過於寬鬆的睡衣,不禁感到既突兀又奇怪,想必那件老舊的睡衣一定是她用脅迫的手段向護士要來穿的。 他打量的眼光移至她蒼白的臉龐,正好和她的怒目相對,冷笑一聲,放肆的眼神繼續在她全身上下游移。以一個東方女人的標準,她的個頭算是挺高的,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的身高配上一副勻稱修長的身材,以及一張冷艷的容貌,這種優勢的外在條件的確可以讓許多男人怦然心動,更何況她又是一名槍法奇準的女殺手。 「別盡說些風涼話,只要你有本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冷月瞪著他,看他以十分無禮的目光打量自己,她就感到全身不舒服。她是名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又不是擺在桌上供人欣賞的花瓶,他怎能如此看她?原本以為他會被自己挑釁的話語所激怒,當場暴跳如雷地拿把槍斃了她,沒想到卻只見他冷冷地拿起放置在原木矮櫃上的藥九及一杯開水,緩緩地走向自己。 「把藥吃下去。」他站在距離她只有十五公尺遠的地方,不容反抗的命令她。 「你休想!」她後退了一步,態度非常冷做堅決。 「我勸你放聰明點,女人。這裡是我的王國,你現在被囚禁在此處,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如果不想受皮肉之痛就立刻吃了它。」他冷峻地將藥擺在她面前,神情有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少來這套,我的身體健康關你什麼屁事!今天栽在你手中,我認了,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你幹什麼?」她冷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手用力抓起自己的下顎。 「我要你吃藥,你就得乖乖吃下去。」 他用強勁的力道將她的小嘴張開,把手中的藥丸丟到她嘴裡,一口仰盡水晶杯中的白開水,然後有如野獸般的將自己的唇強覆在她微張的口中,硬是把口中的開水灌人她的嘴內。 冷月張大眼睛,感到一陣羞辱,拚命掙扎卻抵不過他那雙手的強勁力道。當查覺他的舌已不安分地在她嘴內竄動,她簡直憤怒到極點,一個殺手可以不要命、不要臉,就是不能沒有尊嚴!此時雷德狂暴的舉動顯然已將她的尊嚴賤踏在地,她就算豁出去也要把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好好教訓一頓。 「可惡!」 她猛然抬起右腿,使盡全身力氣往他腹部一踢,可是這傢伙竟像毫無感覺似的,無視於她的痛擊。 「乖一點,別做傻事。」他一腿便制住了她蠢動的雙腳,雙手開始在她背後游移摩擦,讓她感到全身酥軟。 她身上那件寬大的睡衣已被他褪至胸前,露出白晰柔嫩的雙肩……不,她不要!若再繼續被他欺負下去,自己這一生不就全毀在這名男人手中了嗎?…… 冷月趁著他的舌正在她嘴裡探索時,不顧一切地用力一咬,想藉此阻止他無禮的侵略。 果然,雷德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之後,皺著眉將她放開,他的唇也跟著離開了她。 「嘖!你竟敢咬我?」他伸手抹抹嘴角,眼底燃著熊熊怒火。 「哼,是你先惹毛我的。」她用冰冷的眼光抵住他直逼而來的怒火,勇敢地站在原地。她不會逃,也不想逃,逃走是懦者的行為,是殺手的恥辱。而且正如他所說的,這裡是他的王國,她又能逃去哪裡? 「你存心找死!」他一把抓起她的前襟,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將她打得跌坐在地,嘴角迅速泛出血絲。 冷月只感到一陣昏天暗地,她覺得自己的左半邊臉好似被火灼燒般,熱辣辣的,一股麻痺刺痛的感覺迅速爬至她的臉頰,那巨大的耳鳴聲令她感到相當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