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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淺草茉莉    


  不一會,總算聽見腳步聲了,蒙住眼睛的布被拉下,她正準備開罵時,卻發現眼前出現的不是曾子昂,而是他的兄長曾子言,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你!」她全然沒有想到綁她的人會是曾子言。

  曾子言撇撇嘴,反問她,「你這話問得奇怪,一副好像知道綁你的人應該是誰。那你以為是誰綁你的?」

  她一室,咬了唇,當然不能說自己以為是陛下干的,她惱怒的道:「不知益王殿下綁小女子有何貴幹?小女子提醒殿下,綁架是不合法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這是以身試法。」

  他冷笑,「本王綁的是即將過門的側妃,哪裡有罪?」

  「你說什麼?」

  他笑得陰險,「本王說過要娶你做側妃,你不會以為是開玩笑吧?」

  她氣得想揍人,「不知是殿下耳背還是小女子口齒不清,小女子說過不嫁的!」

  他臉色一變,「莫亮珍,你再橫,落入本王手中便休想再囂張,本王霸王硬上弓,等要了你再到國相那去正式下聘,這事就成了。」

  莫亮珍咬牙。這個蠢人現下連這種陰招都想得出,莫非她真要栽在這人手上?

  曾子言陰笑著靠近她,「這會兒就算咱們洞房了,雖然提早了些,可本王還是很有誠意的,瞧,用心地替你佈置了一下,這地方你可還滿意?」

  她這才注意到所處的地方分明是青樓裡的某間廂房,方才聞到的俗氣香味是妓女們塗抹的廉價香膏,難怪味道不好,偏偏他還沾沾自喜,以為有氣氛能助興,直讓她想破口大罵。

  她被綁著動不了,他欺上來就往她臉上舔,她一僵,噁心感瞬間湧上來,待要張口罵人,他又抱住她。

  這下真的不妙了,曾子言根本是個瘋子!她先冷靜下來,思考不過片刻,笑著問:「等等,殿下這般猴急,連繩子也不先幫小女子解開就要洞房嗎?」

  莫亮珍姿容絕艷,本就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這一笑馬上勾魂攝魄,讓曾子言丟了魂。她平日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導致他每次見到她,還沒被她美色迷暈,就先教她的利齒氣死,這會她難得這麼風騷一笑,難怪他會被迷得七葷八素,更理解自己兒子為何會失魂落魄。

  他告訴她,「你若肯乖乖聽話,好好服侍本王,幫你解開繩子是沒問題的。」

  她眼波流轉,笑得嬌艷,「小女子都教您帶到這了,您外頭也一定有人守著,小女子還能逃得了嗎?不乖也得乖!」

  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妖媚的女子,彷彿無時無刻都能引誘得男人心癢難耐。他口水一吞,「說的是,外頭有人守著,你想逃不可能,你今日就是本王的了!」他很快解開束縛她手腳的繩子。

  莫亮珍背脊發涼,她剛才只是故意探問,現下得知外頭果真有人守著,頓時欲哭無淚,就算她奮力逃開這頭豬的魔掌,也決計應付不了外面的守衛,正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曾子言已急切地撲上來剝她的衣裳。

  轉眼間,莫亮珍的肚兜便露出一角,令她大驚失色,臉色慘白,急忙要攏回衣裳,可他哪裡肯,撥開她護著胸口的手,再去扯她的衣裳。

  她驚慌失措,只覺得他呼出來的氣息渾濁得令人作嘔。難不成自己今日真要失身給這混帳?她掙扎著,眼淚因驚恐而落下,「不,不要碰我!」

  他不悅她方纔還媚態百出,結果一眨眼就反悔,怒道:「你不是說要服侍本王,這會怎麼又不配合了?告訴你,掙扎只會讓本王更興奮,要你時便更加粗暴痛快!」他笑得猙獰,一掌朝她豐胸狠捏過去。

  她本能一巴掌打上去,「豬八戒!」

  他撫著被打的臉頰,呆愣住,「你敢打本王!」

  「別碰我,我不是你碰得起的!」她沉聲警告。

  「你這女人不過是國相的孫女,本王乃親王,如何碰不起?你別自抬身價。」他沒想到這女人囂張至此,不僅敢打他,還敢說出這等狂語。

  「她沒說錯,這女人確實是你碰不起的!」

  房門驀然被端開,出現四個蒙面人。

  莫亮珍一眼就認出來人是曾子昂,而他身後的分別是王偉、聞鶴和馬松,不禁大喜。

  忽然有人闖入,表示外頭的侍衛被擺平了,曾子言心驚不已,急喝道:「大膽,不知道本王是什麼人不成,竟敢擅闖!」

  曾子昂盯著床上模樣狼狽的女人,那眼神已如萬年寒冰般凜冽,「放了那女人!」他刻意壓低聲音,聽來宛若利刃削骨。

  曾子言只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卻又不確定是誰,不住皺眉,嘴中仍不知死活的說:「你以為自己是誰,能讓本王說放就放,報上名來,讓本王知道你是哪個蠢蛋!」

  曾子昂不待馬鬆動手,就已親自上前去一腳踹開他,將衣衫凌亂的莫亮珍納進自己的披風內,鎖在懷抱裡。

  曾子言被踹,驚得雙眼瞪大,氣急敗壞地道:「你、你莫非是這女人的姘頭?本王就知這女人婦節不存,不是個三貞九烈的,卻沒想到她會有個這麼大膽的姘頭,不僅上門搶人,還敢對本王動粗,就不怕本王絞死你們!」

  莫亮珍忍無可忍,脫離曾子昂的懷抱,上前給曾子言一巴掌,「益王牙疼,小女子給您治治,瞧能不能治好。」

  再次受辱,曾子言怒不可遏,跳起來要修理她,可人還沒碰到,又讓上前將莫亮珍再度納回懷裡的曾子昂踹飛。

  曾子言養尊處優慣了,哪經得起幾下踹,當場昏過去,不過昏過去前,他認出踹自己的那雙鞋子上的龍紋。

  難怪莫亮珍警告自己不得碰她……

  第十章  益王作賊喊捉賊(1)

  曾子昂一行人回到別院,他立即讓莫亮珍去梳洗換下破衣裳。

  莫亮珍沐浴更衣出來後,見廳上氣氛凝重,馬松跪在地上,臉上有道顏色極深的五指印,打他的人除了皇帝還有誰?她訝然問道:「這出了什麼事?馬大人為何挨打?」

  曾子昂重哼一聲轉過頭去,顯然氣到不想再說。

  她只得看向聞鶴和王偉,可這兩人表情嚴肅,似也不同情馬松被打。

  馬松汗顏,自己開口,「馬松犯下大錯,自該受罰。」

  「你犯了什麼錯?若是因為我被益王抓去這事而怪罪你,那並不公平,你保護的是陛下又不是我。」今天除了發生這事外,她想不出曾子昂為何動怒打人,因此就事論事。

  他懊惱的道:「陛下並非怪臣此事,陛下是責怪臣沒將話對您說清楚,才讓您離開別院,讓益王有機可趁。」

  「你什麼話沒對我說清楚?」她不解。

  他心虛又悔恨地低下頭來,「臣與您鬥嘴,說不過您,為了讓您不痛快,所以故意不告訴您陛T昨日沒來,今日必會想法子支開益王殿下的人馬來別院見您,就因臣沒告訴您這件事,您才會獨自離開別院,遭到益王殿下毒手,臣該死!」

  她錯愕,「原來你存心不說陛下今日會來!你、你果然欠打,你——唉,算了,反正我這回也算有驚無險,沒讓益王殿下占太多便宜去,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她本來聽了也想罵人,但想想自己嘴也壞了些,當時激得馬松只差沒吐血,他想整她也情有可原。

  聞鶴沉聲說:「您不用替他說情,身為人臣,本該聽從陛下的命令辦事,他沒辦好事又對您不敬,忘了自己的本分與身份,陛下這一巴掌還打輕了!」

  王偉也正色道:「沒錯,今日要不是陛下發現您不在別院,帶著咱們出去找人,也不會得知您被益王殿下綁去,更不可能及時救下您,所以請您不要替他說情了。」

  平日這三人雖有極好的交情,但若其中一人犯錯,其他人也不會寬待。

  馬松自己承認,「聞大人與王公公說的對,這事臣罪有應得,理應受罰。」莫亮珍是陛下的心上人,便是他的女主子,可他卻對她不知進退,言語多有刺激,難怪聞鶴和王偉罵他不長眼,這次的教訓已夠他深刻明白,自己糊塗得厲害,萬一莫亮珍真有個閃失,別說陛下只給他一巴掌,他連腦袋都得掉了。

  「好了,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你們都下去吧。」曾子昂臉上結著寒霜,屏退所有人。

  聞鶴與王偉聞令退下,馬松似想再說什麼,張了口又閉上,垂頭喪氣的離去。

  莫亮珍見馬松可憐,忍不住對曾子昂道:「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馬松,我也有錯——」

  她話還沒說完,已被他拖到內室去。

  他把她壓在床上,瞪著她的雙目帶著兩簇清晰可見的火花。

  「陛下……」她才張口,唇就被封住,長舌入侵,吻得她再說不出半個字,只能發出嚶嚀聲。

  他並不是要取悅她,而是像在發洩什麼,撕開她的衣裳,直接進入她,不斷索取。

  她一開始讓他給嚇著了,隨即明白自己差點讓人辱去,對他來說是無法忍受的,他需要證明她仍是他的,完全是他的,這樣脆弱害怕的他讓她心疼,便沒有了絲毫掙扎,任他對她予取予求,雖動作粗魯了些,卻讓她心中甜蜜,這表示他在乎自己,極度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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