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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寄秋    


  「那就喝牛奶或是紅棗桂圓茶,前者補鐵,後者補血,對女人來說都是不錯的選擇。」

  段天軍笑得更加無害,像是關心鄰家妹妹的大哥哥,一心為她的健康狀況著想。

  「我還要趕著回事務所,還有工作要接……」這人聽不懂拒絕嗎?看不見她臉上的為難。

  「不差這點功夫,大不了待會兒我送你回去,向你們社長解釋。」他笑得溫和,像體貼和善的大仁哥,是女人都不會防備,不自覺地順著他心意走。

  但是他的手勁,托著夏春秋的手肘將她往前推,再再洩漏了強烈的掌控欲,不容許看上的獵物逃脫。

  「是不差這點時間,可是你問過我同不同意嗎?」一身墨黑的賽巴斯克驀地現身,冷著臉,目光充滿蔑視。

  「你是……」段天軍一楞,這個男人何時出現的,但那像被佔地盤的不快很快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雙眼閃過戰鬥的光芒,絕對而狂妄。

  「她的男人。」他的女人一個小小的人類也敢碰。

  段天軍臉色微變,一抹幽黯藏在眼底。「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夏小姐的手上可沒有戴著誰的戒指。」言下之意是指夏春秋還是未婚,人人可以追求,話說太早貽笑大方。

  「寶貝,你給我偷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逞威?

  夏春秋被「寶貝」這字眼給肉麻到,心頭抽顫了一下。「我才沒有。」

  賽巴斯克蔑然地看向段天軍的下半身。「聽到沒,快走吧,別給自己找難堪。」他趕人。

  不過遇到臉皮厚的,這話說了也是白說。

  「這位外國朋友,你大概對東方文化不甚瞭解,我們東方人談起感情一向很含蓄,不若你這般張狂。」他倒沒查到美麗的夏小姐身邊還有這號人物,他是打哪冒出來的?

  賽巴斯克的五官很立體,標準的外國人臉孔,一雙凝冰銀眸根本瞞不了人,冷漠又危險,難怪段天軍直接當他是外國人。

  「我只要瞭解她的身體構造。」他冷笑,用一句話就將兩人的關係說得清楚。

  段天軍眸色一陰。「這話說得很不尊重人,對女性完全是一種侮辱,沒有人願意被物化。」

  「有空關心別人的女人,不如想想如何善後。」他難得發揮一次愛心,提醒人類不要玩火。

  「什麼善後?」段天軍胸口揚起一抹不安的怪異感受。

  笑而不答的賽巴斯克強勢地摟著夏春秋,一股無形的壓力輻射出去,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無以抗拒的強大氣場。

  他的笑讓原本炙熱的陽光降溫了幾度,熱風上升的空氣中竟然有股涼意竄起。

  除了夏春秋,任何一個走過賽巴斯克身側的路人都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不好了、不好了!有車子燒起來了,巷子口那輛銀白色賓士是誰的,快去滅火,火燒得很大……」

  一名機車行的員工看到火燒車,連忙跑出店外大喊。

  「銀白色賓士……」那不是他的車?

  段天軍臉上蒙上一層暗影,耳朵接收警報器響起的鳴聲,的確是他設定的警鈴聲。

  「寶貝,喝咖啡嗎?」邊喝邊看熱鬧。

  她敢說不喝嗎?「喝。」

  聽到夏春秋回答賽巴斯克的話,段天軍臉色一垮,骨節突出的雙手微微握拳。

  「看看車骨架也好,天干物燥,小心自燃,下回買輛好車。」賽巴斯克這句話絕對是嘲諷。

  「越是珍貴的東西越有人搶,看好了。」落了下風的段天軍不認為自己輸了,他只是暫時撤退。

  汽油味越來越重,喧嘩聲也越來越大,竄起的火光有一層樓高,叫人不注意都不行。

  一輛車而已,燒了再買新的就好,段天軍看了賽巴斯克一眼,視線又轉而落在夏春秋臉上,他沒再多說一句的走向火燒車現場。

  「你燒的?」真像他的作風。

  銀眸淺閃。「你給我勾搭男人?」

  「我拒絕了。」可是腳長在人家身上,她能用稻子綁住他雙腳,阻止他走向她嗎?

  「不夠堅決。」女人心軟是給男人機會。

  第8章(2)

  要她拿棍子趕人不成?太苛求了。「賽巴斯克,燒車好玩嗎?一輛好好的車子燒得面目全非了。」

  「既然他聽不懂我說人話,那我就送他一份大禮,在我沒有厭倦你之前,誰都不許覬覦。」他只是小小的教訓,讓卑微的人類曉得雲泥之別。

  這話真討厭,什麼叫他沒有厭倦她之前?哼。「我覺得他是個很有毅力的人。」不會放棄。

  「他有幾輛車可燒?」

  「不知。」

  「燒完車子燒房子,再不知進退,連人也燒了。」他不是怕事的主兒,就怕沒人湊上前取悅他。

  不會吧!他反應這麼大?夏春秋詫異的心想著?死神也會吃醋嗎?醋勁真大。

  「他是你男朋友?!」

  被捉姦在床應該說什麼?

  再見,慢走。

  「……算是吧。」不能確定。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能用算的嗎?」她想搶她飯碗呀!堂而皇之當起算命師。

  「你不就用水晶球算吉凶。」他們事務所的人沒有一個能以正常人看待,各有各的怪毛病。

  「認真點,到底算不算?」嗯!體格真不錯,六塊肌,肌肉緊實。

  「算一半吧。」

  「上半身還是下半身?」什麼一半,休想敷衍。

  「對半剖。」從頭到腳一刀剖,像削甘蔗似,從中間剖開。夏春秋繼續逃避現實似的不好好回答。

  「太血腥了。」吉卜賽自認是和平主義者。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人家的裸體不放,她還不變態嗎?「可以讓我起來穿件衣服吧?」

  「請便。」她可沒說不行。

  夏春秋很想開口大飆髒話。「你們不走,想看我表演穿衣秀嗎?我像你們保證他的尺寸和一般男人一樣正常。」

  吉卜賽……以及站在她身後的事務所成員,一個個睜大眼睛看向某人被薄毯蓋住的部位,人人都希望有透視眼能看穿毯子下的秘密。

  「你確定?畢竟你閱歷過的男人不多,又是洋貨,我們非常有探究未知事物的精神。」

  想解剖他。

  「向後轉,走出去。」這是她的房間,不是觀光景點。

  抱著水晶球的吉卜賽有一些依依不捨。「再給我三分鐘。」

  「這裡不是動物園。」謝絕參觀。

  「他比希努特還稀奇。」動物園裡一頭從小被人類養到大的北極熊,幼熊時很可愛,風靡一時,長大後就……

  一頭北極熊。

  「再稀奇也不是你的。」她皮笑肉不笑的指著門的方向。

  吉卜賽有點可惜的歎了口氣。「他就是那個死神?」

  其實,平常事務所成員是絕對不會踏入彼此的領域,但因為夏春秋被死神纏上一事是特殊狀況,今日結界又有異狀,為免她出事,大家才會全趕了過來,哪裡想到會撞破這種「案發現場」……

  要是夏春秋知道方纔的激情,導致賽巴斯克一時情緒波動而震動了結界,應該會很想找個地洞埋進去。

  「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不是?」她在想什麼全寫在臉上。

  吉卜賽眨著貓似的雙眸,亮得驚人。

  「賽巴斯克。」幫個忙,打發她。

  躺在床上裸著上身的男人面無表情,唰的一聲,身後收好的雙翼像扇子一般的打開,鴉黑的羽毛閃閃發亮。

  「原來你叫賽巴斯克呀!」好漂亮的翅膀,她也想要一副,不知道能不能上網訂購。

  「吉卜賽——」看完了就走。

  滿足的吉卜賽輕吁一口氣,腳步輕飄飄的往外走。「幸會了,賽巴斯克先生,我是這個女人的室友吉卜賽。」

  她一走,其他人也跟著走了,不過到了門口時,弓藏一級生用著禮儀師的標準笑容一躬身,「海麗還在外面等著,別讓她等急了,小小個子的她有噴火龍的脾氣。」

  門,輕輕掩上。

  「賽巴斯克——」夏春秋反身朝床上的男人壓去,臉上帶著氣惱的潮紅。

  「還要再來一回?」他挑眉勾唇,目光巡禮似的看向不著一物的雪白嬌軀,大手往挺翹的臀部一覆。

  「你不是說你做了結界,不會有人發現你在我房裡?」那剛剛闖進她房間的是什麼,一團人形黑雲嗎?

  「我做了。」他愛不釋手的揉捏手中彈性佳的臀肉。

  「做了?」他在睜眼說瞎話嗎?

  「我做了防止同類入侵的結界,你在裡面很安全。」誰也傷害不了她,趁她睡夢之際攻擊。

  「同類?」她一怔。

  「不是每個死神都像我一樣友善。」他對人類沒有惡意,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線。

  賽巴斯克沒有告訴她關於死神安娜的事,他自認為可以解決,不必她整天的擔心害怕,他的女人只需享受他的寵愛。

  「你友善?」他在開玩笑吧!

  「比起其他同類,你絕對會慶幸遇到的人是我。」他沒有濫殺成性的習慣,不插手人界的閒事。

  大多數的死神都很服從紀律,但仍有些少數分子只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把人類的生命當一回事,想收誰就收誰,只要不要太誇張,能交差了事便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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