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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娃娃 他專注的在那白皙誘人的芬芳澤地上不斷落下綿密細吻,感覺著她的柔軟及自己的堅硬,黑白分明的形成強烈對比。 「別這樣……」被他吻得理智幾乎全失的范黃黃,發出了細細哀求,像只求饒的無肋小貓。 「來不及了!」 石梵的語氣裡透著遺憾,因為自知說的是真的,當兩人走到這一步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第八章 范黃黃被吃了! 還是被徹徹底底的從頭到腳、從內而外全都吃干抹淨了! 時間應該是破曉了吧,屋內光線有限,范黃黃張開眼睛,隱隱約約地看見屋內的簡單擺設,這裡該是石梵的房間吧,而她正睡在他的大床上,並且……全身赤裸。 豎起耳卻聽不見樓下有半點聲響,也不知底下的人是早已散盡或是都睡了。 嗚嗚嗚……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底的那種錯愕、荒謬,甚至是想哭的感覺。 更不知道是該錯愕多一點、荒謬多一點,還是想哭的感覺多一點? 真的很荒謬,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動指數了數,一、二、三?! 三是她認識他的天數,三是她見過他面的次數,三甚至好像也是昨天晚上他「吃」了她的次數。 第一次是在夾層屋裡。 行事向來無所忌憚、狂放任性的石梵,一腳踹遠了他的筆記型電腦和那盤還沒解決完的食物,再扔了個抱枕將黛絲好奇的視線擋住,然後無視於樓下還在喧嘩玩樂的人群,就在那略嫌冰涼的地板上將她給——吃了。 過程裡,他還得偶爾張口咬住她因為疼痛而發出小聲痛呼及嬌喘的小嘴。 至於第二次及第三次,就都是在這張大床上。 她被他弄得又疲又疼,壓根無法動彈,只依稀感覺到他抱起赤裸的她,走上二樓,先抱她到浴室裡幫她溫柔的洗了身子,用大毛巾拭乾身上的水珠,再將她拋到他的大床上,然後跳上來將她壓在身下。 「我該回家了。」 她還記得當時她曾經發出小聲懇求,卻被他霸道的一口否決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 她在他身下小聲嘟囔,鼻裡全是他濃烈陽剛、讓她無法抗拒的男人氣息,理智告訴她該趕快逃跑,身體卻不聽話,逕自留戀著他的味道及溫暖,別說是手腳抬不起來,她就連眼皮都累得張不開了。 「你都累成這個樣子還怎麼騎車?反正你沒回去時家人就會當你回診所了,她們不會擔心的。」 「我不要!那是說謊,好女孩是不該說謊的。」她知道說謊的下場有多慘。 石梵笑得邪肆,熱熱的鼻息搔得她週身癢意再現。 「那還不簡單?別當好女孩就是了,當個壞女孩吧……」 即便意識已深陷於朦朧中,范黃黃還是感覺到他又在她身上幹起「壞事」了,先是如羽毛般的輕舔,接著緩緩加重、加重,重到了她再也無法假裝沒事。 他笑語,「我比較喜歡壞女孩。」 「別這樣……」她求饒聲音聽來虛弱無力,「你自己剛剛也說我很累了,怎麼還這樣……」 「因為累壞的人……」他笑得很開懷,「是你不是我。」 她應該要抗拒的,就算真是力氣不如他,抗拒不了,她至少也該表示憎嫌,表示難過,表示生氣,表示憤怒,表示羞愧,表示她是被迫的,但、是—— 她不想自欺欺人,雖有著濃濃罪惡感,雖說心情極度慌亂,但她真的一點也不討厭他的親吻、他的觸碰,以及他那霸氣凌人的強勢入侵,佔領她的身心。 她喜歡那種能在激顫中與他合而為一的感覺,那種能夠強烈感覺到自己確實存在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抬起手摀住臉,並因懺侮而小聲呻吟。 愈是防堵才愈是危險? 愈是禁止就愈覺刺激? 因為她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曾經歷過,無知兼懵懂,好奇兼軟弱,只要一被人卸除心防,就像被開啟閘門的水壩,攔都攔不住了。 還是說本質裡,她真的是個壞女孩?所以才會拒絕不了他的誘惑? 「幹嘛一下子數數,一下子捂臉,一下子又呻吟?想讓我起來陪你說一聲就是了,何必用這麼迂迴的方法?」 熱源由後方緊緊抵上來,石梵用霸氣的觸碰,宣示著他的慾望甦醒以及企圖再犯,他以呼吸輕搔她的耳後,那個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在經過徹夜的「互相瞭解」後,他對她的弱點可能還比她自己要更清楚了。 「我才沒有……」 范黃黃好不容易才能擠出聲音反駁,卻讓他猛地往她胸口上收攏的長指,以及忽輕忽重的揉捏給化成了一攤爛泥,連該出口的抗議都變得無力,甚至像在討寵求歡。 「天亮了……我再不出現會有麻煩的……我都會準時去吃……吃早餐的……」 「這麼巧?」他將她胸前的渾圓握捉得更緊,下半身往前一個蠻橫施勁,毫不留情地用力挺進她身體。「我也都是準時吃早餐的耶!」 只是不好意思,他目前唯一想享用的早餐是她,就只是她而已。 完蛋!范黃黃又想哭了,她跟他之間的關係,終於突破了三根手指頭了。 repla`rep__ 很詭異! 傅巧羚邊抹杯子,邊瞇眼審視前方那死垂著小臉的小女人,在心裡如是想著。 「你知道現在是幾月嗎?」 「什麼?」 慌慌張張抬起頭的范黃黃不知該怎麼接口才好,她一直以為傅巧羚會問的是為什麼她會遲至九點半才來吃早餐,怎知她問的竟是別的問題。 「九月。」應該沒錯吧? 「Yellow,你有問題嗎?」 「沒沒沒……有有有……」范黃黃急著撇清地趕緊擺手,並且用力搖頭,還險些不小心揮掉眼前的餐具,她力持鎮定的強調,「當然沒有了。」 「九月份就開始穿毛衣,還是高領的,說你沒毛病誰會相信?」 嗚……那是因為她在診所裡唯一能找到的有高領的衣服,就是一件毛衣嘛! 「那是因為昨天晚上突然……突然變冷了。」 她邊說邊拉高領子,打死也不能讓人瞧見上頭的證據。這該死的還留在口腔期的咯齒動物男人,她真的是快被他給害死了。 當個壞女孩果然比好女孩容易,從昨天晚上起她就一直在撒謊了。 「所以你冷到吃早餐時會遲到?」傅巧羚涼涼地問。 范黃黃快樂點頭,感謝對方幫她找到了個這麼好的理由。 傅巧羚先瞥了眼在另一頭招呼客人的珍珍,然後壓低嗓音,「所以你冷到昨天晚上不回家睡覺?」 「我?!你?!」范黃黃瞪大眼睛,「你怎麼會知道我沒……」 「沒回家去?」 傅巧羚沒好氣的將抹淨了的杯子掛上鉤去。 「昨天晚上十點鐘,有人居然敢破壞我的美容覺時間打電話給我,我接了電話原想劈頭痛罵,卻礙於對方年長於我,我罵不出口……」她涼涼視線上下掃射著開始打起哆嗦的女孩,rm正你家的老容媽。」 「容媽她……」范黃黃嚇得都快哭出來了,「說了什麼?」 「她問我為什麼她家三小姐還不回家?而『小黃窩』裡又沒人接電話。」 「你……你怎麼說?」她的哭音更重了點。 傅巧羚沒好氣。 「我不是豬,知道嚇著她老人家不好,更知道若害得你被『灰屋皇太后』知道你蹺家,你就別再想在外頭混了,只能回家去當被監禁的長髮公主,於是我趕緊堆笑臉說不好意思,試菜試得太晚,再加上看了一部恐怖片不敢自己睡,硬是拉著你做伴,你剛好在洗澡不能接電話,明天一定會回家,又順道和容媽聊了一會兒,叫她有空來吃個飯,最後她才放心的掛上電話。」 驚險萬分!被嚇出的淚水滾出范黃黃的眼眶,「傅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好愛你!」 「沒說過,也別跟我來這一套。」傅巧羚擺擺手,偽裝的兇惡面具卸下,臉上出現了憂心,「你只要乖乖地、如實地將所有經過都告訴我,別怪我雞婆,你該知道我只是想保護你。」 不知道該從何說,更不知道該怎麼說,范黃黃垂下臉又落了淚,安靜而無措。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傅巧羚眸中慧芒波動。「你會不回家,又撒了謊,肯定是跟男人有關,雖然全鎮上下最『哈』你的人是曾英俊,但如果他能夠把你帶壞,這事也不會遲至兩年後的現在,而最近你身邊唯一出現過,又最有本事的男人……」 說到這裡,她微瞇起眸子,「是奧斯卡的主人?是那個由城裡搬來尋找靈感的電影編劇?但是Yellow……」就連見多識廣,算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博巧羚也有點結巴了,「這……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你們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