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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穆憐    


  搞了半天,這簡單的查帳行動還另藏玄機,專寰決這死傢伙為了女人就棄自己兄弟於不顧,真是沒義氣的傢伙!他氣惱的忖。

  「翟輅,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看看公司的帳目明細,至於呂振鵬就不要他來報告說明部門事項了。」他厭倦那些一成不變的公文報告,寧願選擇鑽研複雜的金錢往來細項。

  「是。」翟輅立即遵從主子的命令,連忙去調閱分公司的帳簿。

  「哈——」在他關上辦公室門扉之際,專寰海又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不知道這種的調查行動還要進行多久?

  只希望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是什麼棘手的的事件,否則他真的會把專寰決那個出賣兄弟的死傢伙給大卸八塊餵狗去!

  在專寰海等待翟輅的時間裡,他趴倒在桌面上,大有夢周公的打算,只是在他腦中隱約有個聲音直在騷擾著他頹靡的精神,直到一雙陷含怨恨及憤怒的眼緩緩浮現於眼前,驚得他瞬間振奮起精神。

  「糟了!」他大驚站起,倏地憶起那個被他撞到臥床在醫院的可憐女子。

  算算時日,他已經有整整一個星期都沒去看過她了,因為他忙著遊覽新加坡充滿古味的風光景致,腦中充斥著決哥托予給他的麻煩事,一不小心竟將她的存在給拋之腦的。

  「糟了、糟了!」他還記得那天她得知真相時的怨毒眼神,再加上這些天來他的不聞不問,在剎那間他有種要到地獄一遊的驚悚感。

  「海少爺,我已經把所有帳簿都拿來了。」翟輅正好抱著厚重的年度帳本進門,卻瞥見主子一臉凝重的神色。

  「翟輅,把那些帳本放下,我們先去醫院吧!」

  專寰海一拋下簡短交代後,人跟著跑出辦公室,而不明就理的翟輅也快速放下手中的厚重帳本,緊跟上主子匆忙的腳步。 

  *   *  *

  水妍靠坐在床頭,手中捧著一本中方八卦雜誌以打發她無聊的住院時間,床頭櫃上還擺了幾本護士小姐拿來的時尚雜誌,以替她紓解煩悶的心情,沒想到卻讓她在一本八卦商業雜誌上看到關於「至尊財團」的詳細報導,也才真正明白瞭解到超速開車撞她的臭男人真正的身份。

  只是令她無法相信的是,他居然是專家的一員?也難怪她可以住進醫院內的高級單人房,受到最妥善的醫療及照顧。

  「專寰海。」她低聲默念他的名,與他的梁子就此結下。

  專寰海這個臭男人不但把她搞得住進醫院,還弄得她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在大小小的擦傷、淤傷更是不在話下,而她可憐的右腳還不幸骨折,給醫生敷上了濃重的石膏吊於床尾。

  這種右腳骨折打石膏的鬼日子她還得過上一個月,想起來漫長的調養時日,水妍就不禁發出哀號聲,從現在如此淒慘的情況看來她不但無法動彈分毫,更遑論自由行動了。

  天啊!她怎麼會如此倒楣?好好的一趟新加坡這旅竟對她千萬如此大的傷害,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車禍令她喪失了原有的假期,打亂了她先前安排好的觀光行程,現在還得像個廢人似地躺在病床上無法活動。

  這一切慘狀全都是那個該死的臭男人所引起的,而護士小姐還稱讚他有心,不忘天天來醫院探詢她的病況,說他真是個負責到底的好男人。

  結果時間證明了一切,專寰海只在她昏迷不醒的那三天如此勤勞的跑醫院,自從他發覺她從昏迷中醒來後,至今都不見他的蹤影。

  這一切林林總總都再三陳述了一件事實,那就是專寰海是個沒責任感、沒愧疚感、沒心、沒肝、沒肺的下三濫。

  「真是混帳到家的爛男人!」水妍氣憤不已地將手中的八卦雜誌丟至一旁,決心徹底實行她的報復計劃。

  她雄心壯志的復仇之心才剛剛在心上塵埃落定,病房外就傳來細小的談話聲,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引起她極端在的注意,讓她豎直了雙耳仔細竊聽門外的談話。

  「護士小姐,請問那位小姐的情況如何?」專寰海一趕到醫院便直奔水妍的病房,為了避免一進門就她的白眼伺候,他連忙攔住值班護士探她的情況。

  「你是說那位出車禍住院的小姐嗎?她恢復的情況不錯,腦震盪的跡象漸漸回復正常,只是她不愛說話,不論我們問她什麼,他大都沉默以對,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位小姐的身份,只知道她是個從外地來的觀光客。」

  護士小姐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對著專寰海連忙追問:「先生,你是那天送她到醫院來的人對吧?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如果知道請到櫃檯登記一下好嗎?」

  「我不知道。」他們素不相識,要不是因為人的引發的車禍,他也不會跟她有任何交集。

  「不知道,那可就麻煩了。」護士小姐一臉煩惱的模樣,「你一個星期都沒來看她,我不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出現,再加上我們無法得知她的身份,這對醫院來說是件很麻煩的事。」

  「難道你沒問那痊小姐嗎?」她的身份當然是她本人最清楚,問他這個不相干的外人了無濟於事。

  「她說不知道。」護士小姐誠實回答。

  「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種回答讓專寰海產生了不祥這感。

  「我想這個問題你去問她的主治醫生可能比較清楚。」護士小姐也一臉無奈,「不過她倒是我所見過最合作的病人,除了不愛說話外,倒是個挺好相處的患者。」

  聽見護士小姐的評語,病房內的水妍不禁嗤之以鼻,她不愛說話是因為自己不屑!她充分合作聽話只是想要快快康復出院!

  至於她對自己的身份堅定不吐實則是因為她另有遠大計劃,豈能讓這些煩人的醫生、護士給破壞呢?

  「是嗎?那她這些天的情緒怎麼樣?」專寰海試探性地部在。

  「情緒?」護士小姐雖然對她的問題感到奇怪,但仍照實回答,「不錯啊!除了不愛說話外,其他表現都很正常。」

  「是嗎?」他打從心底懷疑不已,但仍是向好心為他解惑的護士小姐道了聲謝。

  翟輅在一旁聽著專寰海與護士小姐之間的對話,只覺得他的行為態度有此怪異,瞧他那副謹慎小心的模樣,好似如臨大亂一般。

  在探完了護士小姐的口風後,專寰海這才放下心頭重石準備推門而入。

  靠在床頭的水妍聽到他轉動門把的聲音後,立即開始衽她的報復計劃。

  她快速地把手指伸進擺置在一旁的水杯,將指尖沾滿的濕潤的開水往臉上抹了抹,然後整個人迅速地往被裡鑽去。

  專寰海一踏進門所見到的景象就是她將自己用被單裹得緊緊的,背對著他的側身似在隱隱抖動,被單內還付出極細微的啜泣聲。

  他聞聲驚覺不對勁,立即上前拉開她的襉,卻驚見床上的人兒一臉倉皇的睜大看著他。

  他被床上人兒猶帶淚滴的俏臉給震懾住了,沒想到他想像中的母夜叉只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嬌美可人兒,難道那天那雙隱含怨毒之眼只是他一時的錯覺?

  但是他根本沒有機會細想,因床上的水妍苦著一張俏顏,略顯蒼白的面容上有著困擾,而頰側皆有淚珠流竄過的痕跡。

  「你……你怎麼了」看著她臉上的淚珠,他心中產生了一股莫名的不捨之情。

  「我……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水妍以雙手捂臉,在它的遮掩下露出一抹賊笑。

  「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哪裡不舒服了?還是你擔心醫藥費?或者你不喜歡這家醫院的環境?只要你開口說一聲,我都立刻幫你解決。」

  水妍在雙手遮掩下暗罵了句白癡後,裝出惹人愛憐的輕輕低訴,「我……我不知道我是誰?我……」

  她話示濂完,便抱著頭在床上黨總支,一面發出痛苦的驚叫聲,「啊——好痛,我的頭好痛,救我,快救救我。」

  他急忙喚道:「翟輅,快去叫醫生來。」

  「是。」翟輅立即刻不容緩地走出病房。

  專寰海靠近床邊,想要安撫她的痛楚,只見她一張白皙小臉上冒了冷汗,微皺的眉宇似忍耐著極大的苦痛,她雙手換著頭直發出哀叫聲。

  「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專寰海急急地追問,奈何床上的她只是一直抱著頭發出哀叫聲。

  他不知該如何幫她解除痛苦,只好坐上床沿將翻滾的她一把攬進懷裡,以低沉的嗓音撫慰著她所承受的莫大痛苦。

  在被他擁進懷中的那一剎那,水妍一顆芳心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她無法安撫一顆激烈狂跳的心隔著薄薄的衣衫她充分感受到自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灼熱體溫,讓她在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亂了陣腳。

  她從未與一個男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而他這無意間的關懷之舉卻大大了她的心,同時帶給她另一種未知的奇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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