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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慕容雪 周恬一聲囈氣的槌著他,故意又瞥瞥傅玉。 傅玉頓時臉色發白。她說的是真的?他們兩人有著曖昧的關係! 「別鬧了!」聶名抓住她的手制止。在旁人看來她是在打情罵俏,但聶名卻差點被她槌得得內傷,他胸口的傷才剛好,禁不起她的蹂躪。這個周恬武功雖不是特好,但內力可深了,要不是他還有一些本錢讓她槌,不然非吐血不可。 「你可真花呀,有了新人就忘了我這個舊愛。」知道他花心自然是從宋焰口中得知的第一手消息。 「閉嘴。你別害我跟宋焰反目成仇。」他還要命,不想被好友瞪死。 「他算什麼嘛,對不對?」她笑得很甜。這陣子被宋焰盯死了,剛才就是氣急地甩掉他,才一人在街上混。 「喂——」聶名低嚎著,這個小魔女是打哪裡冒出來的!宋焰又死到哪去了! 傅玉再也忍受不住,大大的冷哼一聲,狠狠地甩開聶名的手,氣呼呼想走掉。 可惡,他竟敢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她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他。 死性不改的色鬼!氣死她了! 「呃?」聶名嚇得鬆開周恬的手,連忙拉住傅玉。「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要走人?」 「別用你碰別的女人的手碰我。」傅玉掙扎著,卻甩不開他的鉗制。氣得都快哭出來了。 「傅玉,你在彆扭些什麼!我哪有碰什麼別的女人。」聶名抗議。 「你記性真好,前一秒才碰的女人你就忘了,你真是厲害呀。」傅玉用力的指著他的胸膛戳著,然後又槌了他一把。 聶名望著周恬看戲的模樣,才知道被她陷害了,無奈的歎口氣。「她不是我的朋友。」 傅玉尖叫。「不是?不是就可以當眾拉手,那認識的呢?是不是直接就抱在一起了,你說呀!」 「拜託,她跟這事有什麼關係,我避她都來不及。」聶名頭疼的道,早知道被周恬遇到就是噩夢的開始,他應該趕緊拉著傅玉往反方向跑才是,竟還笨得跟她講話,他是個白癡。 「你騙人,你剛才還握著她的手,都忘了我的存在。」傅玉氣呼呼道。 「我握住她的手,是因為我還不想被她給打死。」聶名快低咒起來,死宋焰不把他的女人看好,到底在搞什麼鬼。 「怎麼可能,這話不好笑。」她撇過臉不理他。 「的確不好笑。」一道男音頓時插入。 聶名鬆口氣的喊著:「宋焰,你總算來了。」 宋焰瞥了未婚妻一眼。「你幹麼拉著聶名!」 「哪有,是他抓著我的手不放。」周恬無辜的眨著眼,心中卻怨個半死。又被逮到了,難道她這輩子真的是栽在宋焰的手上。 聶名立即抗議。「嘿,我說了——我是不想被你粗魯的女人給打死,才不得已的抓住她,我可沒有調戲她。」 周恬開口問:「我說未來的相公呀,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相公?」傅玉瞪大眼,來回打量著宋焰和周恬。 聶名乘機解釋。「嗯,我之前和宋焰出公差時認識周恬,他們兩人都快成親了。」 傅玉頓時才知道被人戲弄了,才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眼前嬌美的周恬。 宋焰瞥了周恬一眼。「我相信聶名。」他這個未婚妻太會說謊了,靠不住。 周恬微惱地道:「哪有這回事,我是你未來的娘子耶,不公平。」她後悔答應他婚事了。 「誰教你常說謊,放羊的孩子。」宋焰好笑地抓住她的手箍在身旁,以免她又去惹事。 「哪有。」周恬更怨恨的瞪著他,她只是偶爾說謊,哪有常常。 宋焰微笑地看了她一眼,才把視線放在聶名和傅玉身上。「太好了,你們兩個人總算都平安無事,我們正在找你們呢。」 「讓你們擔心了,我們沒事。對了,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回京時,敬華告訴我你受傷了,下落不明,所以我們便來這裡等你消息。你看來氣色還不差,不過……好像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他的目光落在聶名拉著博玉的手上,有些曖昧的問。 何時他們的進展這麼快? 聶名沒有放手,只是道:「別想歪了,昨夜傅玉生病,所以我守了她一夜,才會睡眠不足。 「「我又沒說什麼,不用那麼緊張。」宋焰微笑道,若有所思地瞥著傅玉,才轉向聶名。「回我家吧,眾人都在等著你。」 「永倫,沒事吧!其他侍衛呢?傷勢如何?」 「永倫和眾侍衛都受了點輕重傷,已不礙事的。倒是你,讓我們擔心了好一陣子,派人找了半天,也不見蹤影。」 「我們掉在山崖突起的山林裡,那時我受了重傷,所以沒辦法向外頭求救。」 「平安就好。」 「對了,宋焰,聶名是我找到的,我有沒有功勞?」周恬早忘了剛才被叨念的事,蹦蹦跳跳的問。永倫說過找到聶名他們有賞。 「去問永倫吧!」宋焰擰著眉,把問題丟給別人,她又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果然,周恬立即一笑。「嗯,決定了,我去跟他敲一頓。」 聶名和傅玉走在他倆後頭,他壓低聲音道:「周恬性子比較孩子氣,你別太在意。」 事先警告她,以免她惹上周恬。 傅玉瞪大了眼。「喔。」 宋宅「喂,永倫,我帶回你朝思暮想的人了——」 永倫聽著這種沒大沒小的聲音,就知道是宋焰那個未過門的妻子周恬,他對她也很頭疼,因為第一次見面就被擺了一道,不說也罷。 「永倫——」傅玉高興地喊著。 「傅玉!還有聶名,太好了,你們平安無事。」一臉沉重的永倫乍見到他們,總算寬心的摟著飛奔而來的傅玉。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傅玉吐著舌道。 「沒事就好。我之前找不到你們的人影,以為你們真的出事了呢!幸好你倆平安歸來。」永倫總算露出近日來第一個笑容。 「出了點事,所以耽擱了。」聶名解釋。 「你的傷……」永倫一直掛念著此事。 「已不要緊了。」 宋焰探著聶名的手,沉思著。「沒事了。」 「是你師父救我一命的。」聶名微笑著。 「呃?」他師父救他的! 「說來話長。」聶名簡單的敘述跳下崖的事。 宋焰露出笑意點頭。「是我師父沒錯,你們運氣真好,他退隱很久,不愛理俗事的。」 永倫轉頭望向妹妹。「這陣子恐怕吃了不少苦吧!」 「還好。」她本能地瞥向聶名,他給了她一個微笑。 永倫非常滿意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 他對聶名和傅玉道:「你倆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吧!」 「好。」傅玉被月兒接走,聶名因精神不佳也先去休息一下。 周恬看幾個人都離去了,終於可以開口了。「對了,永倫,你欠我一筆債。」 「周恬,別鬧了。」宋焰警告她。 「本來就是呀,他說過,只要找到他們倆的人大大有賞,我一次撿到兩個,永倫你要給我什麼?」 「是你找到他們?」這下換永倫吃驚。 「他們是我在路上瞧見,並領回這裡的。」 永倫怕一弄不好,又被她整,思索了一下。「改天我招待你去皇宮玩好嗎?」 「皇宮?好,這個禮物不錯,我收下了。」周恬從沒去過,滿意的點頭。 「不用客氣。」永倫頓時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未來的日子裡還會常看到她,他的頭皮就微微發麻。 此時他覺得蘭心的活潑和傅玉的淘氣挺可愛的,不像周恬整人時,只能用一句形容——恐怖。 最好叫宋焰管她緊一點,然後在她脖子上掛著——惡犬勿近,以免被整。 天剛亮,傅玉就清醒了。 睡了一陣子的地板及硬床,傅玉突然回到太舒服的床上,反而睡不慣。她起床梳洗了一番,向外頭走去。 她還搞不清方向,就聽到舞劍聲,毫不猶豫的邁開步伐。 永倫、宋焰及聶名三人都在。 空地上,兩個交錯的人影,飛快的交掌,傅玉只看到幾道光影一閃,兩條人影快速的飛向後頭,同時望著傅玉的方向。 永倫微笑道:「你這麼早就醒了?」 傅玉笑容可掬道:「吃飽、睡好,自然精神很好。」 「太好了,你最好被我養得跟出宮時一樣白白胖胖,不然母后可擔心了。」永倫打趣道。 「我先前哪有白白胖胖的。」傅玉忙著抗議。 「好,沒有、沒有。」永倫無辜的擺擺手,逗笑了在一旁的宋焰和聶名。 「早。」聶名微笑著道。 「嗯,你今天起得很早。」她以為他會多睡些。 「昨天下午補睡過,所以今天精神還不錯。」聶名含笑地望著她解釋道。 宋焰揚眉,看著一向水火不容的聶名和傅玉沒有針鋒相對,簡直是不可思議。 雖然他早聽永倫提及過,但真的看到兩人時還是吃驚了一下,十幾年來聽著他們鬥嘴已很「習慣」的他,一時之間,倒不太能適應。「我覺得我在做夢。」 |